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被骗失忆,孕期浴桶被插(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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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苏醒后发现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是叫什么,多少岁了,至于其余,竟然全都想不起来。 一旦想要用力去想,脑袋便炸疼到不行。 傅子瑜见她若有所思,口中还喃喃重复他的名字,半信半疑喊他夫君,紧提的心瞬间放下,轻抚了下她面庞,重新吻了她唇瓣一下: “嗯,娘子别担忧,你先前去马场骑马摔下来,伤了脑袋,自那后便昏迷不醒,今日带你来山上看罢大夫,大夫说你苏醒应当便是这两日了,没曾想你今日便苏醒了。” 晏南听完他所说,脑海中好像的确浮现一些她从马背摔落的记忆,眼中不信任散去不少。 “那,那我家中人在何处?我好像,是不是还有一个兄长?” 兄长二字一出,晏南脑海中便自动浮现一道看不清人脸,但芝兰玉树的身影。 也不知为何,一联想到那人,她身下便有些难受,水xue不自觉吐出大股花蜜。 见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能记得晏北,傅子瑜没错过她水xue涌出花液的一幕,眸色异常冰冷:“娘子忘了,你只是山上一介孤女,并无家人,又怎会有兄长?” “是吗?”晏南还是觉得不大对劲,可眼前一身书卷气的男人言之凿凿,不似说谎,只好暂时压下疑惑。 “那夫君,你为何要将我亵裤褪下?”晏南失去了记忆,自然也没有从前和旁人欢好的记忆留存。 见她双腿被掰地很开,水xue还有被扇打过的痕迹,不大明白。 傅子瑜注意到她水xue内还有一些白浊跟着花液一同排除,怕露出一些破绽,只好告诉她,是在替她清理身子。 “待回到家,娘子也该准备一下孕育子嗣一事了,因你先前昏迷,此事已耽搁太久。” 青年面不改色用帕子擦去晏南水xue入口的白浊,心中已经在思考,回去后要一日给晏南灌多少精水了。 晏南认知中正常夫妻的确要考虑此事,想了想没再怀疑,路上又问了许多有关她和傅子瑜的事情。 当然,期间也一直被他吃弄玉乳,吮吸唇瓣。 她每每看着他浸足侵占欲的眸子时,总感觉有点陌生,可若他是她夫君,会这么看她,好像也正常。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晏北起榻去寻晏南,却扑了一场空。 床榻旁的鞋子还留着,屋内任何东西都没被带走,看起来走的极为匆忙。 他心神大乱,慌忙唤人过来询问,却只找到破了个洞的窗户纸。 “阿南.........”男人目眦欲裂,沉沉盯着她不见的床榻,愤怒间,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吩咐下属道,“查,查一查阿南在明仁书院期间都和谁有较为亲近的接触!” 这一切,晏南浑然不知。 她已经在天亮时被带到傅子瑜准备好的郊外山庄了。 山庄四处环山,风景秀丽,宅内栽种了不少开的正好的桃花。 她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桃花香气,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反胃。 “呕.......”早早被傅子瑜安排好的婢女这会儿出来接她,发现穿着青绿罗裙的少女正扶树干呕,吓坏了。 “夫人,这是怎得了?” 晏南干呕罢,吐不出来什么,摇了摇头,玉净小脸儿一片苍白:“应当只是有些晕马车。” 傅子瑜刚才扶她下车后便被下属叫走,得知这片地方已经被封锁完毕一事。 折回来瞧见婢女忧心盯着晏南瞧,且晏南脸色极差,过去询问情况。 “你说有些想吐?”青年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看向晏南小腹处,想起之前才从她xue中清理掉jingye一事,一个不妙的猜测浮现心头。 “嗯,不知是怎得。” 晏南乖顺走到傅子瑜身侧,环上他手臂:“夫君快带我进去歇歇吧,或许休息休息便好了。” 傅子瑜没敢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带晏南进屋后便请了大夫过来。 果然,一诊脉,的确是有孕了。 “怀孕期间,公子切忌,不满三月不能同房,免得影响到胎儿。” 傅子瑜没应大夫,而是问他,此刻堕胎的话对晏南影响有多大? “最好还是不要如此,女子堕胎,不仅会大大影响身体康健,还有可能身死。” 听到“身死”一词,青年只能不甘没再想这事。 他记下大夫说的叮嘱,在心中安慰自己,横竖会结束的,大不了等她生下晏北的子嗣,他再让她生他的。 晏南对此毫不知情,被告知她有孕后便迷迷糊糊被伺候了三个月。 只是胎儿月份浅,看不出什么,她小腹顶多是有些微凸罢了。 “娘子,今日便满三月了,今夜你我一同沐浴如何?” 傅子瑜憋了个三个月,日日都只能用她后xue解馋,早已经憋不住了。 晏南看出他的渴望,红着脸应下,当夜被他带着一同入了浴桶。 只是帮他整理衣衫时,好像摸到两个瓷瓶。 傅子瑜去关窗子了,没注意到她的动作,也就没发现她拧眉后将瓷瓶藏起来的一幕。 回来时,少女已经踏入水雾弥漫的浴桶,一张小脸被蒸的通红。 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玉乳对比之前更加肥硕,rutou只是被他用手指轻触一下,便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跟着进入浴桶,劲实有力的胸膛贴在她背后,大手伸向她水xue,扇了她yinchun一下,荡起阵阵水波。 “娘子便这般渴望,这处还未吃进roubang,怎就湿成这样?” 晏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自打她“失忆”苏醒后,水xue便总会有种异样渴望。 可因为怀了子嗣,这处不能交欢,只能硬憋着。 一连憋了三个月,而今好不容易能吃一吃roubang,她自然反应较大。 “夫君,别逗弄我了,快进来......”少女主动掰开水xue,将rouxue往男人挺翘guitou上坐,眼中布满情欲。 傅子瑜鲜少见她如此主动,更何论她还喊他夫君,rou棍几乎在瞬间涨大起来。 他狠咬了她后脖颈一下,将她双腿掰到最开。 “好,夫君这便给你,只不过一旦开始,待会儿娘子便不能喊停了,你确定要我进来吗?” 男人用roubang一下下拍打晏南饥渴阴xue,刺激地她花珠硬如石子,满脸潮红。 “我......我确定........” 傅子瑜就等她这句话,几乎是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棍身便一插到底,挤开层层褶皱,顶到她花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