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借你老公睡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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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笑出了声,赶紧欲盖弥彰的恍然大悟:“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你是在那些慕名而来的人里,挑漂亮的睡,对么?” 这回,罗瀚没了动静,应该是默认了。 祁婧心头大乐的同时,更加心痒难耐,赶紧乘胜追击:“不管怎么说,跟一个漂亮的女人上床总是美好的,喜欢了……也没什么吧?你……就真的没对别人动过心么?” 这里的别人,是把谁排除在外,大家都该心知肚明。 许太太渴望洞悉和捕捉的,当然是男人丰富多彩的私生活里,那些隐匿行藏引人遐思的陌生背影。没想到,罗瀚缓缓开口,还真吐出一个字: “有!” “谁呀?” 问号脱口而出的同时,许太太的心就跳了起来,发觉自己有可能太冒失了。果然,男人的答案无比简洁: “你……” “我?” 祁婧发觉,这一声下意识的不明所以是怎样的不解风情,又是多么的无所适从,比捉jian现场找不到衣衫蔽体还让人尴尬。 勉强维持着黑暗中的笑意,奶子被一双大手箍得心慌气短。不过,如今的许太太毕竟不是头一回遭遇野男人的情不自禁了。 “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我们也……嘻嘻……我是说……” “只有你!” 男人的喉音稳定而深沉,似乎缺失了一丝老译制片里潜藏的睿智,却因此变得无可辩驳似的,终于让许太太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手里攥着的那根猪肠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热又硬,像一把烤红的榔头。 “这个铁憨憨的大猩猩,他可是个单身汉啊!年富力强,寂寞多年的单身汉,当然会胡思乱想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情势,就已经刻不容缓了……” “不过也好吧!今晚这……哼哼,难道不正是天赐良机么?” 祁婧心慌慌的筹谋着,有点儿压不住自己再次热起来的呼吸,身后男人的强悍体魄里,也似在迅速积蓄着澎湃的能量。 就在激情一触即发的当口,许太太终于下了发问的决心:“现在几点了?我们在这儿呆好久了。” 男人闻言大手不觉一松,那股子焦灼在指缝间流散,却没有出声。 祁婧仿佛从这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里寻到了喘息的空间,也获取了足够的勇气,柔软如蛇般扭过身子,趴在了男人胸口:“老罗,就那么喜欢cao我么?” 虽然前后两句问话毫不相干,罗瀚依然若有所悟: “当然了……”大手转移到更加不服管束的两个rou丘上大力抓揉,热情也似变得更加纯粹,在黑暗中吐着yin欲灼灼的蛇信子。 “嗯哼——”祁婧扭动腰身娇声抗议,不失时机的提出建议:“车里太窄了……而且,这儿也不安全……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去我家?” “不,去我家!许博今晚……不回来了……” “那……也不大方便吧?” “你是说……嘻嘻……这就不敢了?” 聋子的耳朵也能听出大猩猩不是小小的偷鸡贼,却在担心鸡会不会叫。许太太故意用腰股间的腴软细润摩擦着盎然勃挺的“犀牛角”,良家腔儿拿捏得那叫一个地道: “可是,淘淘还等着我呢!我真不能夜不归宿……别担心,说不定,她这会儿已经睡了呢!” 