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江屿按在床上无套猛cao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被霸凌的校花(NPH)、【gb/女攻/总/攻】黄油进行时、直男室友总是偷偷喝我可乐、顶级污染物今天也在伪装猫咪、恋爱从结婚开始、闪婚对象是前男友上司、反派的人鱼老婆
江屿跪在地上,白衬衣因为沾了水的缘故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腰部的轮廓。 西装裤和内裤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扔在了一旁,只剩下涨得青紫的rou根直直挺立。 江屿的jiba跟他人一样高大,粗如小臂,凶悍张扬。 陈岁桉看着这根大roubang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吧?会被插死的吧? 陈岁桉看着被大量粗硬的耻毛包裹着的jiba, 感觉刚刚高潮完的sao屄又痒了起来。 陈岁桉抬起腿,一脚踩在江屿guntang的roubang上,用了几分力气把巨根抵在他的小腹上。 陈岁桉感觉江屿jiba上的青筋不断鼓起,一点点戳着自己的脚心。 江屿忍不住发出一声禁欲的呻吟:“嗯……桉桉轻点。” 陈岁桉唇角勾笑,光滑浑圆的脚趾一轻一重地在他青筋暴起的jiba上踩压:“你认识我吗?” 江屿眼里因为性欲浸上一层泪光:“不认识。” 陈岁桉终于收回脚,蹲下平视着江屿,伸手将他身上有些凌乱的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 然后,陈岁桉低下头亲了亲江屿溢出白色液体的guitou。 江屿从脊椎骨传来一阵酥麻感,令他随之颤抖,而紫红色的巨根也随之更加坚硬了一圈。 陈岁桉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她张开手让江屿抱起来:“走吧,去床上zuoai。” 江屿把陈岁桉小心翼翼放在床上,他拿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好让他的jiba更好地深入花xue之中。 他看着陈岁桉粉嫩的xiaoxue,喉结上下滚动,把右手的一根手指插进yindao里面打转了一圈又一圈。 “快点进来……难受……” 陈岁桉被他的动作搞得要死要活,性欲已经冲昏了她的五感,她现在只想要被填充的快感。 “乖乖,马上就好。” 江屿确保xiaoxue里面都湿透了,这才把狰狞到爆炸的巨根抵住陈岁桉的yinchun口。 江屿把陈岁桉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挺身把狰狞的巨根插进陈岁桉的逼里。 “——噗嗤” 陈岁桉的yindao紧致软嫩,哪怕江屿只进去一个 guitou,也感觉像是被无数个小嘴吸允着。 江屿忍不住地低声喘着。 而陈岁桉更夸张,粗大的jiba突然撑开花xue,她感觉像是被电流迸涌开,酸软酥麻,又胀又疼。 “呜呜呜……好大……要夹不住了。” 江屿看着在自己身下娇媚呻吟的美人,小腹的火越烧越旺,他一把捏住陈岁桉的奶子:“能夹住的,还没进完呢。” 江屿用手固定住陈岁桉的臀部,又奋力挺动,撞得陈岁桉连话都说不清,只会嗯嗯啊啊的直叫。 粗壮的rourou挺着rou壁不断地进出,yin水也不断迸溅到江屿的小腹,大腿根处。 两人的结合处都是被榨出的白沫,陈岁桉的水渐渐沾湿了床单。 “江屿……快点再快一点……啊啊啊嗯……好大吃不下了,要撑破了。” 陈岁桉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随着冲顶的动作,不断印出江屿硕大的guitou。 狂猛的快感刺激得陈岁桉浑身轻颤不止,她无意识地收缩着花xue,挤压着江屿的jiba。 江屿看着yinchun被撑开只剩薄薄的rou膜,感觉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乖乖放松,别夹了,要断了。” “嗯嗯啊啊…我也不想夹,你慢点。” “太深了……插的太深了。” 听着身下女人yin乱的媚叫,江屿只觉得血脉愈发贲张,还怎么可能停下来? 江屿一边狂猛的挺深撞击了上百下,一边探出手将陈岁桉被撞的摇晃的奶子抓在手里。 “算了,cao松了就不会夹了。” 软rou和粗棒间随着彼此的呼吸不停的摩擦交锋,陈岁桉的yin水忍不住乱喷。 陈岁桉双眼迷离看着面色潮红的江屿。 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是没关系,我终于睡到你了,江屿。 陈岁桉明显感受到粗长的rou根来回摩擦窄壁,上面凸起的青筋撑顶开xiaoxue的褶皱。 “要cao死我了……慢点嗯啊……要喷了啊啊……” 江屿插进深处的guitou往下研磨了几分,陈岁桉都感觉他要把自己的sao心磨烂。 陈岁桉被撞出生理眼泪,感觉自己小腹一收一收,花xue深处再也忍不住尽数浇在抽动的roubang上。 花xue因为高潮震颤紧缩着,紧紧含着粗大的rou根。 浑身赤红的江屿奋力挺动了数下,终于扛不住那股快意。 江屿紧紧抓着陈岁桉的腰,抵在绵软的暖xue深处噗噗噗地射了出来。 两人在高潮的刺激下不断喘息。 陈岁桉感受到射在自己花xue深处的一滩jingye在慢慢流出来。 陈岁桉小声抱怨着:“你这射得也太多了吧。” 陈岁桉扭头看见床头上拆开的避孕套,疑惑道:“都把套拆开了怎么不用?” 江屿垂下目光,握着陈岁桉的脚踝摩挲:“我没有跟别人做过,很干净的。” 陈岁桉听完一愣,接着笑了起来。 原来江屿以为自己是嫌他不是处男,才想让他戴套的。 但其实她只是害怕江屿以后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害怕怀孕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负担而已。 她的江屿真可爱。 陈岁桉笑着把脚踩在射完还处于半硬状态下的yinjing上:“算了,不戴就不戴,反正我也不喜欢。” 江屿呼吸一紧,下体蛰伏的roubang渐渐挺立起来。 陈岁桉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不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快就硬了起来?” 江屿委屈地商量道:“能不能在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