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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老公不?(人狮)

    “蒋曼,你要小猫不要?只要你开金口,我立即把猫给你送去!”

    在吐槽日理万机的吴博士居然还懂短视频烂梗之时,蒋曼终于意识到吴哲确实比之前闲了,这也意味着他的工作出现些许变故。蒋曼冷笑一声,换来电话那头吴哲嗲着嗓子乞求:“嗨呀曼姐!我这猫实在多得没法养啦,你不是一直说想猫狗双全吗?”

    乖宝歪着脑袋衔来一个金黄的橘子,蒋曼正在自家小院休憩。午后阳光好得惬意,阳光洒在身上酥酥痒痒,连带着院里种的鲜花蔬果也愈发觉得可爱起来。她家在郊区的独栋别墅,人烟稀少无人叨扰,她也算畸形的归园田居。“猫狗双全这种事情,”她靠着摇椅接电话,朝乖宝扬扬下巴,漂亮的黑白边牧小狗欢快地咬着橘子去另一块草地咀嚼,“总觉得你不安好心呢,博士。”

    电话那头沉默一下,如此软硬兼施都不可,也在她的预料范围。吴哲望着面包车里的猫科动物发愁,正当她想教导它如何捏着嗓子喵叫一声,电话那头说:“你还是送过来吧。”

    “真的没有什么‘猫’腻啦....因为你家很大嘛,又缺一只猫。不过你能答应真是太好了!”

    吴哲高兴的语气像个傻楞的大人,多年老友对待自己不会有歹心,即使是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蒋曼叹了口气:“先说好,要是猫猫不听话,拆家或者挠人,我就把它送回你家那个动物园去......”

    但如今的情况,烦中取乐才是好的,也已经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家里要多一只小猫咯,蒋曼望着乖宝的背影打哈欠。她的生活就是这样,无趣,安定——用“安全”来形容更合适,也不会缺任何物资,除了能陪自己说话的人。

    傍晚吴哲开着和以前不同的车子驶来,蒋曼站在院里远远地接。兴许是猫咪要用的东西也一并打包送来,猫咪,娇气的大小姐,不像我们乖宝,是皮实的狗狗。但蒋曼虽然表现得嫌弃,看见吴哲的车子时还是很高兴的,有些小小雀跃的澎湃也说不准,不过可不能表现出来。“我们乖宝啊,”蒋曼抱着乖宝晃啊晃,“要当jiejie了呢。”乖宝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依旧咧开嘴笑,甩着长长的粉色舌头。

    车停在蒋曼的小院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高个子女人....戴着诡异的鸭舌帽,外套撸至手肘,看上去真像个刚干完搬运活的女工,配合这辆破旧落灰的小面包车更甚。蒋曼要笑:“你这是一副什么打扮。”吴哲把帽檐一拉,一副灿烂和气的样子朝蒋曼招手。蒋曼对吴哲做着那样的工作还能如此阳光早已吐槽过无数次,今天好像殷勤过头了些。“好了,不用那样讨好我。”蒋曼要被她气笑:“把猫儿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的。”

    “曼姐,你说只要它在家乖乖的做好一只家猫,就不会不要它,对吧?”

    “再废话不要了。”

    “别别别!——总之,你做好准备。”

    吴哲深吸一口气,稳步走向汽车后备箱。蒋曼牵着着乖宝的狗绳又捏紧了些,她还是很激动的,她马上要有小猫了,她的小猫....

    “蒋曼,”吴哲的绳子先从车后面走出来,“你先,做好准备。”

    “什么啊,一只猫而....”

    吴哲牵着一只狮子走出来了。

    “....已...”

    蒋曼几乎要当即腿软。

    是狮子吧?这是一只,或许用一头形容才比较好。这是一头雄狮吧?她家在郊区,但也不意味着四处荒地,更不是非洲大草原,视线内远一些就是高档别墅居民区,还有不少人居住。以她二十多年来说对自然科学的认知,这确确实实是一头狮子在她眼前吧?如此身躯,鬃毛,rou掌,处处透露出猛兽的雄风——不,它老老实实的蹲踞在吴哲脚边,似是表现胆怯,而比狮子和蒋曼更慌张的则是吴哲,呲着一口大白牙尬笑:“啊哈哈,做好准备,因为这只猫,有点大.....”

    乖宝从地上站起,喉间呼噜着做出防御姿态,狮子立即往吴哲身后缩了缩。狗绳的动静让蒋曼回神,她面色严峻下来:“是你们的‘实验品’吧。”

    “你先听我说,蒋曼。”吴哲看上去很焦急:“这一次的计划失败了,按理说本该要处死这只以狮基因植入的实验体,我舍不得,才将它带出...”

    “‘同情心’不是你们这行的笑话吗?”

    “蒋曼,”吴哲低眉:“我知道你和蒋教授有隔阂,我不求你理解我们,就当这次能拯救这一条生命罢。”

    现在才替失败实验品寻找下家,那么先前的数千个实验品生命,怕是都没能挺到实验失败的时刻吧。如她父亲一般的伟大科学家,进行国家秘密实验,美名“生物战略计划”,实际上是将人类和动物的基因重组改造进行有违人伦的荒谬实验而已。就算是以战备作为理由,难道这样就能随意草芥生命么?...她曾经很崇拜穿着白大褂的父亲,吴哲是父亲的学生,也是发小玩伴,直至她发现所谓“实验”的黑暗真相,她无法忍受,拒绝了这份许多人仰慕希求的国家实验室的工作。吴哲曾向她说,即使残忍,但这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能有多一张底牌,便也多一份安全。但她实在是难以原谅......这之后蒋曼离开了家,被安排在了这里,也是一份身为蒋教授的女儿也得好好的“保护”罢了。

    “...下一步,你们要做什么?”

