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小谢X小李/双性)(婚时间线后,但挺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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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天红得过分,像是西落的日头不甘就此沉寂,垂死挣扎出一抹晖泼向人间,泼入每一扇窗棂染开一室残艳。 李忘生正站在窗边出神,雪白脸颊沾了金乌的血。 他被困在这方小院将近一月了。 说是困也不尽然,他未被封了内力,也未缚住手脚,院外更无人看守,但他走不得。 那簇火苗又从内里烧起来了,沿着脊柱向上燎,将内腔烤出水来,他被灼得腿软,撑着桌子也站不稳,被身后人捞起滑落的身体抱回床上,折起一条腿干了进去。 这一顶有些深,他摸了摸自己酸胀的小腹,攀住对方颈项低低呻吟起来。 那位刀宗宗主强宿了他几日后便不常露面,却每一日都会找人来“陪”他,有时一人,有时几人,每个都对他兴致盎然,每个都有一张肖似师兄的面容。 李忘生挣扎不过,被按在榻上一次次要了,哭哑了嗓子也换不来怜惜,被弄得更狠,圆润囊袋瘪了,肚腹满灌鼓起,合不拢的腿间不住吐出浊精,里面混着他自己的水。 他不是没逃过,却被不知从何处窜起的火舌烧晕在一处小巷,正夹紧了腿疑心自己会被渴死时,恍惚间见刀宗宗主站在面前,他听见自己求他cao他。 他在那并不偏僻的小巷里被剥了干净,抵在墙上cao干,巷外是往来的行人,偶尔有人寻着声响投过一瞥,一个路过的小贩瞪圆了眼在巷口驻足良久,目光黏在他圆润晃动的乳上。 他被干了许久,身体不知教多少人看去,被按在胯下舔去yinjing上的浊液时,软烂的花xue却比面皮臊得更快。他知晓体内已被种了火。 rutou上被狠狠咬了一记,李忘生终于回过神,挺起胸口方便对方含得更深。 今日来的人年纪轻却寡言,像个沉默的嫖客,而李忘生也的确做了倚门的暗娼。 他们安静地交合,屋里响起的便只有皮rou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 来人和谢云流年纪相仿,皮相几近难辨,李忘生便把他当作伤心得话都不想说的师兄,极力用身体哄他,像个熟练的妓。 不是没有更像的,在他被从小巷捉回来后不久。 李忘生想起那位少年剑客,容光滟滟,明丽风流,让他晃神以为见了师兄。“师兄”没有救他,一边狠狠cao他一边扇了他一掌骂他是被玩松了的婊子,可就连脸上那抹恶劣的笑都很生动,生动得他想起前一日是被三人弄过,惶恐地竭力收紧xue,生怕被师兄嫌弃。 他当晚便被魇住了,梦见自己在师兄面前被几个看不清面孔的人轮番侵犯。他向师兄伸出手求他救自己,被后退躲过。 梦里的谢云流笑着对他说,李忘生,你可真让人恶心。 李忘生自那日起不再反抗。 太像了反而心伤,还不如三分像。 他被那人从床上拉起坐到腿上,便会意抬起臀扶着那处沉腰吞下去,他如今吃得熟练多了,撑着对方的肩膀起起伏伏,在被射进甬道时低头同那人讨了个吻。 李忘生在三天后再次见到了那英俊的刀宗宗主,他被长着这张脸的人cao过太多次,看到便不禁潺潺流出水来,润湿了亵裤。 “忘生可以走了。”他笑着说。 纯阳弟子日常下山历练,归期一月为数,再过便可能被师门派人去寻,今日正整一月。 李忘生终于跨出了这方小院。 “十日后,我在此处等忘生。”那人在他背后道。 他脚步顿了顿,垂下眼睫,低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