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同人小说 - 什么郎中?暖床郎中吧!在线阅读 - 一(上)醉酒,缅铃

一(上)醉酒,缅铃

    一)上

    前情提要和背景:

    重生了三次的羽,本次重生节点为分完诸侯之后,3.0羽性格发生很大变化,清醒之后,做了两件事。(这里有问题,因为我准备让叔父也活着,所以可能还要修改,我们现在就假设叔父还活着)

    一是找到韩信。当时韩信还在给他当郎中(马上要跑路的边缘,还没来得及就被老攻当场抓获),经历过两条时间线的3.0羽知道不久之后三齐会乱。经历过反复失败的羽总结经验,转变性格,最后决定给未来老婆一个机会,分点人手,作为韩信人生中的第一笔投资。

    二是取消了现在做掉楚怀王的计划。(要杀英布,结果英布跑了,造反去了)

    韩信并非3.0土著,但也不是2.0完全重生,他还在一个变化的过程。这个半土著3.0信拿到第一个投资,泼天的富贵终于到自己头上了(大概这种情绪)。然后他在这一年年底,带着羽子哥的初始投资,打跑了田荣,并且迅速在齐国站稳了脚跟,速度快的羽子哥傻眼。(齐王信上线)

    3.0羽漏了一个bug,那就是3.0的刘老三不是土著,他是重生了两次的刘老三。刘老三的重生节点鸿门宴现场,这个3.0刘老三没能找到韩信,但是凭借前两次偷学,目前已经拿下了三秦。

    然后就各个时间节点都提前,乱成一锅粥。英布跑回去之后求和,羽不干,时间错一错,彭城羽子哥继续追着刘老三打,信子在齐国摸鱼,专心搞钱,发家致富。故事在荥阳对峙不知道第几次发生的时候.....

    summary:

    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

    如果一定要项羽想一种生物来形容刘邦,那肯定是江南最让人讨厌的小型多足类动物,蟑螂。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哦,不,他见过另外一个,但是那人虽然不要脸,却脸皮薄,刘邦就属于扔了脸皮,手里捏着二皮脸,等需要的时候再带上的典型。

    时间又来到荥阳对峙,今日楚军叫阵,汉军龟缩不出,项羽对此早有预料,他也不指望刘邦那个人能有什么出来对阵的气魄,做足了心理准备的项王在前线转了一圈就准备回了。说来也奇怪,这情景要是往前数两辈子,面对刘邦比而不战的态度,他肯定要气得跳脚,现在不知道是经历的多了,还是变数已经提前捏在了自己手里,对于这个泗水无赖的态度反而冷静松弛下来。

    没错,项羽重生了,准确的说,他重生了三次,在经历了太多次垓下失败之后,他终于在其中参悟了一些教训。是以,本次重生当晚,他立即制止了很多即将发生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终止了杀死怀王的计划,把韩成囚禁,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把正要准备跑路的韩信摁住。

    韩信,作为自己过往几辈子的失败的最重要推手之一,当晚已经在收拾行囊准备投汉了。项羽是真的很幸运,他刚重生回来,就把韩信摁住了。这要是让他跑了,自己不白重生了吗?项羽看着被力士摁在地上而狰狞变形的脸,韩信长得还蛮对他口味的,于是他伸手把韩信被挤压变形的脸扶正一些,可惜对方好像并不领情。像小狗一样,项羽及时把手缩回来,免得韩信真咬自己。

    小犟种一个,项羽看着韩信毫不避讳的眼睛,给了他从未正视的小郎中一个专属称号。他对韩信的感情很复杂,往前的几辈子,情人做过,仇人也做过,他喜欢韩信的身形体态,又痛恨韩信的桀骜不驯,偏还喜欢这样的人在床上缠绵。人真是够贱的,项羽在心里痛骂自己,他对韩信简直又爱又恨,恨他每次都把自己逼到垓下,又喜欢和他做情人。然而这次,看着在地上扑腾的韩信,项羽决定试试刘老三的思路。

    于是,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当然了,他和刘邦又一次荥阳对峙并不是韩信推动的,事实上,韩信此时应该正在齐国过他的悠哉日子,只有自己像个大怨种,前面对峙刘邦,后面还要被彭越偷袭,很快,英布又要叛乱,忙得像是冬日冰河上被抽的陀螺。

