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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于人(开苞、玩乃、dirty talk)

    话说赤壁之战孙刘联军大胜后,刘备趁势收回荆州四郡,自治公安。乌飞兔走,不觉已到正月。这一日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到了午后,已是银妆世界、玉碾乾坤。

    诸葛军师见院中乱琼堆砌,光摇银海,不由立在廊下贪看。蓦地听身后有人道:“先生衣裳单薄,小心着凉。”转过头来,不是刘备是谁?

    诸葛亮正要见礼,刘备已解下肩上貂鼠披风,披在诸葛亮身上。

    刘备握住诸葛亮手腕,笑道:“我与先生何等情分,先生何必见外。”

    诸葛亮听了“情分”二字,不由脸上一热。

    刘备又顺着手腕摸到他手上,捏了捏他的掌心,道:“先生的手好凉。”说罢,竟用他那guntang的手掌抓着他微凉的手指,不撒手了。

    诸葛亮眉低目垂,也不挣脱。两个人在廊下双手交握,并肩而立,也不知是否是在赏雪,站了许久。

    刘备侧目偷觑,只见诸葛亮琼鼻高挺,粉脸白里透红,羽睫粘着几颗雪粒轻轻扇动,端的是冷艳欺雪,不觉目荡神摇,心中道:“孔明这般神仙人物,我爱慕已久,却不知他心中作何想法。那日他出使东吴,我怕今生不能再见,忍不住袒露心声,那时他虽然惊讶,似乎也没有厌恶之色,回来之后也没躲开我,莫非……”

    他心中一动,轻咳一声道:“孔明在想什么呢?”

    诸葛亮一愣神,支吾道:“亮在想……雨雪雰雰,益之以霡霂,来年必是丰年。”

    刘备道:“先生心怀天下,备不及远矣。备观此景,却想到了昔日拜访先生时,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哎呀,那天可真冷,我满心想着先生,却只吃了一肚子的冷风。”

    诸葛亮嘴角微翘:“主公莫非是在怪亮当日失约?”

    刘备笑道:“怎会,那时候我兵疲将寡,没什么能给先生的,恨不能让先生多考验几次,让先生知道我的殷勤之意。”

    “主公,我可不是考验你,我是外出给您画地图去了。”

    刘备暗笑,真的有人大冬天出远门考察地貌吗?也不点破:“是,是。总之,先生不嫌弃备愚笨,出山指点。如今外拒曹cao,内拥荆州,都是多亏了先生。”

    “亮不敢当。”

    “只是——”刘备话锋一转,“我虽日日得先生指教,却贪心不足,既得陇,又复望蜀——”

    诸葛亮明知他话里有些机关了,暗道:“主公终于憋不住了。”抬眸深深看他一眼道:“愿闻其详。”

    刘备有些紧张:“我得先生,如鱼得水,我却得寸进尺,希望,希望今夜能和先生……”

    诸葛亮面颊开始泛红。

    刘备盯着诸葛亮桃花一般的俏脸,秋波一般的俊眼,嘴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一咬牙,斩钉截铁道:“希望能和先生共论天下,向先生讨教。”

    诸葛亮一听这话,怅然若失,转过脸,勉强打起精神道:“有何不可?今夜主公来亮的房间就是。”

    这夜,军师房中银烛高点,二人畅论天下纵观古今,当夜抵足而眠,无事发生。

    待到清晨刘备睁眼时,身侧早没了军师的身影。他望着头顶的青纱帐,想到昨日的情景,心中苦闷:“昔日面对曹贼的千军万马也不曾退缩,偏偏面对军师却没胆子开口。”叹息一声,也整衣起床。

    侧眼一瞅,却见塌前案上还散落着昨日共论的典籍兵书数卷,一边思索着下次如何向军师开口,一边收拾起来。蓦地瞥见下面压着一张布帛,最右写道“吾弟孔明左右”

    刘备一看便知是东吴诸葛瑾寄来的家书一封,暗道怎么放在这里,正要将布叠起,也是事有凑巧姻缘天定,一打眼就瞅见里面几个大字:“吾主欲留弟于吴”。

    刘备大惊,再定睛一看,写的乃是:“昔日吾主欲留弟于吴,虽代拒之,意甚恋恋,犹望弟来。余不知所对。”

    刘备心头十五个吊桶打水。“这孙权先前居然要挖我的墙角、把我的军师撬走?那孔明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说的?”又顿时失落起来:“我对军师心怀不轨,就算孔明当时拒绝了,如今恐怕也会避之不及、转投他人吧?现在不会真的要弃我而去、另寻良主吧?”难过一会儿,又一想:“可是出使东吴前他就知道我的心思了,既然那时就拒绝了孙权,没道理现在改变心意啊?”又想:“那孔明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我对他……却还是拒绝孙权,难道他对我也……不可能不可能……”

    他正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着,背后冷不丁传来一声:“主公,你在看什么呢?”

