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竹马选择天降之后我被强制爱了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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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生是在十二岁那一年搬来林荷衣家附近的,他之前的家坐落在一个深山里的自建别墅里。 那地方隐蔽且昏暗,树木茂密的枝干遮盖住了蓝蓝的天,哪怕别墅的采光设计极好,也给人一种挥之不去的阴沉。 他以前住的房子是有地下室的,他有记忆起就知道mama和爸爸的感情其实并不好,mama刚开始性格也不是如今这样。 mama很讨厌爸爸,对爸爸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花瓶和烟灰缸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看见爸爸就往爸爸身上砸。 爸爸从来都不会还手,mama过分了他也只是上前去把mama桎梏住,然后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第二天他就能看见爸爸的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而mama则会消停上好几天。 mama不闹的时候家里安静地就像没有人一样,爸爸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和mama在一起,家里的佣人刚开始还会和他说说话,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爸爸给辞退了。 再后来家里就再也没有过佣人,只有定时上门打扫的钟点工。 爸爸辞退那些佣人之后就把mama关进了地下室,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家里地下室的存在。 mama哭得撕心裂肺,从前甚至不肯看他一眼,和他为数不多的交流都是关于他的病情,可能mama那天真的是慌不择路吧 甚至喊出了他的小名。 mama让他救救她。 大人不都是无所不能的吗?是多没用的大人才会像孩子求助呢?是多无助的大人才会向孩子求助呢? 他放下了手里的拼图跑了过去,他大声地喊爸爸。 但是爸爸只是用一种冷漠又厌烦的表情看着他,爸爸的眼睛里有红红的血丝,和平时好说话的样子大相径庭,他被定在了原地,不再敢上前一步。 mama就这样被爸爸连抱带拖地带进了地下室,惊慌里不断挣扎的双手也隐没在了那个黑洞洞的房门里。 地下室的门被关上了。 大概是三个月之后,mama出来了,然后mama再也没有发过脾气,甚至爸爸在的时候她还会主动摸摸他的脑袋。 但是温澜生能够感觉到,mama在发抖。 似乎只要爸爸在,mama就没有一刻不是在发抖。 从前的mama能够以一己之力将他们父子俩全都当成空气,但是从地下室里面出来的mama却再也没有冷漠过,在爸爸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会主动用柔软的胳膊环上爸爸的脖子,给他一个早安吻。 mama一般吻的很轻,但爸爸每次都会按着mama的脑袋去加深那个吻,爸爸从不在他面前避讳和mama的亲热。 后来家里的氛围越来越和谐,地下室也永远地被封禁了,后来搬了新家,温澜生以为地下室这个东西已经不存在之后,爸爸把他领进了一个地方。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的mama被带进这里的时候哭得那么可怜了。 墙上挂着琳琅满目的yin具,有的样式奇特,但一眼就能看出是用在那上面的。 光是皮鞭就占满了一面墙。 还有几匹木马被放置在角落。 爸爸对他说:“这些都是新的,你如果需要的话到时候可以叫人拿去消消毒。” 温澜生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人渣。 温怀川倒是不介意儿子怎么看自己,只是笑了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语重心长道:“我们都是不被自己的月亮眷顾的可怜人。” “不用点别的手段,月光怎么可能落到你的怀里?” 然后似嘲讽又似讥笑道:“不论你怎么想,这样都比你把爱人送出去和别人共享要高明。” 温澜生此时被戳到了痛脚似的,神色阴郁了起来:“你查我?” “我想知道自己儿子的状况怎样很奇怪吗?” 两双相似的眼睛撞在一起:“你以为她喜欢梁怀瑾,愿意和梁怀瑾一起拥有她,结果发现她后来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女人的心总是这样异变,不用点手段,怎么把她们对伴侣的忠诚刻在骨子里?” “不论是怎样的手段,目的达到了,那不就是好手段?” 温澜生笑了,他笑声有些嘶哑。 对不起mama。 他好像……真的要变成和爸爸一样的人了。 —— 林和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和头一样痛的还有自己的手腕,她想要把手抬起来,却只觉得软绵绵地没有力气。 她强撑着撑开眼皮,动了动手腕,意识到自己的手被绳索给绑了起来。 在眼前的重影散开之后,她看到了一张俊秀的男人面孔。 ——是澜生。 然后她地目光就汇集在了面前那些挂在墙上的各种yin具上。 她瞳孔不断收缩,像是恐惧到了极点,她开始疯狂地尖叫。 人在疾痛惨怛的时候,总是会想到父母的,她不停地再呼喊着mama的名字,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澜生生得好看, 浑身上下都好看 ,手也是好看的。 修长白皙的手从那些yin具上略过,然后转过头朝她笑了笑。 “一一,你说我们先用哪个呢?” 不要…… 不要…… 疯子…… 疯子…… “先这个吧……”他从墙上挑了一根很细的皮鞭。 她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露出白皙柔嫩的皮rou,两对柔软雪白的奶子被包裹在纯白色的胸衣里,胸口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开始上下起伏。 像连绵不绝的漂亮雪山。 “一一的奶子好色哦~”他看一眼就硬了,平时一一还总喜欢穿一些漂亮的裙子 ,把白白软软的奶子露在外面,真是又sao又浪。 啪地一声,是皮鞭抽在皮rou上的声音,还伴随着女孩的尖叫和痛呼。 红色的鞭痕在那雪白的皮rou上绽开。 天知道他现在已经硬得难受死了,好想现在就上前去掰开一一的腿,找到那一处销魂的密地然后cao干进去。 但是现在不行…… 他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的嘴角翘起,尽量在自己渴望的月亮面前摆出一副冷淡又平静的假象。 实际上他已经开始不停地分泌口水。 他馋得要命…… 但也只是又往那漂亮的身体上抽了一鞭,然后冷漠道:“一一叫的这么sao,是不是欠cao的小母狗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