    “这一个实验失败了,还会紧接着下一个实验。你也知道,来你家的路上要受到特别‘关照’,为了将它带出来用了很多手段,所以今天才伪装成这个样子。”

    蒋曼看着那头雄狮,体格肌rou皆不是一个成年人类可比拟的,可那样的眼神,狮子的眼神,并不似纪录片中的雄狮般威风凛凛,只是在吴哲身后紧张地瞅着自己,颈上还带着一只黑色项圈。实验品,一定经受了许多折磨罢,吴哲作为实验者,未处死实验体擅自带出已经是一种违法,若自己不接受,又能怎么办呢?生命依旧难逃一死。

    蒋曼总觉得那狮子看自己的眼神像求救,像要流出泪来。

    她叹一口气:“你给我吧,我不为难你。”

    “谢谢你理解我。”

    “我可没有理解你们。”蒋曼皱眉,“但如果它要吃了我怎么办,你有办法给我弄把枪来么。”

    “云天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它小名叫云天,虽然植入雄狮的基因,但其实胆子特别小,虽然有时候情绪不稳定也会局部兽化...”吴哲摸了摸狮子的脑袋,狮子低低的呜一声。蒋曼打开小院的铁门示意吴哲牵着大型动物进来,它迈着四肢慢慢地踱着,仍一副害怕的眼神望着蒋曼。乖宝读出蒋曼已无敌意,也紧紧地护在蒋曼身前。吴哲做了个手势,狮子便在小院的草地四处走走。“如果狮子攻击你,在最危机的关头可以启动它脖子上的项圈,上面带着可注入的毒液,用你的声音启动就好。”吴哲在蒋曼瞪大的眼神中苦笑一下:“希望不会有这一天,毕竟谁也无法保证生物有什么变故。”

    吴哲又介绍了些狮子的习性,从带着些残红色的金黄落日到紫色的薄暮,蒋曼最后以这些我都会在百科上查阅制止了吴哲的婆婆mama。狮子已经在小院中逛够,似乎也知道吴哲把它送来这里生活,乖乖的蹲在墙角等待发落。如今是无论如何也要饲养一头雄狮了,蒋曼呼一口气,“不是人类转基因么,它的人形呢?”

    “这是我最后要介绍的。”吴哲招手,“在它的脑袋上拍两下的话...”

    “嘭”的一声,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年穿着白色的实验服,赤着脚站在眼前。白森的皮肤显露出不健康的气色,手臂上还有点点淤青和纱布绷带粘贴。少年的眼睛圆润,和雄狮一样的暗黄色长发披散,可爱的面容却展现病怏怏的神态。

    “小名叫云天,大名同她生母一个姓,叫李潇潇。”

    蒋曼要和雄狮,或是人类少年李潇潇一起生活。

    蒋曼首先要诟骂惨无人道的高知实验员,何方天才想出将雄狮基因移至人类身上。

    吴哲说先前它受了太多实验,身上的淤青约莫都是针孔刺穿得来的。蒋曼看着这个同自己外型年纪相仿的男孩,狮子年龄五岁,约人类二十多岁的年纪,而李潇潇的智商差不多为人类的青少年阶段,这意味着蒋曼还需教导它许多。

    “会洗澡吗?用人的样子洗吧,不然会把水搞得到处都是。”

    “好。”男孩子点点头,声音是软糯的。

    “叫我蒋曼就好。”

    “...主人。”

    “嗯?是吴哲让你叫我主人么?”

    “啊...”似乎说话对他来说还很困难,李潇潇垂睫,从喉间吐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嗯。”

    “随你怎么叫吧,都行。”

    李潇潇依旧站在原地不动,捏着衣角,真是一点雄狮的威风都没有。蒋曼突然觉得可怜心软起来。

    “你不用担心,我答应了吴哲要照顾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是不会洗澡吗,我教你吧。”

    温热的水流缓缓而下,蒋曼握着毛巾缓缓擦拭男孩的身体。材倒是不错,胸肌饱满漂亮,蒋曼秉着人类的道德并没有触碰这里,腿间那根姑且成为roubang的东西也是,李潇潇并未表现害羞,仍处于动物的情商吧。她的身手修长白皙,针孔的淤青在灯光下愈发明显,而此刻也戴着项圈。蒋曼想起吴哲的话,犹豫再三,想要暂时取下清洗,手探向脖颈时李潇潇下意识惊恐地抬手挡住。

    “呜!...”

    李潇潇像是很惊恐,瞬间长出一副圆圆的毛绒耳朵,齿间的尖牙随着小声惊呼露出,臀部上方尾椎的部分更是生出一根又长又细的尾,最浮夸的变态则为手和足变成狮掌模样。蒋曼盯着动物毛发与人类皮肤的过度处心跳,在李潇潇怯懦可怜的目光下渐渐收了震惊,冷静下来:“我不会伤害你。”热水浇在人身上发烫,李潇潇面颊微红着,若放在正常男孩身上,当真是一副春色风流的动人沐浴图,可蒋曼无心风流想法,指尖拨开脖颈的项圈——这里依旧布满针孔,有的创面甚至有豆粒大小,还挂着未痊愈的血痂。李潇潇颤抖着,狮子也正小心翼翼地向人类上交信任,即使人类曾经的角色是造成他rou体上的折磨的罪人。

    蒋曼面临着第一次称得上危险的情况,但她直觉李潇潇并无攻击之意,她想起吴哲提过“若情绪波动大容易兽化”,却想不起来吴哲教她怎样安抚狮子的技巧。李潇潇并未表现出更多敌意,蒋曼同他一起赤裸上身,毫无防备的人类拥住了半兽的男孩。

    “别害怕,在我这里不会有危险。”

    她抚摸着男孩水滑的脊背,被水浸湿的狮掌爪牙锋利,胸乳相贴是属于人类的温润触感,捏着猫咪似的黑棕色rou垫却表明这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李潇潇眯着眼睛,任由蒋曼抚摸,柔声哄他安神,最终野兽的特征褪去。

    蒋曼舒了一口气,拿起浴巾擦拭李潇潇的身体。李潇潇突然看向她:“主人..”

