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雨夜(病中馋cao/打屁股打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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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说下就下。 林风行掐着点做好饭菜刚放去保温,便听到外面噼噼啪啪的雨声响起。他拧眉,想起为了毕业论文前去图书馆的女儿尚未到家,今天似乎也未见她带伞,心中暗道“不好”。 电话拨过去,长长的“嘟——嘟——”到短促的“嘟嘟嘟”,未能顺利联系上的状况让林风行更加担忧。看看时间,一般这时林芙月已经回到公交站了,他拎起长柄雨伞边向外走边继续尝试拨通那无人接听的电话。 出门将伞打起才走几步,伞檐处已水珠成串。林风行将将走到十字路口,就远远看见雨幕里那被淋得透湿的人儿紧紧抱着电脑包,闷头“哒哒哒”地踏着水花向这边冲,这心刚落下又提起,他连忙快步迎上前去,倾伞护着人儿往家回。 一场雨把两人浇得够呛,好不容易回到住处,林芙月顾不上换湿衣服,第一件事是拉开电脑包把电脑倒在沙发上,生怕笔记本电脑进水泡坏了。 “好了,快去洗澡换衣服!先别看电脑了,坏了爸爸找人帮你修。”林风行看她发稍都往下滴着水,还紧张地围着电脑转,看不过眼地推着她往楼上浴室去。 林芙月一边欲哭无泪地哀嚎着“我的论文不要有事啊呜呜”,一边还是乖乖地顺着父亲的意思上楼了。 浴室只有一间,既是父女又是爱侣的两人便挤在一起洗热水澡,却也都无心香艳。林风行冲冲热水散了凉意便裹了浴袍准备出去煮姜汤,留林芙月继续泡澡。 “再泡一会儿就下来喝汤吃晚饭,当心泡久了着凉。”林风行习惯性地叮嘱着,见女儿笑眯眯地答应,没忍住过去亲了亲她的唇,“乖月宝。” 林芙月弯弯眼睛,伸了舌头,和父亲接了个缠缠腻腻的吻,“最爱爸爸了~” 然而爱谁也不管用,冲了热水澡又被灌了姜汤的月宝晚上还是发起了烧,还是半夜烧起来的,好在林风行警醒,起来给她喂药喂水擦身。 困倦且浑身酸痛的林芙月不乐意折腾林风行给她擦身降温,哼哼唧唧嘟囔:“爸爸别费事儿了……抱抱月宝睡觉,吃了药明天就好了……” 林风行给她再擦了两趟,见她还算清醒没烧糊涂,又坚持不懈地哼哼唧唧,瞧着也有发汗迹象了,便也顺了她收拾好东西,留了昏暗的小夜灯就上床抱她。 “可怜兮兮的,故意招爸爸心疼你?”林风行给她擦掉眼角因为生病而忍不住淌出的生理性泪水,看她一时睡不着,便说小话逗她。 闭着眼睛狠狠在爸爸怀里拱了两下,林芙月当是回应了,惹得林风行低低地笑,隔着被子拍抚她入睡。 高温带来的头昏脑涨、腰酸腿软惹得林芙月极不舒服、入睡困难,动来动去怎么也睡不着,急到最后还是去蹭父亲,“爸爸……呜呜……月宝难受……” 知道女儿没睡踏实,仅闭目养神的林风行赶紧抱她,哄着:“怎么了?哪里难受?” “骨头……骨头好酸痛呜呜……”林芙月自己都觉得矫情,独立生活好几年,没有哪次生病她是这么爱撒娇的。 可是,知道有个爱自己宠自己的人在旁边,她就是忍不住变成了撒娇精。 林风行给她揉捏按摩背上的肌rou,心疼地在女儿脸上亲亲,希望让她好受些,“唉,月宝这样让爸爸好心焦,前几年自己过时生没生病?爸爸都没听你说过,是月宝长大独立了对不?” 