一噘嘴儿就能亲到的距离,仍无法完全看清对方的会心一笑。不过,两条大rou虫子再次不约而同的动了起来,干脆利落的穿衣服。 没过一会儿,伴着发动机一声怒吼,“黑武士”亮起耀眼的灯光,背影矫健的掉了个头,一骑绝尘,重回烟火街市。 一路无话,把越野车停进自家车位,已经快十一点了。 祁婧下了车,忍不住绕着打量了一圈儿。想起许老爷发现这么个大家伙的傻样儿,就觉得莫名有喜感。 “要不要在车上留个电话?”大猩猩神情有点怪异的望着许太太。 “为什么?”祁婧不解。 罗瀚笑得像个草原上的坏小子:“这样你家男主人回来,看见车位被占了,一打电话,我就可以从容下楼了。” 许太太眼睛睁得大大的,愣了愣才一头撞在男人肩膀上眉开眼笑,抓住粗壮的胳膊使劲儿摇晃: “你个坏蛋,怎么这么有经验啊?噢——我知道了,那些富婆,你每次都是用这个办法逃出生天的!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 罗教授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儿,一把将女人抱起来夹在腋下,踢打叫骂一概不理,大踏步的朝电梯口走。 许太太毕竟不是娇小苗条的款式,一路进了电梯,也把大猩猩累得喘起了粗气,却并不想饶过她,一转身就堵在了墙角。 不过,还没等他大肆轻薄,一朵红唇已经迎了上来,温润缠绵瞬间包裹了铁汉柔情。 会开玩笑的大猩猩,让祁婧觉得轻松了许多。可是,一想到那可能是跟富婆们开过无数次的玩笑,心里还是会有那么点失落,必须用更湿更热更深的吻擦干抹净。 阿桢姐还没有睡,听见有人开门,从主卧迎了出来,看到许太太身后的男人,愣住了。 “老罗家里漏水了,正好许博今晚要加班,我就让他来家里凑合一宿。” 婧主子撒谎一向张口就来,“阿桢姐,你看他壮得跟关老爷似的,沙发肯定装不下,能不能……今晚咱俩一起睡?” 这个罗教授虽不陌生,可也不像深夜跑一个美貌少妇家里去借宿的不羁之徒,李曼桢亲眼见过他给淘淘妈画像,第一时间就嗅到了jian情的气味。 不过来了就是客,女主人发了话,阿桢姐撩了撩鬓发,只得笑脸相迎:“那罗教授您先坐着,我去铺床。” 祁婧瞄了一眼阿桢姐腰臀比例几乎完美的背影,使眼色让罗瀚先坐,进卧室找了一件许博的睡袍外加一条休闲大裤头儿。 “这两件是家里最大码的了,应该勉强能穿,你去洗个澡换上吧!” 家里漏水的倒霉孩子起身去接衣服,忍不住压着嗓子说:“许太太,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好了……” 只用了一个睨眸咬唇的小表情,大猩猩就乖乖的接过衣服,朝卫生间走去。不过,婧主子向来做戏做全套,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把台词对得严丝合缝: “罗教授不用客气,我家附近可没什么像样的酒店,再说你又喝了酒,也不能开车呀!”说完,就转身回房给淘淘喂奶去了。 等她拿着睡衣出来,罗瀚已经换了新装,虽然有些捉襟见肘,却也不过分局促,正坐在沙发上喝醒酒汤: “真好喝!就算没喝酒,我也得多喝两碗。怎么熬的,这么好喝?” “许博平时总应酬,每次他只要回来得晚了,我都煮一些。” 阿桢姐夜雨湖波般的声音格外动听,望向罗教授的笑容也恰到好处:“其实也没什么难的。罗教授如果爱喝,我把配方抄给你一份。”说着话,就要回房去找她那个小本子。 罗瀚一看立马拦住,“不用了阿桢姐!我这个人笨手笨脚的,平时工作又忙,在家连壶开水都懒得烧呢!” 阿桢姐看他说得坦诚,也没再虚应客套,杏核眼微微一眯笑着说:“罗教授是要给病人动手术的,怎么会笨手笨脚呢?” 许太太见此情景,不由撇嘴一笑,进了卫生间。 从什么时候开始,婧主子开始学着翻云覆雨指点江山的,她自己也没留心。给阿桢姐找个靠谱的男人这种灵光乍现,还是被自家男人嚷嚷着吃不消开启的。 婧主子喜欢阿桢姐,因为她人美心善,秀外慧中,跟谁在一起都和和气气,不急不躁,不争不抢。 