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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开干(微H)

    第五章 开干(微H)

    要知道犯错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解决错误的能力,但好在我是属于有能力的那类。

    “禀陛下,臣下错药了……茶中那是多子多福,家母用来给猪催情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放了多少。”

    “嗯…那个…不多。”

    我嗫嚅道。

    还好,还好,夏瑾宴刚准备舒口气,就听我小声补充道。

    “太医院小气,给的药瓶子小的不行,我怕药效不够,就全倒里头了…”

    夏瑾宴被这口气噎住了,差点背过去。

    太医院是什么地方,国家最高医疗机构,不能说人人堪比扁鹊华佗,神医在世,但太医院的药一定是价格最贵、疗效最好、药效最猛的。

    这一瓶更比三瓶强的药效是想玩死他吗?

    夏瑾宴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乱,小腹处的火燃的更加热烈,顺着经络一路向下烧去,二弟早已急不可耐,蠢蠢欲动,想做些什么。

    见上头许久没有声响,我偷摸抬了抬眼,就看到夏瑾宴青黑的脸,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尾泛着红,明显被气的不轻。

    呃,貌似大事不妙,为保小命,我赶紧变站为跪。

    夜色深沉,夏瑾宴的身形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真切,许多细节都被我忽略掉了,直到我跪在他脚边。

    这一跪不要紧,身高体长的我,脑袋刚好够到夏瑾宴腰腹位置,不甚刻意的就看见了。

    他作为男人的象征不知何时支起了帐篷,也许已经支了有一阵子了。

    二弟将明黄的下摆高高挑起,不时兴奋的抖动几下。

    夏瑾宴被这药效折磨有一段时间了,他也不想这么丢面子,可当隐一跪在他脚边,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破嘴,他就那么的发了癔症。

    她说话间喷洒出来的气息,好像穿透繁重的华服,拂过二弟,再近一点,再近一点,那张红嘴就能吻上,一定很柔软。

    这一认知让夏瑾宴更加兴奋了,二弟也激动的流出泪,打湿了衣袍。

    我看着那物件将下摆越挑越高,眉头跟着一挑,太医诚不欺我,这药效真不是盖的。

    而且,嗯,看样子比刚才那男的要强多了。

    要知道皇帝身上的华服,可不比寻常人家的衣服,什么金线银线,绫罗绸缎的都是小意思,这最直观的结果就是衣服很重。

    夏瑾宴身上的这件衣服,我曾有幸服侍他穿过,少说有十几斤重。

    能把这种重量衣服的下摆,挑这么高的实属罕见,天赋过人。

    夏瑾宴这厮的长度和硬度可以啊,大夏国的未来有希望了,就是不知道技术怎么样,如果技术再好点,那后院的女人可享大福了。

    突然,那物件抖了抖,一团水渍rou眼可见的在衣摆上晕染开来。

    我脑子一懵,我草?这是…流水…爽了?

    我咽了咽唾沫,眼神呆滞,盯着帐篷结巴道。

    “陛...陛下,要...要不我给你去…去太医院喊人,或…或者,我扶您...您去嫔妃那,您...您先用一下?”

    夏瑾宴从那短暂失神中回神,感受着下体那里的黏腻,他竟然靠着臆想兴奋了?

    身体的感觉告诉他,他没有射精,可二弟因为臆想,兴奋到吐水这件事,同样让他不能接受。

    看着眼前状若无辜的脸,他气不打一处来。

    “不用!”

    夏瑾宴咬牙切齿,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怎么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陛…陛下,要不我去…去把慎王喊来?”

    “闭嘴!”

    “可,陛…陛下,这玩意…憋时间长了,不…不好。”

    夏瑾宴气急。

    “扶朕回乾清宫!”

    夏瑾宴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他快被烦死了,她一个女人难道还能比他这个男人更懂男人?

    “哦,好,好。”

    我赶忙应声。

    夏瑾宴蓄力想站直,却一个趔趄,力不从心的向旁倒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搂起他的腰。

    乖乖,这要是让他摔实了,我明天脑袋肯定是要搬家的,士可辱不可杀!

    我:?!

    夏瑾宴:?!

    为什么男人喜欢温香暖玉,喜欢胸大腰细屁股翘的女人,我在这一刻明白了。

    细瘦的腰上覆着薄薄的肌rou,瘦而不柴,手感好的让我无意识的掐揉了两下。

    夏瑾宴目露惊色,这女人胆子怎么这么大,扶就好好扶,顺便调戏是怎么回事?