    刘备悚然一惊,慌忙抬头,手里还捏着布帛。

    “这……不是……孔明,我不是故意……”

    “噢,主公看到了啊。”诸葛亮不冷不淡地开口。他凑近刘备,将布帛从他手中抽走,轻飘飘道:“那主公是怎么想的?”

    “这……”

    这要他怎么想?是走是留,难道不是全凭孔明决定吗?刘备扯出一个笑容,正欲冠冕堂皇地体面回应一番,一抬头却对上诸葛亮灼灼的目光,不知怎的生出了莫大的勇气。

    他上前一步,把心一横,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怀中人登时僵硬了。

    “我……我不愿意。孔明,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深深吸引了……孔明,你别走。”

    诸葛亮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慢慢回抱住了刘备。

    “主公,我不走。”诸葛亮声音清澈一如往常。

    “主公想知道当日我是怎么回绝吴侯的吗?”他突然红了脸,低声道:“那天我对兄长说,我已失身于你,委质定分……”

    刘备心头仿佛有惊雷炸开,又惊又喜。诸葛亮对他兄长说的“失身”自然是引申义,但此时在他怀中说出,其中的意思却不言自明。

    “孔明,我……只是……我比你大二十岁,我怕冒犯了你……孔明,你真的愿意吗?我同你表白绝无逼迫之意,你若是不愿,我绝不为难。”

    “主公何必妄自菲薄?”诸葛亮打断了他,将头埋在他脖颈里:“主公你雄姿杰出,英武非凡,亮也,也很仰慕您……”

    “孔明,你的心意我无以为报……”刘备喜不自胜,感受着怀中的绵软和温热,接着道,“孔明……如若不弃,今夜……备扫榻相待,盼与孔明结鱼水之欢。”

    诸葛亮脸晕桃红,闭上眼道:“亮心悦主公,岂会不愿。”

    等到刘备踏出房门,还仿佛在梦中似的,心里反复回味着诸葛亮的那句“心悦主公”,想着他在自己怀中那副羞赧的神情,美得险些飘起来。

    “大哥边走路边傻笑什么?”张飞提着丈八蛇矛,正要去同关羽去庭前比武暖身,凑巧瞅见刘备在廊上经过。

    “谁知道。”关羽捋捋长髯,“可能军师又给他出了什么好主意吧。”

    刘备恨不能金乌早落,好容易望到斜晖,一时天暝人静。刘备点上灯烛,备上酒肴,烧起暖盆,在房中等待。

    戌时十分,诸葛亮果然翩然而至,迎着溶溶烛光,真如玉树临风降下,神女巫山临凡。刘备起身迎入,牵着他坐到塌上。案上壶斟美酝,盏泛流霞。刘备斟了两盏,先递一杯给诸葛亮:“外头甚冷,孔明先喝一杯暖身。”

    诸葛亮饮了,刘备甚喜,也一饮而尽。二人杯来盏去,已颇为动情,刘备将人拨拢进怀中,诸葛亮并不推拒,灯烛映射下,容光潋滟,眼如秋水含情。

    刘备缚不住心猿意马,倾身吻住诸葛亮柔软唇瓣:“孔明,我是真心爱慕你。”

    “主公……”诸葛亮刚开口便被舌尖探入,只言片语已被刘备呑入腹中,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和yin靡的水声。刘备久经风月手段颇多,一路轻摄慢卷,从嘴唇吻到下巴,又抵在他脖颈啃啮着喉结上脆弱肌肤,诸葛亮早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攀着情人肩膀,仰起长颈任其采撷。

    刘备一面亲吻,一面已将手探进他里衣,从内到外解开数层衣裳。

    布满硬茧的大手已经抚着细滑温香的肌肤,爱不释手一般反复摩挲。诸葛亮却推开刘备胸膛,刘备目露关切不敢再动。

    诸葛亮脸沾绛霞,喃喃道:“主公,亮不通龙阳之事,不知如何侍奉,若有不周之处,请主公宽恕。”

    刘备失笑,捏了捏他鼻尖:“孔明,你我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是侍奉呢?就算是侍奉,也是我侍奉你呀。”又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道:“既然孔明不通风月,那备有几件事希望孔明答应。”

    “主公请讲。”

    “一则,平时备以孔明为师,今夜床榻之上,孔明以备为师,备教孔明如何行龙阳之好,孔明可愿?”

