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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镖行(h/rape/暴力)

    依拉勒收好刚截获的碎银,隐去身形藏在高大岩石后,准备寻找下一个倒了大霉的目标。

    龙门荒漠这条交通要道近日来多辣手之辈在此蹲守劫镖,与寻常相比已少了许多江湖人士选择此条商路,此时已近午夜,人烟更是稀少。依拉勒等的有些不耐烦,打算劫完最后一票就换个去处,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他的一位中原朋友告诉他的。

    一个穿有墨黑皮甲缀竹纹蓝布的青年慢悠悠地骑马走来,在这四下无人的深更半夜分外扎眼,依拉勒略略一瞧,认出这应当是唐门的人。

    他眯起一双猫眼,手抚上弯刀浸着陈血的刀柄。

    唐门的人,他向来讨厌。不光是因为两家经年累月积攒下的仇怨,还有一些他个人的情感夹杂其中,当年依拉勒在唐都城长安接单子讨生活时,常有唐门的人出来搅他生意,一来二去的这些不愉快也慢慢积攒成了成见。

    于是他没多等待,踩了个步法将人拖下马掳到一侧隐秘处,马儿早已受惊奔逃,唐门崽子的武器被他缴了,他将这晃晃悠悠不知危险天降的大意崽子按在石壁上,居高临下的用充满威压的目光盯着他。

    “货,自己掏。”月光下闪着寒锋的弯刀逼近唐门崽子的身侧,依拉勒舔了舔嘴唇,用有些生硬的汉话厉声威胁着,他上下打量着此时被卸除了所有威胁性的纤瘦男人。那双上挑含情的眼躲也不躲直直望着眼前凶神恶煞的人,一侧的小腿勾住这尊凶神的身体上下摩挲着。

    “你要的那什么东西,我没有诶。”漂亮男人将腰向前挺了挺,使二人靠的更近,他眨巴着眼睛:“不信你摸一摸。”言罢便抓着依拉勒的手往自己胸口按,手甲附着的手掌露出半指,唐鹤语有意无意牵着他的手擦过衣服缝隙处露出的一截白嫩胸口,“摸摸。”

    依拉勒感受到手掌处从那人指尖传来的温度,在这寒风凄凄的沙海之夜里愈加明显。

    夜色下,唐鹤语虽然看不清依拉勒被兜帽掩去一半面容的脸色,但他明显感到凑近自己的人呼吸粗重了几分,唐鹤语掩不住心思,嘴角勾起一抹不明含义的笑,自以为眼前这个精虫上脑的傻子发现不了异常。

    唐鹤语不是第一次守在这条商路干劫道这档子事,往常他在黑吃黑上多半也是凭本事见真章,毕竟他以往见过的那些江湖莽夫根本不值得他花心思。可是夜路走多了也难免遇见鬼,偶尔碰上磕不过的硬点子,那就只能耍耍阴招。龙门荒漠至恶人谷一带,清清白白的江湖规矩在这里是吃不开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把碰上的,竟是个顶难缠的恶鬼。

    依拉勒知道这勾着他抛媚眼的唐门崽子必定心怀鬼胎,半夜三更蹦出来个美人非往自己身上贴,哪怕只看过话本子也知道来者非鬼即妖。只是……他略带轻蔑的扫了眼小唐门青涩的脸庞,努力装出风情万种的眼眸里藏着一丝盖不住的忐忑,初出茅庐的小崽子,想的什么别人一眼就能看穿。他一边想着,手已经抚上了纤瘦的腰,紧身的皮甲包裹住了这具还未触碰便也显得诱人万分的身体,慢慢向下滑去直到触及柔软的臀丘,隔着质硬的皮革料子隔靴搔痒般捏了一把臀rou,依拉勒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阵不自然的轻颤。

    他凑近唐门崽子的脖颈,想嗅闻他身上有无迷烟一类药物,整个人与唐鹤语贴得极近,怀中的青年微微颤动着,努力装作平稳的呼吸因他的动作乱了节拍。稍显丰满的臀rou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被人大力揉弄,他稍显怯意的姿态被依拉勒敏锐地捕捉到,那双手又用力朝自己怀里扣了几分,二人此时以相拥的亲密姿态倚靠在石壁上,各自心里都打着鬼主意。

    怀里的这唐门崽子生得一副姣好的皮囊,眉梢眼角都勾勒着惑人的风情,依拉勒看着他那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珠子,手突然托上他单薄的下颌,用一股称得上是骇人的力道强势抬起,逼得他与自己对视。

    唐鹤语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他不想再与这不省油的灯再耗下去,担心自己迟早露出破绽的他主动抱紧面前的高大男人,哼着声音说想要跟他去别的地方。

    怎么也得等人放松警惕再动手。

    “好冷,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截住了话头,听完那人言语,唐鹤语忍不住的脸颊泛红。

    “这么sao,被多少男人上过了?”依拉勒游走的手将面前人腿根与臀rou来回摸了个遍,语气下流:“屁股多少人摸过?”

