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求(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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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文希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安,伏在他身上安抚似的吻他的侧颈:“王君打算怎么办?” 卢卿行言语一滞,摇摇头方叹道:“我也不知道...…” “王君,反正王姬天天跟莫夫人一处,也无暇顾忌您,此事王君就当是放纵一回……”她轻声细语地叮嘱,“在下已为您背了杀头的罪过,只要阁阁不跟他人提起此事,文希也绝不会出卖您的。” 卢卿行侧过脸定住邓文希,在她坚定的目光里缓和了心中不安,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邓文希听他这么说,便翻身从椅上下来,拿起搭在一旁的裙裤和腰带重新穿系上,后退半步拱手行礼道:“那我出去候着了,以免别人起疑。”俨然与前时无异了。 “好,你去吧。” 等她恭恭敬敬关上门退了出去,卢卿行这才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面对着桌子上干涸的痕迹,他回想起刚刚情急之下所做的滥yin之事,直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好半天才清醒些,颤着手把自己的衣衫重新拾起来穿上。 然后才起身收拾桌子,用丝帕把那些痕迹都擦干净,心中暗暗思量,虽说邓文希保证了不会把此事说出去,可二人这样的关系,若被他人察觉,是比自渎更难以容忍的罪孽,说不定还会连累卢氏满门,可自己身为王府的主父,每日都要来内书房处理府內事务,如何避得开她这个管事呢。 可若贸然请调她,或干脆逐她出去,难保她不会狗急跳墙拉自己同归于尽,自己死不要紧,母亲怎么办,荣王的夺嫡也要败落,乃至自己身死之后,会不会王君之位要便宜莫渚墟这个贱人,都只是未知数,自己冒不起这么大的风险。 卢卿行寻思半日,也没有结果,反而因心不在焉,连账目都连着算错了几次,最终也没得出个结果来。虽然心里还是忐忑,但眼下也只能按部就班地做好该做的事,祈祷自己的丑事不暴露。 时间一天天过去,邓文希真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卢卿行也渐渐放下了忧虑,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另一种情绪却日渐萌生,卢卿行独处时,总时不时想起那天发生的事,那日种种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怀。羞耻的情绪,打破禁忌的刺激,rou体的欢愉和女体的新奇感受,仿佛打开了卢卿行新世界的大门,以至于夜半抚慰自己的时候,他所想的不再是记忆里模糊的王姬,而是那日邓文希的样子。 他居然如此渴望得到她的抚慰。 数月里,卢卿行一直试图克制这种情绪,但终究还是失败了。 终于,他再也抵抗不住心中yuhuo的焚烧,开始时不时找机会跟邓文希见面。 而文希始终都对他毕恭毕敬,即使是二人独处也是如此,好像那天发生的事对她而言已不存在了,只有卢卿行一个人记得一样。这让卢卿行精神恍惚起来,若不是怀中手帕上,还留着那日书桌上擦拭留下的点点斑驳,他真的要怀疑那日脱轨的荒唐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有好几次,卢卿行对着邓文希欲言又止,但邓文希对他的暗示总是完全屏蔽,卢卿行退回自己的世界后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年自己刚嫁到荣王府来时,荣王也曾赞他美貌冠绝天下,喜爱非常,可不出一年便意趣索然,移情别恋,而今邓文希也对自己不以为然,难道他真的如此不招女子喜爱吗?还是说天下女子皆是这样忘情背心之徒? 或许她也嫌自己身为王君却不知廉耻,觉得自己下贱,唯恐避之不及吧。卢卿行想到此处,忙用袖遮脸,生怕又回忆起那日的狼狈和不堪。 只是无论怎么自贬,他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再现一次那日的场景。 书房内,卢卿行静静地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却迟迟没有翻页。 门扇微动,原来是邓文希走进来,为他奉上一杯银耳羹:“王君,王姬听闻您最近总是在书房劳累,特意命后厨熬的银耳羹。”卢卿行不敢与她目光相对,余光瞥到那双手,又想起那日她把玩自己身体的秘事,呼吸一下子慌乱起来,连忙拿起银耳羹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紧张。 每次文希在书房伺候卢卿行的时候,卢卿行总是忍不住想要多留她一会儿,或聊聊府内公务,或问问她身体,但今日却没什么话可聊,他并不想在两人独处时提起王姬,于是上下打量一番,注意到文希脖子上今天竟露出一块玉佩,晶莹剔透,十分好看。 卢卿行立刻如蒙大赦一般,找到了开口的理由。 “文希,这块玉佩很好看。” 邓文希听他这样一说忙低头,把美玉放回衣襟下:“回王君,这是在下生下来胞衣里带的,母亲教导我要如同身体的一部分般爱惜这块玉,今在下父母双亡,日日戴着这块玉,也是思念父母授予发肤之情。今日晨起穿衣仓促,竟误将之露了出来,惹得王君分神,实在是罪过。” “胞衣里带的,世上竟真有这样玄妙的事,这么说邓管事的玉倒是件奇宝。” 邓文希后退半步,拱手施礼,毕恭毕敬,似要与他隔开距离:“不起眼的东西,王君谬赞了。” 卢卿行见她有回避的意思,愈发想把她留下,情急之下竟伸手攥住了她的衣袖,片刻后忙松开,二人都有些尴尬,卿行忙言语掩饰道:“本君只……只是想看一下你的玉。” 文希要伸手去解,却有些为难,抬眼看着卢卿行,眼中复杂神色难以忽视,有几分挣扎,几分爱怜,又杂些悲哀之色:“这玉绳难缠,只怕是一时半会拿不下来给王君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