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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妙法:“哀家这个镯子是足银的,你拿去验毒吧。” “启禀王太卿殿下,御茶房女官王姝儿被发现死在御茶房后的小屋里。其余的人方大人正在亲自审问。”突然插话的是金吾卫大将军,今日并非他当值,他是听了登闻鼓声才来上朝的。本来该是由当值的金吾卫校尉来回话的,但现在遇刺的是皇帝,他便听顾贤之令立时接管了整个皇宫的防务。 顾贤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本以为这次是先摆了木炎一道,谁知木炎的身份还未公开揭穿他们便再次被木炎给坑了。无论柏钧昊这次能否救的回来,柏钧和回朝接皇帝位都是必然的了,那挥师长安扰乱木炎谋取北燕计划的这招棋救算是废了。 思及此处,顾贤冷笑出声:“呵,好快的手脚,自杀还是他杀?” “仵作还未来得及查验,但根据臣的经验,应当是他杀。那个女官是被人从后面割断喉咙的,却伪装成自刎。” “王姝儿……王家的嫡女,去年才进宫的。哀家瞧着那丫头不踏实没选她做嫔妃而是让她去做了女官,王家当真是好教养!”萧彤锦柳眉一挑厉声喝道,“王道之呢?!” 王道之自打滴血验亲被戳穿便又晕了过去,柏钧昊处置他的时候都没醒,直接被殿前金吾卫给拖了下去。 金吾卫大将军回道:“回太后,还押在偏殿呢,原是等着散了晚朝再押到刑部大牢的。” “敢给皇上下毒,灭他满门都不为过!皇上现在难受着他又岂能舒坦!先打他五十廷杖,记得别把人弄死。” “臣遵旨!” 五十廷杖下去王道之定是残废了,怕是生不如死。 “太后,臣看皇上这样窝着难得舒坦,不知立政殿有没有侧间或者后殿有床榻之类的,把皇上挪过去,找个东西垫在胃上,没准能让皇上把喝下去的茶水吐出来,胃疼也能好一些。”付东楼见柏钧昊难受的样子很不落忍。 “我来。”顾贤说着弯□一把将柏钧昊稳稳抱了起来。 别看顾贤身量上不显壮硕,可人家毕竟是练家子有的是内劲,抱着柏钧昊一点都不晃,脚步迅捷却又平稳。付东楼对他这个公爹的印象又刷新了。 心中暗叹一口气,付东楼十二万分地期望柏钧和现在能在他身边,今年这个冬天注定是太平不了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太医来的并不算慢,只是对于焦急的朝臣来说怎么都算不上快。付东楼猜对了,柏钧昊是砒霜中毒,他给柏钧昊用盐水洗胃用牛奶蛋清保护胃黏膜的做法不但让柏钧昊略微好受了些,也确实起到了解毒的作用。要不是柏钧昊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太医令非拉着付东楼学几手不可。 救人由太医忙活,顾贤自然是去安顿朝廷上的事。因着时辰已经不早了,顾贤只是简要说明了下木炎的所作所为,却并未提及木炎的真实身份。朝臣们在震惊中带着许多疑问回家睡觉去了,而顾贤却没闲着,派了缇骑卫并上千牛卫连夜奔赴青城山一元居搜查。 “父卿休息一下吧,接二连三出了这么多事您一直cao劳着。”付东楼从内侍手中接过一碗党参乌鸡奉给顾贤,挥手让内侍退下了。跪坐在木炎旁边的坐榻上,这间立政殿的小书房里只剩下了付东楼与顾贤两人,太后则是在柏钧昊旁边守着呢。 别看付东楼是今天才风尘仆仆赶回成都的,相比起来他却是最不累的一个。付东楼至多是旅途劳顿乏得慌又费了点嘴皮子,其他的人一个个都是劳心劳力,顾贤尤甚。 顾贤接过汤碗执起调羹用了几口,又将碗放下了,对付东楼笑道:“为父果然是有福气,一个儿子不在身边还有另一个儿子孝顺,难怪木炎要拿和儿的身份挑事儿,他孑然一身,定然嫉妒为父。” “父卿取笑我。”付东楼羞窘地摸摸鼻子,赶忙岔开话题问道,“那些大臣还真听话,皇上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他们居然就回去了。我以为他们要在侧殿门口守着直到皇上没事了才肯离开。” “他们又不是大夫,守在这能做什么?如今木炎下落不明,朝中要他们去办的事多着呢。为父在这守着皇上难道还能出事不成?”顾贤笑笑,端起乌鸡汤继续用。 付东楼歪着脑袋想了想,顾贤说的没错。如果是柏钧昊没说禅位之前,可能还会有帝党的人疑心顾贤会不会借机弑君,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顾贤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父卿,莲华之事是不是另有内情?我虽未与太后打过交道,可我感觉太后绝对是个精明人,否则也当不到太后不是。莲华是太后的心腹女官又是从家里带来的陪嫁,怎么会被木炎买通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 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付东楼压低声音与顾贤低语道:“父卿,那方锦帕并非作假,而是真的陈年旧物,难道真的是您当年送给太后的?” 顾贤轻笑出声,将空了的汤碗放在小桌上,自己靠在凭几上挑眉看着付东楼:“你猜猜看。[就爱读书]” “我觉得不会是吧……”顾贤笑得意味不明,付东楼从他的表情里找不到任何线索。 “您要是当年都与太后发展到了互送情诗的地步,即便顾家斗不过萧家,您也不会轻易放手。” “楼儿果然聪慧。”顾贤朝着付东楼勾勾手指,待付东楼疑惑地凑过来后,他在付东楼耳边轻声道,“那方锦帕是我当年写了送给你父王的。” “那怎么会在太后那?”难道锦帕是顾贤给太后的道具?这出戏果然是这群人自编自导自演的吧!亏了自己担惊受怕紧赶慢赶地跑回来救场,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啊! “那方锦帕熠哥一直随身带着,有一次随皇兄行猎时候不慎掉了出来被太后捡到了,太后说什么都不肯还了,日日拿那帕子打趣你父王。当然了,这都是我们几人之间私下的事儿了,随身的侍从都不知真相,更不要说旁的人了,所以拿出来唬人不会被戳穿。” “这次在朝堂上验帕子的是我,若是换了别人指定要出岔子,您也太冒险了吧。”付东楼摸了摸嘴角,有点抽…… “不可能的。”没有外人,顾贤也不再拘束着,将双腿舒展开又再身后垫了个软枕,才继续道,“莲华说这东西有假,皇上若是找人鉴别定是找内宫局管织物和文玩的人来。太后在宫内经营多年,无论这帕子究竟是什么年代的东西,它都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