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原先上药的时候就脱了大半,现下却是整片单薄的布料都被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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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月上梢头。 钟离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睡都睡不着,思绪万千,脑中是一团浆糊。后面所幸不睡了,翻身披上外衣下床。 红玉刚洗漱完,在院子里准备舞一套鞭再入睡,这是她的惯例了,即便平常练剑占用大多时间,但是鞭法也从未落下。右手练剑,左手练鞭,是以出招往往出人意料,占得上风。 待最后一道鞭气挥出时,钟离无正好推开门——闪避不及,硬生生挨上了这道鞭气。 “小心!”红玉呵道,但提醒已来不及,赶忙上前查看钟离无伤势,“这大半夜的,你不在屋里头睡觉,来我这落枫阁作甚?”红玉恼怒。 “我……”钟离无垂着头,似是说不出话来,闷了半天,却掉下来一滴泪,啪嗒一声打在红玉手上。 红玉冷不防愣住,刚刚只顾气恼,却没仔细看钟离无,他衣衫单薄,此刻就披着一条外衣,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咳咳。”钟离无伏在红玉肩上咳了两声。 “外头风大,你进屋来。”红玉见钟离无这幅模样也有些不忍。 钟离无很自然地跟在红玉身后进了卧室,不待红玉说话,自觉找地方坐下。坐下时发出“嘶——”的一声响,好像在提醒红玉他被打伤了。 红玉叹了口气,打开柜门拿出膏药,而后站在钟离无面前,“伤哪了?” 钟离无侧身,示意腰间部位。红玉瞄了一眼,把膏药丢到钟离无手里,“自己上药。” “你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么?”红玉坐在里间问。 “玉jiejie,我看不清伤到的地方,您能过来帮帮我么?”钟离无喊在内屋的红玉,话中含着万般苦恼。 红玉一出来,就看到上衣脱下大半的钟离无,少年虽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但却唇红齿白的,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再往下看,身形虽然廋,倒是不干巴,腰肢很长,腰上排着六块腹肌,不是那种健壮大汉的块块鼓起,而是恰到好处。 钟离无看红玉赞叹的眼神,心中得意,但面上是不显,只是把膏药递给红玉。 红玉没什么所谓的男女大防,做事情只看自己愿不愿意,接过钟离无递来的膏药,径直坐在他身侧了。一条粉色的鞭痕落在钟离无腰侧,若不及时上药,等会淤青发黑后,就好得晚了。 钟离无现在也不吊着红玉胃口了,淡淡道,“我今晚睡时头生疼,睡不着。原本只是在庄内走走,靠近落枫阁时,听见院中有鞭声,想着玉jiejie还未入睡,便过来打声招呼,顺便瞻仰一番玉jiejie的鞭术。” 红玉按了下钟离无的伤,好让药力渗入。钟离无一声闷哼传入红玉耳中。 抬头再看,钟离无拧着眉,一副隐忍的样子,“痛么?” 倒也没多痛,但出口时还是道,“痛……” “痛,便要长记性,以后不可擅闯落枫阁!”说着红玉看向钟离无的头,“头疼原因是何?之前落水时受的伤不是治好了么?” “许是还留着隐疾,我还不止头疼,脑子还乱着很,好像有很多事,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而且我晚上睡时好怕!” “你失忆后从前的事情都忘记了,老孙说这得靠你自己恢复,想不想得起来都靠运气了。”红玉摸着钟离无的脑袋说,“而且你这集枫院,那边那么多人,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大男人,要有些胆子。” 钟离无觉得老孙不过是个半吊子的大夫,有时好像很懂有时候又什么都不懂。 “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就是尤为恐夜,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是在水里淹着。” “那你这便是心病,你已经被我从水里捞出来了,别在害怕过去的事情,大胆向前看些。” “正因是玉jiejie将我救了出来,所以每次怕时见到玉jiejie就不怕了。”钟离无拉着红玉的袖子。 红玉感觉钟离无这几番话中藏着什么目的,所以没接他话茬,“上完药便回去休息吧!” 钟离无应了声是,扶着桌子站起来往外走,刚待起步,便昏昏沉沉地踩到了自己的衣襟,整个人跌在地上,衣服原先上药的时候就脱了大半,现在确实整片单薄的布料都被扯了下来。 钟离无最后留下来了,虽然是睡在地上,好在玉jiejie离自己不过三尺远。 现在房间中的灯已经熄了,昏黑一片,钟离无安安稳稳地躺在地上,听着床上气息渐渐平稳,便放轻了动作翻上床。 谁知身子刚一碰到床,手就被红玉抓住,“又闹什么?” “地板凉,我冷得慌。”钟离无知道红玉现在犯懒,不会在小事上过多争执,所以此时说话说得十分理所应当。 话罢便钻进红玉的被子里,红玉的床上有股淡淡的木棉花香,是一种淡淡的甜涩味。钟离无闻着这股味道,很快便平静了下来,侧着身子,静静看着红玉。 “再不睡,就滚出去。”红玉虽然常常恻隐之心泛滥,但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钟离无心中一凛,赶紧闭上眼,闻着账内的木棉花香慢慢睡熟了。 床帐内漆黑入墨,但红玉还是能看得很清楚,她偏头撇了眼熟睡中的钟离无,“混小子……”红玉声音低低,话一落便散进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