    “怎么了?”

    “人,很累。”他皱着眉头,艰难地cao控着舌和齿:“想...狮子。”

    “好。”

    瞬间,重回一头雄狮模样,却没了初见那般对彼此的恐惧。狮子在原地抖抖鬃毛,像在犹豫什么,蒋曼静静地看着它,狮子感受到主人目光的期待,径直向她走来。

    原来狮子想做的只是蹭蹭主人的小腿而已。

    此后蒋曼当真过上了“猫”狗双全的退休生活。

    大多数闲暇的时间,蒋曼喜欢躺在院子的小摇椅休息。不必做什么,就这样放空自己于花园之中睡一觉就很好。她花了许多心力去打理这个院子,入口是自己栽种的红玫瑰园,吴哲不只一次夸赞过,说是比花市上卖的品相还好,在妄图折下几只带走时被蒋曼阴森的目光吓跑了。在阳光温暖的嫩绿中睁眼,视线里一蹦一跳的以前只有乖宝,现在还多了一只比乖宝大两三倍的金色身影。

    “云天,乖宝,接着——”

    两个小动物接住蒋曼扔来的小皮球,在草地上用爪子拨来拨去。乖宝随主人的灵性,也快乐地接纳了这位新的家庭成员。蒋曼习惯称呼狮子状态的李潇潇“云天”,和“乖宝”还有自己的名字总觉得有同工异曲的缘分感。黑白小犬和黄金大猫在草地上翻滚,云天大概也知道乖宝不同于自己,从不敢同它玩滚扑撕咬的游戏,任由乖宝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最终被蒋曼制止。她招手,乖宝和云天乖乖走过来。乖宝躺在蒋曼身边,又在撒娇了,这是让蒋曼揉她肚子的信号,蒋曼便在乖宝毛茸茸的肚子上摸呀摸。云天盯着这动作眨眼,“你也想要吗?”

    蒋曼笑笑,云天慢吞吞地躺下,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狮子的体表被毛不像犬类,除了浓密的鬃毛就只有短短茸茸的一层,蒋曼细细地抚摸着,品味撸猫撸狗与撸狮子的差异,云天突然一下变为人的模样,变成李潇潇躺在草地上,蒋曼的手还搭在她的肚子。李潇潇有些腼腆地说:“摸摸,舒服。想...还想。”

    偶尔,也会变成人形和蒋曼一起上街。李潇潇在蒋曼的照顾下逐渐开朗健康,维持人类模样也稳定了不少,现在还会主动提要求了,除了小家伙们玩的小皮球,上回居然要蒋曼给他买大便模样的头套...“这个是,巧克力,电视上说的。”“不要乱看电视!”

    李潇潇确实有在乱看电视,蒋曼想起那次,不禁脸红了一瞬。

    她和李潇潇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李潇潇不太习惯穿衣,蒋曼也难以忍受家中时常出现一位赤裸的成年男性,看着李潇潇懊恼地将睡裤套在脑袋上,索性依旧让他只着一件宽大的实验服。少年蜷着手脚依靠着她,俗套的肥皂剧正演绎着男女雨中激吻的情节,她一心无语地准备换台。李潇潇的手忽然搭在她肩膀上,在蒋曼正懵时亲了上来。

    且几乎是用“撞”来形容更合适,动物的模仿行为来自电视剧里激烈的吻。李潇潇重重地亲上来,嘴唇和嘴唇相碰,几乎要磕到牙齿。蒋曼一瞬间瞪大眼睛,面颊变得绯红。她推开李潇潇的肩膀,红着脸急促地呼吸着,对上李潇潇疑惑的神情。

    “......”蒋曼说不出话来。

    李潇潇惊觉像是又做错了事情,委委屈屈地缩回去。“喜欢....”

    “...是,在学电视里表达喜欢吗?”

    蒋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让李潇潇感到不安,压着心跳抚摸男孩金棕色的脑袋:“人类表达喜欢有很多种,但这一种...随便对人做的话,会、咳、不礼貌,以后不许——对别人做了。”

    “这是表达‘爱情’的那种喜欢。”

    李潇潇躺在她的腿上,疑惑的表情不减,对狮子来说,很难思考吧。

    “那可以对博士....”

    “绝对不可以!”

    她回忆起这些,竟迷迷糊糊睡去。等再睁眼,已然是傍晚,天比平时更灰暗一些。云天和乖宝靠着自己的摇椅睡觉,她把两个小东西叫醒,“要下雨了。”蒋曼对它们说,又想起了什么,神采奕奕地往房屋的杂物室走。

    求之不得,蒋曼正在期盼一场雨。她前些时日得到一种特质肥料,用作园艺栽培,需灌大量的水来浇施。她先前犯懒,如今刚好以雨水做引。她翻找出那份肥料,按着说明的比例一步步先行调配。似乎需要十分心细的精确才行,还好植物爱好者从不缺任何称量工具,蒋曼掏出量杯和针管,眯着眼细细推动着上面的刻度。乖宝和云天好奇地走来,屋外已经闷雷滚滚,蒋曼自言自语道:“你们两个小东西,先别过来打扰我,等我弄好这个先....”