    我的手还在无意识的掐揉,可夏瑾宴如今身体敏感的很,一点点触动都能带来莫大的战栗。

    事关帝王尊严,他死命撑着,不想让自己出声,可药太烈,身体过于敏感,终是忍不住,发出几声短促而细弱的呻吟。

    咳,跑偏了。

    我忙收了心神,架着他往外走,谁成想这药跟酒一样不能见风,刚走了几步,夏瑾宴就彻底失了力气,一滩烂泥似的,扶都扶不住,我无奈只能从架改成了背。

    凭着我每顿比别人多吃两碗大米饭的健壮体格和少有人能比的体力,毫不费力的就背起了夏瑾宴,快步向乾清宫走去。

    好不容易走了一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托着他大腿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大腿内侧的软rou,引来夏瑾宴一声急促的呻吟。

    常年练武,使我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该起青了。

    不怪我狠心,本来打工人怨气就大,他那物件夹在我俩中间,存在感十足,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炙烫的温度,和坚韧的硬度。

    他人还不老实,知道的他是难受,不知道还以为招了虱子,他那物件时不时戳在我腰窝上,能看能摸却不能吃,难受,我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陛下,您能别和条蛆一样一直在那扭吗?也不要总是在我耳根吹气,还有麻烦您把下面那根烧火棍收一收,它硌到我了。”

    我心情不好,说话自然不会小意温柔,呛人的很。

    “......”

    身后人停了动作,没了声响。

    不是我不懂情调,他自己玩的高兴,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时不时在我耳边吹气吟哦,弄得我都有些兴奋,毕竟谁能拒绝一只蠢蠢欲动的小奶狗呢?

    而且他身为帝王的威仪全无,作为最得力的属下,我还是有义务帮他捡起脸面的。

    “我…呃…我尽量...嗯哈…”

    就在我以为不会有回应的时候,身后又飘来夏瑾宴喑哑隐忍的声音,说话间的炙热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激起片片鸡皮疙瘩。

    啧,这磨人的小妖精。得快点了,大晚上的我可不想带着他去打野。

    我甩着健硕的小短腿,火急火燎的往乾清宫赶去,这烫背的祖宗还是赶紧丢出去的好。

    在夏瑾宴的要求下,我来到了乾清宫后的冷泉,将人一把掀了进去。

    想到他要自行解决,又鉴于可能是第一次,怕他不好意思放不开,便贴心的转身离开。

    夏瑾宴从来没有这种,不被人当人看的体验,皇宫上上下下没有一个敢得罪他的,这个女人除外。

    可他暂时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了,下身的胀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它需要安抚。

    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独自面对这种情况,要搁以前,李德才早早就会安排妃嫔侍寝,不需要他自己动手,虽然他从来也没用过那些女人。

    夏瑾宴遵循本能,哆哆嗦嗦解开亵裤,生疏的环扣上,断断续续的上下撸动起来。

    “呃…哈…快点…再快点…”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可总觉得差点什么,达不到爆发的那个点,二弟在他的撸动下,笔直挺立的贴在小腹上,硬的跟烙铁似的。

    “啊…不…不行…出不来…嗯啊…”

    夏瑾宴急不可耐,用上了点力气,二弟在他用力的拉扯下都有些变了型,然而却并没什么用。

    夏瑾宴的腰无助的挺起、落下,最后疲累的靠在池边,不动了,没人知道他的无助。

    我叼着草躺在不远处的房顶上,估摸着时间。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过去,应该结束了,才再次去寻夏瑾宴。

    然而只消一眼,差点没给我吓死,夏瑾宴一动不动的靠在岸边,双目紧闭,气息微弱,身体止不住的打着冷颤,脸色却仍是不正常的潮红。

    干!这厮这么笨的吗?!自摸都不会?!还冻发烧了!!!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此刻我只想骂人。

    见势不妙,我赶紧把人捞起,扛回寝宫。

    寝宫内明黄的龙袍和雪白的亵衣皱皱巴巴的团成一团,被我扔了一地。

    什么男女之别,三纲五常都被我抛掷脑后,现代女性什么世面没见过?还是小命要紧,我可不能让一代帝王折在我的手里。

    很快夏瑾宴就被我剥得一丝不挂,我也第一次直观的看到了那个玩意。

    那玩意比我手都长,像个猛兽般蛰伏在夏瑾宴小腹上,都够到肚脐眼的位置了。柱身上青筋环绕,鼓鼓的搏动着,整体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黑。

    上面的蘑菇头好似开屏了,rourou的、滑滑的,泛着粉红色的水光,上面的小眼饥渴的开合着,吐出汩汩腺液,那腺液黏腻拉丝,顺着盘龙柱流下,滴落在那蛋大的卵囊上,卵囊在不断的提缩着,为最后一刻做着冲刺准备,积攒的jingye将蛋皮上的褶皱撑的光滑平整,透过薄薄的蛋皮,好像能看到小蝌蚪在里面游走。

    昏迷中的夏瑾宴感受到我火热的目光,难耐的呻吟着,小孔上的水吐的更欢了,他屈起腿,夹蹭着,想缓一缓这无处释放的灼烫。

    看着有些发黑的盘龙柱,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再憋下去估计真要废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不是什么清纯白莲花,上辈子看过的、写过的比夏国现如今有记载的还要多的多,简单搜索一下记忆库,挑选了几款最基本直接的,我果断出手。

    一个翻身上榻,将夏瑾宴压在了身下,烧迷糊的人早就没了理智,只能遵循本能,靠近让他舒服的源头,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不给他自由发挥的机会,只想赶紧弄完了事,一把向他身下探去,握住那粗壮的盘龙柱。

