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可是你叔叔啊/花洒喷脸窒息/皮带勒脖/舔棒棒糖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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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旗望着她伤痕累累的saoxue,冷冷开口。 “地板上的yin水,舔干净。” 云弄溪整个人还残留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神来,趴在办公桌上双眸失神喘着粗气。 “叔叔……” 嘴里的话颠三倒四,浑身瘫软一动也不能动。 最初的她只是想要温柔的性爱,现在却成了被恶劣地玩弄,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有些喜欢这种方式。 云旗拽起少女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看向那一滩糜乱。 “看到了吗?你犯贱的证明。” 云弄溪羞耻得想别过头去,可是脑袋被死死按住,脸颊几乎要贴在地板上。 他一声轻笑。 “狗舌头伸出来,一点一点,全部舔干净。” 男人的话好像有种魔力,让她情不自禁去做。 粉嫩的舌尖悄然伸出,地板上的yin水悉数被卷入口中,味道不太好,但足够让她觉得羞臊。 云旗的手掌慢慢下移,抚住她的后颈,声线温润询问:“为什么一直想勾引我。” 语气却嘲弄至极。 “我可是你叔叔啊。” “不知廉耻这个词用在你身上不足为过吧。” 云弄溪急着辩解,但舌头在打扫地板上的yin水,嘴里含糊不清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没……没有……” 脸上的表情似享受又痛苦。 书房和隔壁的房间相通,云旗松开手径直走向浴室,随即转身朝地上屈辱跪姿的少女摆摆手,“爬过来。” 她擦掉眼角溢出的泪珠,跌跌撞撞爬过去,地板硌得膝盖生疼。 云弄溪咬了下唇,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压迫感十足,她跪在冰凉浴室瓷砖上,快要喘不过气来。 眼里惧怕混杂着崇拜,可怜兮兮抬眸看向他。 云旗微微俯下身,轻拍了她脸颊几下,不像是惩罚更像是羞辱,偏偏脸颊还沾染了刚才的yin水。 黏腻的水声让这个动作更为暧昧。 “好脏的狗。” 他居高临下地评判少女的模样,顿时让她无地自容。一只手拿下淋浴花洒,修长的手指勾住开关,没给少女任何喘息的时间,直接打开。 温热的水瞬间喷洒在她全身,星星点点染湿了男人的裤脚。 “啊……咳咳。” 云弄溪被这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抖一抖打着颤。 男人慢慢蹲下,举着花洒越靠越近,像是捉弄只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咳咳……叔叔。” 许多水柱打入鼻腔,好几次她好几次呛了水,慌乱地偏过头索取呼吸。 “别躲。” “自己拿着。” 云旗笑着把花洒塞进少女手中,让她亲自对自己完成这次的施虐。 水柱太过猛烈,顺着发丝、睫毛、脸颊滑落在身上,睡裙瞬间变成半透明,凄惨可怜的模样格外楚楚动人。 分不清是水滴还是泪痕。 云弄溪闭起眼睛举着花洒不敢躲避,耳边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她内心一沉,并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下一瞬,手中的花洒被夺走,脖间突然被勒紧,吓得她慌忙睁开眼睛。 白皙的脖颈被皮带狠狠勒住,云旗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拽着皮带,眼里带笑。 那不像皮带,更像项圈,连呼吸都被控制在男人手中,身体的所有权被洗劫一空。 云弄溪无助地仰起头,嘴巴微微张开眼神哀求:“咳……不、不要……叔叔。” 花洒水柱直直喷在少女脸上,她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做着最后无谓的呼吸。 云旗再次收紧手中皮带,淡淡开口:“听好了,现在需要你认清自己,到底是想被cao。 “还是——” 他的声音飘进耳朵里,云弄溪觉得脑袋晕乎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很享受跪在我脚边,对么?” “被当做狗一样玩弄才是你最想要的。” 云弄溪伸手想剥开脖间的皮带,却怎么也使不上力道,渴求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但一切都只是徒劳。 “回答我。” “即便不被插入,光是语言羞辱就足够让你很爽了,是这样吧?” 云弄溪闭紧眼睛,泪滴混合着温热的水柱滑落,咬着嘴唇点头。 那一瞬间,她有点想哭。 “叔叔,你之前……不是这样对我的……咳咳。” 看出她的忍耐到了极限,云旗关掉花洒,拍了拍少女的脸颊示意她清醒。 “之前?是指一次又一次纵容你的勾引?” 云弄溪睁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眼神迷离:“你都知道……那、那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对她视而不见。 云旗嘴边隐去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只是想看看,我这个小侄女到底会做到什么地步——来满足她这副yin贱的身体。” 少女麻木地跪坐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自己解开脖子上的皮带,离开这个房间。以后我们还是正常关系,你可以发sao,但我不会回应。” “第二,伸出舌头狗叫,把你身体的支配权全权交给我,当我的狗,任由玩弄。” “选吧。” 她眼睫颤动,呆愣地看着男人,不知道此时此刻大脑中想的是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听他的,或者滚。 云弄溪咬紧嘴唇,全身颤抖,今天经历的一切屈辱都让她想哭,到底是要继续做叔叔的乖侄女,还是…… 真的如他所说,变成一条狗,一条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控制的胯下母犬。 “叔叔……” 她哽咽着开口,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哈……求你、玩我。” 没办法逃避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在男人问出问题的那一刻,她早已经知道答案。 如果说之前只是单纯渴求温柔的性爱,那么今天的所有犹如为她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被打、被羞辱、跪在脚边、哭着求饶…… 她喜欢。 这种剥夺自尊,沦为贱畜的感觉。 她很享受。 眼泪如同关不紧的阀门,豆大的泪珠倾落而下,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贱,勾引亲叔叔……还要主动求着做他的狗…… 哭的是无法控制的受虐心理。 云旗轻挑眉梢,掌心朝上:“皮带送到我手里。” 少女颤颤巍巍捧起脖间缠绕着的皮带,卑微地交给面前的男人,连带着那所剩无几的自尊,连带着身体的支配权…… 全部交到他手中。 “抬头,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你应该叫我什么。” “自己说出来。” 云弄溪高高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眼神投向他,磕磕绊绊开口:“主人……汪……” 云旗抓紧皮带,向门外抬了抬下巴:“母狗,主人现在要玩你了。” * 再次回到办公桌边,男人衣冠楚楚地坐着,少女浑身湿漉漉地跪在地板上,不敢抬头。 她吸了吸鼻子,水珠在皮肤上蒸发,有些冷。 云旗不动声色地将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甩给她:“穿好。” “就算是感冒,我也会玩你。” 云弄溪委屈地点点头,把外套披在身上,淡淡的香味侵入鼻腔,心神在此刻无比安宁。 云旗伸手拉开桌边的抽屉,那里面平时放着某人最喜欢吃的棒棒糖。 他瞥了一眼,勾起少女的下巴:“今天想吃哪个味道?” 或许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云弄溪止住了小声抽泣,想了想:“草莓……的。” 这个时候叔叔竟然问自己要吃什么口味的棒棒糖,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喜欢自己的……也没有单纯把她当做母狗在玩弄。 云旗微微颔首,捏住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自顾自拆开外面的包装纸,送到少女嘴边。 草莓的清香涌入鼻间,云弄溪舔了舔嘴唇,正想一口咬住。 “啪——” 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脸颊上。 不疼,但具有威慑力。 “对、对不起。” 