    项羽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来为什么刘邦还能卡在荥阳,他望着远处的山脉,这破地方简直是他一生的坎。不过好在这次把住了韩信,要他说,尽管他很不愿意承认,韩信还是有点本事的,最起码听了他的话,楚军在物资上没有出现过问题。这就要提到项羽的第二个头疼的问题了,彭越,项羽活了三辈子了,都还没搞明白他和彭越到底什么仇。项羽把精力全都放在了刘邦和韩信身上,自然再没有精力去调解和彭越的矛盾,当然了,项羽打心里看不上彭越,这像他最开始对韩信的态度一样,况且,他和彭越还没上过床。

    韩信是凭本事进入项羽的眼里的,项羽头一次低头也是对这个自己曾经看不上的小流氓。他拿韩信是真没办法,而彭越,对于项羽来说,只要他腾出手,立马就可以收拾了他。

    问题是他现在腾不出手,项羽也很头疼,不过好在他这次搞得还不错,所以这头疼也就只有在彭越带人抢粮的时候才会发作。

    他有治头疼的药,就是拉不下脸去找,项羽衡量了现在楚军的情况,觉得自己完全控制得了。没想到的是,头疼药自己跑来了。这边说项羽在前线转了一圈,看刘老三没有从出来的意思就回营了。一到营地就有亲信小跑过来,看起来急匆匆的,伸手就去拉乌骓,险些被发脾气的乌骓踹上一脚。

    项羽控制住乌骓,这才问惊魂未定的亲信怎么这般慌乱。亲信附耳说了几句,项羽也是有些吃惊的,一路边走边卸盔甲,掀了营帐的帘子,果然看见头疼药在他床上睡觉。

    这小王八蛋是真不要脸。项羽想过去摇醒他,又想起亲信说齐王轻装简行,日夜兼程,估计是累坏了。项羽绕到窗前看了两眼,看着小犟种抱着被子吧唧嘴,说不定是梦见了鸡腿绕着自己飞呢。项羽叹了口气,到底没叫醒他。

    韩信是自告奋勇来荥阳前线的。他前几年撞了大运,想当逃兵的当天被项王当场抓获,不但没被当场拉出去砍了,还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投资。他那一向不爱相信别人的老领导(其实也就比他大几岁)和不走心只走肾的情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摸着他的脑袋跟他说过段时间田荣要回齐国造反,到时候给韩信人手,能不能当上齐王全靠韩信自己本事。这破天的富贵也能落到自己头上,真是撞了大运,打那时候起,韩信看项羽,越看越奇怪,甚至怀疑是前两天巫师搞祭祀把项王换了人。心里的腹诽这般,但韩信对于投资向来本着开放的胸襟,果然在当年年底,韩信带着一队楚军去打击造反的田荣。

    田荣不扛打,没撑住两个月就败走平原了。在项羽的支持下,韩信就这么接手了齐国。新齐王在百姓的厌恶中上任了,不出三个月,韩信就俘获了齐国百姓的心,推行改革,加强防范,内部城邦稳定向好,似乎这位新齐王唯二的缺点就是,他是西楚霸王支持上位的,还有就是他不姓田。

    但这又怎么样呢。随着西线战事愈演愈烈,齐国稳定的好像一片净土。这不完全是韩信的功劳,泰山天险帮他分担了不少压力,但韩信的军事布置和进攻田荣时积攒的名望让这片土地得到了暂时的安定。没有人再介意他是谁扶持的了,有好日子过谁在意君主是谁。

    至于韩信,他一向是个投桃报李的人。彭越的sao扰让楚军后方格外混乱,韩信是来找老情人毛遂自荐的,为了保证到达的速度,他只带了几个项羽留下保护他的亲兵,就披星戴月地赶过来了。不巧的是到达的时候项羽去前线巡查了,韩信在帐里等他,困意和疲惫这才涌上来。他最近总是犯困,人家都是春困秋乏,这都初冬了,他反而更爱困了。

    强撑不住,干脆爬上项羽的床睡了。他没少睡项羽的床,一扯被子抱着就睡。这觉睡得沉,他能听见有人进营帐的声音,却醒不过来。他知道那是项羽,没怎么担心,反正也不急在这时。可是项羽进来之后,他就开始做梦。

