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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贺大少都能白坐人家的车还能让人心甘情愿附赠一个吻,那艾九和卓夜旭就将身后的保时捷拱手相送。贺大少是不稀罕他们这一辆车,只不过事关他的魅力问题,他自然要来证明一下好让两人口服心服。 算这贺狐狸运气好,第一个的士司机就是个变态同性恋,那老头一见他骨头都酥了,再得了揩油水的机会,别说白坐车,就是倒贴光身上的钱老头也是甘愿。第二个就是这个‘小苹果’,换作女人贺大少更是易如反掌。 “不是邪门,谁叫我这般倾倒众生呢。”说着贺大少捧着自己倾倒众生的脸,轻皱蛾眉,“真是好困扰啊。” 艾九转身扶车狂吐。 卓夜旭定力好,忍住恶心上前朝一辆驶来的空车招了招手,“就这辆。” 的士停靠路边,车门打开,见是一个面容清秀的斯文青年,贺朱焰吹了声口哨,终于来一个稍微合胃口的。 “Boy,知不知道过两条街左转后过一条街右转再过一条街之后又左转又右转的那家卖冰糖脆皮鸭子的店?不知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找……” 第三个这就开始了,艾九和卓夜旭戴好耳麦坐回车里,跟着前面慢悠悠的车前行。这一回是一个失意的青年,似乎是因为家境贫寒不能供他出国念大学,这才沦落到开出租车。面对这失意的Boy,贺大少扮起了一位心理医生。 【……要做好一个男人,记住七个字,一人,二钱,三事业。钱和事业不能混为一谈,不过在这两样之前得先学会做人……】 听到这些话,艾九又一次呕吐起来,“有没有脸啊,自己都不是个人,还好意思教别人做人。” “嘘。”卓夜旭示意他别出声,贺大少正在发表精彩的演讲,得仔细听。 【所谓大海不选尘,好花不择处,既然你已经选择放弃借高利贷供学费,做了出租车司机这一行,为什么不积极的去面对?不论是愁眉苦脸,或是笑口常开,你都得摸着这方向盘不是吗?以欣赏的态度来生活,即使在朽木上,也能发现花开的境界……先走脚下的,再看远处的,如果脚下走得踏实稳当,谁又能保证你不能到达梦想的彼岸……】 不过多时,失意青年便被深深触动,隐隐听见在声声抽泣。而听车里的动静,贺大少似乎是把宽阔的肩膀借给了他。别说是这青年,就是艾九和卓夜旭也快被感动得落泪了,像贺大少这样的人才应该去参加环球巡回励志讲演才对。 【你只不过比常人走了一条更为曲折坎坷的路,千万不要在这路上摔倒……我的Boy,哭吧,靠着我哭吧……】 这时的士靠边停下,艾九也阵亡了,摔在方向盘上奄奄一息。卓夜旭早已拔掉耳麦,抖擞身上的鸡皮疙瘩。 再看出租车里,果然像两人所想的,失意Boy靠在贺朱焰的肩头恣意淌泪。贺大少一只手轻拍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间游走,好细的腰啊。白白的皮肤配上脸上这几颗小雀斑也挺可爱,哟,瞧这小脸哭得多可怜。要不是这种死心眼的Boy不是玩得起的人,真想今晚就把他弄上床。 “贺…贺医生,我身上的钱可能不够付你的时诊费…” 两根手指抚在Boy的唇上堵住了他的话,紧接着贺大少的俊颜在他眼前放大。长达两分钟的湿吻之后,Boy已软在贺大少的肩上说不出话来。 “经心理学家和化学家研究,人与人口沫相交会发生化学反应,产生一种调节心态的物质,这是最佳的安慰方法。”说完贺大少又在Boy脸颊轻啄了一下才下车,“诊费我收下了。” 背身一个潇洒的挥手,徒留可怜的Boy兀自回味刚才的激吻缠绵。 “这一次也…” 不等贺大少得意,卓夜旭便抢了他的话,“这次你输了。” 艾九哼笑,“谁吻谁,是他吻你吗,我看不是吧。” 贺朱焰拍了下额头哀叫,“算你们占了点道理,这次不算,再来。”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尖锐的急刹车声音,一辆丰田擦着他的袖口停下,再有那么一点贺大少大概就被撞飞出去了。 艾九和卓夜旭也不禁惊呼一声,贺大少却是面不改色,笑眯了狐狸眼,“自己送上门来了。”说着便不顾车的主人同意与否,伸手拉开人家的车门,“你可把我吓着了,你说该怎么…” 两三张千元大钞揉成团扔了出来,昏暗的光线下贺朱焰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隐约勾勒出他侧脸。 这是个石头雕的人吗,如果不是,一个大活人怎会这样坚硬的线条。并不是说他棱棱角角,相反这是一张很好看的侧脸,有一点某个男明星的味道,像是那个叫金什么武的。但他却不像个真人,人的脸再深刻再有棱角也有些许的柔和感,那是属于人面部肌rou的细微动感,他却没有。没准儿他就是个人偶,哪有真人的头发这样黑这样亮,像是他上月收藏的那块大漠黑玉石里一根根抽出来的。 “钱我不要。”贺大少边说边作势坐进车里,“载我一程…”可是不等他的屁股挨上车座,一股冲击就迎面而来。 车里的人有一丝的惊讶,这个人竟能挡下他。 “呀,呀,原来你是活人啊。”贺朱焰轻轻揉着鼻子,这一拳虽是挡住了,但还是撞疼了他的鼻梁,“手挺快的…唔!”车里的人不但手快,脚也不慢,这不就已让贺大少抱着肚子躺在了地上。 “火哥儿!”好友吃了亏,艾九和卓夜旭不再只顾看戏。 这时,不远处又有几束车灯射来,熄火的丰田立刻发动,看来是正被人追着。车启动的一瞬,卓夜旭突然将艾九护在身后。 “阿旭?” “没什么。”只是车里的人刚才看艾九的目光… 收回目光,将油门一脚踩到底,迅速消失在三人所在这条道上。笼罩在阴影下,那开合的嘴形似乎是,少爷。 第2章 日本来的许先生 香港国际机场,接机大厅。 男人出色的外表不免引来过往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只是浑身散发出的冷硬气息让人看了一眼不再有第二眼,再出色的长相又怎样,这种人只能敬而远之,否则会被冻伤的。 “许先生,您恐怕还得等一会儿,少爷他刚…刚出门。”电话那端的声音不免有些诚惶诚恐。 “谢谢,我会在机场等着。” 电话里迟疑了一下又说,“少爷他也许半小时后到机场,也可能一小时…要不我派车来接您?” “谢谢,我等少爷。”冷硬的声音重复着。 “啊,是,那好的。” “再见。”声音冰冷却有礼。 五岁以前他没有名字,在香港的一家孤儿院只被人当阿猫阿狗叫着。十五岁以前,在日本他有一个叫秋元清夜的名字,十五岁的时候艾家的老爷子给了他另一个名字,许毅。 艾老爷子是与他已过世的父亲或是母亲有些渊源的人,是什么渊源,他没有兴趣去追溯。五岁那年,艾家在孤儿院找到他,将他带到日本交给母亲一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