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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顾春才刚走,卫岭就跟了过来。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顾醒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卫岭噎了一下,“我看见有一个人影闪过,说吧,你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为何今日不见阿韵前来?” 顾醒道:“阿韵来不来,我怎么知道?你一味纠缠我做什么?保不齐今天皇上就给你赐了一门大好的亲事,你就别想着阿韵了!” “你!”卫岭气道,“我告诉你,我被赐婚,你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呵呵。”顾醒丢下卫岭不管,返回荷花池继续欣赏荷花,时不时同其他世家子弟交谈几句,卫岭仔细检查假山无果,也回到了人群之中,愤愤不平地盯着顾醒背影瞪了几眼。 一盏茶功夫,顾春就回来了,借着端茶递水的机会同顾醒通气。 顾醒见到他,忍不住诧异道:“失败了吗,怎么还不出宫?” 顾春低声道:“属下已将玉佩的顺序打乱,正要出宫之际,发现赵大人今日进宫,恐生变故,特来知会世子。” 顾醒道:“我知道了,你赶紧出宫,切勿让人抓住把柄。” 话音刚落,卫岭的手就搭了过来,“顾七,你同一名太监说什么呢?” 顾醒心里一咯噔,镇定了神色,“怎么,我说什么做什么,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卫岭不气反笑,“自然不需要报备,只是顾世子太过鬼祟,让我不免多了一分心思。” 他打量着顾春,只见顾春低眉顺眼,看不出什么特别,除了有些眼生,倒跟宫中其他太监无异。 “没瞧出什么就把人放了,耽误了人家的差事,你替他受罚?”顾醒冷冷说道。 卫岭便将人放了,又问顾醒:“你究竟在做什么手脚?” 顾醒反问道:“你难道没做手脚?” 卫岭道:“阿韵没来,我有什么手脚可做?反倒是你,形迹可疑,若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丁点对不起阿韵的事情,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顾醒嗤笑一声,“卫四啊卫四,我顾醒这辈子,不论做什么,都是为了阿韵好,断不可能伤害阿韵的。” 卫岭冷哼道:“希望如此!” 同卫岭斗了两句嘴,顾醒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前世赵韵曾经对他说过,皇后原本属意他跟赵韵,但因赵韵父亲的阻扰,最终变成了赵韵和卫岭的婚约。 重来一世,皇后的心思想必不会改变,皇帝也多半会尊重皇后的意思。 那其中的变故,就只有今日进宫的赵大人。 如果赵大人正好在苏公公呈玉饰的时候面见了皇帝,那不论皇后是什么心思,自己又做了什么手脚,终究是一场空。 所以现在,必须要阻止赵大人面见皇上! 顾醒当机立断,立即奔了出去,卫岭见此感到奇怪,连忙也跟了上去。 第 7 章 赵义直收了宫中传信,听闻长姐属意顾醒和女儿赵韵的婚事,马不停蹄就赶着进宫,拦不住长姐,自然要拦住皇帝。 以前赵义直也曾对顾家有意,几次三番想要拉拢顾家,但奉安公那老匹夫偏要装聋作哑搞中立,这几年自己也在朝中暗自培养了一批人才,自然不需要顾家女婿党的扶持,因而没必要再将女儿嫁进顾家。 至于卫家,卫缙就是一根筋的二愣子,文臣谋略一概不懂,除了打仗还会做什么?与卫家联姻倒能得一时东风,赢得百姓好感,为日后之事做好铺垫。且卫家受皇帝信任重用,在朝中威望甚高,多少人冒着守寡的风险将女儿嫁进卫家,为的就是在皇帝跟前挣一点脸面。 再者卫岭那小子对女儿有情,这其中可cao作的事情就太多了。如今赵义直已做好打算,借由公务之名面圣,待寻到机会与苏安联手,引皇帝为女儿赐下与卫岭的婚旨。而后再敲打一下不听话的长姐,赵家日后必定在朝中如日中天,无可匹敌。 正想着面圣时如何措辞,一个小鬼突然冒了出来,拦住了赵义直的脚步。 “赵大人,脚步匆匆为何而去啊?”顾醒面带笑容,一派年少风流。 赵义直定睛一看,此子长得极好,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翩翩少年郎,今日打扮还尤为不同,平添了几分俊美贵气。 赵义直思绪纷飞之间,脸上已然带了笑容, “顾世子,本官正要去上书房面圣,就不与顾世子闲聊了,哪日请顾世子上门品茶,可好?” 顾醒本来就是前来拦住赵义直的,哪能容赵义直离开。 赵义直往前走了一步,顾醒立时一个侧身,再次拦在赵义直身前,“赵大人,今日宫中赏荷会,怎么不见赵小姐前来?” 赵义直道:“小女这几日身子不爽,不便入宫。” 顾醒忙追问:“赵小姐可是病了,病得如何,可请了大夫看过?” 赵义直听顾醒这般直白追问,心下不耐,正要发作,又见一个毛头小鬼跑了过来,那人正是宣宁侯府卫岭。 卫岭大老远听见赵义直说赵韵病了,实在忍不住插嘴询问,一来二去,赵义直不好发作二人,便耽搁在了太和殿外。 苏公公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进了上书房,却看见上书房里跪了一个黑衣男人,多年来伴君的直觉让他站住了脚。 此刻上书房内,气氛并不融洽,一个不好便要成为皇帝的出气筒。 空气静谧了许久,皇帝突然搁下了批折子的朱笔,冷声质问:“朕再问你一遍,你刚才所说,确定无疑?” 黑衣男人道:“臣忠心皇上,绝无半句虚言。玄衣司暗卫亲眼所见,卫家私自调动了龙虎营两千人马,由卫蓝领兵,一路轻骑前往边关,看方向,正是西北永城沿河一带。” 皇帝拧着眉,“卫缙这是要做什么?” 黑衣男人沉默着,并未开口。 皇帝突然一拂手,笔架摔在了地上,“这么多年,朕信任卫家,卫缙也从未做过私自调兵之事,你,速去查清楚,卫家近日都在做些什么!” 黑衣男人应是,正要退出去,可还是犹疑了一下,“皇上,臣以为前几日沿河发现北狄异动,大将军之举可能是为了应敌。” 皇帝冷笑一声,“上书房议事他不提出来,此刻私自调兵也不同朕打个招呼,他卫缙眼里还有朕吗?诚然朕给他兵权,任命他为大将军,三军之内他皆有调动之权,但在朕眼皮子底下调兵遣将却瞒着朕,不论有任何正当的理由,朕也绝不会轻饶了他!” 黑衣男人再不敢说话,恰在此时,皇帝看见了守在门边角落的苏公公,没好气地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苏公公双腿一抖,差点儿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向前走了两步跪下,“回禀皇上,今日宫中举办赏荷会,这是各家府里交上来的赐婚信物。” 皇帝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