林芙月黏在父亲身上,被他抱着哄着按摩着,尽管还是闭着眼,但脸上有了笑容:“在爸爸旁边时,月宝才不想长大呢,就想和爸爸撒娇~爸爸最好了,工作也厉害,当爸爸也很负责任,当爱人也很贴心……月宝现在觉得,自己心底里有好多小泡泡咕噜噜冒出来,破一个就变成一朵花……爸爸在月宝心里种了一个花园……” 林风行安静地听女儿断断续续说些冒傻气的话,嘴角就没下来过,拿来床头放温水的保温杯喂她喝水,还要说:“好了,刚才还嚷嚷难受,这会儿又在嘴甜了。” 虽然父亲远跨重洋来陪自己,但是林芙月还是不得不忙自己的毕业论文,每天早出晚归,没有多少时间能够和父亲相处,仅在林风行刚到那会儿两人好好腻歪了几天。 眼下反正睡不着,明天也打算先好好休息了,林芙月动了心思,就去撩拨父亲,“爸爸~要不,我们来做吧?” 甚至屈膝,暧昧地蹭了蹭他胯下。 林风行讶异挑眉,没想到她难受着还能起这心思,“不好好养病,闹什么呢?身上不难受了?” 林芙月撅着嘴,挂在他脖子上卖可怜,“就是难受才想要爸爸疼疼月宝嘛~做点快乐的事情帮月宝转移下注意力呗~” “爸爸亲亲你,慢慢睡了好吧?” “不——好——”林芙月凑上去含着爸爸的嘴唇,边讨要亲亲边含混地坚持,“要爸爸caocaoxiaoxue……唔,xiaoxue好痒了,月宝的内裤都湿了哦~” 可不是?林风行探手下去摸,女儿那陷入xiaoxue缝隙中的内裤果然早已湿哒哒黏糊糊的。 “月宝真是……”林风行又爱又恨地往女儿软软的脸颊上咬了一大口,留了浅浅的牙印,“你这只发情的小野兔!” 为了擦身降温方便,林芙月只穿了短袖睡衣和小内裤睡觉,这会儿她的白色睡衣胸前图案正是一只毛茸茸的卡通小野兔。 “嘿嘿嘿~”林芙月不以为耻地得意笑着,在父亲耳边低声说荤话,“月宝是只对爸爸一个人发情的sao兔子,想被cao到脑子里只剩爸爸的大roubang胡萝卜~” 林风行用唇舌堵住那放火燎原的小嘴,难耐地抓揉着女儿的臀rou。再怎么说,两人也快一星期没做了,这时点火,哪儿能不干柴烈火地烧起来? “小冤家!”恨恨地最后吮了一下女儿的舌,林风行结束深吻,摸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暖气调高了两度。 林芙月知道他这是同意做了,喜笑颜开,被林风行看见,他故意摆出凶巴巴的表情给她掖好被子,训道:“裹好,病严重了看谁难受。” “我难受我难受。”林芙月笑嘻嘻地缩在被子里,给父亲一个wink,“但是爸爸肯定也跟着心疼~所以月宝一定注意!” “你呀,也就嘴上注意。”林风行笑骂她,下床给她找了一套珊瑚绒的睡衣——这睡衣帽子上也垂着两只兔耳朵,这才准她从被子里出来。既然她闹着要zuoai,林风行也兴起,索性督促她穿暖和了再闹。 林芙月在被子里把小内裤一蹬,三两下套上睡裤,又把短袖一掀,上衣抓过来穿进两只袖子,麻利地往头上套,这头还没从领子里出来,急吼吼的声音先传出来了,“好了好了,我穿好了!” 被她馋cao的样子逗笑,林风行伸手帮她整理翻卷的领子,“这么着急?” 林芙月把胳膊圈上父亲的脖子,眼神亮晶晶地冲他笑,“着急,可着急了,好想快点被爸爸抱着填满呀~呐,爸爸,我听说……” 仿佛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她凑近面前的男人,直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两人双目对视,才吐气似的悄声说:“……听说发烧的时候zuoai,xiaoxue里面会、很、热、哦~” 马上拉开距离,林芙月清晰地看见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眼神骤然幽深,她得逞地嗤嗤闷笑,抬脚去蹭男人的昂扬。 