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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五条悟

    五条悟×祈鸢

    漆黑的小巷子。

    棒棒糖掉到地上,发出轻闷的声音,鞋底踩在亮晶晶的糖果表面,卡擦碎裂的声音在周围热闹的街区背景声中莫名清晰可闻。

    “真是讨厌,好不容易来这里玩一趟,结果这么扫兴。”

    少女往后一坐,身下的人惨哼不止,俨然进气多出气少的凄惨模样,却又不敢再挣扎,瘫软在地上像是一堆柔软的死物。

    她看着自己黑白粉运动鞋之间被碾碎的棒棒糖,在身后的背包里摸了摸,找到夹层,抽出一根十分精美的星空棒棒糖,利落地拨开糖纸,塞到嘴巴里,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呐,张嘴。”她将糖纸揉成一团,看着身下这堆死狗般的渣滓露出惶恐求饶的表情,伸出手指捏开那混混的嘴巴,笑,“啊——”

    “咳,咳咳……恶唔,呕——”

    她还踩着他的手指,并不用力地碾压,慢条斯理地左右磋磨,看起来像是打电话的时候闲得无聊做出的机械动作那样来来回回,丝毫不急身下的人已经快没气的事实。

    小巷子里的血腥气已经飘了出去,周围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杂乱起来了呢。

    祈鸢撑着下巴,脚尖点了点地面,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手指笼罩着苍白透明的咒力,暗淡的光随着指尖的晃动而漂浮摇曳,她侧目看着墙壁的方向,微微笑了下,将手指尖的咒力倾注在身下的“座椅”之中。

    “嗬…嗬啊…”

    透明的力量,开始一点点化作银色的丝线,分解着皮rou,渐渐勒紧,没入了肌rou之中,开始凶残地吞噬起了血rou。

    可惜那逐渐微弱的惨叫声,早就被丝线收拢断在了喉咙里,听不到华丽而又绝望的呼号,真是令人遗憾啊……不过,翻着白眼的杂鱼摊在一起的样子,还真是莫名地有喜感呢~

    祈鸢抿着糖棍,将棒棒糖从一边换到另一边,揣着兜,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漆黑阴冷的小巷,望着街上热热闹闹的人群,露出笑意。

    “果然,还是更喜欢人多的地方呀~”

    “……”

    少女伸着懒腰从寿司店经过,旅游地的街区就算是晚上也灯火通明,她颇感兴趣地买了一盒章鱼小丸子,用签串成一串,心情愉悦地在人群中晃晃悠悠,全然不像是来旅游的异乡人。

    尽管她的衣装一看就不属于本乡,但这周身惬意的气质,令人不容小觑。

    她擦着摊位前蒙着眼睛的白发青年而过,哼着小曲,惬意无比。

    五条悟微微侧身,看向少女欢乐蹦跳的身影,那一瞬间的波动令人无法不在意……他嘴角一勾,拎着伴手礼,懒懒散散地揣兜,不远不近地混在人流之中,跟着前边那个长发及腰的活泼少女。

    祈鸢脚步一顿。

    五条悟手指抵着下巴,笑容不变:啊……被发现了吗?

    少女脚步一转,毫不犹豫朝着旁边的不起眼店铺走过去,坐在里面榻榻米上,撑着头,对着店家道:“乌冬面,加一个煎鸡蛋哦。”

    少女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而过,最后定格于他身上,微笑深深,仿佛凝视着什么有趣的玩具那样专注又愉悦。

    果然,被发现了。

    五条悟上前去,对店家道:“一份奶油焗饭,麻烦啦。”

    专为社恐设计座位恰好让两个人变成并排,距离足足有一米的位置间隔恰好对着灯火阑珊处,橱窗设计让人影倒映在玻璃之上,二人身后是干净简练的cao作台,店内客人倒是不稀少,只是大多是海外白人面孔的游客。

    “请慢用~”老板将面碗放在少女面前,擦了擦手,“明日东街那边有大型玩偶游行哦,来这里玩的话,这样的热闹可不容错过哦。”

    “诶?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呢,玩偶游行什么的真让人期待啊……谢谢您的提醒喔。”

