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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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里的野兽被释放,薛燃眼眸暗下来,双手箍着辛谣的腰肢,腰臀发力,快速凶狠的往上顶起来。 “啊……” 几乎是男人的第一个深顶,辛谣就尖叫着xiele一波,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又深又重的cao干拉进情欲深海。 “呜呜……老……老公……慢点……” 辛谣弱柳身姿随着男人撞击摇摇晃晃,若不是被男人掐着腰,她就要被撞得倒下去。 “老公尽量。” 薛燃挤出干涩的音调,仍然撞得迅猛。 “呜呜,老公……老公……” 辛谣调子媚得出水,不停地叫他。 她在情欲的潮水里浮浮沉沉,快感像浪潮前赴后继的往她身上扑,漫过她头顶时的窒息,短暂接触空气鲜活,全都在折磨她溃散意识。 暖。 湿。 滑腻。 软嫩。 薛燃只感觉自己yinjing被包裹得销魂至极。 这么会有这么一个地方,让他如此沉迷,让他甘心沉沦。 xue内的媚rou疯狂蠕动,每一次插进都谄媚的咬,每一次抽出都不舍的吸。 花心里面一室的水嫩嫩,泡的大guitou兴奋的吐泡泡。 “啊啊——” 辛谣被推上高潮,拱着小腰抽搐了几下。脑袋后仰在空中滑出漂亮的弧度,眉眼如丝,眼角挂泪,小嘴微张的神情美极了。 薛燃抽出yinjing,将人抱起来跪趴在沙发上,一腿跪在沙发上,一腿站立,扶着被蜜汁跑得水淋淋的yinjing朝着湿软的xiaoxue又插了进去。 “呜嗯……”辛谣哼哼出声。 薛燃一只手圈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抓着辛谣柔软的小手手心对手背的十指相扣,压在墙上又狠cao起来。 辛谣不停发出小猫一样低低的呻吟,勾得薛燃耳朵红得滴血。 薛燃一边亲她白玉般汗湿的后背,一边凶猛的往花心顶。 “呜嗯……”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 “好深……太深了……” 辛谣被撞的流下生理盐水,哭兮兮的模样好不可怜。 “好酸……嗯额……幺幺的xiaoxue好酸……” 薛燃叼着她后颈的软rou轻咬,一路吻到圆润的小耳朵,舌头往耳蜗立钻。 酒酿一样醇香的嗓音跳跃在她耳蜗上。 “就快好了,幺幺,再坚持一下。” “幺幺。” “乖乖。” “宝宝。” “心肝。” 辛谣被男人各种爱称蛊得脑子一片浆糊,粉白的脚指头紧紧蜷缩着。 就要到了。 薛燃感觉腰窝尾椎阵阵发麻,太阳xue跳动得厉害。 有一滴汗从下颌落到辛谣背上,像是被灼烫一样,辛谣xiaoxue狠狠收了一下。 一向文明的男人忍不住低声说了个“cao”字,发力猛干十几下,拔出来射在了女人白软的小腹和沙发上。 辛谣早在男人射之前就被干上潮吹,没了roubang堵塞的xiaoxue像是失禁一样大股大股的喷水。 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一松,她就像被抽了骨一样瘫软在沙发上,仍由xiaoxue淅沥沥的流水,双眼失神的望着空气。 薛燃灼热的呼气在空气中燃了一会儿,往旁边一坐,将失神的人捞进怀里,一边捏她后颈的软rou一边亲她。 辛谣在温柔的亲吻中回过神来,很乖的回应男人的疼宠。 两唇分开之时,又长长的银线被拉断。 空气很干燥,两人全身都是湿热的。 辛谣低头看着男人用纸巾给她擦小腹上的jingye,忍不住问:“老公,你为什么不射里面啊。” 薛燃将纸团扔进垃圾桶,说:“射里面幺幺可能会怀宝宝的,幺幺现在想要宝宝吗?” 辛谣没有即刻回答,反问他:“那老公想要宝宝吗?你喜欢宝宝吗?” “我听幺幺的。”男人温和的笑着,“我会期待我们的宝宝,但不急着让幺幺怀。幺幺什么时候想要我们就要。” 他又亲了亲她,继续说:“喜欢你这个宝宝,也喜欢我们的宝宝。” 辛谣又想哭,酸着腔调说:“老公,我真的好爱你呀。” “我更爱你。” 辛谣去亲他。 她喜欢接吻,好喜欢和薛燃接吻。 薛燃总是很温柔,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柔软绸布裹着的珍珠。 就算是偶尔的粗暴也让她喜欢得要命。 