    梦里浑浑噩噩,真是的他险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像是一个新的世界一样,他这个齐王做得不安生,或者根本不是齐王,有可能这本来就是个梦,他在投汉当晚被抓住了,无尽又漫长的囚禁和折辱。项羽的手总是掐在他的脖子上,慢慢收紧,像是钳子一样禁锢住他的呼吸,生机逐渐被抽离出身体,他的挣扎和捶打在项羽的控制下像是小猫的反抗,徒劳且无力,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能汲取的空气越来越少,就在他以为要就此离去时,项羽松开了手。他匍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来之不易的空气,珍贵又不易得,他的呼吸急促又迫切,因为他知道很快项羽就会再来一次,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常态,反复的窒息折磨是项羽对他的一种报复,尽管他并不清楚这样的报复源于何种仇恨。楚军里降汉心思的人那么多,怎么只有他要受这种惩罚。

    “再来一次。”果然,项羽这般说。粗重的手掌有一次钳住他的脖子,生命被抽离,窒息的感觉让他害怕,而每次这样到最后,项羽都会再强调一句,“你高潮了。”

    韩信在梦里惊醒,他出了一身的汗。梦里的场景好像发生过,韩信动了动僵硬酸痛的身体,也不算完全发生了,他这就没有高潮。他很快找到了做这个噩梦的原因——项羽的胳膊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上气。真是烦死人了,韩信调整体位,想要把项羽从床上踢下去。脚刚抬起来,就被抓住了。项羽反应还挺快,眼睛都不睁,好像是梦游顺手一样。

    韩信挣动两下,完全逃不开项羽的桎梏,干脆不动了,就着这姿势动动腿,“别睡了,我来帮你抓彭越的。”

    项羽的耳朵似乎动了动,但抓住他脚腕的手实打实地沿着小腿向上摸去。

    这就是接着说的意思。韩信不干,推搡着他,“起来听!你都要成彭越运粮车了,还好意思睡觉?”

    “那你今天晚上就去抓彭越?”项羽总算睁开一只眼睛看韩信。

    韩信语塞。项羽就把被子往上一扯,盖在韩信脑袋顶上,“前两天他刚来一次,现在刘邦不敢出来,他也不会出来的,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

    韩信是拿他没办法,他睡得多,现下是睡不着了,项羽倒是睡得安稳,一翻身就继续睡了。韩信扑腾了几下,好不容易坐起来,他是有办法抓彭越,但现在不是时候,他望着帐篷外的火光,思绪兜兜转转又回到方才的梦上,再看看项羽,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觉得项羽干得出那种事。

    被梦影响是不理智的,但韩信已经连续好几天做这样的梦,时而连续时而片段,搞得韩信这些天格外注意项羽。这主要在于韩信本身觉得梦里的项羽似乎更符合此前那个他出主意从来不听的项王,而面前这个项王对他来说过于宽松了。宽松到韩信在楚军里横行,项羽从不管他,韩信调用了一支骑兵,项羽也随他去了。梦魇的作用下,韩信真的要怀疑是前面那个巫师给项羽换了人。

    他总是在想这个事,以至于在带人追彭越的时候险些被对面射中。他从马上摔了下来,好在他摔马经验充沛,就地一滚也就没事了。事发突然,但优势大,彭越没法折返回来抓他,事后清点伤亡和战利品,楚军以三死四伤的代价抢回来不少粮食武器。当然了,这四伤里包括主将把脚崴了。

    韩信是有点恢复能力在身上的,他回营甩了甩脚,一定要军中负责统计的人把他从伤亡里去掉,“我已经好了,别耽误我今晚和众将会餐。”

    负责统计的人拗不过他,在韩信的死亡威胁下又不敢告诉项羽,结果就是韩信撑着崴了的脚去参加了晚上的楚军会餐。军中不让饮酒,除非胜利会餐。杀羊宰牛饮酒唱歌是楚军的老习惯了,韩信跟着玩得高兴,多喝了两杯,这可上头了,正赶上钟离眜回来休整,韩信勾着这位老朋友划拳玩。别看他打仗厉害,什么酒桌游戏都菜得出名,钟离眜让着他,他也没少喝,最后喝得晕头转向,崴了的脚又作祟,钟离眜一个没看住,来楚军帮忙的齐王殿下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武器架子里。

    士兵来报告时,项羽反复问了三遍才确信他听到的是“齐王....齐王殿下喝多了,撞进了武器架子里....”

