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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庭之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挑飞那条钩蛇,往陆沁那边踹过去,“接着!” 陆沁:???这可不是蹴鞠啊弟弟??? 赶紧抖开金钱袋准备去接,也不知他踩了什么狗屎运,还真给他接住了。他像个丰收的老农,欢天喜地地一蹦,“接住了!接住……” 眼见的他得意忘形地一蹦,正好把那钩蛇抖落了出来。 他连忙飞身去扑,钩蛇却嘶叫一声反身冲他张开嘴,陆沁这回没被吓到,却被扑面而来的恶臭熏了个半死,一闭眼一睁眼的工夫,就听见院内一连串惊呼,殷世骄已经抄过他手中的金钱袋上去把那钩蛇网了个正着。 花妖手足无措地抱着傻姑娘,她的手腕上赫然两个血洞。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简介:主角小队跟着傻姑娘来到后院,发现被钩蛇驱使的死婴,混战之中傻姑娘被钩蛇咬了。 陆沁:骄骄,你看这眼睛,这嘴巴,是不是跟你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老鸨:???这一行人到底有几个瞎子??? 第20章 中毒 [贰拾] “你一个大男人!往女人身后躲?!”殷世骄的眼神简直要吃人,抬手封住傻姑娘身上几处xue道,“我带她去春草堂。” 花妖嗫嚅着嘴唇,“我、我也就是吓了一跳,没想害她……” 殷世骄伸手想去拉傻姑娘,傻姑娘却畏畏缩缩的,他怒道,“现在知道躲,刚才怎么木头人似的?!” “殷世骄!你不要这么凶!”陆沁见那头陶攸宁和洛庭之已经将那死婴制住,走上前来查看傻姑娘伤势,“抱歉抱歉,都是我刚才没抓住……” 傻姑娘一个劲儿摇头,担心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死婴。 陶攸宁将符纸烧成灰灌进他嘴里,登时死婴身上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却是怨气逐渐散去,露出了原来的模样。 “看什么?先管管你自己好不好?”殷世骄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拉到自己剑上,“抓稳。” 陆沁还来不及安慰傻姑娘几句,殷世骄已经腾空而起,转眼间就没了影。 “他发这么大火干嘛?嫌我没用就直说,用得着冲着人家姑娘发火?!”陆沁生气地踢了一脚,把旁边的花妖吓得够呛。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花妖哭丧着脸,“我就是下意识一躲!要是知道会伤着她,还不如我自己被咬一口呢。” “没人怪你。”陶攸宁温言安抚,“一起处理完后事,去春草堂看看那姑娘。” 他说话总是平心静气,带着一股安稳人心的味道。 陆沁不再心浮气躁,上前来一起打量这未成形的死婴。 不复方才血rou模糊的模样,陶攸宁修补了他身上被钩蛇折磨出的伤口,虽说四肢、五官发育都不完全,却也依稀看得出个孩童模样。 几人一齐念起转生咒,那胎儿紧握的小手逐渐松了,身体匍匐向下倒去,宛如给这未曾谋面的尘世磕了个头。 陶攸宁撕下门上的符咒,老鸨人中被掐得通红,已经醒来,战战兢兢地打量着他们。 陶攸宁叹道,“已经往生去了,好生葬了吧。” 陆沁忍不住多嘴,“他娘亲呢?和他娘亲葬在一处。” 一名年长的□□忍不住讥讽道,“我们这些下贱东西,死了也就是草席一裹丢到荒郊野外去了,哪还能找到地儿。” 陆沁心情复杂,“那不如就葬在这院里……” 老鸨和□□们都吓得半死,这么邪乎的东西,谁还敢留在院里! “罢了,送佛送到西。”陶攸宁豁达一笑,捡起方才被死婴扯下的衣袖将尸体一包,“这位兄台,你可知道什么合适的地方吗?” 花妖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也是在给他一个台阶下,感激不已,连忙踊跃响应,“这个我熟!跟我来!” 花妖带他们来到京郊,京城繁华喧嚣,越往郊外走越是冷清。花妖寻了一处树木茂密、绿草如茵的地方,掐指算了算风水,“这地方不错,离皇家行宫也不远,希望这孩子沾沾贵气,来生投个好胎。” 陶攸宁笑道,“借你吉言。” 说着他便拔出剑来要挖土。花妖还是头一回见这般事必躬亲的仙家弟子,连忙阻拦,“不用不用,这点小事我来就好,” 他打了个响指,登时一圈小草自己把自己拔起,乖乖腾出了一片空地,就像女子提起自己裙摆一眼轻巧,把陆沁和无忧看得目瞪口呆。 花妖得意不已,继而对着那片空地念道,“花神奶奶,你老家炸了。” “嘭”地一声,平地炸出一个小土坑,花妖接过死婴的尸体,放了进去。 陆沁和无忧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变为崇拜,等着看他还有什么后招。 花妖一挑下巴,在他俩期待的眼神里跪倒在地,亲手把土拢在一处,堆成了一个小土包。 陆沁:“……” 无忧:“……” 陶攸宁折了一段柳枝放在墓前,清声唱道: “归尘归土,叶落归根。” “形谢身亡,来春吐芳。” 解决了这一桩事后,三人叫上一直在城中徘徊的林莺去春草堂会合。 花妖犹犹豫豫地为自己求情,“诸位少侠,你们看我真不是什么坏妖,就是那方面……比较旺盛。我辛辛苦苦种花卖花赚几个小钱,去青楼寻个乐子而已,你们能不能别抓我了。传出去也怪丢人的。” 经过这大半天的相处,陶攸宁对他的性子也信了几分,“我们也是跟着寻踪碟而来,并非专程来抓你。” “师兄,此妖花言巧语、血口喷人,一面之词不可尽信。” 花妖满脸写着冤枉,“我怎么血口喷人了?花神娘娘在上,我若说过一句谎话,就让我再也硬不起来!” 陶攸宁脸上发红,轻咳一声,“这样吧,你姓甚名甚,籍贯何处,我们先留个记录。若你有什么动作,下回逮住直接打入轮回,从头修炼。” “好好好。”花妖吁了一口气,在陶攸宁的小本本上署名画押,抬头时想着遇见同道中人,不禁朝他挤眉弄眼了一阵,可惜陶攸宁是个瞎子,半点没看见。 云朵丝一般从颊边划过,傻姑娘一颗心提到喉咙口,怯怯地抓着殷世骄的衣角,不敢乱碰,怕惹他厌烦,一脚把她踹下剑去。 她……她在飞! 心砰砰直跳,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极低地问道,“公子……我、我当真……长得像你meimei吗?” 话一出口,她便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什么东西,也敢跟眼前这人攀亲戚? 明知是他们的托词罢了,但孤苦伶仃太久,连这一丝自取其辱的希望也不愿放过。 果不其然,殷世骄冷哼一声,“我根本没有meimei。” 道是春困秋乏,寅时日头正好,熏得人昏昏欲睡。 春草堂一行弟子打着呵欠将草药翻面,忽听得有人叫道,“又有人中了钩蛇蛇毒!” “又来?分明还没到三伏天下水的时候,哪儿那么多人给钩蛇咬?” “是旱钩蛇!” 弟子纷纷丢下手中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