互相种下情根的两人总能很轻易得被对方勾出情欲,更何况两人此刻赤身裸体,又刚经历过一场绵密热灼的性爱。 薛燃正要扶着又硬起来的yinjing插进去,外面就忽然刮起了大风,窗帘被带着疯狂乱飘,阳台上晾着的衣服也摇摇欲坠的晃。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暴雨。 薛燃只好先停下,让辛谣坐好,捡起地上的长裤套上。 “幺幺乖,我先去收衣服。” 辛谣有些幽怨的点点头,忍着xiaoxue开始弥漫的瘙痒。 薛燃一笑,逗她:“小sao宝。” 辛谣羞窘的埋头。 薛燃将阳台的衣服都收好,偶然往楼下一看,微顿。 然后若无其事的进了屋,关好落地窗,任由外面风啸不止。 薛燃将衣服随手仍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沙发处,褪下睡裤,抓过辛谣就把rou刃插进了湿漉漉的xiaoxue内。 “嗯……老公……”辛谣有些懵,敏锐的发觉男人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幺幺,亲我。”男人唤她。 辛谣便搂着他脖子去亲他,很热烈的亲着。 薛燃难得吻得有些急躁。 他搂着人cao干几次,然后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人抱起来。 忽然的悬空让辛谣吓了一跳,双腿赶紧圈在男人遒劲的腰上。 薛燃一边cao一边往门口走,辛谣舒服的呻吟声全被男人凶残的吃进嘴巴里。 薛燃将辛谣压在门口的墙上,吻得狠,cao的更狠,辛谣没忍住在他背上刮出一条血痕。 轻微的刺痛让薛燃醒过来,他松开辛谣,cao干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红肿不堪的小嘴,懊恼着心疼。 “对不起,幺幺。”他跟她道歉。 “啊?老公你干嘛道歉……”辛谣从快感的浪潮中暂时抽离,迷迷糊糊地问。 “没事。” 他放柔了力度去安抚小嘴。 耳朵微动,听到门外有响动,下腹狠狠一挺,辛谣猝然尖叫了一声。 “幺幺,说你爱我。” 薛燃边哄边缓慢的抽插。 “我爱你,老公,呜嗯……我爱你……” “幺幺,说你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唔……我永远不离开老公……” 缓慢的性爱虽然也能给人带了温和的舒服,但辛谣刚被男人的凶猛cao干拉进情欲深处,还未达到极致就被迫打断。空白的片刻大片空虚和瘙痒涌了进来,这样缓慢的摩擦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反而让这种更加放大了。 “嗯嗯……老公……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呀……” 男人眉眼的沉重终于被温暖的笑意盖过。 他笑问:“幺幺想要老公怎么疼你?” “你,动快一点。”辛谣晃着腿儿在他怀里扭了扭,“cao快一点,老公,狠狠地cao幺啊——” 男人突然发力又深又重的穿插。 “疼你,幺幺,老公最疼你。” 薛燃哑着嗓子回她,胀成暗红色的yinjing在糜红的xiaoxue里快出残影。 抱着cao干的姿势因重力使两者嵌合得极深,没一会儿薛燃就撞开了软软的宫口,guitou刚cao进去,辛谣就绷着腿儿,颤抖着高潮。 辛谣脑子混沌一片,感觉置身在极热的密室里。 “幺幺,松一松。” 高潮中的xiaoxue敏感至极,疯狂的收缩,夹得薛燃有些疼。 辛谣意识被快感控制,不知道该怎么松,只能娇喘着无力的哭。 薛燃去舔她的眼泪,抱着人掂了掂,缓缓抽出一截rou刃后,再狠狠往里撞,直直撞进宫腔里。再缓缓抽出,又狠狠撞击宫腔。 反复几次后,xiaoxue终于又被cao开了些。 薛燃又开始猛干猛cao,将里面撞得水液泛滥,随着yinjing的抽插被带出又挤进。 “幺幺。” “幺幺是怎么长的,怎么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的长在老公的喜好上。” 辛谣被cao得咿咿呀呀不成调,一个一个音节像是泡沫,在空气中飘了一会儿后破开。 “幺幺的xiaoxue好紧,都泄这么多次了还这么紧。” “幺幺怎么又喷了,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幺幺里面好温暖,老公好想一直呆在里面。” 