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就是想看我穿情趣内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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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假期,姜逢都在自家民宿帮忙,只是这个时段客人少,往往他mama一个人就能解决。 于是他找了个兼职。 海鸥尖咖啡馆的老板是个去年夏天来这定居的青年,在下山路上开了北禾岛第一家情趣用品店。 虽然是无人售货,但他还是雇人负责补货和日常维护工作。 说到底这里民风还算淳朴保守,没那么开放,要不是价钱给的高,姜逢都不一定会做这份兼职。 但是很出乎意料的,这家店情趣玩具还卖的挺快,他隔个两三天就得去补货。 也是在补货的那天刚好遇上池周一。 或许是那一大袋让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姜逢总是无意识地就去偷看她。 她每天早上都很准时起床下楼,有时是在大厅点份早餐,有时是去外边晨跑扫街。 总是会带着一份额外的早餐回去。 大概是给和她住一个房间的男生带的。 两个人很明显看得出来关系不一般,很亲密,像是被黏在一起,无法分开。 姜逢窥探到过那种无法言说的亲密。 是在某一天日落的时候。 无边的蓝浸泡着所有,浪潮声扑打人们的耳朵,这段将进晚的时刻,静得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姜逢在前台擦着玻璃杯,抬头就看见池周一牵着一个人下楼,黑色大衣下飘荡的白色裙摆好像迭起的浪花,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的脑子转了好几个圈才反应过来,这是那个男生。 有次吃饭的时候也有讲过这件事,305的住户是对小情侣,一开始还以为是两个女生,后面发现有个是爱穿着裙子戴长发的男生。 爱穿裙子的男生,这是姜逢第一次在北禾岛上见到。 摇晃的发丝像撒出来的墨汁,随着主人的侧脸,发丝缭乱间,那双灰色的眼睛忽然看向了他。 姜逢擦拭玻璃杯的动作莫名停下,心跳开始加速,不是什么心动,像是某个东西在催促他去挖掘,好奇,激动,亢奋,很奇怪的情绪交杂在一起。 青涩的年纪总是敲不起克制,姜逢看着那两道背影的消失,目光在交叠的两只手上停顿很久。 他又想到在情趣用品店里见到的池周一。 没什么表情,很自然的冷淡,像是入冬后自然变深蓝变凛冽的大海,海浪里掺杂碎冰,只是站在海边,还没被海水打湿,就已经先感受到那股凉气。 连对视时嘴角的弧度,都很淡薄客气。 那个日落,他跟着他们两个出去。 这个点,海边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两个牵着手的身影一前一后。 沙滩边一排椰子林,算是个小公园,夏天的时候还常有人在这边野餐。 从海边走入椰林,暗色加深,姜逢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只听得见愈发吵了点的心跳声。 他看见那对坐在长椅上的情侣。 那个穿着裙子的男生,忽然侧身,在池周一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时间像是被放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个人身影粘的那么近,被解开几颗扣子的大衣,露出来的白色长裙。 姜逢看着那个身影,像蛇一般,爬行到身边人的腿上,交叠勾在她脖颈后的手背,好像在暗蓝天色里泛着晶莹的光晕。 一只手爬进他的大衣里,在腰部做着什么。 姜逢离得有些远,只能看见坐在池周一身上的男生忽然浑身一抖,好像连发丝都在打着颤,一点点地,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 明明在做着坏事的不是他,姜逢却莫名其妙跟着发热,好像耳边忽然响起谁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很轻,像风一样。 那人抬起头来。 血色翻涌在那雪白皮rou下,眼尾上挑晕染着桃色,很迷茫的一双眼睛,紧咬着的嘴唇,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偏偏,那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看着他。 好像洞悉了他的存在。 这个认知让姜逢瞬间浑身冰凉,像是掉进冰窟里。 对方好像并不在意被他窥视亲热,反倒有些享受,紧咬着的嘴唇缓慢张开,伸出的舌尖艳的过分,在池周一的耳垂上舔还是咬着。 一阵风把他打的头皮发麻,像是过电一样,姜逢下意识闭上眼睛,可却在黑暗里仍旧看见那双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令人窒息。 “别咬我耳朵。”池周一拍了拍他的屁股,把突然发情坐自己腿上的人强制地推了开。 许殊哦了声,无趣地从她身上爬下来,还没坐直又歪向她,“回去吧,我要zuoai。” “……”这想法转的真够快。 