许太太也喜欢阿桢姐,因为她既会烹茶,又懂插花,不仅善于炮制各色美食,更懂得品味生活点滴。 而最喜欢阿桢姐的,其实是淘淘妈! 因为她无日无之的照料守护,分担了大半带娃的疲惫琐碎,消磨煎熬,还有恼人的尿sao味儿,却又不曾喧宾夺主,越俎代庖,每到闲暇间隙,都会把一坨生龙活虎的心肝宝贝rou归还mama的怀抱,好好享受抚育哺喂的亲子天伦。 长久以来,阿桢姐的存在已经远远超出一个家政嫂的职能,俨然成为了跟这个家血脉相连不可或缺的一员。 在这个失而复得无比珍视的小家里,许太太这个自认为并不怎么称职的女主人,几乎时时处处都会涌起对阿桢姐的倚重和感激。 无论体力上的分担,还是精神上的鼓舞,甚至情绪上的感染,都该被视作厚重而温暖的成全。 那么,对待一个如此重要的家里人,仅仅派自家爷们儿偷偷摸摸的喂几碗残羹剩饭就算表达感激了? “沃cao!那也太TMD狼心狗肺为富不仁了吧!” 一个45岁的女人,却像一朵香水百合似的绽放着,不管曾经多少艰辛坎坷,都似被温柔消解,了无痕迹,难道不值得被深深疼爱么? 作为一个与可爱的阿桢姐朝夕相对肝胆相照的性情女主,如果再不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深入内心的共情体谅,良心上都过不去。 当然了,今晚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天赐良机,直接领回一个大号男人,的确孟浪了些。不过转念再一想,大把的青春都消耗在了沉吟枯守的黑洞里,仅存的娇艳还经得起多少蓄谋已久呢? 从卫生间出来,客厅里已经没人了。擦着头发回到卧室,阿桢姐正坐在床边望着小床轻声说话。淘淘吃过奶睡了没一会儿就又生龙活虎的哼哼呀呀了。 祁婧丢下浴巾走过去,双手按在那一副纤薄的肩上,轻轻的揉捏起来:“阿桢姐,你辛苦啦!” 李曼桢按住肩上的手,没有回头:“罗教授家……真的漏水了?” “呦——合着我还撒谎骗您啊!” 许太太压着声音不无夸张的埋怨,身子几乎趴在阿桢姐背上:“信不过我,你去问他啊!” “他?他是什么人啊?” 本应是一句阴阳怪气的针砭时弊,却被她念得清甜软糯,几乎听不出讥讽。许太太早把自己的猛料加黑料倒给了她,这会子却深深明白,不是无所顾忌放心摆烂的时候。 “他……是医大的罗医生,罗教授啊!” 既然要装傻,当然要装得本性纯良情真意切一点。许太太一边继续揉肩一边撒娇卖乖: “阿桢姐,你别生气嘛!我知道你每天好辛苦,想在自个儿的床上美美的睡个好觉……嘻嘻……这不是,顺便帮朋友应个急么!” “诶你……你们……我哪有生气……” 本来就没生气的阿桢姐居然被冤枉得差点儿生气,许太太连忙打着哈哈加大了力度:“对对对……没生气没生气,阿桢姐最好了,忙活了一天,应该是累了。” 到底是人性本善,受不了这么殷勤的体贴入微,李曼桢扶住肩上的纤纤素手,却没有拒绝那下下到rou的舒服,神经这一放松,便没了追根问底的执着。 祁婧卖力的揉了一阵,突然停下:“诶呀你看!我怎么给忘了……” 李曼桢听她一惊一乍的,刚要回头,许太太已经趴在耳边悄声献宝:“阿桢姐,今儿个机会难得,我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咯咯咯……” 还没来得及仔细询问,许太太已经朝外面喊上了:“老罗,你来!” “诶!你……干嘛呀!” 李曼桢一下起身,警惕的望着许太太,被她笑眯眯的推着坐回床上。可突突的心跳让她怎么也无法安定,急欲再次起身,却突然对上一双澄澈的眸子,无比真诚的笑望着自己。 一个字都没说,就那样不无兴奋的望过来,阿桢姐的心跳居然像被轻轻按住了似的,身子不自觉的放弃了挣扎。 ——她好像在说:“咱们是一家人,我不会害你的!” ——没错,她为什么要害你呢? 心念起落间,一个硕大的头颅从门口探了探才现出魁梧过头的身躯。罗瀚一脸憨厚的笑问:“什么事儿?” 许太太兴奋的搓着小手,“老罗!