    诸葛亮微微颌首:“这个自然。”

    “二则,孔明初次行事,若有什么痛楚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要忍耐。”

    “是。”诸葛亮心中熨帖,明眸生波如春风拂水。

    刘备见他红绡帐中柔顺温驯,好似新婚妻子,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正过身子展开双臂:“劳烦孔明替我宽衣。”

    诸葛亮真就低垂粉面,为他解开腰带,褪下衣裳。

    刘备乐不可支,抱着他压在床上,“孔明,你真可爱。”

    “主公——”诸葛亮脸颊薄红,正欲嗔怪已被枕畔香气包裹,郁郁如麝,想来是熏过香了,暗道主公还挺心细。

    刘备脱去彼此衣物,二人赤裸相对。

    “安得佳人如此。”刘备痴迷地感叹。诸葛亮匀称的身体在翡翠衾上雪白逼人,明明是男子的身体,竟也让他如此动兴。他不住抚摸着紧致的小腹和手臂,肌肤柔腻如绢,最妙的是胸前一对rufang,颇为丰厚,忍不住伸手一捏。诸葛亮惊呼一声,抬手制止。

    刘备抓着他手腕放到自己背上,嘿然道:“孔明要是害羞,也摸回来啊。”

    “主公!”诸葛亮哪好意思像刘备那样下流地抚摸对方,但刘备又亲又摸,意乱情迷之下,也忍不住攀着爱人的肩膀,情不自禁抚摸他的脊背。

    刘备压着他在床上亲吻,贴胸叠股,肌体相蹭,挑起yuhuo。刘备摸到他下身,果然已经半硬着顶在自己胯下,便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又顺着麈柄摸到茎头,施手一捻,诸葛亮弹起腰来,想要惊呼却被刘备含着舌尖堵着唇瓣,只能呜呜乱叫,搅出些许涎水。

    刘备抵着伞头细缝上下碾动,诸葛亮抖着腿射出白浊。待他松开手,诸葛亮已是朦胧失神,红唇微张呼吸急促。

    诸葛亮渐渐回神。他自己舒服完了还惦记着刘备,往他下身看去,只见幽黑丛林里立着一头庞然大物,紫涨光鲜,不由愕然。

    刘备拉着他手放到自己那话上:“孔明别光看,也摸摸它。”

    诸葛亮握着那沉甸甸火烫事物,眼见那物越来越硬,心生退意:“主公,这怎么放的进去……”

    刘备也没底,犹疑道:“应该可以吧。”

    见他始终有点紧张,便又饮一杯烧酒,将他揽在怀中以口相渡。诸葛亮手里攥着刘备那话,一面学着主公的手法磕磕绊绊地侍奉着,一面仰头接吻。刘备如疾风暴雨般掠夺着他的气息,诸葛亮难以招架,酒水从唇畔溢出顺着脖颈流下胸膛。

    “别浪费了。”刘备顺着琼浆一路咂吻到胸前,伴着诸葛亮压抑的喘息,啃啮着软软的乳rou,垂首在那粉红rou蕾上舔舐起来,挑拨得菽粒yingying如实。

    “主,主公,你……你在干什么呀……”诸葛亮声都颤了,他活了将近三十年,自己都不常触碰那里,更别说被人含在嘴里狎玩了。

    “孔明,我在吸奶呢。”刘备恬不知耻,将左右rutou轮流含着,紧啄慢吮,故意吃得咂咂有声。

    诸葛亮臊都臊死了,红过耳根,抬手想要推拒,刘备却吸得更用力了。

    “主公,嗯,你别……”诸葛亮扭着身子却无处可躲,挺起胸膛反而像往刘备口中送似的,也不知是不是酒水浸入皮肤,乳首又辣又痒,奇怪的刺激已经沿着胸膛涌上灵台,烧得他面红耳赤。

    刘备捻着乳尖,感觉身下人又yingying的顶着自己,明知故问道:“孔明,你不舒服吗?”

