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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能走到一块儿。” 齐大方翻白眼,“那我还不如养头猪过日子。”又乖又可爱,随便给点吃的就行。 “你个不孝子,猪能给我生大胖孙子吗?” “能给你生一窝小猪崽。” 齐大方说完就被一只鞋子砸中,接着是他老母亲那句常挂在嘴边的不孝子。 傍晚的时候院子里飘起了诱人的香味,厨房一片狼藉,齐大方青着脸拿起他那把菜刀,那上面沾了一层油腻。 李秀儿见情况不妙,就赶紧端着鸡汤去书房,“石头,快把这个喝了,我可是亲手炖的。” 正在查账的石子郅没动,边上的江余动动鼻子,闻着还挺香。 “秀儿,我的呢?” 李秀儿撇嘴,“在锅里,自己去弄。” “……”江余扯扯嘴皮子,待遇差别真大,他的余光不动声色的在李秀儿和石子郅身上走了个来回,掩下那些深思。 院子里齐大娘在喊,“秀儿?”没有应声,她又喊了,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来了来了!”李秀儿一跺脚,跑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凉了就不好喝了,要趁热!” 石子郅说他胃口不好不想喝,最后那碗鸡汤进了江余的肚子。 贪吃的结果江余体验过,齐大方常说他就知道吃,他一律抛在脑后,但是这次栽大跟头了。 夜里江余被渴醒,喉咙里像是有把火在燃烧,他把茶壶里的水全喝完以后还是难受,渐渐的,他发觉自己浑身燥.热,尤其是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位置,如同被一条火舌缠.绕,不断地勒紧。 以江余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如果这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真是见鬼了,他边喘气边咒骂,可能是那碗鸡汤。 李秀儿打的什么主意不难猜到,他是误打误撞了。 就在江余意识模糊时,胡乱晃动的手触碰到冰凉的东西,像是衣物,他快速一路往上,伴随有惊慌的叫声。 有一缕甜腻的胭脂香扑进鼻子里,江余一下子就跟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哪都凉了。 他推开怀里的柔.软身体往后退,撞在床柱上,双手撕扯着衣襟,妈的,滚远点,他不要女人。 稳住身子的李秀儿哼了一声,偏过头又羞又恼,我有那么丑吗? “陆大哥,这药本来是给石头下的,没想到那碗鸡汤被你给喝了。”坏了我的好事! 刚才她偷偷进来,还以为床上的人是石头,就走了过去,谁知弄错了。 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嗅着空气里散发的雄.性气味,李秀儿涨红着脸捂住鼻子,“我也不知道药性怎么样,听说很厉害,称是无敌小霸王,你今晚就忍一下,明天给你做好吃的,陆大哥对不起啊。” 李秀儿说完就不敢停留的打开门跑了,她走后不久,屋里的阴影中出来一个身影。 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我这就来让你舒服。” 江余已经被欲.火烧的体无完肤,理智意志通通粉碎了,他仰着头粗喘,即将达到高峰的动作忽然被一只手按住。 那只手的骨节修长,指腹平滑,带着轻微的凉意,轻轻的覆盖着他,很舒服。 可是却像是恶意的不让他尽兴。 江余试图让自己看清是谁,无奈屋里漆黑,他好不容易强拉回来的思维又被击垮,投入在逼近的清冽气息里。 下一刻江余猛地紧抓那只手,“……子郅?” “是我。”有声音回应。 江余脑子乱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不满足的像那里靠近,想要得到更多,似乎有笑声落在耳畔。 禁锢着他的那股力量有时候是小心翼翼的轻碰,像是在对待易碎品,而有时候就变的凶狠,大力摧毁,恨不得把他拆解吞入腹中。 这种体会让江余的身体感觉到熟悉,仿佛曾经也有人这样对他。 一整夜,江余都处在水深火热中,痛苦与快.感交.缠着一次次一层层的爬上来,缠着他不停地在浪潮里飘浮,沉沦。 ☆、第44章 卷四 '江余又做梦了,这回是在欲.仙.欲.死的翻云覆雨,被压的那个是他,压他的那个是…… 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小孩。 江余又一次成功被噩梦惊醒了,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有汗珠从额头滴下,划过眉睫,脸颊,沿着下巴的弧度坠落,啪的砸在被子上。 江余掀开被子,快速拉下裤腰带把手伸到后面,食指试着往前戳戳,又紧又小,很难前进,不像是梦里那样被过度开展不停吞.吐的样子。 而且比较清爽,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江余抹了把脸上的汗,开始检查起胳膊腿,片刻后他低声喃喃,“真他妈邪门了。” 难不成是我长久没找人舒.缓,所以憋坏了,才会极度饥.渴成这个样子?江余把湿嗒嗒的头发随意弄到背后。 “人呢?”屋里除了从窗户斜投进来的阳光,半个人影都没有。 cao,真是越大越胆肥了,现在都敢一声不响的走人了,江余捏紧鼻梁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他很有可能被上了。 还是在丝毫不知的情况下。 江余大力用手指掐掐太阳xue,掐出了几个红印子,不对,他确实是中了春.药,昨天夜里是谁帮他解决的? 他起床的时候忽然趔趄了一下,跟上次一模一样的肌rou酸.痛,从大.腿内侧开始。 江余阴沉着脸在原地拉伸活动了一会才慢吞吞打开门出去。 外面艳阳高照,照不到他背后的阴影。 江余的目光抓到院里在跟树枝较劲的少女,“李秀儿。” 听到后面的声音,李秀儿气冲冲扭头,“干什么?” 俩人四目对视,空气里飘着火药味。 一个是掏了荷包买药,鼓足了勇气成功下药,结果竟然阴差阳错,偷鸡不成蚀把米。 另一个只是不小心没管住那张嘴喝了碗鸡汤,结果半夜被火缠身,搞的死去活来,现在还不知道屁.股那朵菊花是不是被采过了。 到底谁更倒霉? 江余凉凉的开口,“怎么?尾巴被人切了?” 想起那件糊涂事,李秀儿有点心虚,她下意识脱口而出,“陆大哥,我错了!” “哦?”江余似笑非笑。 回神的李秀儿呵呵几声,她不停摆手,连脑袋也一起摇,“没什么没什么。” 扫视四周,江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