阿桢姐说她后背疼,你手法那么精湛,能不能给她推拿一下?” “啊!不用……我没……没事的,真的……真的不用!” 没等罗瀚回答,李曼桢先慌了,又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房间早被客人占了,难道要躲进书房甚至是厨房么?那也太…… 正自彷徨无计,双肩都被按住,那双令人安心的眸子再次望着她: “别害羞嘛!阿桢姐。罗教授是医生,更是这方面的专家,全京城的富豪排着队求他都按不上一回呢!我试过,真的超级舒服的!” 虽说这个“超级舒服”说得莫名陶醉,让阿桢姐忍不住心跳加速,可当她望向门口正在随和微笑的男人,又抬头去看一脸人畜无害的许太太,终究还是缓缓吞了下口水,放下了虎口逃生的紧张。 不管怎么说,他们看起来都不像坏人…… 见她不再拒绝,祁婧又给了一个包你满意的眯眼微笑才转头去问男人:“那老罗,就在这张床上可以吗?” “确实有点矮了,不过没关系。” 罗瀚转身出去,从客厅搬来一个皮墩子,放在了大床一侧。李曼桢被许太太拉着坐上床沿儿,努力保持着一个淑女该有的矜持和镇定。 “别紧张嘛!阿桢姐。老罗是大夫,又不是色狼!” 那件最让人担心的事,被一针见血的点破,李曼桢反而不好意思再提着提防之心。在男人温厚随和的笑声中,也跟着嫣然莞尔。 许太太找出两条浴巾铺在床上,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两个小瓶子问:“一瓶是玫瑰的,一瓶是薰衣草的。阿桢姐!你喜欢哪个?” “我……薰衣草的吧!”李曼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犹豫了。 “那好,我用玫瑰的。把睡衣脱了躺下吧!” 果然是要脱光的!李曼桢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揪住了衣襟,明知故问:“还……还要脱衣服的么?” “当然了,不然怎么推油啊?” “我……” 虽然仍拉不下脸说出那个不字,阿桢姐无论如何也聚不起脱去睡衣的勇气,正彷徨无计,许太太的笑脸再次出现在了视野里。 “干嘛阿桢姐!真的好害羞啊?放心,我有办法!”说完转身从衣帽间里找了条黑丝巾,折了几下之后笑望罗瀚: “对不起,阿桢姐会害羞,可不可以把眼睛蒙起来?” “你这是在给我上难度啊!” 罗瀚虽然这样说,还是听话的坐在了皮墩子上,让许太太蒙住了眼睛。很显然人家技艺精湛,即使看不见也胸有成竹。 ——蒙上眼睛,就可以了么? 阿桢姐光顾着纠结这个问题,根本没注意到两人对话时已经完全没了宾主之间的客气,只是恍惚觉得哪里不那么对头。 在许太太的协助下,睡衣被褪下了。令人稍感安心的是,文胸和底裤还在身上。阿桢姐怀里被塞了个小抱枕,认命般趴在床上,尽可能的控制着呼吸。 可没一会儿,背后的搭扣还是没能幸免,被轻松解开。 阿桢姐脸朝床里,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毕竟到了这般光景,就像上了贼船,除了埋住头脸闭起眼睛,其他的也真的顾不上了。 那双看上去就孔武有力的大手并未把她的肩膀捏碎,而是干燥又温暖的护持着,一下一下缓慢轻柔却又毫不迟疑的安抚着每一根骨头,理顺了每一条脉络,好像整个身体在被他掌握之后,都变得丰盈而又纯净了。 阿婧没有骗人,真的超级舒服。 尤其是用上精油之后,薰衣草的清香幽幽淡淡,被宽厚的掌心煦暖的热力一丝一缕的揉进了身子。那感觉让阿桢姐完全放下了戒备,连越来越深的喘息都是酥软滋润的,偶尔一下浑厚的力道贯通了意想不到节点,还会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那情不自禁的哼唱即便会让自己脸上发烧,浑身发热,却并不会觉得多么难为情,以至于后来翻转了身子,也是顺理成章完全放松的。 或许,还是因为值得信赖的亲近之人就在身旁吧!