    少女扬起嘴角,撑着头亲切地回应着,目光落在旁边的青年身上一秒,笑意加深,意味不明地撑着下巴,收回目光,从筒里抽离一双筷子,慢条斯理地享用着面前的面条。

    “被刻意忽视的话,就不得不用准备很久的伴手礼来搭讪了啊,这样的话就要重新买了呢。”青年撑着腮帮子,将纸袋从餐桌上慢慢推过去,“初次见面,幸会。”

    “……唔。”

    少女吸着面条,对他十分自来熟的态度眨了眨眼,三下五除二将面条吸进去,擦了擦嘴,笑眯眯地回应着,“幸会噢,特级咒术师。”

    特级咒术师……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然而很糟糕的是,他对她一无所知。

    身份信息,术式,甚至是来到这里的目的。这种信息不对等的事情,总感觉让人有些不妙呢,尤其这种看起来就有些来者不善的感觉……如果他没有猜错,他开始跟着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了。

    他嘴角依旧是勾着的,只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危险。

    “哦?很奇怪啊,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知道我是……特级咒术师?”

    “……唔。”少女咬了一口荷包蛋,露出餍足的表情,对他的发难丝毫不在意,含混不清地回答,“你想知道答案?也不是不行呐,但是,问我问题,要付出代价的呢。”

    真是棘手啊……任性得仿佛是宿傩那家伙,实力的话,或许,只比他差一点呢。

    老板将他的饭端了过来,说了一句请慢用后便离开了。

    五条悟看着面前的咖喱焗饭,心中默念“开动”,随后勾了勾嘴角,道:“代价?这样说就和刮刮乐一样摸不着头脑啊。不如说出来让我考虑一下,万一在我能够支付的范围之内,我会心动的。”

    “代价……喔。真稀奇啊,居然会有人主动询问代价是什么。”

    祈鸢咬掉最后一口煎蛋,看着窗外暖黄的街灯,语调很是悠然,又逐渐轻柔下去,撑着下巴在脑海中追忆起当年。

    实现愿望的代价,可是要付出很多东西的啊……

    无数人类都在祈祷愿望成真,欲望的合集剧烈膨胀,人类前赴后继地跪在她面前祈求她满足愿望,不计代价,但是实现愿望的代价,总得让她满意呐,可惜人类似乎都不在意代价如何,只会在被剥皮的时候发出绝望的哀嚎。

    唔……

    少女清澈的瞳孔倒映着对方放荡不羁的面容,光华流转的眸子漾着笑意,千变万化的光泽诡谲梦幻,深深得宛若隐藏在樱花林下的深渊。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哦,不过在问代价之前,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想要问什么呢?”

    想好了吗?你真的只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是特级咒术师吗?

    你的内心可不是这样诉说的哦。

    真是绚丽多彩的诉求啊,欲望在充斥膨胀,又有些警惕在里面,看起来好有趣啊……好奇她的身份吗。

    啊,这样的愿望满足起来,可是要付出很多代价的呢。

    ……

    祈鸢走在街道上,身后错位半步是五条悟,他微笑着跟着她,一点也不因为她的漠视而生气,反而主动找她搭话:“要去那家专卖店看看吗?那可是被列为来本乡必须要去打卡的地点NO.7,要是不去的话,后悔的时候可就没地方哭了哦。”

    两个人的交易没有达成,她也不在意他打哈哈的避而不谈,只是心情愉悦地走在街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就去看看吧~”

    “……”

    五条悟笑容不变,跟在她身后,晃晃悠悠。

    明为陪伴尽地主之谊,暗中则是监控。

    兜里的手机忽而震动起来,他打开贴在耳边,一面接电话,一面看向正在对一整面墙壁的面具挑挑拣拣的小丫头,语调夸张,“噢?我在买伴手礼,你再打扰的话我可就不给你带了……七个人?这么说很厉害嘛。啊,我还有事呢,追查这种复杂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据说不远处的巷子里死了七个人,皮rou分离,离奇的是,皮下的血rou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堆皮包着骸骨,滑腻腻的包裹着骨头,十分可怖。

    他目光转到她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少女,比别人多了几分可疑在里面呢。

    祈鸢买了些漂亮的丝线,悬垂在手上,付款之后心满意足地蹦蹦跳跳出了门,他等候在店外,百无聊赖的模样在看到了她出来的一瞬间变换了,站在树荫下朝她招手:“在这里~在这里噢~”

    “咦,居然买了这么多丝线吗?”死去的七人,尸体上面都有丝线的痕迹呢。

    “果然还是不怎么了解女孩子这种难以捉摸生物啊……丝线是用来编制手环一类的饰品的吗?”或者说,用来装饰尸体更为合适?