薛燃平时虽然在床上也爱说sao话,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频繁,一句接着一句,不带重复的,辛谣听得脑子起火,烧遍她所有的理智,只想和这个男人一直沉沦在这片欲海。 身体也越发敏感,酸软感酥麻感胀满全身,没多久就要喷一次,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水,sao甜的味道浓得过分。 “呜呜,老公,你不要嗯额……再……再大了啊啊……” 好不容易觉得自己xiaoxue已经适应了男人的粗壮,结果男人还在继续长。 盘旋在yinjing上青筋跳动着,每一次动一次都细密的磨过他敏感点,男人进的又深又重,每次都穿进她脆弱的zigong,辛谣感觉自己要被男人cao死了。 膀胱好酸,好胀,好难受…… “老公,幺幺不行了,呜呜……嗯额……要被老公cao坏了……啊啊……” 薛燃却只是发狠的深顶,忽然的一个穿cao,像是触碰到什么机关,辛谣变了调的尖叫一声。 然后淡黄的液体从屄口上方喷出,淋湿男人的小腹,冒着热气,混着交合处涌出的yin液沿着男人的结实的腿流在地上。 辛谣有片刻的失神,然后抱着男人羞耻的呜呜哭。 男人却是含笑咬着她耳朵亲,非常温柔的嗓音:“幺幺舒服了,老公真高兴。” 辛谣一抽一抽的,湿软的问:“可,可是老公还没有舒服……” “怎么没有。”薛燃继续挺腰cao,“老公现在就舒服得要命。” 说完还在她耳边色情的低喘。 辛谣听得胸腔热烘烘的,心脏跳得极快。 清醒没多久,又因为男人的抽插涣散了意识。 辛谣每高潮一次,xuerou就疯绞一次,薛燃感觉囊袋酸胀得疼,尾椎爆发酥麻,yinjing硬如坚铁。 他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一遍隐忍着问:“幺幺,我可以射进去吗。” “射进幺幺的小zigong。” “让幺幺给我生宝宝。” 辛谣嗓音已经叫哑了,红彤彤的眼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不然一定会被男人染满情欲却又蒙着一层克制的脸惊得心颤。 男人传进脑海里的话根本不清晰,她姿势捕捉到一些“射进”“zigong”“宝宝”的字眼。 于是她本能地回答他。 “老公……啊哈……射……射进嗯……来……” “射给……幺幺……呜额……” “幺幺给……老公嗯额……生……生宝宝啊……” 得到辛谣的准允,薛燃红着眼发狠的猛cao,数十下后将辛谣紧压在墙上射在了辛谣娇弱的宫腔内。 辛谣在潮吹中被guntang的jingye烫得两眼翻白,全身抽搐个不停,好在薛燃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太过失措。 两人相互抱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平息差不多后,薛燃含笑望着她。 “幺幺舒服吗?” 辛谣软绵绵的趴在薛燃身上,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脑袋埋在他颈窝虚弱的点了点头。 “老公也很舒服。”薛燃说,“老公还想再做一次,可以吗?” 仍是虚弱的点了点头。 薛燃抱着人往餐桌走,他掂了掂人,有力的臂膀单手抱着挂在身上的人,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又含了一口,扣着辛谣的脑袋抬起,对准微张的小嘴亲了下去。 干冽的水从薛燃的嘴里渡进辛谣嘴里,辛谣被迫咽进喉管,少许来不及咽的沿着两人下巴滚落。 薛燃松开还在砸吧的小嘴,说:“幺幺刚才流了好多水,给幺幺补一点。” 辛谣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撒娇:“还要……” 于是薛燃又给人灌了几口,直到辛谣摇头说不要了。 他一边亲着辛谣纤细的脖颈,一边往卧室走,走动之间的摩擦唤醒了偃息的巨龙,辛谣刚被放在床上,就迎来男人新一轮的挞伐。 回卧室的辛谣又被男人压着做了两次,到最后完全是晕过去的。 薛燃给人洗干净抱回床上,搂着人看了一会儿,嗓音低低的仿若渴求。 “幺幺,你要信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