还能听到淘淘咿咿呀呀的说话,mama在哄他睡觉。 除了仍旧不敢睁眼之外,全部的神思都随着那双大手缓慢而畅快的遨游着,不可救药的贪恋每一下揉按带来的舒爽。当它们终于诚恳而稳健托住双乳,用最服帖最绵密最无所遁形的手法去揉搓爱抚,阿桢姐的呼吸情不自禁的发着烫,可心里却在喝彩!就好像,已经期待了太久,终于得偿所愿似的。 而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不可救药的湿透了。 腿心里灼热的液感和胸尖儿上被拨乱反正的娇耸遥相呼应,就像一种源发自生命最初的酣畅与喜悦,在那对铺天盖地的掌心里自然而然,缓缓释放,居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窘迫与羞耻。 因为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感受着,追寻着,身不由己的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轻。 或许是旁观者也被她的陶醉所感染,也可能是淘淘睡着了,有人终于解放了,忍不住发出窃窃私语:“诶,阿桢姐的身材是不是好棒?” 居然无人应答?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关窍:“啊!对了,我忘了你看不见!咯咯咯……” 一阵娇笑缓和了尴尬,阿桢姐心中不禁警惕了起来。 根据对那个不甘寂寞的声音充分的了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没过一会儿,更无聊的追问来了: “那……摸起来的感觉呢?是不是特别舒服?” “越来越别有用心了哈!她真的不会害我么?”阿桢姐心里开始打鼓,好在并未发生什么过分的是,她只是淘气罢了,趴在自己耳边喘气,弄得丝丝痒痒。 让她始终保持心安的,是男人动作传递的认真和专注,他并未搭理那个人的插科打诨。加之手法深湛,更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这一放松,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意识到自己睡着,已经是在醒来的一刻。身上暖烘烘的盖着一张薄被,浑身溽热蒸腾的出了好多汗,内裤……还在。 她是被一串压抑不住的哼哼弄醒的,就在床的另一边,应该比自己叫得夸张些,一听就知道是轮到了谁。 不过,她依然没有睁眼。 “嗯哼哼哼……你个坏蛋报仇啊……刚才弄她你怎么呃——呃呵呵……你大爷!” “嘿……像个雪人儿似的,一碰再化了,我不得悠着点儿啊!” “那你觉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这句问的,应该不是脸。 “……” “问你话呢!” “……当然是你了!你比她sao多了。胸也大……” “你以为……嗯哼……她不sao么?” “……” 男人再次沉默的当口,李曼桢感受到的已然不再是心安。不仅不安,还忽然发觉自己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了发热,汗水顺着耳后流过脖子,濡湿了枕头。 可是,她不敢在这种时候掀掉被子,只好暂且忍耐。这时,许太太又说话了:“别以为不吭声就能混过去了,我问你,刚才怎么硬了?” 这回男人没再沉默,而是“嘿”了一声,底气不足的辩解着:“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忽然,床垫上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接着便是许太太的一声荡笑:“那现在呢?现在怎么没有刚才硬?你给我解释解释!” 