    “呃…啊…,疼…轻…轻点。”

    二弟从来没受过这种非人的对待,夏瑾宴猛一哆嗦,赤红的眼尾溢出几滴生理泪。

    干!技术有了,胆量有了,力度没把握住…差点把盘龙柱捏爆了……

    我安抚的瘙了瘙柱上的青筋,食指有意的在那蘑菇头上打转画圈,偶尔戳刺几下那吐水的小口,每一下的戳弄都能得到夏瑾宴正向的反馈,我很开心。

    很快,那阵疼痛过去之后,更猛烈的欲求席卷了夏瑾宴的全身,全身泛着蒸煮过后的潮红。

    我不再玩闹,小拇指翘起,虚环着卵囊,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握住盘龙柱,食指抚慰着蘑菇头,而大拇指则专攻那个吐水的小口,就这样缓缓撸动起来。

    一开始还比较干涩,小口吐出的腺液对这个巨物来说,杯水车薪。但在我极具技巧的抚弄下,腺液越来越多,浸润了整根盘龙柱,黏糊糊的粘了满手。

    在腺液的帮助下,我的动作愈发顺畅,快速的撸动让盘龙柱左摇右摆,过多的腺液随着甩动落在榻上,拉出细长的丝线,泛着水光。

    这事真不是打工人应该干的,就这么撸了一会,我手有点酸,于是放缓了速度。

    夏瑾宴感受到我的懈怠,像是等不及似的,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烧迷糊的人,早就没了理智,只遵循本能撕扯着我的衣服。真不知道他是发烧呢,还是发sao呢?

    呵,我暗卫头头的衣服能和后宫那群女人比吗?主打抗造,你就撕吧,一撕一个不吱声。

    夏瑾宴这边撕了半天发现撕不动,人烧的也没多少力气,整个人急的都快哭了。

    “哈…难受…朕好难受…张三…帮帮我…”

    看着体力不支,伏在我身上不住磨蹭颤抖的小可怜,我心一软,母性大发。

    罢了,罢了,本来就是要帮他的。

    趁夏瑾宴不备,我一个翻身将他压回去,制固俯趴在身下,手从后环住他的腰身向下探去,握住了他的巨物。

    吸取刚才的经验,我轻轻抚慰着,身下的人像是过电一般抖的更加剧烈了,大滴的腺液落在榻上。

    “呵,好可爱。”

    我轻笑一声,俯下身去,凑近夏瑾宴的耳朵,缓缓吹着气。

    “陛下,这么舒服吗?”

    夏瑾宴不答,我也没在意,只是恶意轻笑着放缓了速度,抽离了手。

    失去抚慰,夏瑾宴立马急了。

    “舒…舒服的…”

    他赶忙说道,腰还在往前挺动着,把阳物往我手心里塞,主动追寻着那让他快乐舒服的源头。

    “既然舒服,那刚才为什么不回我话?陛下是害羞了吗?”

    我笑着在他光裸的背上印上一吻,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感觉时机已经成熟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奈何我色胆包天,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我慢慢俯下身,恶鬼般在夏瑾宴耳边低语,哄骗着。

    “陛下?我还可以让陛下更舒服。”

    “更舒服?”

    夏瑾宴双目失焦,提线木偶般重复着我说的话。

    “对,更舒服,只要陛下喊我jiejie。”

    看着他无助的样子,我胆子更大了。

    ……

    夏瑾宴又不说话了。

    我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再一次抓上盘龙柱,不同于刚才的和风细雨,专挑着让人受不了的敏感点搓弄。

    一只手在鼠蹊和会阴部来回顶弄着,时不时揉捏两颗饱满弹性十足的卵蛋。另一只手则专门搓揉着蘑菇头,指尖在小孔上死命的戳弄。

    一开始夏瑾宴还能哼哼唧唧喊两声,后来就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了,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突然,他的大腿根开始抽搐,两颗卵蛋不断做着提振动作,盘龙柱一跳一跳的,那个小口也不知何时彻底张开了,露出里面深红的腔道。

    我知道他要到了,看着蓄势待发的阳物,我笑着松开了手……

    箭在弦上欲而不发,只差一下,只要那女人再来一下。

    夏瑾宴整个人抖的跟个筛糠的,这个感觉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他睁开猩红的眼,不满的看着身上的女人,想要自己伸手抚慰,却被一把钳制住了双手。

    他欲求不满的磨蹭着床榻,这临门一脚并不好受,快憋疯了,他眼尾发红,好似急哭了一般,勾的我心痒痒,欲壑难填说的就是这副光景吧。

    “…姐…”

    嗯?什么?走神了,没听清。

    “姐…嗝,jiejie,我好难受,帮帮我…嗝,帮帮我,摸摸它…嗝,好不好。”

    ……给孩子急的都打嗝了……

    夏瑾宴的眼睛早已失了焦,水蒙蒙的,黑白分明的眼中映出我的身影,三千青丝散乱的铺在锦榻上,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粉嫩……

    “咕咚。”

    我又再一次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到嘴的鸭子rou,谁不吃谁是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