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腹痛、浴室情欲难忍抠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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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快步走到周思衍面前,孕夫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产xue还在不顾主人意愿地一张一合着,贪吃着巨大的硅胶棒底座,鲜红的边缘不知羞地外翻着,前端的roubang也像流不尽似的断断续续地涌出小股残余,周思衍想逃离这一案发现场,但虚浮发软的双腿怎么也支撑不起沉重的身子。 胡晓捡起一旁的衣服草草给孕夫“蔽体”,然后半蹲下来,示意孕夫把手环上自己肩膀抱好。周思衍心想,无论怎样都好,只想快点结束眼前的一切,环抱住胡晓后,竟想直接借力站起来,甫一用力,下体竟传来尖锐剧痛,使孕夫整个人都跌落在胡晓怀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刚才那一下贯穿,大概是把本就过度摩擦后发烫发红的xue口有些撑裂开了。胡晓用身子稳稳托住,一手伸到孕夫背后,竟在xue口附近缓缓打起圈来,口中安慰到:“不急不急,慢慢来。”周思衍已是羞愤至死,双目紧闭,死死咬住胡晓肩膀周围的一块布料,“嗯哼——”一阵长长的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呻吟后,整个人狠狠发力,大腿和两股肌rou翕动着,一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xue口脱离硅胶柱的头时,还发出一声“啵”的一声,更是让本来被吓得惨白的脸色和耳朵根都变得通红。可还没来得及旖旎,刚刚一阵冲撞和体位变化下,腹中的两个胎儿在周思衍胞宫内拳打脚踢起来,甚至抱着大肚的胡晓都能感觉到的胎儿踢打,周思衍吃痛捧着肚子再次软倒在了胡晓身上,这次胡晓没防备,也被带倒在了地上,当了回孕夫的rou垫。周思衍整个人横躺在胡晓身上,双手捧着大肚,痛得狠了就整个人蜷在一起,咬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又双腿踩在两侧一下一下耸动着巨肚,像是忍不住要向下发力似的,不一会儿就布满了冷汗,鬓角和额前碎发也被濡湿了,胡晓吓坏了,一遍遍轻柔地顺着周思衍的肚子,同时抚着孕夫的胸口,大声喊着“深呼吸,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等终于平静下来,周思衍整个人都脱力了,仿佛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等被胡晓抱到客房浴室里,周思衍才重新有精力思考现下的处境,出于那一丝丝可怜的自尊心,他示意胡晓清理可以自己来。 胡晓顿觉一阵心累,径自找了一个坐浴凳扶着孕夫靠墙坐下,打开了花洒,调整了水温,然后周思衍就感觉轻柔的热水把自己包围了,胡晓软软的嗓音投过热气不真切的传来,和高中时没有一点变化:“周思衍,这题就我来帮你做吧,好吗。” 本来还在推拒的手放了下去,转而仰头挡在自己的眼前,双眼一阵阵模糊,周思衍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流泪还是只是被热水打湿了,毕竟自从作为代孕父体生了第一个孩子后,他就再也没哭过了。他只觉得自己好累,短短五年,他就离正常人的生活这么遥远了,呼吸间,大腹顶端还在习惯性地一阵阵发紧,这个感受他每天每天都承受着,肚子每年都憋掉又大起来,好像没有哪一天身子是爽利的,轻盈的,像正常人一样走动跑跳的生活,他好像再也没有拥有过。可他才22岁,他的同龄人都像胡晓一样,在学校求学,或者刚刚踏入社会,还是大家口中的“小朋友”。 胡晓没有说话,也没有把周思衍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只是简单冲洗着双胎孕夫的身体,五年前那个细脚伶仃的高个少年好像不复存在了,胸部不像寻常男性一样平坦,而是略微鼓胀着,胸前的乳粒经过多次的哺乳和涨奶,已经变得黑紫,身前的大腹更是布满了紫红的妊娠纹,边缘还有之前长纹没有修复好的疤痕,肚脐外翻凸出着,一道黑色的印记从腹顶蜿蜒隐没到下半身,臀部因为多次孕育生命的关系,横向臃肿了不少,两条腿被大肚压着无法并拢,只好扒张在两侧,小腿已经有些浮肿,除了锁骨以上部分,眼前这个充满了“熟夫”气质的躯干,很难寻见之前清隽少年的身影,但周思衍的面孔、细长的脖颈、修长的手指,还带着没有褪完的少年气,两种气质在这具身体上矛盾地交织着,几乎让胡晓不敢落眼细看。 按部就班地冲洗完全身,胡晓把花洒塞进周思衍手里,让他自己处理下腿间的泥泞,自己从浴室退了出去,找了条干净地毛巾等在了外面。 坐等右等却不见里面喊人,水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打开浴室门,却看到周思衍一手举着花洒对着底下用最大力度冲刷着,一只手艰难地绕过大腹在腿间抠挖着产xue,面上又泛起潮红,双腿难耐地开合着,脸上却带着哀戚的自厌,肚腹巨大,能够到身下已经是勉强,任凭孕夫怎么努力,都只有两个指节能够抠挖进xue口,怎么也解不了体内的瘙痒。因为多次剖腹产的原因,周思衍胞宫内的刀口一旦走动间被胎儿蹭过或者碰到,就瘙痒难耐,因此孕六月之后,他就时时刻刻带着一根定制的产xue棒固定在体内,才能稍微缓解,勉强维持正常的生活。 刚才胡晓在给他洗澡的时候,腹中胎儿的踢动早已让他体内的痒意升腾,但他不想在胡晓面前显露,也不想让胡晓知道自己平常都是用什么可笑的手段在维持体面,硬是等到胡晓离开才纾解自己,可早已习惯了产xue棒的下身,仅凭两根指节有怎么可能满足。 胡晓不知道这些,看周思衍一直难以纾解,手指也越发粗暴地在身下抠挖,毫无章法,只能冲进去拍开了孕夫股间的手,轻轻地擦去细密睫毛上挂着的不知是泪水还是热水的水柱,让周思衍从意乱情迷中渐渐清醒。周思衍低声哀求道:“麻烦…帮我拿下床头柜里的东西。”等胡晓给周思衍取来,他娴熟地抬起下半身,露出刚刚被抠挖过,充血红肿,带着水色的产xue,面色不改地把长度骇人的产xue棒一捅到底,同时头倚靠在浴室瓷砖墙面上,微微仰起,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喟叹。产xue棒尾端的黑色绳结形制和内裤类似,严丝合缝地被穿戴在了身上,保证孕夫走动间产xue棒也不会脱出。做完这一切,胡晓已经呆立在侧,不知作何反应。周思衍动作迟缓地一手扶着砖墙,一手捧着巨肚站起身来,开始慢慢擦拭自己的身体,嘴上对胡晓说着,“小胡总,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