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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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件事一直是在薛燃计划内的,毕竟一开始他就是以结婚为前提和辛谣谈恋爱的。 他一直是个克己守礼的人,所以基本上每次zuoai都会带套,但有时候架不住辛谣的撒娇。 每当她软着嗓子喊,“阿燃,射在里面”,“阿燃,幺幺想要被内射”,他就完全脱了理智。 即使带安全套都有怀孕的可能,更何况是直接内射。 辛谣还小,他不想让她太早怀孩子,也不想让她未婚怀孕,打胎又太伤身子,所以他一直都注意着。 辛谣的经期一直很准,某次她推迟了一周都还没来,他赶紧去买了验孕棒让她试。 他想着,要是怀孕了,就立马求婚,仪式戒指以后补。若是没有,就必须得开始准备求婚的事了。 虽然他们在一起还不到半年,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和辛谣组建一个家庭。 结果出来了,辛谣并没有怀孕,他没有庆幸,也不至于失望。 孩子这个事情,要在双方意愿下顺其自然,这样才会拥有一个健康的充满爱的宝宝。 自此他每次牵辛谣手的时候,都会不动声色的测量她的指围,直到完全确定才去买了婚戒。 不算贵,比较贴合他现在的经济条件。如果辛谣想要更好一点的,他会努力存钱,以后给她买个更值钱的。 薛燃不是一个会花里胡哨的浪漫仪式的人,不过求婚这种重大的事,他还是去请教了杨丰泽夫妻俩和周确小两口,认认真真的策划了很久,直到终于满意了,才在他们初次相遇的那个街角,摆满鲜花和气球,单膝跪地,郑重其事的邀请辛谣,和他一起,规划一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未来之旅。 覃聿鸣听着薛燃说起这一年发生在辛谣身上的事,只觉得心里被拧紧了的疼。他心疼辛谣的遭遇,也痛恨那个混蛋的自己,所以现在,他更要寻回辛谣,去弥补他犯下那些错,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闭了闭眼,忽略薛燃脸上那种温暖又幸福的笑容,换上他应该有的冷酷淡漠。 “多少钱。”他混蛋的问,“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辛谣。” 薛燃微顿,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反问他:“覃先生觉得呢?” 覃聿鸣紧抿的唇线冷硬,眼里幽幽透着寒光,威逼气压的盯着他。 对方却毫无畏惧的样子,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很平静的语气却很重的敲在他身上。 “谣谣是无价的,对吗。” 覃聿鸣腮帮子咬得死紧,像是在看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嗓子却像是被毒哑了,蹦不出一个字。 “抱歉,我要走了。”薛燃轻笑着说,“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吃饭,回去太晚她会担心的。” “我不会放弃辛谣的。”在男人下车的一瞬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带,恶狠狠的说,仿佛这样就能让男人退却似的。 “辛谣是我的,我会让她会回到我身边。”像是在威吓男人,又像是在给自己打安定剂。 薛燃一手撑在车门上,弯下腰,表情甚是客气儒雅:“如果真要这样,我希望覃总的方式能磊落一些。” 然后便礼貌的关上了门,离开。 * “珊姐家的小宝宝好可爱呀,我抱他都不哭呢,还一直对我笑,像个小天使一样。”辛谣一提起李珊家的新生儿脸上尽是柔软的笑容,“小菲菲也很喜欢她这个弟弟呢。” 开着车的薛燃温和的笑着,浓情蜜意的看她一眼,应道:“小孩子都很可爱,我们的也会。” 辛谣羞涩的视线下落,抿嘴笑,小梨涡转啊转。 今天杨丰泽夫妻的孩子满月,两人一起去喝了满月酒,在他们家留了很晚才离开。 路上行人渐疏,橘黄的路灯一盏盏的亮着,他们在繁星满空的夜色下回家。 薛燃开往单行道,在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前,隔了一个车位停下。 辛谣看他熄了火,疑惑的问:“是有什么事吗,老公?” 薛燃解了安全带,眉眼含笑,靠近她,声音温而沉:“幺幺,想不想再在车上来一次?” 辛谣瞬间红了脸,左右看了看,紧张到磕磕巴巴的:“不、不行吧,会、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薛燃捧着她的脸说:“这么晚了,这里不会有人路过的。” “可是、可是……”辛谣还是不敢,上次在几乎不可能有人出现的郊外她都紧张得不行,这次还是在市内,虽然这个点这条路确实不大可能会有人路过,但万一呢。而且就算没有人也会有车路过,要是被别人看到了,那她就没脸做人了。 “没事的,幺幺。”薛燃额头抵着她的,嘴唇似有若无的触碰,低哑的嗓音诱惑着她:“我轻轻的,不会有人发现。” “可、可是唔……” 辛谣的犹豫湮没在薛燃灼热的深吻里。 薛燃的吻温柔又带着攻击性,辛谣很快就被亲得脑子发懵,什么担忧都想不起来了。她习惯的勾着薛燃的脖子,去回应他的爱意。 在封闭的空间内,接吻的黏腻水声格外清晰,催动着两人之间的情愫。 两人吻了很久,久到辛谣因为供氧不足而脸颊酡红,薛燃才慢慢松开她,又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嘬。 辛谣小嘴红艳艳的,泛着水光。两眼像是蒙了一层湖水,盈盈澄澈,小脸透着媚色,漂亮极了。 