    这事太荒谬,大概传信的小兵也不敢相信这事发生在韩信身上,可是他确信他传的话没有问题,哆哆嗦嗦地重复了三遍。这真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任谁被项羽反复询问同一个问题都要崩溃。

    项羽一从前线下来就来找韩信了,军医正在给韩信包扎。这个小犟种一头扎进武器架子里,胳膊在某个锋利的武器上划了一道口子,还好不长,上点药包上过几天就好了。项羽真是气乐了,伸手拨弄他脑袋,韩信抖了抖崴了的脚,看着项羽的眼睛里还带着点莫名的埋怨。

    “你摔进武器架子里可不怪我。”项羽及时出声说,“我可没推你。”

    “可是你掐着我脖子,让我没法呼吸。”韩信说,这酒上头,醉得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什么时候啊?”这话说得项羽后背发凉,他项羽什么时候这么小心过,此时却只能小心试探,仔细询问。

    “梦里。”韩信果断说,酒喝多了,呼吸就困难。韩信扯了扯领口和束紧腰带,伸腿踩在项羽的小腿上,“你还和我zuoai,一边掐我一边zuoai,像个无赖。”他眯起眼睛看着项羽,得意的小表情叫人看得心痒。

    没有忍的道理,项羽就着靠近他,韩信的腿顺势曲起,几乎要被压到胸口了才停下。

    “你说我是无赖?”项羽危险地说,他确定了韩信没有想起上一世的事之后松了口气,对于他这个老情人的勾引照单全收。温热的手掌抚摸上劲瘦的腰腹,他小心地把韩信被划伤的那只手臂提起来控制住。小犟种闲置的那条腿抬起来缠上了他的腰,热情的情人总是让人心神荡漾。

    “我的酒呢?”韩信不知道的想起自己没喝完的酒,挣扎了两下就要逃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喝酒,项羽把他拽回来,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几下就扯了裤子。进了初冬,帐篷里有些冷,光溜溜的下身让韩信忍不住瑟缩,这下更不愿意做了,扯着裤子就要出去喝酒。

    闹腾了一会儿,屁股上挨了两巴掌就消停多了。手指进去的时候韩信不太适应,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扣弄让韩信呜咽出声,听着哼哼唧唧的,烈酒上头,声音黏腻又缠绵。粗粝的手指沿着肠壁一路向里,指尖对着内里柔软一阵戳弄,叫人腰软又酸痛。韩信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项羽不止一次掐过这脖颈,但他到底没舍得折断它。

    脂膏的味道浓郁,熏得人发昏,韩信一度怀疑这东西里加了催情的,可惜他一直没拿到证据。扩张漫长且难耐,韩信实在受够了这手指的折磨,下意识就着进出的手指磨蹭。项羽也有些等不及了,可惜好事总有人打扰。

    帐外有人叫他,说范增要找他。怎么专门在这个时候找他,项羽啧了一声,他刚和范增缓和关系,不去又不行,大抵看出了他的为难,韩信又欢实了起来,反正他是挨草的,不做就不做,眼瞅着韩信要从嘴边飞走,伸手拿裤子的动作迅速又精神,胳膊疼得他一吸溜,但根本没能阻止齐王想出去喝酒的心。

    这要让人跑了,他的名声往哪放。项羽把人拖回来,在床头的箱子里找了两个小玩意,裹了一层厚厚的脂膏,不容置喙地塞进了紧致的xiaoxue里。冰凉的,圆滚滚的,像个球,韩信不自在地动了动,裹满了脂膏的小球就往他的花心里跑,还怪滑溜的。

    “这什么啊?”韩信问道。

    “让你老实等我回来。”项羽拍拍他屁股,强调道,“别去喝了,一会儿又摔了。”

    韩信哼哼了两声,也没说同不同意。项羽赶紧去干活了,韩信在床上坐了会儿, 这两个小东西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是挺凉的,他倒是不敢直接取出来,不然被项羽发现了要吃不了兜着走喽。但是他好歹也是个大王,会被这东西难住吗?他等了两息,这东西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韩信尝试着动了动腿,好的,也不会自己掉出来,他爬下床,默默地穿好衣服,几步来到帐前,掀开帘子,大喊了一声,“钟离哥,我还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