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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高瑞堂干得尽兴,抽出巨物看了眼手表,已经四点了。

    粘稠的白浊缓缓从洞口流下,更衬得血红的xue口可怜无助,糜艳无比。他清理自己的巨物拉回内裤,给院外的助理打了电话。

    张明打开屋门,昏暗的房间骤然变亮,跨步走过去将手中的备用衣物交给高瑞堂,转身离开时,撇到床上的女人,小腿青紫,双腿敞开,xue内正在淌出jingye,腰间指印很深,吻痕遍布,一副破败的身子惨不忍睹。

    他轻叹口气,加速离开。

    高瑞堂换好了衣服,脸上神清气爽。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呼吸轻浅得让人怀疑。搬开压住她的棉被行李,沾了些jingye抹在小女人脸上,拍打着叫她,“小春桃,小春桃?”

    春桃浑身都疼,最疼的是下面的尿道和yindao,又肿又痛,让她不敢大动。

    睁开眼就看见面前放大的俊脸,正温柔软和的叫着她。若不是自己现在这样,以前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有些看起来仪表堂堂温柔守礼的人内心会有这样的阴暗一面。

    小女人逐渐清醒,男人微笑满足:“四点了,你爸妈快回来了吧,再不收拾残局,你的秘密可就守不住了!”

    春桃一个激灵想要起身,可男人还撑在上头不动。突然靠近附在春桃耳边,温柔缠倦:“小春桃,记得吃药,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干到流产!”

    起身,离开。

    春桃艰难坐起,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心里冷笑,她才不会给他生孩子。

    刚想下床清理自己,可小腿垂在床下太久,已经冲血,看起来青紫狰狞。使劲揉捏小腿好一会儿,她才敢缓缓晃动,酸麻感也接踵而至。

    春桃一声不吭,继续使劲。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她撑着胳膊下床,脚刚落地腿就支撑不住倒了下来。春桃的头磕到地面,一阵眩晕。同时感觉到,小腹挤压,jingye正从xue口大量涌出。低头看身下,一滩白浊映入眼帘。

    好似受了刺激,她不管不顾挣扎着终于站起,抬脚就走到床头柜,从最下层扒拉出避孕药,剥出两粒直接咽下去。靠在柜门缓了缓,开始整理自己,爸妈快回来了,她得快点。

    春桃刻意忽略下面的胀痛感,奔走在里屋和外间的脚步不再缓慢,怕被看出端倪又练习着正常走。床单已经换好,地板也墩干净,屋内空气流通一丝异味也无,除了照进屋内的阳光不再明媚,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

    她整理好一切,抱着床单衣服去院子里洗,经过外间看到墙上的钟,四点半了,她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洗衣服做晚饭,够用了。

    门口传来笑声的时候,春桃刚好做完饭,擦擦手往外走,确实是爸妈回来了。

    香茵看到门口等着的人,眼里闪着光彩,高兴的开口:“小桃!老爸老妈下班啦!”春祁亮跟着走进来,也高兴的咧着嘴。弟弟跑了之后太久没见爸妈这样开心了,春桃整个人心情都跟着好了几分,好奇问道:“妈,发生什么事了?”

    香茵拉着她往里走:“你弟弟有消息了!”“真的?!”春桃一下子开心起来。春祁亮拍拍她的肩:“没错,托人打听小达在英达广贸做保安。你说这小子,因为撞人这事他至于跑那么远吗?也不知道跟家里通个电话,怎么就不能多学学你呢?不省心的东西!越想越来气!”

    春桃听到这里,周身愉快的气息低了几分,眼睛躲闪着错开话题:“爸妈先吃饭吧,已经做好了。”

    “好好好,吃饭吃饭。想起那个混账就烦!”

    “哎祁亮你又找骂是不是,小达是不是你儿子!”

    “告诉你!小达要是回来了,你再说这种话我就带着小桃小达一起走,你自个儿过吧啊!”

    “哎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

    “不过是应该管管,他要是还撒娇,我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心软了!”

    “唉?你看看!这男孩儿就应该骂嘛。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不懂吗?”

    ……

    晚上春桃躺在床上,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松懈下来,下身痛意侵袭大脑,去厕所的时候才发现除了阴蒂,尿道也开始渗血了,刺痛非常。春桃白着脸透过窗子看天上的星星,脑子里回想的却是刚才的对话:

    “就不能多学学你?”

    “不省心的东西!”

    “小桃等你弟弟回来了,你替爸教训他!”

    我又有什么资格。她真的好后悔那个决定,答应条件的骗局每天晚上都会梦到:

    “我拍到了这次车祸的全过程,虽然对方没受重伤,可你弟弟肇事逃逸是个大罪,幸好受伤的人是我朋友,你如果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不把录像给他,并帮你劝说让他放过这次的事。”

    “我……”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但是他刚才跟我说要你们赔偿三十万作为精神损失费。你们只要交了这钱,也就没事了。”

    “什么?!三十万!我们怎么会有……”

    “这位小姐,你弟弟肇事逃逸在先,我朋友又受了惊吓需要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况且这是个大罪,私了还是公了建议你考虑清楚。”

    “什……什么条件?”

    “明天下午两点,我会去你家找你说明条件的。”

    那天下午过后,她仿佛卷入了巨大的阴谋,带血的床单,撕裂的疼痛,还有摄像头中无尽的黑暗。从此,她被捏在手心;从此,家人处在无声的威胁之中;从此,伪装。

    后来她无意中才知道,肇事逃逸致人轻伤其实不构成刑事犯罪,行政处罚的代价与条件的代价相比微乎其微。她好像掉入了陷阱,却无法承受终止拒绝的后果,自己的工作被辞退,爸妈在煤厂遭到栽赃差点丢了工作,醒来突然出现在床上弟弟的血衣,当他亲口说明这一切都是他的授意,她才真正意识到她的每次反抗都会有家人受难。

    这些手段的目的是屈服顺从,深陷沼泽挣扎不出带来的是深深的无力和痛苦,每天感受着爸妈的关怀又要隐藏自己最不堪的一面,生活好像淡了颜色,压抑烦闷。看似平静的生活下,翻涌着令人恐惧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