薛燃亲了亲她脸上的小痣,温润的眸子里浸染情欲。 “幺幺真漂亮。” 辛谣撞进薛燃深邃如夜空的眸子里,只觉得心跳得好快好快。 薛燃又亲了她一会儿,然后开门下了车,从车前绕过,走到副驾驶,手落在门把上的时候,视线对上后面那辆昂贵的车里已然把注意力放到他们这里的男人。 他微微一笑,绅士又甚是挑衅。 座椅被放下,空间被拉开。 薛燃将辛谣压在身下密密切切的吻,雪白的脖颈和胸口全被男人湿热的呼吸途径,连衣裙的拉链被解开,上身的衣襟滑落,殷红的乳尖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咬舔舐。 辛谣感觉身体里被放了一把火,热得厉害。她拱起腰身,向男人无限贴近。 薛燃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撩起她的裙摆,勾到她轻薄的内裤缓慢的往下褪,直到褪到膝弯,才慢慢从大腿游移而上,摸到那柔软肥满的两瓣鲍rou,在合缝出摸到一手湿呼的水液。 薛燃轻笑两声,自上而下的望着她说:“我们幺幺想要了。” 辛谣红着脸,羞恼道:“不、不准说!” “好的,我不说。”薛燃笑意更甚,又去吻她。 修长的手指分开唇rou,挤进了湿软的xue道,在里面抠挖转动。 酥痒的感觉自下体阵阵传开,辛谣难耐的夹紧了腿,娇软的嘤咛声自鼻腔发出。 薛燃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一手握着她的腿强势分开,整个身躯挤压进她两腿之间,不让她并腿。埋进xue道的手指逐渐变成三根,找到敏感点刻意的戳碾。 “唔嗯——” 辛谣颤了颤,xue道内喷出一波水来,浇在薛燃的手指上,沿着指缝滴落。 薛燃抽出手指,迅速解了皮带,褪下裤子,在辛谣还在缓神的间隙,扶着自己勃发的yinjing怼着潺潺流水的xue口,一下冲刺进去。 “嗯啊……”辛谣忍不住呻吟,仰了仰脖子,咬着唇娇气的看他一眼,撒娇般的怨着:“胀……” 薛燃舔了舔她红肿的唇,脸上依然是温柔的笑,眼神却逐渐阴沉下来。 他双手扣着辛谣的腰肢,腰腹发力,一下一下,从缓到快,用力的往里抽插。 “慢点,老公……慢啊……”辛谣咬着唇,克制自己想要疯狂尖叫的冲动。 车身随着男人的动作开始摇晃,辛谣感觉身上没有一处着力点,像是在水里浮浮沉沉的小舟,无能为力的荡啊荡。 快感在身体里汹涌喷发,她的意识逐渐被撞散,却在某个深处藏着一丝清醒,来提醒她,她们还在车上,还在外面。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辛谣xiaoxue收缩得格外紧,咬得薛燃爽中带疼。他微眯着眼,眸色沉沉的盯着辛谣因为情欲而透着春情媚意的脸,像勾人心魄的妖精一样,漂亮极了。 他的欲望在湿软滑腻的xue道里贯穿,每一下都深入花心,将那里凿得汁水泛滥。水液灌浸他的皮rou缝隙,媚rou谄媚得缠着柱身吮吸,爽得他阵阵发麻。 外面一辆车呼啸而过,辛谣被惊吓得一下抵达高潮,止不住的尖叫出声。刚叫了一秒,就被薛燃覆上来的唇堵住,吃进了他的口中。 紧张的情绪让xiaoxue死命的夹紧,薛燃抽动的很困难。 他边亲辛谣边去揉她的阴蒂,嗓音低低的仿佛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幺幺,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辛谣有些委屈的哼哼:“有、有车……” “别担心,已经走了。” 他安抚着哄她,忍者胀疼的欲望耐心的给她抚慰,直到感觉人又软了下来,才抓着她一条腿将人翻了个身,扶着她的手撑在椅背上,成跪趴的姿势。 G点被yinjing上盘虬的青筋磨过,辛谣软着腰肢又喷了水。 薛燃紧贴在她背上,咬着她耳朵说:“幺幺今天好敏感,这么一会儿就xiele几次了。” 辛谣只是娇气的轻喘,热烘烘的脑子不足以支撑她回应薛燃。 薛燃一条腿跪在座位上,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肩膀,快速而猛烈的cao。 “呜呜……老公……老公……”辛谣被顶的娇喘连连,眼泪不受控的冒出来,带着哭腔的娇声不停得喊他。 “怎么了老婆。”薛燃嗓音愉悦,问道:“舒服吗,要不要老公再快点?” 辛谣只感觉那根巨大东西进得极深,凿得也极重,她脑子里已然在噼里啪啦的响,再快她就要爆炸开来。然而一开口就是重重叠叠的呻吟,她只能无助的摇头。 “哦,想要啊。” 薛燃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速度变得疯狂起来。 “嗯啊啊……别额呀……” 理智全然被快感侵占,辛谣放开声的叫了出来,直感觉自己要疯了一般的快乐。 rou体啪打声十分激烈,紫红狰狞的yinjing极快的在糜红的逼rou里进出,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下,落在皮质椅子上,积了小小的一洼。 柔嫩的宫腔在数次凿击下被强势破开,乖软的接纳了硕大的guitou。 狭小的车内腥甜气味渐浓,空气变得湿热,氧气也逐渐稀疏。辛谣感觉自己都要呼吸不过来,高潮过几次的身子酸软敏感,一股胀得似要爆开的感觉堆积在体内,在某个突然的一瞬,辛谣感觉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她在茫茫一阵空白中抖着身子潮喷。 薛燃也忍到极致,用力抱紧了她,狠狠地cao了十几下,抵在宫腔内射精。 剧烈摇晃的车子停了下来,静了很久才被启动驱使着离开。 覃聿鸣一双阴沉得似要滴墨的眸子一直盯着那辆车,牙根咬得死紧,太阳xue四周依稀可见股股青筋。 他的眼里杀意遍生,心脏却在汩汩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