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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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屋良长这样↑↑↑↑ ========== 6、 屋良呼吸一滞,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惨白着一张脸,无助地望着她。 安格的恶趣味被他凄惨的可怜样勾起来了,揪住他汗湿的白发,令他被迫与“弟弟”空洞的视线对上,感受到手里的人在拼命压抑恐惧,她竟然体会到了久违的兴奋。 “原来你真的怕这个啊,‘哥哥’。”安格恶劣地勾起唇角,眼里异光灼灼,“是不是只要我拿捏了人质,你就什么都会做?” 他颓丧闭上眼:“……是的,老板。” 为了弟弟,他什么都能做。 不如说,他就是为此而生的。 一段跟从主意识的代码,在主人格死后,以另一种方式诞生,继承了主人格的外貌,情感,家人。他生来的目的便是保护好弟弟。 “真是条听话的好狗。” 安格松开手,神色晦暗不明。他很懂她,白天在黄泉那得不到的东西,在他身上能得到,屋良很明白自己的价值,用他自己换取弟弟的安全。 但这就够了吗? 安格握住青筋盘亘的粗壮yinjing,上面沾了些湿滑的按摩精油,一寸寸强硬地挤了进去。 身下的男人呼吸变得沉重,为了顺她心意,他不停地深呼吸放松自己,山丘般拢起的肌rou起起伏伏,如同一只即将苏醒的棕熊。 第一次被开拓的后xue艰难地吞吐着性器,她戳到后xue里的一处凸起,瞬间打乱他的频率,身体一哆嗦,求饶的声音都变得呜咽。 “我……唔、我很有用的,老板,只要拉东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就是您手里的一把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安格捏了把他精瘦的腰,手感特别棒。 “不诚实,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要的可不止这些。” 那只手不安分地从腰腹往下滑去,一手握住他震颤抖动的jiba,挤牛奶似的撸动,挤出些许粘稠的jingye,往后xue抹去。 一指探入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抠挖着刚刚被碰到颤抖的那点,缓慢抽出一部分性器,又重重插入,抹在入口的白浊全部被他自己吃了进去。 她的力道很轻,不上不下地吊着他,既不让他满足,也不让他解脱,当他习惯了里面的尺寸后,又一下子往内壁里戳,酥麻的爽意猛地从尾椎骨往上窜,激起脊背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令他全身都爽到颤抖。 然后她就不再深入了,抽出些许yinjing,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缓慢地cao干他,快意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很急促,他难耐地想要晃动腰部,好似这样胡乱动一动,就能缓解一点点后xue的空虚饥渴。 “老板……” 他低低哀求。 安格看穿他的小把戏,哼笑一声。 “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想明白了就大声告诉我,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你解脱。”她的声音也带着笑意,“毕竟我想要大家都得到快乐嘛。” 屋良:! 她在笑。 太过分了,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仅要在rou体上取悦她,回答也要让她感到快乐才行吗?可他要去哪里找一个令她快乐的答案? 男人厚实的背脊绝望塌下。 屋良对她的蛮横有了新的认知,这个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类女孩子,在与他交谈的十分钟里……也许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看透了他的弱点,以及深藏于他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那就是被弟弟看到他的污糟狼狈,掣襟露肘的窘迫。 自从父母死后,他就自觉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屋良直到死去,都在弟弟面前扮演可靠的大哥的形象,从不失败,从来未雨绸缪,为弟弟安排好一切,宽厚的背脊沉默地为他抵挡一切风雨。 后来他死了,那是他唯一一次失败,天才只需要在最不能失败的时刻失败一次,便会从云端跌落到污泥之中,过往种种一笔勾销,下场凄惨,连尸体都没留下,被“同事”当做实验耗材存储在器皿里。 他失去了保护弟弟的权利和地位,幸好他曾经在拉东的个人终端里植入了自己的意识芯片,残存于芯片中的最后一条指令让他启动程序,拼尽最后的力量破开防火墙,给他留下一道离开实验室的命令,随后便陷入休眠。 再次醒来,是在四十二区,阿尔法的下城区,连名字都没有的下水道垃圾场。 拉东看起来过得很不好,失去了遮风挡雨的哥哥,他不得不融入这座肮脏的城市,变得圆滑又世故,日子过得颓废迷茫,与他们一家子的精英工作狂性格格格不入。 