    “后面都被人cao烂了是不是”

    唐鹤语小腿发软,他并不敏锐的第六感此时都警铃大作,他觉得这人不太对劲。

    “你——有完没完,够了!”依拉勒就等着唐鹤语跳脚,刚还贴着人色情地说下流话的他立马变了副面孔,一瞬间使了猛力将人欺在身下,弯刀寒锋同时映在二人脸上。早年在中原行走时他曾与唐门中人打过不少交道,吃过不少亏后熟知了唐门暗器的路数招式,虽缴了唐门崽子的械也还是时时刻刻细心观察他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果不其然,唐门崽子一手抹过腰封,淬了毒的银针斜侵他面门,又有鞋底片状钢刃破风而来,被他一一挡下。想来也是这崽子被他几句话破了心防,看面相也是个初入江湖不久的菜鸟,不然这几出神出鬼没的邪诡招式叫旁的对此派武学不够了解人怕是要吃大亏。

    只不过像这种胆大狂妄的小崽子,拿美色当陷阱下套,就得知道失手的代价。依拉勒看着那张方才还神采奕奕的美艳脸庞此时惊恐羞恼的模样,心中升起一丝诡异的快感。

    唐鹤语自知已经无力反抗,却还想搏求一线生机。依拉勒知道这像刺猬似的崽子不吃点苦头不会罢休,却还不想用刀在这具处处诱惑着他的rou体上留下血痕,索性一脚踢向还滚在沙地上没起身的唐鹤语。这一下只带了七成力道,却正中柔软的腹部,体格上硬碰硬向来也不是唐鹤语的强项,他顿时疼得眼冒金星,失去力气伏在地上,只能任人摆布。

    午夜,龙门绿洲。龙门客栈的老板娘见惯了各形各色的江湖客,像依拉勒这样挟人夜闯的事情并不稀奇,收了银子后便立刻为他安排好了住房,至于江湖人的恩恩怨怨,老板娘是不管这么多的。

    唐鹤语被摔到了客房的硬板床上,由于头刚磕到了大门两侧凸起的石棱,此时他更加天旋地转,昏昏沉沉的反应不过来。

    依拉勒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干脆利落地要扒他衣服,他那句好汉饶命还没喊出声来,到嘴边便成了变了调的惨叫。那人一只手钳住他下颌,使他不得不面对着这张挂着一双在黑夜里泛绿光的诡异猫眼的脸,光是看着他心里就犯抽抽。

    依拉勒看他挥手挡在胸口,冷笑一声:“你刚才不是sao得很吗。”

    唐鹤语后悔的恨不得回去扇自己俩嘴巴。

    他眼看着自己快被赤条条剥个精光,心里干着急却毫无办法。他手中所有能干活的家伙事全被缴了个干净,出发前配好的迷药竟然被他落在了柜子里忘了带在身上。不得不说他最近这段日子真是太过顺风顺水,让他逐渐麻痹大意了起来,忘了自己本来干的是一不小心就要赔命的买卖。

    “好,好哥哥,我……你他妈干什么啊要——”他刚强行整理好了思绪,稳定心态决定服软求饶时又被这恶霸的行为气得开始骂娘,唐鹤语的双臂被依拉勒折了个角度绑缚在身后,饶是他一个精于体术的习武之人也难免被这明显折磨人的姿势卡得万分痛苦。他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明教畜牲,真不是人。

    唐鹤语气急败坏的表情就像是这诡异气氛的催化剂,让依拉勒更加急迫地走向了下一步。

    “嘴巴厉害。”

    他听见那男人哼笑一声,伸出一只手愣是将他拖下了床,让他狼狈不堪的跪伏在这人面前。唐鹤语上衣已经被扒得所剩无几,裤子还好好穿着,要不被扔到地上怕不是两个膝盖骨都要磕烂。

    依拉勒懒得与他废话,干脆利落地掏出早就在裤子里撑得难受的性器。摔在地上的唐鹤语刚直起身,那根凶器就直戳戳地顶到了他的脸。

    吓得他又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对于情窍半开,整天只顾着研究上房揭瓦打家劫舍的唐鹤语来说,他的本事仅限于把话本子看到的艳情故事演到现实里,实际上他自渎的次数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子来说都少的可怜。

    依拉勒单手拽住唐鹤语略显凌乱的长发,像拔萝卜一样将他从地上薅起来,唐鹤语不得已背手跪直了身子,还要被那看起来吓人的jiba时不时拍着脸。在他正大脑空白的时候,听见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张嘴,舔。”