    “嗷呜!!!”

    雄狮从地上跃起,猝不及防地撞在蒋曼身上。她未反应过来便被扑倒,失足摔在门框,脑子顿时眼冒金星。狮子口中的獠牙在她眼前,蒋曼不得不挣扎定神。

    “李潇潇?!”

    蒋曼下意识喊李潇潇的大名,不可说是蒋曼或吴哲大意忽略雄狮原本的肌rou能量,此前如此狂暴的状态都有暴力制止,而此刻,蒋曼抬起手臂抵抗,很快被毛绒有力的狮掌拍下,震得她骨头生疼。

    “嗷呜!嗷嗷!”

    她被压在锋利的爪牙下,发生了什么?一向温和的云天怎么会突然暴走?狮子金黄的眼中是纯粹的怒意,朝着她咆哮,又扬起头颅一转,蒋曼顺着视线吃力地看过去,碎掉的注射器还挂着血丝,狮掌上也有伤痕,是被注射剂碎片的玻璃划伤的。

    云天进入了应激状态,注射器令它想起被虐待的曾经。

    这是潜意识的狂化,或许此刻云天自己也失去了意识。蒋曼困难地叫唤:“云天!是我!我不会伤害你!”头部撞击的眩晕于剧烈挣扎中越甚,屋外已经暴雨朦胧,乖宝飞扑过来想咬云天的掌臂,岂料雄狮一踢爪就将乖宝拍飞,蒋曼乘机抽出一只手弯曲着挡在身前。

    “云天!李潇潇!醒醒,是我,我是蒋曼!”

    雄狮已经张开嘴吻露出獠牙。

    蒋曼的余光在项圈上,启动项圈的想法只有一瞬,然后逼着自己离开视线,吃力地看着狮子的眼睛。

    “我是你的主..人....”

    兽齿扎进皮肤,只是一瞬,雄狮眸子里的暴怒没有了。蒋曼头昏脑胀,视线昏沉,恍惚中感受到狮子退了下去,惊恐地立在原地。她松了一口气,“没事了,没事就好....”

    她意识丧失的最后,只记得雄狮又露出那样令人心疼的畏怯眼神,从她身边一步、两步、离开,然后一头冲进暴雨中。

    蒋曼晕了过去。

    不知昏沉了多久,蒋曼被乖宝舔醒。

    “云天呢?!”她恍然惊恐,手臂挂着干涸的血痂,好在只刺破了表皮,兴许是最后关头云天也在同自己抗争。她来不及清理,她记得云天已经从房间内跑出去,如果跑到了其她居民区怎么办?如果因为咬了自己不敢回家,甚至做傻事.....她慌忙抓起电话拨打给吴哲,一边从地板上爬起准备冲出门,几乎带着哭腔:“吴哲,云天跑了,你赶紧.....”

    下一刻,她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电话那头还在拉着嗓子喊“不是正下大暴雨么”,蒋曼震悚在原地。

    浑身赤裸,沾满污泥的男孩被暴雨彻底打湿。湿漉漉的毛发挂着泥水与血水滴在门口,邋遢不堪的模样。唯一干净的只有那双澄澈的眼,以及手捧的大束玫瑰花。蒋曼很快想到她种植的玫瑰皆是带着荆棘硬刺的种类,而沾满污泥的手也隐约看到一些暗红。

    “李潇潇...”蒋曼轻轻地唤。

    李潇潇应声举起手中的花。他仍站在暴雨中,玫瑰同他的身躯一般挺立,他向蒋曼伸手,笑着说:

    “这是我..摘的。”

    “玫瑰、蒋曼....主人,喜欢。”

    “不要生气,不要丢掉我。”

    蒋曼和李潇潇一起洗澡,她不知以什么心情面对。

    在李潇潇攻击自己后又生出了那样担忧的心情,蒋曼从未体会过。是害怕么?担心李潇潇伤害别人,从而连累自己....他举着花洒冲洗,脏乎乎的男孩逐渐露出粉白的皮肤,见蒋曼不言也低着头。蒋曼替她吹干头发,穿好衣服,拿来医药箱替李潇潇上药。

    “对不起。”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太害怕了。”

    “手。”李潇潇悲伤地看着蒋曼的小臂,被她咬破的地方。

    “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倒是你,又踩了玻璃,又敢直接摘玫瑰花....有点痛,忍着点。”

    她絮絮叨叨地给伤口消毒,又叹了口气。“睡觉吧,没事的,别想了。”等她回到房间,一只狮子悻悻地蹲在墙角,没有像往日一样在大床上翻滚。早些日子蒋曼让它和自己一起睡,是为了防止在她视线以外的地方出现意外,板床也换成了又大又软的榻榻米。如今已经习惯睡前逗一会狮子,有时乖宝也会一起亲热,可怜的瘦弱人类被夹在中间。

    “上来睡觉啦。”

    今天的一切都太猝不及防,狮子慢吞吞地躺在蒋曼身边,蒋曼露出疲惫的微笑,揉揉它的耳朵和鬃毛。“没事的,我不会生气。”

    狮子试探性地用鼻子碰碰蒋曼缠着纱布的手臂,蒋曼的心化开。

    “也不会丢掉你。”

    蒋曼亲了亲狮子的嘴巴,毛绒绒的胡须扎在她皮肤发痒。狮子终于开心了起来,轻轻地往蒋曼身上拱,蒋曼也不断地抚摸着。

    “云天是我的好孩子。”