    祈鸢手指灵活翻飞,笑意微深,她站定在原地,似乎是对于他这个问题感到有趣,微笑着抬头看着他,手指轻轻抵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启唇:“嘘。”

    五条悟:……

    她……触碰到了他?

    如果不想,没有人能够突破最后的空间碰到他,而在那一瞬间,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触感,没有咒力,没有信息,甚至……没有温度和触感。

    那种诡异的感觉……仿佛她本身就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那样自然。

    这是她的术式?不,看起来不是,他没有感觉到任何咒力的流转,她也没有使用任何的能力。

    她的目标不是伤害他,也不是试探他。

    真是让人感到苦恼,他本不想使用六眼的……可是谜团一直引诱着他去拨开迷雾,他很没骨气地接受了诱惑,想要好好看看面前的少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的手指掀开了漆黑的眼罩,湛蓝瞳眸深邃无比,承载着星河碎光的眸子被银白的睫羽遮蔽大半,垂敛的眸子带着些许的笑意——

    虽然那笑意,很快就僵在嘴角。

    “人类有句话很可爱,叫做:好奇害死猫。”祈鸢微微笑,指腹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很有趣的是,有很多时候,明明知道是一个陷阱,但却无法控制自己飞蛾扑火般的行为——”

    “总有人类,会义无反顾地试着后悔。”

    如果有毁灭预警档案组在这里看到她,一定会告诉面前的五条悟,最好不要和她对上,因为她——祈鸢,别名【欲望祈愿】,近似诅咒和神明和结合体,善恶不分的诡异存在,所有的行事都全凭她喜好,不计任何后果。

    这个人,可是曾经创下过虐杀十六个福利院儿童以及屠杀四个百年咒术传承家族的存在……只是因为看对方不爽,甚至,只是因为对方在她独自赏景的时候在旁边和同伴说了一句话。

    死去的人都被丝线勒过,血rou消失,起初人们只是疑惑她是否精神有问题,在问及为什么要去血rou留白骨和皮囊的时候,少女笑得很是阳光明媚:“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要付出代价的哦。”

    在贡献出一名死刑犯之后,她终于开口了,仍旧是甜美的少女声线:“噢……这个理由很简单啊,要做纸鸢啊。皮为纸,骨为框,丝线系在身上,就可以自由地飞到天上了。只是这样珍贵的纸鸢不怎么能久放,皮皱缩了就不好看了呐。”

    危险级别是特大预警级别的人,却没有人能够抓住她,在讯问结束之后,她本应该存在于牢狱之中,却在第二天只剩下空荡的牢房。

    没办法呢,只要人类有愿望和欲望,她就能够cao纵对方啊……就像是在人类产生欲念的时候,趁虚而入,开始使用“寄生”的咒术,让被cao控的人类任由她摆弄cao纵,怎么跑都无法离开……就像是天上的纸鸢。

    再怎么飞翔,也无法挣脱丝线的束缚。

    而她如此随心所欲,根本没有基本的人伦道德和善恶评判标准,以至于在那边根本没有安宁的地方供她玩乐……于是不得不来到这边旅游,怎么说呢,还是这里有趣啊。

    祈鸢收回手,看着他那略有些空茫涣散的瞳孔,心情很好地走在前面,在一家民宿订购了两日的房间。

    来到房间坐在榻榻米上,这才开始专心处理购买的细小丝线。

    这些丝线虽然质量不怎么样,但是不妨碍什么……唔,只能说,勉强用一用吧。

    少女将手上的丝线注入咒力,苍白的火焰没有将丝线烧毁,她将五彩的丝线系在手腕上,看着它们的一端像是长虫般蠕动着没入手腕,抽空望对面盘腿坐着的青年一眼,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神色。