    唐鹤语愣了,可是面前这个恶霸脾气上来了根本不打算给他接受的时间。他手法熟练地捏住唐门崽子的下颌,只听得“喀啦”一声,唐鹤语在痛呼中被迫张开了嘴,两行泪水应声而落。依拉勒根本没有在乎唐鹤语的接受程度,那根粗得吓人的性器就直接探进了两瓣柔软的唇,直直地往嘴里捅。

    谎话连篇的小骗子就该被这么堵上嘴,怎么能对他有任何怜悯之情呢。

    “仔细着,咬到哪了就别想要你这一口牙了。”听到他威胁的唐鹤语哭得更凶了,其实依拉勒也纯粹只是想吓唬他,下巴都卸掉后,唐鹤语下半张脸完全动弹不得,更别提咬人了。

    他只能被迫张开嘴吞吐着随依拉勒动作抽插的性器,刚开始还是浅浅试探,再然后就有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就往伸进去的jiba上撞,直插到他泪流不止双颊泛红,耳侧到颈部都是连成一片的红潮。

    可惜屋子太黑,依拉勒看不到唐鹤语此时脸上诱人的光景,但带着鼻音的哭声却让他听了更加兴奋,几乎是填补了他内心深处的施虐欲,于是发了狠顶到更深的喉管里去,大幅度的抽插让唐鹤语呼吸不畅,几乎要翻着白眼昏死过去,那孽物抽出小唐门已经合不上的嘴,涎水与流下的眼泪混作一团。

    看他koujiao也只是依拉勒的一时兴起,此时过了瘾就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按回关节的手法也颇为粗暴,唐鹤语哭得止不住,被依拉勒呵斥一声才勉强压下声音。

    此刻唐鹤语根本顾不上考虑名节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明白一件事,如果不服软,这明教畜牲弄死他可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他几乎毫无反抗得就任人除了下裳,钳住大腿内侧最软嫩的肌肤向两侧掰开,沾满了唐鹤语涎水的jiba就顶住股间颤动的入口开始跃跃欲试地探进。

    饶是唐鹤语再怕眼前这个明教畜牲也不能任他摆布了,他刚亲身感受了那条驴玩意的大小,这会子要往下面捅,岂不是活生生把他弄死。“哥哥……呜好哥哥,疼,会捅死人的……啊——”

    依拉勒顶借着涎液的润滑堪堪顶进去个头,被异物蛮横侵占的痛楚让唐鹤语不禁咬牙,这家伙果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畜牲,心里骂了他一万遍到嘴边也只能化成哭叫,感受那凶器一点一点挺进去他的身体将他劈成两半,直到插入到一个他感到可怕的深度。

    依拉勒虽然手黑了点,但还是不想一次就把小崽子直接做到半死不活,插入的时候他故意放缓了节奏,想要逐渐推进,即便这样也还是没完全捅进去,那rouxue咬得死紧,刚插进去就牢牢吸住不放,夹得他直咂舌。

    依拉勒低声用胡语骂了两句,随后弓起腰使劲往里一顶,guitou破开层叠嫩rou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长叹出声,cao着唐门崽子的力道逐渐上了劲。从未被开拓过的处子xue紧窄得叫人进退不得,可是这会依拉勒狠得下心,遭罪的就只能是唐鹤语。

    唐鹤语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初经人事的嫩xue被带着狠劲插到翻红,明教畜牲按着他双腿的姿势不允许他有一丝的遮掩,只能大敞着双腿将被cao熟的xue眼暴露在依拉勒眼前。那凶器的每次抽出都拉拽着软湿的xuerou,水声搅动中夹杂着唐鹤语除哭叫外低声的呻吟。

    依拉勒并未有细细开拓的耐心,于是唐鹤语只能认命般承受着私密处被肆意扩开的撕裂之痛。而痛楚中又夹杂着rou柱抽插时拉拽着xue壁嫩rou的快感,被掌控的恐慌下,他甚至无力用其他方式来缓解这种煎熬般的痛苦,就连哭声也是被竭力压抑着的。

    令他羞耻的是,这场粗暴情事却意外地为他带来了快感,带着痛楚的欢愉如同毒药般麻木了他的理智,在那份逃避心理的反复劝说下,他几乎要相信这一切只是同随便哪个人所进行的某场沉溺于原始欲望的游戏。

    而不是一场充满暴力与胁迫的强jian。

    被男根凶狠cao干的后xue格外馋欲,主动吸吮紧绞着覆满青筋的rou刃,xue壁被多次插弄到痉挛颤抖,绞缩间泌出大量汁水,让侵入变得更加顺利。

    于是小幅度的抽弄逐渐转变成了整根没入又抽出的酷刑,rouxue被一次次粗暴撑开,四溢的汁水沾得股间泥泞异常。被这湿软xue壁裹绞得舒爽的依拉勒只顾弓起腰继续往深里捣弄,全然不顾动作野蛮与否。这凶狠的力道冲撞地唐鹤语整个身体都上上下下地晃动,xue内敏感的那处被来回cao弄,蓄积已久的快感被瞬间点燃,他浑身痉挛着交代了在了男人身下。