    狮子舔舔蒋曼的脸,又蹭蹭她的锁骨,此刻被大型动物罩住是那么安心。蒋曼恍惚着,她好像一直很孤独,家庭的特殊让她难以得到父母或是其她同伴的爱,如此被谁急切地需要着,她还是第一次。

    她又亲了亲狮子黑色的鼻头,眼里已经晕了一层雾。

    狮子没有发情期,约等于一年四季都可发情。蒋曼摸着雄狮下腹,轻轻按着藏在茸毛下的roubang——她想,自己约莫是发了疯。

    雄狮呼吸一滞,有些不知所措地舔舔蒋曼的皮肤,又像是很焦躁,甩着长长的细尾,尾巴末端一簇深色的绒毛擦过蒋曼的大腿。

    “云天想要和我..‘交配’吗。”蒋曼抵着狮子的额头低语。鼻骨颇宽,脸型较长的狮类头颅,让整个脑袋看上去英武挺拔,配合浓密的深棕色鬃毛,赤身拥抱上去一定温暖无比。蒋曼褪了浴袍,柔软的两团胸乳正挨着雄狮的嘴吻,鬃毛蹭着乳尖,樱色逐渐浓郁。

    云天像是一瞬间失了理智,又将蒋曼压在床上。但很快意识到不可再伤害主人,只能紧紧地贴着,急促的鼻息喷在女人裸露的皮肤上。原本藏在腹下的roubang已经勃起,向上微翘着,散发着难耐又危险的热气。蒋曼红着脸摸了摸,人狮杂交使雄狮的roubang虽然不像野生猛兽那般过于可怖的尺寸和属于猫科动物霸道的倒刺,却也粗大得骇人,以及布满着尖尖的小rou粒,令她想起一些刻意塑形成“狼牙棒”的情趣用品。狮子像是很犹豫,roubang往蒋曼身上乱蹭,在小腹的软rou上压下痕迹,喉间发出咕噜声。

    “唔,努努力的话,应该可以吃下...”

    蒋曼后知后觉说了这样羞耻的话,一点都不像她。可云天已经接受到信号,用笨拙的狮掌抚摸着蒋曼的身体。对于云天,或是李潇潇来说,是否有交配前的“前戏”概念不得而知,而狮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伤害主人。

    云天低头蹭了蹭蒋曼的鼻子,然后艳红的舌舔在了蒋曼的唇上,细致地在蒋曼的唇上卷压,蒋曼模糊地察觉到云天的意图,配合地张开了唇,果然云天的舌立即潜入其中,然后蒋曼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云天完全没有控制口部肌rou的收紧,虽然舌面的小钩还保持着一丁点硬度,但却明显地软化了许多,至少不会刮伤蒋曼脆弱的黏膜,比人类要纤长的rou条在蒋曼的口腔里翻搅,纠缠过蒋曼毫无招架之力的小舌云天细细舔过上颚的纹路越发深入了起来。

    它的头颅在蒋曼胸口摩擦,rufang被动物的头颅推来推去,鬃毛和胡须的刮蹭的触感时而柔顺时而生硬,最欲罢不能的要属舌上的倒刺,带着黏滑的唾液缓缓摩擦过rutou,

    舌面凹凸有序的突起撩起一阵过电般的快感,乳轮充血膨胀,中心玫红的可爱蓓蕾立了起来。恰到好处的痛感催着蒋曼的情欲。“唔...啊....痒.....”她下意识抓住狮子的手臂,云天顺势舔了舔蒋曼已经泛粉的关节,主人好像正渴求着一场性交。

    “云天...”

    内里的空虚更甚了,蒋曼泪眼朦胧地攥住云天的耳朵,催促云天给蒋曼更多,云天侧过头蹭蒋曼的手。

    xue口在焦灼的等待中被柔软冰凉的物事轻碰,那是云天的鼻吻,这个认知让蒋曼的身体抖了抖,修剪过的毛发只是装饰,将整个花户奉献给入侵者。

    只是舌头光洁前半部分舔过阴蒂就足以让蒋曼瞬间扣紧双腿。云天从哪里学来的,舔舐女性下体这种事情....蒋曼憋红了脸,雄狮好像知道这脆弱的快感器官需要好好爱护,生怕舌上的倒刺刮蹭。云天舔上凸起的花蕊,变软的倒钩像是细细的触手侵入到每一个角落,将过多的水卷走,但是身体总是自发地跟着云天每一次舔舐收缩着xuerou沁出更多的糖淌向四周,强烈的快慰冲击着蒋曼,云天不用舔进幽径就已经给了蒋曼足够的愉悦,蒋曼溢出的眼泪浸到枕头上湿漉漉地贴着脸颊。狮子的舌很长,护住蒋曼的整个阴部也不在话下,它细细地舔着,流出的yin液都被舌卷入口腔吞下,便继而食髓知味,舔着敏感的大腿根部。有些控制不住地大口舔舐着,舌上的倒刺刮过有些粗粝,但又被下一次柔滑地舔吻安抚。整个臀部,乃至后xue也被照顾到。

    蒋曼躬着背抽搐,硌出主人纤细身材的肋骨,唇齿间也跟着打颤:“不要舔了...快点、快点进来.....”

    狮子打一个响鼻,喘着粗气,下身却缓得过分温柔。柱头接触xue口,蒋曼哼唧两下,便接着一点点推入。狮的尺寸不容小觑,但蒋曼是最厉害的主人,随着情欲而软烂地xuerou紧紧地夹着roubang,云天舒服地发出呼噜声。

    “太...太涨了...”