没听到男人的解释,却在一阵更强烈的震颤之后,传来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他们要干什么?” 一念及此,阿桢姐的身子便着火一般烧灼起来,尤其是胸乳和小腹之间,好像有一股guntang的酸麻在盘踞游走,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并拢。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套推拿下来,通体舒泰没错,可也把自己拿捏得格外敏感。 平时两口子在房间里颠鸾倒凤,自己大多数时候都忍一忍就能过去,大不了第二天找机会偷回来。可是今天,那股子连着心肝儿的痒刚被撩起,就到了心慌意乱的程度! 越是追问,心跳越快,汗珠子已经从额头纷纷滚落。 “去,把门关上,还有灯!” 是许太太的声音,只有几个字,却足以听出她的焦急。紧接着,“咚咚”几声光脚触地的声音之后,房门紧闭,屋里屋外所有的灯都关了。 黑暗吞没了一切,只剩下荒yin的想象,像迷路的野鬼四处乱窜。 床垫再次遭到重压,只不过动作缓慢许多。就在耳畔的喘息急促得像刮台风,床垫无声的震颤充分诠释着急迫的预备动作。 未免自己的鼻息过于明显,阿桢姐微微张口,却差点儿变成一条上岸的鲤鱼,忍不住掀开被角,才稍稍缓解了浑身的燥热。 然而那边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随着床垫缓缓一沉,只听一声极力压抑却如泣如诉的娇吟伴着气声钻入黑暗。 “啊~~~你个死大猩猩,你倒是慢点儿啊!我会叫的……” “哼……你不是嫌我不硬么?” “你硬……你好硬!又大又硬……行了吧?嗯~~——啊~~——呀~呀~——” 简直可以用凄厉诡谲来形容的呻吟,完全与高亢无关,尖细而嘶哑,哆嗦得像一只濒死的野猫。可是,它就在耳畔回响,每一个不起眼的起伏婉转都似抛甩着快乐的浪花。 李曼桢一动也不敢动,身上的每根筋都随着另一条声带一阵一阵的绷紧,就差一起合唱欢乐颂了。 然而,这还没完。 几个呼吸之后,她就听到了“唧唧”有声的液响。那是一种极其泥泞的,绵密的,丰沛的,美妙的声音,伴随着越来越提神醒脑的阵阵腥臊,把整个大床变成了yin乱地狱! 而当那实在过于悠长的声音在脑子里碾过几个来回之后,她才恍然发觉。 为什么那个荡妇忍得那么辛苦,床垫的波动却并不剧烈?这么缓慢的抽送,至于叫得跟夜猫子似的么? 正百思不解,耳畔又有人按耐不住挑事儿的冲动。 “大猩猩,我再问你一遍,你喜不喜欢她?” 没听见男人的回答,床垫却连着忽悠了两下,撩sao的荡妇差点儿喊出来,连忙捂嘴,可被捂住的娇哼里,分明荡漾着炸裂的欢畅。 “那我在嗯哼……你想不想……cao她?” “我现在……只想cao你!” 话音未落,又是两下震颤,女人被干得再次捂嘴,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你cao我……就是喜欢我,可是,你也想cao她,就怕她不给你cao对不对?” 这一次,隔了一会儿,那两下震颤才悍然到来,把阿桢姐颠得浑身发软心惊rou跳,忍不住睁眼,却只能看到一个山岳般的黑影跪在床上,也不知是否在盯着自己看! 正惊慌失措,就听见那sao货被干笑了,竟然不再压着嗓子: “我敢打赌,她早醒了,这么长时间都不逃,就是等你cao她呢!你信不信?”话音未落,也不等男人回答,床头灯就被拧亮了。 床头灯不怎么亮,却足以看清床上的一切。 阿桢姐虽然仍维持着睡姿,可是通红的小脸上全是热汗,即使重新闭上眼睛,紧皱的眉头也根本瞒不过近水楼台听床戏的大罪。 许太太“咯咯”娇笑着扑过来,紧紧的搂住她,趴在耳边悄声说:“阿桢姐,想要么?我保证许博不会知道!” 李曼桢被压得呼吸困难,更没力气逃脱,就那样一动不动硬撑了足足十秒钟,终于吐出一口气: “把灯关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