    过分敏锐的人,总是不自觉地踏入陷阱,不够强大的话,会阴差阳错地害死自己呢。

    直到所有的丝线都蠕动进入了手臂之中安静潜伏,她才起身,蹲在青年的面前。

    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唇瓣,那双深邃的眸子呈现出墨蓝色的雾气,微微漾开的墨色波澜掩盖住了眼底的嗜血,在杀戮的餍足之后进入的“饱暖思yin欲”环节令人愉悦,说实在的……他长得很赏心悦目呢。

    用来做纸鸢,大概会是千年难遇的艺术珍品吧?

    端详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她甚至能够数清楚他睫毛的数量,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面容,将他的眼罩完全解下来,毫不在意地丢在一边,带着欣赏艺术品的目光,一寸寸抚摸着他微凉的白皙脸颊,直到她对上那双湛蓝的瞳孔。

    真是漂亮……把眼珠子穿在纸鸢的线上的话,一定会是锦上添花的效果啊。

    等到失去兴趣了,就将他做成纸鸢吧。

    将他纯黑色的制服扣子解开,露出他矫健的身躯,肌rou线条弧度极其完美,抚摸上去有珍珠般的细腻触感,她慢慢的将他的衣服剥离开来,露出劲瘦的腰和性感至极的腰窝……

    真是引人犯罪的身材。

    尤其是腹肌下延伸到胯下的两条沟壑,完全是令人浮想联翩的秘密幽谷。

    她对感兴趣的事物总是充满耐心,因此也不急着直接发泄欲望,毕竟料理都要仔细处理食材……囫囵吞枣又能尝到什么美味呢?

    青年脸上的表情完全是收敛起来的,因此看上去比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模样要凛冽许多,五条悟不正经的时候总是会让人想要殴打他一顿,可正经的时候,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不羁和冷淡几乎拒人千里之外。

    湛蓝的瞳眸似乎因为被摄取魂魄而失去焦距,宛若定制的BJD娃娃那样,跪坐在榻榻米上,双手松散地搭在大腿处,堪称正襟危坐。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很容易被侵犯——

    这个国家的影片花样繁多,她亦有所耳闻。

    上一个旅游的国家众多美食,她吃得几乎忘记了其他的事情,还在那儿结识了一个道士。清心寡欲到她都感觉不到他的欲望,这个怪胎送给她一袋子的棒棒糖,说是有助于她修行,味道不错,因此被她留下放在了背包中。

    实际上,那应该算得上是类镇定剂的食品了,毕竟她吃了之后,欲望需求会降低很多,吃多了甚至有些厌食……

    她决定在别的地区旅游的时候多带一些,用来遏制欲望。

    就像今天,杀了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欲望得到一定的安抚——吃到了还算不错的乌冬面,心情变好了——拥有了一个可以纵欲的对象,可以任意折腾,她感觉今天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根星空棒棒糖,说起来是有些浪费的。

    唔……下次晚点再吃吧。

    如果错过了他这样的美味盛宴,她一定会饥饿到忍不住贪婪多做几个纸鸢来缓解心情的。

    祈鸢注视着面前的人,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捏了捏,指尖滑落到薄薄的唇瓣上,轻轻地抵开他的唇齿,感受着他口腔之间的濡湿柔软,微微弯了弯眸。

    真是出乎意料的柔和呢……她眉眼间显露几分兴味,捏着他的下颌打开他的口腔,指尖挑逗着他柔软的舌头,那不自觉溢出来的津液酿成一汪泉,手指搅弄着柔软的粉色软物,看那透明液体随着搅弄将他唇齿间弄得湿漉漉的,甚至不受控制地泄出,垂在他唇瓣上。

    真是yin靡呢。

    尤其是这样失神的表情,仿佛天生的玩具那样承受着主人的玩弄……

    但谁都知道,他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自甘堕落,变成人的性欲玩具呢?