    云天舔着蒋曼的脸,好像在动物世界里,舔舐别人的身体即为一种安抚。roubang一寸寸碾开人类的xue道,蒋曼只是喘,云天便停下。她的两只大爪子护在蒋曼头部,此刻正深情地望着她。

    “嗯...没有关系,云天喜欢就好。”

    受到了鼓励也不敢太过放肆,狮子缓缓抽动roubang。rou粒与xue道摩擦,xue口肿胀的灼痛和快感让蒋曼癫狂,她紧紧抱住狮子的头颅,好像这样会给她安全感。

    云天深呼吸了一下,缓慢地将分布着上百根倒刺的yinjing从蒋曼的窄xue抽离了一些,然后再轻缓地推回去,捏着蒋曼臀部两边微微的凹陷耸动,为了刮除其他雄性留下的jingye和刺激雌性产卵而存在的荆棘尽职地辗过xuerou,被倒钩刮扯让蒋曼吃痛地绞紧了rou茎意图缓解云天的攻势,但是被软rou热情围拢又让云天更加斗志昂扬,非蒋曼所愿地形成了一个糟糕的循环。

    蒋曼剧烈地呼吸着,大概是前面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这让蒋曼在疼痛之外生出了些许快感,酥软和刺痛的界线暧昧不清,没来得及催眠自己其实也不是这么难过,随着云天一次深深的挺入之后再抽出而涌流的大量液体让蒋曼一阵颤栗,突然湿到这种程度蒋曼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或者说被压着蒋曼的这只狮子玩坏了。

    高热的腔内让水液也染着明显的暖意,过量的润滑打破了感官的平衡,接近痛觉的不适被削到极弱,甚至更有力地促进了直冲大脑的欢愉,甜美的酥麻感不断翻涌,蒋曼的腰腹酸软,完全放弃了凭自己支撑身体,云天察觉到蒋曼卸去了力气,提起了蒋曼的下半身调整成更加贴合自己的角度。

    蜜液被不断地刮出,已经尝到了极乐的腔道开始配合着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春潮,被蒋曼和云天的体液浸润了表面的可怕男性器官也似乎比开始温顺了许多,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带着些许疼痛的异常快感让蒋曼连呼吸都差点忘却。

    蒋曼近似自虐地痴缠着云天,下体突然又有一股强烈的暖流被推拉刮出,蒋曼都不知道蒋曼为什么有这么多水,但是半软的rou刺和极度的湿滑实在是绝配,蒋曼被刺激得完全丢盔弃甲,小腿绷直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手指抽搐着抓紧了枕头,抽插发出的色情水声离蒋曼越来越远,蒋曼放开了身体任凭奇妙的酸胀感从结合处一路蔓延到全身,若隐若现的重影在蒋曼眼前盘旋,眼前是被泪水模糊扭曲的景象,蒋曼一缩一缩地收紧蜜xue,xue内的媚rou拼命包裹吮吸着云天的根茎。

    蒋曼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这种带着痛楚的欢爱了,腟rou推挤着泛滥的爱液粘上云天的兽茎,这个姿势让蒋曼肖想的一对rou球变得容易触碰,蒋曼动了动腿,用脚腕和足侧蹭磨着被光滑毛皮包裹着的饱满的弹韧rou球,云天停顿了一下打了个颤,然后狠狠地撞到了蒋曼的最深处,囊袋随着不断加速挺入的频率而敲打在丰满的臀rou上,撞得蒋曼不断晃动,腰臀下方的床单已经被刮出的水液打湿,滑腻地蹭在蒋曼的后腰的皮肤上。

    又一波大量的蜜水喷涌,蒋曼脑中的弦越崩越紧了,扭着腰让xuerou更加充分地不断被凶猛贯穿,然后抽出时又被暴虐地钩拽辗磨,大量的润滑让倒刺在rou壁摩擦出恐怖的极乐,蒋曼的思维一片空白,本能地极致绞紧含咬着云天的性器,从云天那里榨取着尖锐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冲上巅峰。

    下身的cao弄逐渐加速,伴随着雄狮的低吼。如梦似幻的,蒋曼正在和一只动物交合,一切感知却如此真实。她湿得不行,爱液随着抽插溅出,打湿了狮子roubang根部的茸毛,呈现出的深黄色愈发色情。

    因为云天持续不断的抽插,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而绵长,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半张的口中外溢,大脑持续地眩晕着,支配思维的灼热让蒋曼像是飘在空中,等这阵失神过去之后,云天还在源源不断地给蒋曼堆叠着新的快感,蒋曼的理智摇摇欲坠,最终崩塌被云天拉入了甜蜜的池沼。

    “呜...嗯啊.....”

    眼角泌出生理泪水来,蒋曼已经高潮了数次。不是说狮子的每一次交合很短暂么,可是她看云天完全没有准备休息的模样。拥抱变作下意识揪着鬃毛娇喘。云天吃痛,它知道主人即将到达极限,挺着roubang直往深处捣弄。蒋曼被顶得只能流泪,仍然不放下抓住狮子身体的手。她就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被guntang的腺液刺激,狮子再也控制不住地低吼,呜呜地叫,射在蒋曼身体里。

    可怜的实验体的腺液也不具备生殖功能,但是,第一次被一只猛兽内射这种事情..

    狮子抽出了roubang,靠着蒋曼躺下,舔舔蒋曼发红的鼻头,蒋曼也摸摸它的鬃毛安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狮子也睡着了,这时候倒像一个无知的动物,cao完....就不管了。蒋曼心中一阵羞耻,她打算去浴室冲洗一下身体,赤脚踏在地上才发现已经肌rou酸痛得不行。

    出门时看到手机屏幕,全是吴哲电话短信咆哮。她沉默一会儿,然后给吴哲发去消息:

    “没事了。对了,云天要在我这里待多久?”