林风行抓住那作乱的纤细脚踝,对这只撒野的小sao兔彻底没了怜惜,只想把她cao得老老实实安生养病,“既然月宝都这么说了,那么爸爸就务必要享用一下……月宝的火热xiaoxue了。” 就着手里抓着的脚踝将人儿一掀,那小sao兔就笑着被翻了个面趴在床上,林风行扒开她裤子拉下到大腿,先上手揉那两瓣软弹适中的臀rou,揉着揉着就忍不住撒气地打一巴掌,欣赏那蜜色娇臀上缓缓浮起的红印。 “啊……爸爸打月宝屁股了呜呜……噢痛……爸爸不要罚打屁股了呜……生气的话,罚月宝这里吧——” 娇气的人儿耐不住疼,晃动着屁股想逃避责打。为了让父亲消气,她讨好地跪起来让屁股撅高,露出藏在臀rou下的花xue,求父亲快点换成roubang来责罚。 林风行眼中流露出笑意,他故意装作听不懂,将巴掌落上xuerou,“噢?不愧是yin荡的小兔子,不愿意爸爸打屁股,竟然想被打xiaoxue吗?” “啊——”小sao兔痛叫,xiaoxue的花瓣被打得热辣辣的,却反而激起了xue内的痒意,她哭丧着求饶,却反手将xiaoxue扯开,露出更加鲜嫩滴汁的蕊心,“爸爸用大roubang打不乖的小兔子吧~小兔子把嫩嫩的xiaoxue扒开给爸爸打~” 女儿yin浪的表现让林风行眼睛都被yuhuo烧红了,放出自己勃起的阳根往那绽开的花xue上抽,“小sao兔子,是不是想被这根大roubang打,嗯?看这口发浪的xiaoxue,爸爸看你不是诚心挨打,是馋爸爸的大roubang胡萝卜了,想挨cao了对不对?” 厚厚的花瓣被女孩儿的手向两侧分开,内里嫩红的xuerou被迫敞露着接受大roubang的鞭挞,不过几下便已充血变得熟红,阴蒂yingying地勃起,xue口不停翕张着榨出内里的花汁,一副饱受凌虐、哭泣求饶的惨样。 “嗯啊——对,噢——爸爸的大roubang……哈啊……在惩罚小浪xue……啊……月宝想被爸爸cao进来……” 眼前的女儿正自己掰开xiaoxue等cao,睡衣上的帽子半扣在她头上,两只兔耳朵怂哒哒地垂在两侧,她脸颊贴在枕头上,回望的双目被情欲融成一滩春水,合不上的小嘴不住发出喘息呻吟,不忘坚持高高撅着被拍打到粉红的臀尖——真真是一只发情的小sao兔子。 林风行的yinjing勃起到发痛,他不再忍耐,一手把住这小sao兔的腰,一手握住阳具往那嫩xue里塞,几下挺腰,就在她的哭叫声中抽插着cao进去了大半根。 “呼……发sao/烧的小兔子里面……果然很热呢。”林风行把阳具埋进那比平常温度稍高的xiaoxue里,放着等女儿适应,同时回应她之前的调笑。 “呜噢……爸爸进来了……好满好胀呀……爸爸的roubang也好热呜呜……”得偿所愿吃到父亲roubang的小sao兔被撑到说着痴话,xuerou奋力蠕动着,以适应好几天没见的大家伙。 压下身去,林风行伸直手臂,探入女儿睡衣内去抚弄她的双乳,“小兔子的rufang好可怜,被压得扁扁的,让爸爸来摸一摸。” 小sao兔就顺从地弓起背,好让父亲能更加轻松地玩弄她的两团乳rou,因为姿势变换,xuerou被大roubang碾压到,她发出了惨兮兮的呜咽。 “好乖。”林风行安抚地夸奖努力的小sao兔,两手温柔地揉弄着她滑嫩的乳rou,摆腰让roubang小幅度地cao干起xiaoxue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