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一切都得从杰森跟海胆好像的念头说起

    1.

    达米安站在高台上，四周都是灯光和掌声。

    「——别担心，达米，我和你mama会跟着你。」

    这声音是......

    「......格雷森？」

    达米安喃喃道，他回头，一个比格雷森更年长的格雷森站在他身后。格雷森的旁边是猫女，他以一种异常亲密的态度揽着猫女的肩膀。

    达米安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的，宝贝。」猫女咯咯笑，「我们是格雷森——嗯，你知道我更喜欢喊你小猫。但现在，飞吧，小鸟。別害怕，你爸爸和我会跟着你。」

    你爸爸。

    你mama。

    达米安低头，自己穿着和他们一样的表演服装。

    cao。

    2.

    达米安用自由落体逃离上一个梦。

    跳下去的瞬间，格雷森和猫女以可怕的高分贝尖叫摧毁他的耳膜。达米安没有摔倒。眨眼的时间，他的脚再次站在实地上。

    这次，他闻到nongnong的咖啡香气。

    是德雷克？达米安在心底嘀咕，他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走去——陶德穿着围裙在厨房煮东西。

    「......陶德，那是什么可笑的打扮？」

    「哇，哇，小恶魔，注意你的态度。」陶德警告，咖啡机还在嗡嗡作响，「我知道你爸爸确实有点反应过度。但迪克是他的偶像，同时也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用强，知道吗？即使他是个超迷人的Alpha，有超棒的屁股......」

    达米安暂时不想探究德雷克是他爸爸的可能性。「Alpha」这个词很耳熟，似乎在哪听过......

    「......好吧，好像也不是不行？毕竟我们缺一个Alpha解决发情期。小红的东西我都玩腻了。」陶德抱怨道，「在这个Omega泛滥的社会要找个Alpha真难哈。」

    哦。达米安恍然大悟。ABO！他看过这类型的漫画。三个性别都能生孩子，但Omega受孕率最高......

    达米安盯着陶德的肚皮。

    陶德被他盯到毛骨悚然：「干嘛？」

    达米安缓缓地开口：「谁生的我？」

    「呃。」陶德卡了一下，似乎很意外达米安会问这个问题，他斟酌用词，「你是我跟小红的基因培育出来的......严格来说，没有人？至少不是从肚子里出来。」

    达米安点头。

    他很高兴知道这个。如果他是从德雷克的肚子里出来——

    达米安抿嘴。

    TT，他会立刻自杀。

    3.

    每个梦离开的方式都不一样。达米安不确定判定标准是什么，有时他只是下意识做出那些举动，例如上一个梦选择绑架格雷森而不是摔碎德雷克所有的咖啡杯。

    现在，他和乔纳森抱着一对双胞胎。

    「看，达米安。」乔纳森小心翼翼的捧着婴儿一号，「我不敢相信成功了！这是我们的孩子......他们好脆弱——」

    达米安在思考要让婴儿二号自由落体还是跟乔说他要离婚——他看过房间布置了，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

    「玛莎给了几个名字，你觉得布鲁斯跟克拉克怎么样？」乔纳森期盼的问。

    那瞬间，达米安做出了选择。

    他像个渣男一样叹了口气：「抱歉，乔，我出轨了，对象是夜翼。」

    4.

    「......他突然昏迷......」

    「......我不知道！阿福说没有放安眠药......」

    「......魔法？不确定......布鲁斯在查......」

    不认识的声音，真难得。达米安想。这次是什么？

    「——杰森！快过来！他的眼皮是不是在动？」

    达米安慢慢地睁开眼。一个缩小版格雷森占据他的视线。

    「他醒了！」缩小版格雷森坐在他身上惊喜地睁大眼睛，接着转头朝门口大叫，「提米！提米！达米安醒了——」

    没多久，德雷克走进来。他看起来比德雷克更成熟。

    当格雷森从达米安身上下来，达米安这才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缩小版陶德。他坐起身，环顾四周，没看见父亲。经历了前几个梦境，达米安已经能推理出这个梦的自己是什么身分。

    令人作呕。达米安在心里评价，然后冷冷的看向德雷克，抢在对方开口前说：「不管我们之前经历了什么，我要离婚。孩子归你，房子、动物和潘尼沃斯归我，稍后我会联系我的律师——TT，我给你两个小时，带上他们滚。」

    全?场?寂?静。

    德雷克用惊悚的目光盯着达米安：「你说什么？！」

    他破音了。

    乔听到他出轨也是这个脸。达米安不耐烦的啧了声：「离婚，德雷克。别让我说第三遍。我不喜欢你，带上陶德跟格雷森离开我的家。」

    陶德一脸震惊：「搞什么鬼，达米安？离婚？！你认真的吗？？！」

    「非常。」达米安冷笑，「我已经不爱德雷克——不。不对。」

    他居高临下，冷酷的宣判：「我从来没爱过！」

    德雷克双唇颤抖，陶德脸色苍白，格雷森的眼眶在积攒泪水。

    达米安对这效果非常满意。很好，他能离开这里了！

    几秒后。

    「阿福——」小知更鸟哭的撕心裂肺，「达米安的脑袋坏掉了！！！」

    与此同时。

    「理查德——」

    达米安刚喊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很稚嫩。他愣了一下。迪克拿着水杯走过来，一脸惊讶。

    「小D，你醒了？你还喊了我的名字！」他惊喜的说。

    「TT。」达米安下意识用了很久没使用的口癖，他皱了皱眉，顺手接过迪克递来的水杯，「我都喊你什么？」

    「格雷森......等等，杰森把你砸出脑震荡了？那本书确实有点厚。」迪克坐到达米安旁边，皱着眉虚摸着男孩红肿的额头，「好像更严重了。我去找阿福——」

    看着迪克担忧的模样达米安忍不住轻笑。

    迪克眨了眨眼睛。

    「......哇。」他挑起眉毛，「你吓到我了，达米。这有点奇怪。」

    「如果你觉得一切正常，我会很遗憾这个宇宙的理查德是个傻子。」达米安拨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我只是很意外理查德长大变得......别这么看我，格雷森，这是你们引发的问题。来这里之前我在客厅和理查德看电影。」男孩语气有点不满。

    迪克盯着他。

    「......你们看了什么？」迪克忍不住问。

    「《海底总动员》。」达米安说，「看到海鸥那段。」

    迪克恍然大悟：「Mine?Mine?Mine?Mine?Mine——」

    「......格雷森，我能忍受理查德喊不代表你也能这么做——当个成年人，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