    “没事就好,姑奶奶,你可急死我了.....在我找到更好的安置地点前,可能都需要一直养在你家了。你放心,我一直在寻找其她地方....”

    “不用找了,就一直养在我这儿吧。”蒋曼拧开水龙头,拍了一张自己的素颜发去。上半身,到脖颈,皮肤有几道红痕,眼尾和鼻尖显然是刚才哭过。吴哲正提心吊胆想要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蒋曼短小精悍的几条消息发来。

    “和他做了。”

    “狮子。”

    吴哲:“?”

    “吴哲下午要过来。”

    狮子现在学会缠着蒋曼,狮掌变为弯弯绕绕的藤曼,把蒋曼当作小狮一般护在胸口,不时用嘴吻去亲她的面颊。蒋曼被胡须蹭得痒,贴着狮子的脸笑起来。从那之后两人——人和狮之间更暧昧了些。她也和人形的李潇潇做过,可是男孩眼里总泛着些天真,使蒋曼要愧疚是否在哄骗小孩子同她zuoai,虽然每回结局都是她被狠狠欺负罢了。

    听到吴哲的名字,狮子兴奋起来。和李潇潇相处的这些日子,也能断断续续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蒋曼听她说着以前的经历,只觉得心疼。吴哲虽然也负责一部分实验,但善良的狮子知道谁对自己好,在它的世界里,好的人类,只有蒋曼和吴哲。蒋曼虽恨着那帮科学家,却告诉李潇潇,还有许多善良的人类,从此以后也没人再会伤害你。

    吴哲问她,那你们之间现在算什么关系?

    好一个人兽luanlun,蒋曼自嘲。她要和李潇潇相依为命,她同吴哲说,她们要一起生活。

    “我会慢慢教她人类的‘爱’。”

    吴哲比想象中接受得更快,但或许还有些不放心,提出要来看看她们。毕竟是吴哲将云天带过来的,总要给好友一个交待。这次变为她和云天、乖宝一起站在院子里等待吴哲,熟悉的小轿车驶来,车上的人一定没了上一次那种胆战心惊的心虚感。

    见到蒋曼和云天可能就不一样了。

    “哦哟,我们乖宝,这些天肯定被冷落了呀。”

    吴哲浮夸地啧啧摇头,摸了摸乖宝的头,又看向云天。久日不见,见到旧主,云天本是很想扑向吴哲的,现在只能老老实实地等吴哲逗完乖宝。她认得博士的手势,甚至现在已经掌握了部分人类的眼神情绪,一下化作人类去抱吴哲。

    “博士...好久不见。”

    嗯,更开朗了,语言系统也更加健全。吴哲抱着这个男孩,上一次的人形状态还很虚弱,此刻无处不展现着活力与健康。李潇潇认出了吴哲眼中赞许的眼神,想起蒋曼教导她表达感情,她继续说:“博士,我很想你。”

    这下吴哲不得不对上本来就在对她翻白眼的蒋曼的眼神了。但随即蒋曼又变为笑,笑里藏刀,吴哲尴尬地呵呵:“云天现在会说这么多话呀...哈哈,真是太厉害了,都是曼姐你教得好....”

    “嗯,”李潇潇抬起眼,认真地说:“主人她对我,很好。”

    “主人很爱我。”

    “我也很爱主人。”

    于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进了室内。吴哲带了些便携的仪器对李潇潇进行估测,李潇潇也并没有表现出惧怕,再结合测试内容,吴哲内心震惊,实验体简直恢复得太好了。

    “云天现在各方面数值都很好,真是多亏了你。”

    “有劳博士测评,”蒋曼呛她一句,又像是很感慨:“是啊,当初也没有想到会...”

    不知李潇潇对待性交到底是什么态度,是还停留在动物对于繁衍的基因影响,还是单纯地寻欢作乐?吴哲和蒋曼沉默一番,对于成年人类,这种问题极好思考。可是对于特殊一点的云天,却很难得到结果。蒋曼给她一个眼神,吴哲明白,转而问起了其她生活上的话题。

    临走前蒋曼为她送行,李潇潇现在还会帮助蒋曼进行简单的家务。吴哲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尴尬一笑:“那个,我问句不该问的,你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该做的不该做过的都做过了。”

    “好吧,”吴哲苦笑:“这在我们人类的认知里,你们这种相处模式应该称作‘恋人’。”

    “我知道你的顾虑,其实我也....顺其自然吧。下一次你来,带上解开她项圈的工具。”

    “好。”吴哲拍拍她的肩:“只是注意安全,不必勉强。”

    或许吴哲这句话只是让她注意自己不要受到猛兽的伤害,然而蒋曼联想到了诸多“勉强”的画面,趁着黄昏把吴哲赶上车,自己却又开始惆怅起来。

    确实是种荒谬的关系啊.....

    “主人?”见蒋曼太久没回来,李潇潇出来找她。大概是蒋曼此刻脸上有些忧郁,云天马上过来拉着她的手。“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的事。”

    “我知道你在不开心!”李潇潇叫起来,嘴唇稍稍瘪起,一副认真又别扭的样子。言外之意,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笨蛋畜牲,主人的情绪我能解出。

    “嗯,我啊。”蒋曼便故意一抱胸看向别处:“看到你抱博士吃醋了。”

    她说毕这句话,又觉得荒诞无稽。李潇潇怎么可能懂何为“吃醋”这种,人类....恋人间占有欲的情绪?

    李潇潇坐在她身上,蒋曼背靠柔软的沙发,胸前是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好像完全忽略了自己的人类模样,像只猫儿般扶在蒋曼胸口撒娇:“什么是吃醋。”

    “就像我抱抱乖宝不抱你一样。”

    “呜啊!”李潇潇紧紧搂住蒋曼:“不要!”

