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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干劲十足,不想辜负这份薪水还有这份来自最高决策者的信任。 而且福利也是业界公认的好,从不随便要求人加班,就算需要加班加点也不会让员工白干,按照规定发放加班费,还会准备吃的给大家加班的时候吃。 公司在一步步扩大,管理制度也在一步步完善,这让大家更加有劲头去奋斗,因为大家完全可以预见,只要继续坚持下去,美好的未来在等着大家。 在出发去机场的路上,本来一切都按部就班,但是车子却被拦住了。 道路上忽然出现几辆车,把他们逼停后,穿着便服的一群人围拢过来,司机还有助理,以及副经理都有些诧异和不安。 毕竟对方来意不明,还逼停了他们的车。 只有郑之南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该来的终于来了。 他以为会一直让他这么平顺的发展下去。 果然,剧情从来没有让他失望。 在那群人走近之前,郑之南交代了助理和副经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然后对他们说:“我可能和你们不能一起过去了,我不在的话,你们两个有信心把合同拿下来吗?” 副经理虽然忐忑,但问到工作方面的事情就恢复了状态,点着头说:“可以,请董事长放心。” “好,那我就放心了。” 原本他过去,只是想让这次的合同更加顺利保险的拿下,但现在他肯定去不了,自然把该交代的交代,不过就算没拿下,他也不会怪他们,尽力而为吧。 当那群人走近敲了敲车窗后,郑之南抿着嘴摇下车窗,想听听他们要说些什么。 那些人拿出证件,对郑之南说:“有人举报,说你sao扰他人,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郑之南淡定地说:“可以给我看一下你们的证件吗?” 对方很坦然,把证件递给郑之南,看到郑之南翻看了两眼,眼神藐视,嗤笑着说:“是真的吧?” 证件的确是真的,这年头想造假,一般人也不敢随便造这种□□。 对方笑,郑之南也笑,说:“真的。” 可能郑之南笑得太从容了,为首递证件的人眼神微微错愕,然后冷下面,没再多说什么。 郑之南自己打开车门走出来,跟着这一行人坐上车。 临上车之前,和两个下属摆了摆手,让他们不用担心,然后才坐进车里离开。 郑之南有信心就算自己不在公司个把月,公司也能照常运转,再不济还能去求助同为大股东的贺兰棠。 他这种情况太特殊了,若是平常,贺兰棠在公司没什么决策权,但他都进去了,就另当别论了。 他最担心的还是俏俏,不过俏俏在吴宴那里,他对她的安全不会有什么担心,唯一就是怕孩子想他,而他迟迟没回去。 郑之南虽然知道自己会有磨难,但他不知道这个磨难是谁带给他的。 有些没头绪。 隐在暗处的白羌,郑之南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 所以没想到是白羌。 但是在被审讯的时候,他从那些人的口里知道了一些举报情况。 比如说,有人说他犯了流氓罪,和一个男的亲亲我我。 他最近就和两个人“亲亲我我”,走的比较近。 一个是贺兰棠,一个是陆知易。 按照攻略人物的设定,贺兰棠应该不会这么傻逼的把他折腾到牢里。 不然等他出去了,剧情里的原主能原谅这个傻逼,他郑之南都不会原谅他这个傻逼。 他如果独自一个人还好说,可他还有个孩子啊。 不为了他考虑,也得想想孩子,这事儿能不能这么干。 所以贺兰棠自动被郑之南排除到了疑似人员中。 他把目标锁定到了陆知易身上。 陆知易最近也还是对他很殷勤啊,三天两天跑他公司,弄的公司里不少人都觉得他们关系特别好。 虽然他也没和陆知易走的多近。 自从答应陆知易陪他走了几个地方后,郑之南就恢复了从前的状态,不怎么理会陆知易,现在都是陆知易单方面往轻风跑。 想到这里,郑之南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因为陆知易跑这里跑的太频繁,惊动了他那个未婚妻。 所以未婚妻发现他们俩之前的事情,再联想现在陆知易的行为,以为他们俩勾搭在了一起。 所以举报他犯了流氓罪? 郑之南因为不知道白羌,所以下意识想到的是白毓。 虽然这个结果很接近了。 想到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流氓罪。 郑之南苦笑了。 他当初在现实世界,为了排挤同性恋群体,特意了解了一些关于同性恋的法律条文和一些相关的知识。 知道在60到90初期这个阶段,有一项特意针对同性恋的罪名。 那就是流氓罪,□□犯和坏分子。 甚至在那个时期,有一批便衣专门去抓这种群体,抓去劳改,甚至有的还会被判刑,流氓罪有的能被判2年,最高还有7年的。 有的便衣还会钓鱼执法,故意做一些暧昧的举止,引同性恋靠近,然后再以流氓罪抓回去,当时有个暗语叫搂草打兔子。 而同性恋就是兔子。 当时他查到后觉得现在没这个罪名就特别可惜,觉得这些人就应该进去待着,被隔离,不应该在社会上祸害人。 怎么都没想到,来到虚幻之境的世界,竟然自己体验了一把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却只因为是性向的问题就被盖上了一个流氓罪。 通过简单的审讯后,郑之南被拘留了。 拘留其实不可怕。 比较让人不自在的地方在于,关于他性向的问题被随意的说给其他同为拘留的人,然后那些人用嬉笑鄙夷的眼神看他,然后大肆说一些侮辱他的话。 比如说,兔爷,兔子,这些外号还算能承受。 但有些说的更加扎心捅肺。 “恶心人,你这种人活着浪费粮食,怎么不去死。” “看到都显脏,听说大白天和一个男的走在一起。” “嘿嘿,你说俩男的怎么干啊?” “捅p眼呗。” 郑之南靠在墙角坐着,任他们说话讽刺他。 其实他现在不难受,只是感慨和唏嘘。 因为看到这些人,就想到了当初的自己。 他甚至能理会这些人为什么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