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下贱自玩/酒水泼脸)
书迷正在阅读:靡恋、人活着就是为了搞人外、G/B短篇合集、有催眠系统所以可以全部吃掉、与体育生交往后、Sex Doll (nph)、地狱沉沦(兄妹骨科h/校园/异国)、在恐怖游戏里高能不断(无限 h)、马桶宋念的日常、快穿之坠落黑月光(NP)
水女终于从梦里醒来了,他看了眼有些呆滞,还没完全缓过来的鹿妖,伏在地上一阵呕吐。 这反应吓了云芸一跳,她赶紧过去,给水女递水拍背,不知道这次发生了什么才让他有这么大反应。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大、大小姐哈啊……”水女浑身水淋淋的,被冷汗打了个透彻,他拼命抓着云芸的手腕,惊问:“我、我是不是怀孕了?告诉我!” 这一下云芸彻底懵了,她不知道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觉得不太好,反手将攀附上来的水女搂在怀里。 鹿妖已经从梦魇中缓过来了,但与梦中的不同,他身上都是鞭痕和血迹,容貌已经基本看不出来梦中的样子了,坐估计也坐不住了,没有绳索缠绕他大概就倒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哪,天哪哈哈哈哈哈居然有魅魔被强jian了会吐?哈哈哈哈!”鹿妖笑的嚣张,颇有一种不顾自己死活的美。 云芸重纱之下的脸顿时黑了,待他笑不过去,一阵咳嗽后,才质问:“在梦里?你强jian了我手下?” “咳咳,对。”鹿妖并不在意这件事:“只是我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牡丹君,会找一个千人骑的贱货当手下。就算找个能随便查人脑子的,也找个好点的啊。这种妖怪跟在你身边,也不怕得性病?” 一阵沉默,直到他突然反应过来水女对云芸的亲昵程度已经超过了正常的求救或上下级关系,他恍然大悟。 “水女。”她反手搂住几乎要狠狠贴在自己怀里的水女,一边盯着鹿妖,一边问他:“最近的连环杀人案,是他做的对吧?” 恐惧、厌恶、后悔……复杂情绪渲染之下,水女还是没法理解云芸的话,只是继续攀附她的脖颈,努力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可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鹿妖又是一阵咳嗽,认了罪,却也在辩解:“万年之前,这土地本就是妖怪们的,是人类抢夺了我们的生存空间,我们这些妖怪,才会生活在山海界中——” “这世上谁不是在抢夺的?!”云芸厉声:“你们食草的妖怪在抢夺花草成妖,食人的妖怪去抢夺人类的生命,最后无论多久所有人和妖都会面临死亡,身体归于泥土。那不是抢夺!那是融合!” “经历了时间的洗礼,人和妖终究还是融合在一起,将彼此当做镜子的两面。融合本就是必然的!” 鹿妖不说话了。 云芸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只见她手一挥,不知何时抽出的一把挫骨刀飞出,直直插入鹿妖门面,一时间血和脑浆,混着碎骨四溅。 “鹿妖撑不住刑讯,招供后撞墙自尽。”她对身边负责记录的人说:“就这样。” 以上这些,水女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最后的意识还是鹿妖招供后一直在挑衅,等重新有了能动的感觉时,他已经回了自己的小店了。 躺在长沙发上,盖着衣服,好像真的就是刚睡醒了一遍而已。可是刚刚经历的折磨和痛苦都是真的,就像过去的二十几年他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 痛苦是会真实落在胸口的,他切身体会过了,也不想再体会。 过去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怪谁呢?除了自己谁也不能怪吧?是他自己没想好好活的。 “总算醒了?” 云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放眼过去,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拿木簪盘了头,全然是一副中式美人的模样了。 “啊,醒了。” 这次他说不出任何sao话了。 已经丢过人了呀,居然还因为恐惧,抓着那位长久支配自己的“主人”的身体,问她自己是否怀了孕。 