说要来海边走走的是他,现在说要回去的也是他,真是什么事都让他安排好了。 见池周一好像不为所动的样子,许殊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我穿那件你给我买的衣服给你看……好不好。” 他的语气是没带着什么引诱的,反倒是有些乖巧,但莫名让池周一心跳漏了一拍。 “你好像很想看的样子。”许殊盯着她的脸说。 池周一最擅长把情绪憋在心里脸上没什么表情,很自然地回答:“没有。” “你有。” “池周一你就是想看我穿那套情趣内衣。” “唔、” 池周一简单干脆地捂住他的嘴,许殊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只剩下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她。 池周一挑的那套情趣内衣许殊总觉得跟块布差不多,两条细细黑绳从肩膀到腰部,胸口直接光着,一眼就能看见穿衣者赤裸雪白的胸膛,虽然平坦,但粉色的玉珠仍旧没减少旖旎的色情。 许殊是在池周一面前换上的,胯部的两条飘带还是池周一亲手系上的蝴蝶结,她一系完许殊就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颤。 “有点、磨……” 池周一干脆解开了刚刚系好的蝴蝶结,胯部得到了解放,连带着下面也松了不少。 凸起的黑色布料沾着点濡色,许殊跪在柔软的被单上,任由池周一的手穿了进去,在狭小的空间里慢慢地摩擦。 挤压着的热量开始爆发,她的手心好烫,好像有无数火花点子在许殊眼前炸开,烫的他也跟着发热,呼吸失去了平直的规律,断断续续的,黏着的唇瓣无意识地张开,哈出热气来。 “呃、呃啊……” 被稍尖指甲按住的前端,被迫中止发泄的欲望,许殊仰紧脖颈,僵硬地像块木头,在突然来的大雨里被淋得浑身湿透。 膝盖都在发抖,被拉长的虚无,许殊甚至觉得自己在膨胀,没有边界一样。 无法维持的跪姿,许殊棉花一样倒在她的怀里,池周一顺势抽出手搂住他的腰,像决堤一样,许殊觉得那所谓的虚无都在这一刻被撕裂。 “唔呃……你好坏啊池周一。”他有气无力地倒在池周一怀里,埋怨她这次控的时间这么长。 池周一拍拍他的脸颊算是安慰,还挺乐意看到他这副虚弱耽于色欲发模样,眉眼间都是那种软掉的艳色。 明晃晃的勾人。 “那你倒是别张这么开腿。” 池周一觉得他在口是心非,她只是把人平放到床上,对方就自觉张开腿,露出没有布料遮挡的后xue。 射精后的甬道紧致地连穿戴阳具都难以前进,好像表面特意做的颗粒都被好好地裹入。 许殊难以抑制地抖起大腿,那些雪白的rou都在小幅度地晃动。 还没抽插起来就已经爽到许殊忍不住咬自己的手指。 被掐住腰的瞬间,他下意识抓住池周一的手臂,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句“别这么快插进去”就被狠狠撞得砸上枕头。 好像接下来像是天崩地裂一样,一切都在晃动,剧烈的晃动,他被不断地推着往前,后脑勺一次次撞上枕头,又被托着膝盖往前扯,没有生命力的东西,却在此刻把他撞得要烂去。 被填满的饱腹感让大脑都是晕乎乎的,许殊已经咬不住自己的手,恍惚间只能看见那沾着水光的指缝,再是池周一模糊的脸,她也在微微的喘气,和他开始放肆起来的喘叫不一样,是那种收敛的,克制的。 只有他一个人在失声尖叫,又在止不住地求饶求欢。 后xue里被肆意虐击的软rou在堆积的快感里蹦出一点酸涩感,许殊不自觉蜷缩起脚趾,将被单都攥的皱巴巴。 “呜呜呜可以了、额啊啊!可以,可以了池周一!唔啊、” 酸涩感越来越重,掺杂进飘忽忽的错觉,许殊几乎是带着哭腔去推她,却在猛地扎进的深入里,身体完成弓线般,在猝不及防来的痉挛里被迫射精。 池周一甚至隐隐听到了一阵水声,她低头看着许殊那泥泞不成样的下半身,随着工具的抽出,清色的水不断流出,把周遭的布料都染了湿。 许殊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哭惨了似的,眼周都是红红的一圈,抽泣着喘气。 那胸口上的两条带子都掉了开,池周一看着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的情趣内衣,觉得这质量还挺差。 许殊已经努力给自己翻了个身,露出白花花的臀rou,还在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跟着晃。 池周一看着他一点点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想看她的样子。 许殊觉得自己怪贱的。当初zuoai的时候池周一总是要顾着他,cao的力道不会太重,听他求饶两声就更要轻了点。 现在不管不顾真猛cao他一顿,他反而还难受起来。 要她温柔,又希望她对自己粗暴点。 “干什么,闷在被子里容易缺氧。” 池周一一手捏住他发后颈,把人拎了起来,露出一张可怜巴巴的脸。 她没躲许殊的吻,任由对方黏人地亲上来,没什么章法地吸她的嘴唇她的舌头,像要把自己剖开,恨不得池周一把他吃掉。 最后他又没力气地歪在池周一身上,满脑子的依赖。 “得买新的了。” 他看了眼身上的情趣内衣,低声说道。 “嗯,明天买。” “明,明天还做吗?” 池周一的语气有些理所应当,“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