    她饶有兴趣的伸出双指,一点点地压着他的舌苔,向着那喉咙深处摸索而去,口腔内的银丝顺着唇角落下,指腹按压着柔软韧性的舌根,或许是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的玩弄,仅仅只是深喉,就已经让他失神的碧蓝瞳眸微微上翻,白皙的眼尾泛起暧昧的潮红。

    任人玩弄的脆弱感真是动人心魄呢。

    她浅笑着将手指上湿漉漉的液体涂抹在那粉色的rutou上,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过后,起身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秘密纸张包裹的光碟。

    应该感谢这宽松无比的环境,让这样的好东西能够在市面上流通。虽然这些都是她从那些杂鱼手里拿来的,据说是优秀动作片的东西,用在床上很是助性,她今日来看一看究竟有什么助兴的。

    【迷jian束缚◇在哥哥屁xue里猛力中出】

    【新人入职◇被上司在茶水间抠xue~zigong被cao烂灌满】

    【调教邻居熟妇巨乳saoxue◇yin水狂喷~连屁眼也没有放过】

    ……

    看这个【催眠性指导◇让道德败坏的斯文老师彻底变成~专属yin浪rou便器】吧。

    祈鸢撑着头,电视屏幕里一开场就充满警告,她眨了眨眼,看着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昏暗的小房间,两具男性rou体叠在一起,上下晃动着,伴随着一些沉闷的喘息和是不是的呻吟,画面推进到了两个人的面部。

    一个体育生和斯文败类老师的剧情设计呢……

    体育生因为体格总是被教授文化的老师看不起,觉得他就像是头脑简单的大猩猩那样,整天就知道交配和展示力量,因此总是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样对着他,让体育生心里压抑无比,在意外得到了催眠之后,他将这个文质彬彬的老师推到了体育教材的隔间里,开始狠狠的cao弄起来。

    让老师趴着,跪着,叠在身上……甚至还往里面塞了个乒乓球,将那小球狠狠插进老师屁眼的深处。

    人类的欲望,竟然如此有趣。

    五条悟坐在榻榻米上,双腿箕踞,失去支撑力度的上半身无法维持树立的姿势,他后仰跌靠在少女怀里,唇瓣上润泽的津液还未被擦去,残余着宛若被弄坏的娃娃,

    祈鸢从身后抱着五条悟,像是抱着追剧伴侣抱枕的柔软触感令人感到满意,他的头枕在她的肩头,两个人的面颊相触,贴合得如此紧密,仿佛已经和电视画面里的人影重叠,隐晦的yin靡在rou体之间涌动,让人血脉偾张。

    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可还是欲盖弥彰着呢。

    若隐若现的朦胧感总是让人心猿意马的,就像是人们总喜欢丝袜,总喜欢在zuoai的时候让对方身上保留一些衣服——仿佛那样就可以遮羞一般——但事实总归是如此残酷的,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迎还拒,才是最能挑逗性欲的,不是么。

    被包裹在裤子里的私密区域,在“遮羞布”笼罩着的情况下被狠狠侵犯,手指玩弄得勃起,岔开腿任人抚摸揉捏,可在外只能看到裆部的亵玩的动作,令人浮想联翩的同时又yin猥无比。

    祈鸢感到了久违的兴奋。

    电视上姿势种类花样繁多,配合着台词,那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在此时此刻变得无比珍贵,实战上来说屡试不爽的经验之谈,让她这个初次上路的新手找到了自己的路。

    抚摸,taonong……嗯。

    她纤细的手指从宽松的裤头里伸入,平坦的小腹被微凉的手指掠过,不自觉绷紧,她觉得颇为有趣,下颌垫在他的左肩,贴着他的脖颈吻着,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吻到喉结,迷恋地赞叹:“你一定会是……最为完美的那只鸢。”

    年轻而又活力的躯体,细腻的肌肤,充满了张力……是绝佳的艺术品啊!