云弄溪喂唯唯诺诺跪好,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身体的本能告诉她,要努力讨好面前的男人。 好像这副奴性就是骨子里自带的。 云旗嗤笑一声:“那你说说,哪错了?” 少女自然不知道原因,低着头不敢看他,感觉心跳得无比快。 “我有说让你用上面的嘴吃了吗?” 云旗勾住她的下巴,加重语气,每一个字都打在少女的心尖上。 她忽然明白男人的意思,瞳孔轻颤,不可置信的目光和他肆无忌惮的眼神对视。 “转过去,趴下。用你的saoxue舔。” 云弄溪呼吸滞住了,身体感觉莫名的燥热,按理说现在药效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有感觉。 甚至,她开始若有似无地呻吟起来。 忘了自己是怎么乖乖听话撩起睡裙裙摆,朝男人扬起屁股,像只发情的母狗摇尾乞怜。 “贱货。” 隔着内裤,云旗把手中的棒棒在上面蹭了蹭,黏腻的触感划过花核,慢慢碾磨。 云弄溪双手掌心撑着地,屁股翘得更高了,整个人浑身开始战栗。 云旗扬了扬眉,直接伸手下去抓着她的头发,迫使上半身抬高,很快双手离开地面。 现在的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 “嗯啊…主…人。” 突如其来的凌辱,云弄溪瞬间被欲望点燃,不可抑制地发出娇吟,粉嫩的舌尖也随之吐出。 模仿痴迷发情的狗,小声地呜呜。 云旗低低笑了一声,嗓音磁性:“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sao狗。” 指尖挑开少女内裤中央的边边,冷空气顺着空隙挤进花xue,无形之间挑逗阴蒂。 他低头看了一眼棒棒糖,面无表情地将它塞入那一张一合的花洞。 力气太大,许多yin水冒了出来。 “啊……进去……了……唔不要……不可以。” 云弄溪被男人拽着头发被迫抬头,无论身体还是意志都被他紧紧掌控。 屈辱之下是莫大的安全感。 “母狗saoxue的温度要舔多久才能融化它?” 云旗恶劣地转动起棒棒糖,糖体一下下翻滚媚rou,黏腻的yin水咕叽作响。 她只觉得头脑昏胀,男人的话如同催情剂。 “我……我不知道,呜呜。” 云弄溪咬着嘴唇,又开始小声抽泣。 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是在被棒棒糖cao还会有感觉的浪货。 “那让另一张嘴也帮忙吧。” 云旗抽出少女saoxue中的棒棒糖,上面裹满了晶莹剔透的yin水,再次递到她嘴边。 “舔。” “像昨天你坐在我腿上,勾引我那样。” “好、好、舔。” 一字一顿,狭长的眼尾上挑,戏谑至极。 没想到昨天的行为竟然是亲手给自己挖了个坑,云弄溪脸颊浮现一片羞臊。 昨天她是怎么舔的来着。 没有含住,光是舌头在上面挑拨、打转。 滑嫩的舌头伸出嘴外,包裹住满是yin水的棒棒糖,一圈又一圈,她享受地眯起眼睛。 吮吸,爱抚。 每一个动作尽显暧昧。 “贱不贱。”云旗收回手,棒棒糖也离开少女的舌尖。 云弄溪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 “sao母狗,自己说,贱不贱。” 云弄溪羞耻心被勾到顶端,她咬着嘴唇几乎从牙关里挤出不完整的话:“贱……狗狗……最贱了。” 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好似在赏赐。 “什么味道的。”他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棒棒糖。 云弄溪知道他问的是yin水,而并非糖果。她敛下眸子,声音带着些哭腔:“很……sao……还、还有一点……咸。” “知道为什么吗?” 云旗掰正她的脸,赤裸裸的目光直达少女内心最深处:“因为母狗发情了,想被cao。” “这些yin水就是为了取悦jiba流的。” 粗鄙下流的话语从面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口中说出,却带了格外一丝风情韵味。 “但是我不会cao你。” “因为你是狗。” “你觉得会有人cao一条狗吗?” 棒棒糖再次塞入少女的花xue中,他松手,娇嫩的花壁瞬间包围住糖果,将它一点点啃食、吞没。 内裤盖住花洞,抵在棒棒糖糖棍上,又让它陷入几分。 “什么时候化了,什么时候拿出来。” “下次,我不希望看到你穿着内裤。” 少女不敢去想如今下贱的样子,耳朵里全是充斥着男人那句,你觉得会有人cao一条狗吗,。 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卑微到尘埃里,明明崇拜喜欢已久的叔叔明确说了,她不会被cao。 这早与自己的初心违背,可她还是乖乖服从男人的命令,并且可耻地从中获得快感。 这样贱吗,当然贱。 但她喜欢吗, 很喜欢。 并且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