屋良很难过,但弟弟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他努力让自己介入这间老房子的监控系统,幸好黑市贩卖的系统是被破解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占据了这里,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保护他唯一的家人。 然而,安格的出现打破了他虚假的平静。 无法继续保护弟弟,他这缕残魂、一段不完整的数据很快就会被抹除,所以找上她,一方面是想拜托她,另一方面也有想继续“活下去”的执念作祟。 可谁知道会发展成现在这副场面。 他竟然被女孩扒了裤子,按在弟弟的手术台上,高高撅起屁股,而他弟弟的幻象,正一眨不眨地垂下眼帘观察他,他甚至能看到弟弟眼珠子里倒映着他羞耻的岔开大腿、满脸通红的情动姿态。 这简直……简直太秽乱yin荡,如果被拉东看到,他的弟弟会以什么样的目光看他? 一向引以为傲的哥哥,原来是会发出黏稠婉转呻吟的…… sao货。 不,他不是。他才不是…… 安格见他忽地一颤,揉了揉他被扇肿发红的屁股,语气缓和:“想好了没,没想好我再给你点时间。” 发散的想法瞬间收拢关闭,深埋于心底,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咬牙,沉重摇头。 “对不起,老板,我想不出别的理由……” “是么?” 安格语气淡淡的,顶着那个让他颤抖的地方,旋转着手里的假jiba,guntang的guitou持续不断地对他脆弱敏感的那点打转,他的肚子酸麻得要命,要被她磨得崩溃,努力打开大腿,让她别再折磨他了。 迎着和他弟弟一模一样的假人的目光,屋良都不知道自己心理素质能如此强大,匍匐在他面前,张开双腿,面色潮红,费力地吞吐着女孩塞进他后xue里的粗壮jiba。 安格喜欢他的老实听话,比如他正如自己所说,什么都会做,尽量让她满意,但又觉得他性格无趣呆板,只会附和,提线木偶一样没有主见,不懂得思考。 这样得来的快乐才不是她想要的。 就算是看在他rou体的份上,安格勉强开导他: “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呢?” 他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为了弟弟……” 安格忍无可忍,这下真的恼火,又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啪的一声,在他耳中是刺耳的羞辱。 “撒谎,人是不可能为另一个人而活着的。” 他大概是麻木了,安格冷漠的斥责和羞辱令他升不起一丝痛苦波澜,被否定了存在的意义,他竟也大着胆子反问。 “……老板,那你觉得呢?” “你自己不知道吗?” “老板,我不知道。” “好吧,不懂的事情就要学会依赖我,你的选择很正确。”安格有点欣慰,决定先给他一点甜头,“比先前那个无趣呆板的大傻子好多了。” 戳在后xue里的yinjing又往里挤进一大截,满满当当撑开内壁,像是在奖励他的勇敢,这一下戳到最深处,抵着他深处的敏感点反复研磨。 他双腿一软,险些就要泄出来。 “哈啊……” 浪潮一下又一下拍打他的理智,即将把他击垮,濒临决堤的快感把他的脑浆搅得一片混乱,他放开自己的声音,不再压抑隐忍,身体深处泛起潮水般的欲望,热气蒸腾得他骨头都酥软了,像只发情的巨熊一样呼噜。 胸口一凉,她在揉捏他的胸膛。她似乎很喜欢柔软的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又对上面挺立的一点硬果情有独钟,温凉的手指轻轻拂过,无法消弭的痒意直抵上颚,屋良舌根舔着发麻的口腔内壁,耳边是她的轻言调戏。 “rutou立起来了哦,在你弟弟面前这么兴奋,露出一副欠cao的表情,是要勾引谁?贱货。” 抬眼便是拉东那张颓废的脸,她还没办法让这具人偶生动起来,但也足够了。听到她的话,屋良呼吸猛然粗喘,他的嗓音很好听,含着热砂一样粗糙的颗粒感,guntang炙热,被她再那么一刺激,喷出的气息都带上了不可言说的情欲色彩。 “老板……”他近乎失神地低喃。 安格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又加重力度惩罚性地拧了一把熟红的乳尖,惹得他失声痛呼,尖锐的痛觉伴着快感在脑内炸开,他失控地腰腹狠狠一抖,jiba颤巍巍xiele一次,趴跪的姿势让他yinjing翘得老高,挺立的guitou直直对准胸口,白浊jingye悉数喷溅在胸前,还未完全射干净的滴落在泛黄的床单上。 安格哼了一声:不知好歹,她这也是为他好嘛,让他面对一会弟弟,再让场景消失,他就会自然而然放松了。这叫脱敏治疗……不是,好像是叫阈值提高? 哎呀,作为老板,她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她抹掉溅在男人艳红乳尖上的黏液,手指伸到他面前。 屋良经历了一次高潮,自暴自弃认命了,粗粝舌头卷住她的指尖囫囵舔去jingye。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腥臊味很重,有点古怪。 “你看,你现在很快乐,你会享受快乐。” 两指没有抽出,反而深入口腔卡住他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屋良从喉咙深处溢出闷哼,衔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淌。 他已经被逼到退无可退了,安格仍不放过他,抵着他的额间,漆黑如墨的瞳孔森森然宛若黑洞,她咧开嘴角,发出恶魔般的戏弄低语: “现在,回答我,你是喜欢被cao的贱狗吗?” === 安宝不自己长根jiba上,是因为安宝体力不好www 不好好吃饭,天天薯片快乐水,熬夜修仙打游戏,一天就睡仨小时,肾虚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