脆弱到了令人作呕和厌恶的地步了。 “很叫您讨厌吧?明明是个天生浪荡的婊子,还装着贞洁烈女的样子,被强jian了还趴在地上吐的不行。”水女自嘲着跟云芸道歉:“连本该属于您的身体都没守住,我还能献给您什么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云芸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他们的关系应该是上下级与床伴,他居然想献给云芸什么! 许久,云芸自来熟的从他柜台里掏出两听啤酒,伴随着气泡和金属的声音,麦芽和啤酒花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 “有什么好道歉的呢?是你被强jian了。虽然说是在梦里。”她笑了起来:“接下来几天放假吧?嗯,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不,不不不!请不要嫌弃我! 他拼命抓住云芸的手,把她刚送到嘴边的酒惊得撒出去。 “您嫌弃我了?!因为我的身体没有完全忠于您吗?!” “我说了只是好好休息一下呀。”她的神色和普通女性的惊恐没什么两样。 “我还可以、还可以让您开心的!” “阿女,我没有不开心。” 可是他知道的,云芸始终有两副面孔,也许前一秒她还在笑着和人鞠躬道谢,下一秒就会一脚把你直接踹死的那种。 他从来不敢妄自揣测云芸的心思,可现在他只害怕自己对云芸来说没有用了。 他能做的是什么呢? 于是水女脱下上身的紧身衣,露出纤细的身体,手指掐上疲软的rutou,用指尖儿使劲揉掐。 “阿女——” 这样还不够吗? 他放下已红肿挺立的rutou,手伸向脐钉。 那一碰就隐痛的地方,被他像不要命了一般疯狂蹂躏,肚脐随着他的动作变形,脐钉也不断磨蹭他的脐rou,而他还颤抖着想将脐钉拽出来。 哗—— 啤酒迎头浇上,把水女打了个透彻,他浑身一抖,不再动作。 “冷静下来了吗?” 他没说话,只茫然的点头。 “我说过了,我不怪你。我记得之前蒙古有说法:如果你的妻子被人掳走,那她回来后你什么也不要问她,因为是你的无能才伤害了她。” 云芸面无表情的过去,一把掐住睡女的脸,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啊,又出现了啊,虽然每次自己惹恼她时,她都会这么看自己,可云芸是第一次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自己。 “所以我一直没怪你,甚至心疼你。没想到这对你伤害这么大吗?” “喂,你到底在怕什么啊?我们是上下级,手下出了这种事,我这个当领导也很自责啊。你非要这样卑躬屈膝的道歉成这样吗?” 云芸问他:“你到底在道歉什么?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为了什么呢? 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甚至他不知道自己如此愤怒和自我作践,到底是因为被强迫了,还是鹿妖勾起的不好回忆。 手术台太冷了,刮宫也很难受,抬头卡在产道里的感觉也很糟糕……可是生殖裂和zigong都长在自己体内。 他有什么资格怪罪别人? “我是……为了您……”他哑了嗓子,抚上云芸的手,沉醉似的,不断攀附,希望抚过她的每一寸纤细。 终于,他颤抖着问云芸:“您爱我吗?” 不是为了别人,不是为了云芸,而是为了他自己,他想知道这个答案,他想给自己近日生出的烦躁和迷茫找个借口。 爱我吧,这样我就可以有那么一丝丝的满足了。哪怕是那么一丝丝,告诉我:我是被人专属占有了的也好。 然而结果让他失望。 云芸不仅不会内耗,在感情上也很淡漠:“我不知道,我没法骗你,所以我不知道。” “我周围的男性也不少的,可是他们有的是收养了我的养父,有的是教我权谋武术的师父,我知道他们都爱我,但是和你说的爱肯定是不一样的。” “你看过我的记忆,你该明白我从来没和其他的异性有过你这种关系。我觉得我们是特别的,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 水女再也没力气动了,他咬住下唇,一阵哽咽。 云芸说不上自己什么滋味,总之,她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继续说了。 “你先休息几天吧,我也需要先冷静一下。出了这种事儿,我也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