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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驴rou么……” “等你伤好了,老子给你买去!” “我想吃甜胚子!你帮我买行么?” “等你好了…...” “我都吃两天白粥了,青菜叶子,不好吃……” “呵呵~~~,驴rou是发物,酒糟酒酿那些玩意儿都是发物!你那小脚丫还想不想要了?回头肿成个猪蹄子,你还想再飞上天得色呐!” 小羊羔表露哀怨神色:“就吃一点儿不行么……” “就吃一点儿?”大掌柜唇边耸起一丝温存的笑意,伸了个指头探进酒碗,振碎了杯中的圆月,沾过碗里的酒水,送到少年嘴边。 息栈张口叼住了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关节上咬了一口! 哼,连手指头都长这么粗壮,指关节这么硬朗,上一回把我弄那么疼!我咬你咬你! 大掌柜被咬得黑眉一振,没有吭声,双眼微微眯起,射出两道蓄势待发的震慑。 息栈毫无惧色,一口小牙在男人的手指上咬来啃去,每留下一枚齿痕,再用小舌温润柔软的触蕾,一点一点舔//舐,将齿痕慢慢抚平…… 大掌柜从牙缝里骂出一声:“属狼崽子的?再咬老子拾掇了你!” 说着这话,唇边的笑意却在脸颊缓缓生出无数波纹,手指就着少年的嘴巴,完全没有要扯回来的意思。 息栈一口将男人的那一根中指吞没,指尖直嵌在自己的喉咙口。 温热的口腔瞬间将手指湿润,滑腻的小舌在毫厘之间灵巧地挑动撩拨。头颅轻扬,喉间软骨微颤,眸中牵动着一抹风流婉转的神态。 忽然将嘴巴一嘟,箍住整只手指,用力吮吸起来。粉色的一张小唇嘬住男人的指根,猛然从指根撸到指尖,舌尖在指甲缝隙中柔柔地一抹,这一口就抽干了男人整只手的力道! 镇三关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小狼崽子,真他娘的会勾搭人! 平日里在外边儿对谁都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只要一进了屋上了炕,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媚得流油儿,sao得滴水儿! 从指尖到指根,被息栈的一根小舌电得酥/痒难耐,男人怒哼哼地喝道:“别整了!活腻歪了你!……” 愤愤地拔回手指,怒视,目光似两梭子枪子儿,不停地向少年抽射。 勉力支撑了三秒钟,大掌柜扑了上来,一把跨坐在息栈身上,想把手指换成胯//下的枪。 坐上来了才发现很不得劲儿。小狼崽子这会儿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一只脚丫子裹成个大白萝卜一样,还扎扎着,身子就只有中段儿可以随意蹂躏,一头一尾都不能碰,十分别扭! 大掌柜皱了皱眉头:“算了,俺走了!” 息栈撑起身子揽住男人的腰杆不放手,眼巴巴地翘首期盼。 勾人的一双小细眼,让男人舍不得走,却又舍不得敞开了折腾他,真是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喜欢一个人到了极致,不是极力试图占有,却是忍不住总想要怜惜…… 少年眨巴了眨巴眼睛,忽然问道:“我听红jiejie说,你那间屋子的屋顶让一颗炮弹给砸穿了?那你现下住哪里?” “到别的屋随便挤一下。” “你昨晚,哪里睡的?” “黑炮头屋里。” “……是,在,一个炕上睡的?” “那可不……”大掌柜倏地瞪圆了眼睛,立时就爆了,“他娘的,你这脑袋瓜子成天想啥玩意儿呢?!” 小包子脸鼓鼓的,像是一只充了气的小皮囊,平白无故地自头顶泛出了一股子酸气! “你,竟然,宁愿跟别人去挤一张炕,也不在我这里过夜……” “这个不一样!” “怎的不一样呢?那我要是跟别人睡一个炕,你,你乐意不……” “……” 大掌柜脑子里飞速掠过一连串令他立时陷入抓狂状态的景象。 小羊羔跟别人睡一个炕,蜷在别人的怀中…… 他妈的,老子不乐意,老子想拔枪点了你们! ------------- 注: (1)尕:【北方方言】音“嘎(3声)”,意思是小。尕掌柜就是小掌柜,指得是十六年前的镇三关。 37、风雨尽情深意笃 第三十七回. 风雨尽情深意笃 大掌柜七手八脚将小羊羔剥了皮,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只在挨到那一只伤脚的时候,轻轻地抬起,褪掉裤子…… 脱去了一身皮毛,遍身赤//裸,身子上仅剩的寸缕遮掩,竟是那几道白布的包扎,伤患之处反而愈加触目惊心! 用手掌轻托起小头颅,蕴含着力道的舌头不断舔//舐少年的脸颊和脖颈,牙齿在两枚锁骨上研磨,一只饥饿贪婪的豹子。 男人冷哼:“俺怕把你这嘎嘣脆的小身子骨给拆了!” 息栈小唇微耸,眼含轻蔑地挑衅:“你能拆得了我?……你来拆一个试试……” 话音未落,大掌柜搬起了息栈的那只伤脚,架在了自己肩头,低哑的声音哄道:“把脚放好了,别碰着了伤……” 【俺是横行无忌,人人喊打的大螃蟹,吃掉1800字!】 大掌柜揽起息栈的肩膀,将小羊羔抱成一团,狠命征伐。面对眼前这娇软的小人儿,身心无法抑制地强烈宠爱,急迫地将一腔爱//欲注入深源…… 酥嫩出水儿的身子被搅成了一池萍碎,荡漾波涟。 少年嘤嘤而泣,两只小手依恋地抓着男人的脖颈。极度痛楚和欢愉的共同驱使下,眼角迸出朵朵泪花,压抑两世的一腔伤情渲涌而出,几乎哭出了声! 抽泣的小唇被男人攫取,咸咸的泪水沿唇形而下,滴滴苦涩流入口中,点点化为欢欣的轻吟…… 月淡风止,雪重枝摇。 息栈温顺地缩在男人怀中,软得如同杨柳的春枝,身子上的每一处鲜润触角,似嫩黄的柳芽,欢畅地在枝条上脱颖,抽头。 近乎强//暴的肆虐,竟就此点燃了骨髓与血脉之中,对这般刚猛力道的暗自渴望。这渴望以往从未向外人倾诉,也从未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畏惧和满足…… 一次又一次向这男人屈膝低头,身心被彻底侵占后的无穷快意,销魂彻骨,酣畅淋漓! 镇三关将息栈的小头放在自己臂膀上枕好,撩开湿透滴水的额发,咬着小耳垂问道:“嗯?消停了?” 少年闭眼不答。 “弄疼了没……” 小狼口中呜咽了一声,小嘴撅起弯月般的弧度。羽睫末梢还挂着泪珠,身子却忍不住软兮兮凑上前,将自己填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