    “不要了……呜呜呜哈……好疼,哈嗯……啊……”

    疼痛混杂着快感一同涌来,唐鹤语几乎要被这撕裂般的错觉逼疯掉。他甚至无法将这种感觉借以躯体语言去诉说,束缚他手臂的绳索随着依拉勒愈发激烈的动作勒出一道道红印,血液流通被阻碍的肌肤触之竟有凉意。

    “手好痛,哥哥……放了我,我给你cao……呜呜嗯……”唐鹤语到底还是求了饶,他怕自己再不有所表示两条胳膊怕是会废掉。

    依拉勒听身下唐门崽子哀求般的呻吟,随手抄起旁边桌子上的短刀,划开先前缚住唐鹤语手臂的细绳。混乱中掌握不好分寸,上挑的刀尖在唐鹤语光洁的脊背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而这微不足道的痛感只能是为唐鹤语此时迷乱般的体验又添了一丝快意,他顺从依拉勒的动作掀过身去,跪伏在男人身下承受着又一轮cao干。前端翘起的柱头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磨蹭上床榻间粗糙的布料,后xue被抽插的rou刃连番刮擦过敏感的花芯,一前一后交融起侵骨的快意,又叫唐鹤语吐着舌头缴了精。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结束,依拉勒仍然钳住他的腰将能把xuerou撑满的性器顶进深处,这无休止的挫磨令唐鹤语生出一种难堪的绝望,他觉得明教畜牲在杀了他之前不把他折磨到崩溃绝不会罢休。

    “呃呜……太深了,唔要……要破了。”跪伏的体位让唐鹤语吃尽了苦头,方才还能漏一截在外的jiba此刻毫无保留的埋在他屁股里,每一次顶弄好像都能把他捅到肠穿肚烂。依拉勒也由上而下地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一手攥住他前端又颤巍巍顶起的性器,另一只手游走在胸前微微隆起的两侧乳rou上,时不时蹭上挺立的乳果。依拉勒并不熟稔于房中术,所行之事也并非是为了给身下人带来乐趣,只为泄私欲罢了。

    唐门崽子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被这么捏着奶尖cao了,依拉勒充满恶意地想着。

    唐鹤语被捏疼了也只敢发出呻吟般的哀叫,依拉勒啃咬在他身上的力道也是一点没轻。唐鹤语感觉被弓着背的明教畜牲叼住脖颈时的自己,跟一只待宰的弱小猎物没有区别。他挣扎着想要向前爬去,就好像这样就能挣脱被撕咬成碎片的命运,而被忤逆的施暴者只需要牵着他的腿一拉就能再将他掌控在手心里。

    依拉勒毫不留情地扇了极重的一掌在一侧白嫩的臀rou上,立马留下了绯红的掌印,唐鹤语因这刺痛而惊叫出声,泪水滚滚落下,但是求饶也只能换来残忍的对待,他每哭一声就会有再一巴掌狠狠扇在他本就因粗暴抽插而紧张得不行的rou臀上,而他并未参透这其中的逻辑,疼痛使他哭喊得愈加凄厉,恶性循环般化作抽打在屁股上的巴掌,直到两瓣白嫩的臀rou被打得微肿通红,轻轻触摸一下便能让人痛到打颤。

    唐鹤语已经记不清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他尽量将自己蜷成一团,痛楚遍布的身体被折磨得从头到脚没一处好rou,脖颈处满是明教畜牲发疯一样留下的咬痕,最显眼的一个甚至在他右脸的颧骨上。唐鹤语已经无力移动双手了,过久的紧缚留下的勒痕怕是要留在他身上好一会,至于脊背到处的刺痛,他甚至摸不清哪些是咬的,哪些是那场打斗下不慎中了招,但是有一处他明白,是男人割开绳子后划破的一道痕迹。腹部的隐痛还在不断提醒他落入此番境地的原因,至于股间被过分cao干到软烂糜红的后xue会是如何,他根本不敢去想。

    rouxue里灌满了明教畜牲留下来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缓缓淌出,还有几滩浇在嫩红的臀rou上。他甚至做不到自己去清理这些,身体还是劫后余生般微微颤抖着,唐鹤语满心希望明教畜牲折腾完这一场就能痛快放了他,殊不知黑暗中与他相拥而卧的依拉勒早已经有了打算。

    唐鹤语闭上眼睛,对自己即将会迎接的一连串厄运毫无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