    蒋曼得意地抚摸少年的身体,李潇潇的人形仍然着一件单薄的纯白实验服,以至于....腿间但凡有些动作都能轻易显露出来。“你...”蒋曼脸一红,好动的狮子在自己身上摩擦,下身的东西不老实起来了吧。金棕色的长发披肩,和李潇潇此刻恃宠而骄的模样,分明是可爱的少年,勃起的roubang却总是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展现非人的暴力。

    “可是主人亲亲我,不亲亲乖宝。”

    李潇潇凑上唇去,舌撬开蒋曼的唇齿慢慢地吮吻。实验服被roubang顶起愈发明显,人形的家伙对舌吻还是十分笨拙,亲了两下又像小猫儿一样舔蒋曼的下颌。

    “是这种亲亲。”

    他又像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却也无法组织出更好的语言,闭着眼睛敲敲脑袋。“唔....是,如果主人也是狮子的话,想要和主人生小狮子。”

    “爱主人,特别特别爱,爱!”

    蒋曼几乎要鼻尖一酸。

    “唔,但是现在,想做了....”

    李潇潇小声咕哝着,狮子也学会害羞了?

    “好色的狮子。”

    “主人也很色情。”

    什么?蒋曼一愣,便觉得羞。这种话在哪里学的?如此得寸进尺....而李潇潇仗着她那副小孩儿的模样,说着最大胆的话:“主人自己坐上来好么。”

    他一下又化为雄狮,鬃毛金灿,仰首轮一圈,赤赤的威武狮王模样,同先前那个病怏怏的小兽截然相反。此刻威风凛凛,一双金色的眸子睥睨,似莽莽草原上展露出神威雄风的万兽之王。它要向世界证明,它可以保护蒋曼,蒋曼是他的所有物。

    狮子在客厅绕了一圈便躺下,伸出那根早已勃起的、布满rou粒的roubang,生殖器也展现出完美的力量,蒋曼看了脸红。她慢慢褪下衣物,白嫩干瘦的脚掌踏着雄狮的腹毛,像是处于一场狩猎的上风,此刻正千钧一发要击碎猎物的喉管,而狮王却心甘情愿地将软肋交付给她。

    “太大了...”

    蒋曼扶着柱体对准xue口慢慢往下坐,潮红着脸喘息。狮子的roubang每回完全勃起的状态暴露在视线里都让她有些胆怯,但主人的xue道也早已记住了它的形状。狮子挥动狮掌,抚摸主人的大腿,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一点也不似方才的霸气,像是在安抚蒋曼。

    roubang完全进入时蒋曼仍是有些吃不消。太深了,她咬着牙,骑乘位般的上位姿势让整个身体重力向下,完全吞没一整根roubang,甚至感觉柱头顶到了腔口。她不禁想起李潇潇胡说八道“生小狮子”这样的话,羞耻地又从腿心流下一滩液。

    雄狮拍了拍胸腹,蒋曼趴了上去。

    毛绒绒的大型软垫,胸口的一小圈毛发则是淡金色,还散发着温暖的热气。蒋曼趴在雄狮的身上觉得安心,喉咙哼唧着。

    “太涨了...太多了...”

    只觉得卡在体内的roubang又粗了一圈,蒋曼呜一声,狮子连忙舔舔她的脸。像是在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主人,你这样太糟糕了,我忍不住。

    “嗯...我要动一动,你才会舒服,是么。”

    蒋曼撑着狮子的身体,顶起膝盖,来回摆动上身,使roubang在xue内自行进出。“呜...嗯.....”她红着眼尾,难耐地喘息着,可是身体动作却没有停下。这副荡色对下位的雄狮当真是一种折磨,它低低地吼着,蒋曼以为自己缓慢的频率叫它不舒服,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呜...呜....快、要快一些.....”

    分明是自己加速,神志不清的人类嘴里胡乱地叫喊着,roubang从体内连根拔起又直直地完全插入,又紧接着再一次抽出,xue内的嫩rou被不断翻出又粘着roubang压入体内,她的叫喊几乎要变作哀求。

    雄狮再也忍不住,弓起臀部,四只足控制住蒋曼纤细的身体,顶起臀部抽动起来。

    “呜!!.....”

    雄性动物健美肌rou的能量完全发泄在蒋曼的身体,比她自己抽动要更快更用力。蒋曼要被顶地失去平衡倒下,又被下一次插入,被roubang钉在云天的腹上。

    “停、停一下、太快了......”

    狮子咆哮着,只是更快地抽插,蒋曼被反复大力得顶弄敏感点,海啸般的快感几乎要让她翻白眼,太猛烈潮集了,她要受不住,她要被快感冲得坏掉。

    yin液顺着交合出湿哒哒地流下,小腹处的动物绒毛再一次被全部打湿。狮子嗷呜一声,再次将蒋曼抱住,压在自己胸口,舔着蒋曼的脖子,动脉的剧烈跳动顺着舌传到它的心。

    它不是没有心的狮子,它也要蒋曼最脆弱的地方只展现给它。

    jingye全部射出时蒋曼只觉得小腹酸胀得发麻,一股股地喷在自己体内。她已经要筋疲力尽地晕倒,喘着气趴在狮子身上喘息。云天却没有用毛绒绒的狮掌安慰,将蒋曼放在地上,腿间射过一次的坏东西又颤巍巍地抬头。

    “还..来....?...”

    蒋曼的嗓音还嘶哑着,趴在地上想要逃走,被狮掌软绵绵地按下。

    要生小狮子的话,只做一次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