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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戚文晏靠在他肩头,呼吸全喷洒在了他颈间。 季清挪动身体,戚文晏的手从季清的毛衣里拿了出来,顺势扣上了他的手腕。 “别动,让我靠靠。” 季清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懒意,您是真醉了还是把我当人rou垫子呢? 戚文晏笑出声,季清的身体随着他的胸腔一起震动,他侧过头,拉近与季清的距离,用眼睛描绘着季清的眉,眼,鼻梁,最后是嘴唇。 季清脸一斜,躲开了戚文晏的下一步动作,他起身,戚文晏扣紧了他的手腕,“去哪?” 季清俯下身,背对着灯光,昏暗的包房丝毫不能掩盖他五官的精致,他另一只手捋下戚文晏的手说, “你抓疼我了。” 【第二章】 季清上完厕所出来洗手不出意外看到了戚文晏。 男人背靠在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叼着根烟,看过来的眼神没有半分醉意。 季清笑笑,仿佛看不懂那眼神能在他脸上灼出一个洞,他低头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戚文晏掐灭烟,季清的手很瘦,骨节分明,贴身的低领毛衣,细瘦的腰,挺翘的臀,戚文晏回忆起黑暗中那美妙的触感,拖着季清的手进了厕所。 “咔嚓”一声,戚文晏反锁上门,季清靠在厕所门上,揉着被抓疼的手腕,他皮肤白,戚文晏用的劲不小,手腕上很快就红了一圈。 戚文晏揽上他的腰,把他压在门板上,舔着他的耳廓,“疼了?” 似是被戚文晏燥热的呼吸烫到,季清瑟缩了下,戚文晏咬了下他小巧的耳垂,手不老实地往他衣服里钻。 温热的大掌再度与光滑的皮肤邂逅,季清被困在怀里,垂着眼,从戚文晏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戚文晏抬手捏住季清的下巴,低头咬上了他花瓣似的唇。 戚文晏嘴里酒味混杂着烟味,季清像是受不了似的,拼命地扭着头,可是他背后是门,前面是guntang的男性躯体,他仰头,被动地承受着戚文晏凶狠的吻。季清很瘦,但不硌手,骨头外连着薄薄的rou,戚文晏的手一路往上摸,摸到了季清小巧的rutou,开始逗弄。 “嗯……别……”季清敏感地想躬身,戚文晏趁势分开他的膝盖,把自己的腿强势地插了进去。 季清闭眼双手抱住戚文晏的腰,手同样朝他的衣服里伸,戚文晏穿了件衬衫,材质很好,季清触碰到戚文晏肌理分明的小腹,不难想象这个男人的好身材。 rutou在戚文晏的玩弄下很快挺立起来,戚文晏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季清闭着眼,双颊酡红,厕所里一时只剩下季清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戚文晏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季清本来就感冒,鼻子不通,嘴巴又被戚文晏堵住,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抬手推了推戚文晏的肩膀,身上的男人不仅纹丝不动,还暗示性极强地用下半身顶了顶他,仿佛在责备他的不认真。 季清没办法,双手攀他的脖子,开始扯戚文晏的头发让他抬头。戚文晏的头发又黑又粗,很扎手,季清用了很大力气,戚文晏吃痛地睁开眼看着季清,季清脸颊绯红,大眼里却全是狡黠,他冲戚文晏调皮地炸了眨眼,戚文晏本能地意识到不对想从季清嘴里退出来,可是晚了。 “嘶……”戚文晏放开季清,眉皱在一起,如果他再迟半步,估计舌头要被他咬下来。 “咳咳……”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季清开始咳嗽,长时间的亲吻让他嗓子全哑了,季清双目清明,抬眼看着男人眼里未褪去的情欲,笑着露出自己明显的虎牙,轻声开口: “戚先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门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季清打开了,他推开门走了出去,临走前还用眼神意味性地看了戚文晏下半身一眼。 等戚文晏平复了情欲季清早已不见踪影,他推开门,走廊里空空荡荡,戚文晏旋开水龙头,掬水往脸上浇,虽然今天这个局是他攒的,但晚上他并没有喝多少酒。戚文晏抬头看着镜中的男人,浓黑的眉,漆黑的眼,前额的碎发都被打湿,他舔了舔唇,像是回味着什么。 舌头还隐隐作痛,镜中的男人想起了季清离开之前那勾人的眼神,痞痞地笑了。 季清边走边整理衣服,男人下手重,下嘴也不留情面,现在他舌头还是麻的,他抿了抿唇,还有戚文晏残留的烟酒味,季清像是嫌弃似地皱起了好看的眉,又想到自己扳回一城,心情好了不少,脚步轻快地回了包厢。 包厢里一片群魔乱舞,季清走进去还不知道踢到哪个喝到了桌子底下的大兄弟,他一面说着抱歉一面寻找着方靳的身影。 沙发上醉倒一片,有人在电视机前唱着找不到调的歌,季清边找人边想,为什么这群人今晚没有叫公主或少爷,又想要是叫了得给戚文晏配几个?两个?三个怕是满足不了他吧。 季清痴痴地笑,好容易在角落里扒拉出人,他拍着方靳的脸喊他的名字。方靳醉得不省人事,季清怎么叫都叫不醒,他气急掐着方靳的脸,方靳还是毫无反应。 季清心里骂方靳真不是个东西,早知道今晚不来这破场子了,浪费时间不说还毫无收获。 不对,还是有所收获的。 季清泄愤似地踹了方靳一脚,放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的,那太粗鲁了,不符合他向来温润优雅的性格,不过今晚喝了酒,他允许自己放纵一下。 季清起身翻着通讯录,想看看有没有同事或者朋友来接他,然后怎么说呢?凌晨两点,郊区,私人会所,一个醉酒的男人?季清翻完一轮,抬头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睡得人事不知,开始磨牙。 然后,他又踹了方靳一脚。 “哈哈哈……”身后忽然传来笑声,季清刚想转身就被抱了个满怀,男人熟悉的体温包裹了他,戚文晏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说我送你吧。 季清假意推拒,“这不太好吧?你也喝了酒。” 戚文晏唇贴着他脖颈,叼着他的颈rou,含糊地笑,“我叫了司机。” “疼!”季清眼里瞬间蒙上了水雾,他想推开戚文晏,可是男人力气太大,把他按在怀里纹丝不动。 “疼啊?”戚文晏松开牙,伸出舌头舔舐那处伤口,粗粝的舌苔舔过光滑的皮肤,麻麻痒痒的。 “真的疼。”季清连抱怨都有股撒娇的味道。 戚文晏放开他,看着季清转过身,疼得眼里全是泪水,闷闷地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戚文晏的车是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