    一定要将他的皮仔细处理。

    她把玩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头,低头在他后颈的脊椎处落下一吻,看着一把银色的×型图案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一条条短线间隔排列,自×开始,沿着脊背缓缓往下,逐渐延伸至臀瓣之间,像是画完了那般,闪烁着没入皮rou之中。

    ×代表着起点。

    虚线代表着自此剪开。

    啊~真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开始动手了,一想到这完美到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就有些痴迷……可惜现在她还没有玩够,贸然制作的话乐趣会少很多呢,只能把制作的日程往后面稍稍放一放了呐。

    果然呐,完美的人,怎么摆弄都是赏心悦目的。

    真是漂亮。

    她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胯间已经勃起的yinjing,这种韧性的手感摸起来很像是牛皮糖,软软的,但是又不会轻易弯折,摸在手心里还有些发烫,按不下去的时候松手还会往上弹,很有趣呐。

    “呃……”

    啊嘞?在欲望里面挣扎起来了吗?

    她抽回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在他目色清明的一瞬间,往后一跳。

    “啊,难得又新奇的体验,居然中计了吗。”他甩了甩手,看着站在房间角落的少女,眉毛微微上挑,唇瓣微弯,“你的目的,是我吧。”

    “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你自己撞上门来的呐。”少女闲庭信步地往旁边走了几步,看着被掀翻的桌几,脚尖一踩一勾,将那翻倒的东西摆正,望着滚动到角落里的那瓶酒,懒懒散散坐下,“记得把酒拿过来,不然躺在角落浪费的话,很可惜呢。”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可惜两个人沉默,约束不了自娱自乐的电视。

    “啊,老师的xue,好热…呼哈…要、要射进去了!”

    “嗯啊!静冈同学…哈啊,啊啊!cao进zigong里了…静冈同学…的jiba…呜啊啊啊——!!”

    五条悟:……

    他扭过头去看电视画面,又扭过头来,大拇指对着荧幕上交叠耸动的身躯,露出诡异的微妙神情:“你居然喜欢看这种东西?口味真是差劲啊……这种幼稚又荒谬的,两个男人叠一起的动画作品,连虎杖那家伙都不看吧?”

    “不好意思哦,不太了解本乡的动画呢,所以什么都买了一点。”她歪头,卷起自己的长发撩到耳后,“如果你有喜欢的,那就换吧。”她指了指墙角堆了近乎半米高的碟片,“毕竟是好心的本乡人推荐的,买了有很多呢。”

    五条悟走过去,低头那边的碟片里拿出最上面的一张,捏在手里的时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yin荡女神の蜜桃马达臀】

    这还真是……男女不忌啊。

    在刚才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能动弹,无知无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像是什么都发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术式吗?

    然而回过神来自己连衣服都脱掉了,下半身莫名其妙的勃起搭配上诡异至极的基佬动画,真是让人很难不想歪啊。

    而且到现在为止,他连对方的术式是什么都没有摸清楚。

    哪怕是“六眼”,也无法窥见她的本体。

    是诅咒吗?还是说,是咒术师,或者不完全的人类……这种等级,恐怕已经可以和宿傩五五开了吧。

    真是棘手啊。

    如果他不能在这里解决的话,高专的那些家伙也束手无策,高层恐怕会谋划尽快杀掉虎杖……毕竟这个世界诅咒太多,会出事的。

    不过也好,那些家伙不在,倒是不会碍事。

    五条悟转身,侧目,那坐在桌前托腮看着他的少女似乎一点防备都没有,她的脸上表情似乎一直都是微笑着的,如此放松的姿态,是故意用来麻痹他,还是真的对他的实力一无所知?

    “认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会被说失礼的吧。”他把碟片扔了回去,在桌子边盘腿坐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伸出手,“初次见面,五条悟,幸会。”

    咒力叠加在上面,她不可能会……

    “……啊,真是无聊的繁文缛节。”少女手指深入发丝,手掌撑着脸颊,百无聊赖地伸出右手和他相握,“祈鸢。”

    五条悟瞳孔骤缩。

    握……住了?

    “虽然是让人觉得浪费时间的话语交流,但是对大多数人来说,依旧是引人入胜的开场白啊。”

    不仅握住了,而且无视他的力量……将他,拽离了地面?

    明明刚刚还是半蹲着的握手,现在却不受控制地被手拉扯着扑向她,过程之中无法释放任何的咒力,反而身体如此的……木讷沉闷……

    “当然,我不喜欢这样拖沓,但这毕竟是入乡随俗的礼节。”

    他的下颌被人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