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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躺著被幹,於是各自銜起卡卡的一條腿腳,讓他的下體門戶大開後,黑毛就定位把他的狼陰莖緩緩的插了進去。 卡卡下身一緊,知道黑毛進來了,情慾高漲下竟然就是小腹一縮,射精了。 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卡卡羞到不行,伸手便想遮住自己肚子上的白色液體,什麼都還沒開始做,甚至黑毛都還沒完全插進來,自己竟然就高潮了,實在是太yin蕩了!!! 黑毛紅毛自然是高興到不行,空氣中卡卡jingye的味道更讓他們興奮,黑毛開始抽插的動作,紅毛則是舔起卡卡剛射精的小馬眼。 剛射精後的馬眼極為敏感,被紅毛這樣舔啊舔,卡卡幾乎尖叫,自然那咬著黑毛陰莖的腸道也快速收縮,夾著黑毛舒爽致極,張起狼嘴嗷嗷叫了起來。 喔喔!卡卡你好會咬!你咬的黑毛的大雞巴快要不行了!卡卡我想射給你! 卡卡一聽,也是興奮極了,高亢的聲音喊著,給我給我!黑毛快把你的壞水射給我!射給卡卡的小yinxue! 狼腰快速的捅弄,捅得卡卡啊啊啊啊,接著就是憋了一個多月的熱精像水柱似的噴了出來,打在卡卡脆弱的直腸壁上,讓卡卡爽到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射完精的黑毛退出卡卡的身體後,紅毛馬上頂替他的位置,順著黑毛的精水潤滑就這麼把他的陰莖塞進卡卡裡頭。 嗯嗯~~卡卡沒罵紅毛,因為他自己也想要呢,頂著肚子的腰扭了兩下,凸凸的肚臍眼甚是可愛。 卡卡你好可愛,紅毛邊說還邊舔了一下卡卡的肚臍,弄得卡卡咯咯直笑。 黑毛趴到卡卡身邊,看著卡卡被紅毛頂得在草堆上一動一動的,只覺得卡卡真是可愛又迷人,狼舌一伸就舔起卡卡的嘴,吸起卡卡的唾液。 唔嗯嗯~~卡卡跟黑毛接著吻,跟紅毛做著愛,肚子裡又滿滿是他們的寶寶,只覺得幸福的快要昇天,也真的被紅毛幹到昇天了。 就在紅毛退出卡卡身體後,突然間,卡卡抱住肚子,喊說肚子痛。 黑毛紅毛嚇死了,一個留在卡卡身邊一個跑去找黃毛和狼老大。 黃毛一到現場就說,卡卡要生了。 卡卡要生了!?這麼快!?黑毛紅毛腦袋一片混亂時,卡卡跨下就傳來狼仔的嗷嗷聲。 生了!? 黑毛紅毛興奮的往聲音的來源一看,卻都愣在那裡。 剛從羊膜出來的狼仔們一隻隻在地上蠕動,他們有著一部份漂亮的長毛,也有著一部份卡卡美麗的白皮膚。 一頭頭,狼頭狼身,人類四肢的生物在地上蠕動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你們在搞什麼啊!! 卡卡的罵聲從耳朵傳到腦裡的瞬間,黑毛紅毛從乾草堆上跳了起來。 卡、卡卡……? 陰著臉,睡眠被吵醒的卡卡極度火大中。 你們兩個!今天吵著要跟我一起睡也就算了,怎麼邊睡還能邊大叫,你們這是什麼習慣啊!通通給我出去! 一腳一頭,兩頭大狼灰頭土臉的被卡卡趕出山洞。 黑毛看看紅毛,心想,原來是我亂作夢啊,還害紅毛一起被趕出來。 紅毛看看黑毛,心想,幸好只是一場夢,沒想到會叫出聲害黑毛也被趕出來。 相視一笑,黑毛紅毛肩併肩,往他們自己的巢xue走去,準備繼續補眠。 完 2008/5/10 ~~~~~~~~~~ 卡卡與安安番外 余稔與安安 by 飯飯粥粥 余稔不太記得安安剛出生時的事了。 他那個從歷代祖先手上繼承的家產多到數不清的父親太過有錢,同時也太花心。 雖然礙於法律規定,父親只能有一個合法的妻子,也就是余稔的母親,可是不代表父親就會只有母親一個人。 同父異母的弟妹不斷出現,但余稔的母親卻絲毫不在意,因為她的娘家同樣相當有錢,利益下的婚姻不會去要求忠貞的愛。 就算如此,余稔的父母親還算是關係很好的,除了余稔之外,母親還生了幾個父親的孩子,他們之間的婚姻並非名存實亡,只是少一點什麼東西,也許那叫做堅持。 余稔只是陌然的看著,漸漸變成了一個冷淡對待一切的人。 在余稔十八歲那年,母親又生了一個弟弟,也許是因為母親年紀也大了,難產了。 醫療小組緊急剖腹中,不小心劃了新生兒一刀,在右腳底板留下了一道傷疤。 余稔沒有去醫院看母親和弟弟,一來是當時的他在外住校念書,二來是對他來說那並不是太重要的事,弟弟多的是,不管是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 幾個月過去,余稔一樣在忙碌著他的學業與事業,某天接到一通電話。 父親打來的,說弟弟被人綁架了,問他有沒有收到相關勒索電話。 沒有,余稔說。 是嗎?父親說完,便又掛上電話。 余稔聽得出父親的心急,其實余稔也明白,父親雖然花心,對孩子們卻是非常的疼愛與照顧。 他再次拿起話筒打給母親,從她的哭泣聲探出情況。 家中的一個女傭家裡人欠了錢,急需一大筆錢來還債的她把孩子抱了出去,交給在外頭接應的情人。 人,很快的就抓到了。可是,孩子沒回來。 狠心的綁匪怕帶著孩子不好逃亡,竟然在抱走孩子後就直接開車到了極為偏僻的村落外,把孩子活埋了。 警方與余稔父母趕到活埋現場時,卻怎麼也找不到孩子,連屍骨都找不到。 為了找孩子,余稔父母拿出鉅額的懸賞金,在全國各地公告,就連電視廣告也一再出現,懇求大眾幫忙找孩子。 孩子才四個月大,一張又一張的嬰兒照片在各地流傳,同時也有個重要證明,在孩子的右腳底板有個傷疤。 有好幾個娃兒被送到余家,說那是失蹤的孩子,在那些娃兒們的腳底板真的有傷。 那是為了錢,在自己的娃兒腳底劃刀甚至刮rou的父母,余稔看了他們的嘴臉只想吐。 真正的孩子一直沒有出現。 幾週過去,幾個月過去,一年過去。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孩子已經死了,若沒有死,不可能找不到。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是絕對的道理。 所以孩子沒出現,就代表孩子已經不在了。 父親與母親漸漸放棄了,孩子不在,日子還是要過。 可是余稔沒有放棄,他暫停學業,在距離那個孩子消失的村落最近的城市飯店裡住了下來,繼續尋找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