    诸葛亮脸晕春潮,眼也妩媚起来,埋怨道:“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舒服……”

    刘备也不点破,在被舔得水光盈盈的rutou上啵唧亲了一口:“那我换个地方。”从枕下摸出一盒香膏,挖出香脂往他身下摸去。“心肝,把腿分开点。”

    诸葛亮心知必有这么一遭,强忍羞涩分开双腿,刘备一指摸入xue中,抬着指腹按摩xuerou,又加入两指渐渐撑开肠道,香融露化散出阵阵香气。诸葛亮觉得下面又软又湿,简直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心道主公手段如此娴熟,不知道是在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心里酸涩难忍。

    见他神态恹恹,刘备忙道:“孔明,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诸葛亮咬着嘴唇不说话。

    刘备还以为他在忍痛,罢手道:“孔明,我也是第一次弄,要是不舒服你要说出来呀。”

    诸葛亮这才转嗔为喜,柔柔道:“主公,我没事……你轻点就行。”

    刘备又耐心扩张了半晌,才扶着自己那话,对着小口慢慢挤进去。才进了个头,诸葛亮一张小脸已是煞白煞白的。

    “孔明,你疼得厉害吗?”

    诸葛亮泪眼汪汪,点了点头。

    刘备不敢再动,抱着他又亲又吻,将他腮上泪珠吻尽了。下身被箍得难受,心里很是心疼他,又满满涨涨好似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诸葛亮下身火辣辣的疼,可是心里却轻飘飘如坠云端。人尽皆知的纲常伦理和双目交汇时无法克制的悸动,在他心里最后一次交战。他呆呆盯着眼前的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粗黑阳物,茫然想道,他们真的做到这一步了,真的乱了君臣名分了。

    可是刘备的怀抱令他目眩神迷,他情难自抑,搂紧眼前人的脖颈,带着哭腔道:“主公,以后就是天涯海角,亮也永远追随您……”

    刘备心神俱震,亲吮着他的柔软唇瓣:“孔明,天地为媒,日月为证,备今生今世,生死无二。”

    两个人唇齿交缠,水rujiao融,天地有尽,此誓无穷。

    诸葛亮捱了一会儿,疼痛渐淡,见刘备额前青筋直跳,知他忍耐了许久,便轻声道:“好了主公,你动吧。”

    刘备道:“还疼吗?”

    诸葛亮摇头:“只是有些胀。”

    刘备在xue口浅浅戳弄着,九浅一深慢慢顶进深处,xiaoxue似推拒又似欢迎,缠着他的阳物挤压按摩。刘备俯下身去,夸他好紧好热。

    诸葛亮秀眉紧蹙,檀口半开,哪能回应。

    刘备百般温柔地擦弄着。诸葛亮在被占有的满足中品出些微妙意,突然哼哼唧唧道:“主公,前面……”

    “怎么了?”刘备低头一看,唬了一跳,只见胸前乳rou涨得鼓鼓凸凸,顶端茱萸滚圆涨大,樱桃似的猩红胀大,莹透如玉。

    “还不是你弄的,酒流进去了……怎么办,好烫,好痒。”诸葛亮又羞又怕,想去碰碰又不敢伸手。

    刘备简直移不开眼,下流地揣测道孔明不会要流奶了吧。怕这孟浪之语把人吓到,还是改口故作正经道:“没事,主公再给你吸吸就好了。”

    话音刚落,已经像舔糖人似的轻轻一舔,又噙住乳尖,伸出舌尖抵住乳粒不停戳弄,嘴上咂得啧啧有声,抵着小缝肆意碾磨。

    “主公!你别弄那里……”诸葛亮扭着身子颤抖起来,泣喘着推刘备肩膀。刘备摁着他不撒手。嫩红rutou抖然被拉扯,诸葛亮抖着胸膛软了手臂,噢噢啊啊yin叫迭迭,右胸酥麻快意像如潮似海,一股股撺上灵台,心都颤了,双腿缠着刘备腰肢越夹越紧。

    “孔明,你明明很舒服嘛。”

    诸葛亮羞愧不已,偏偏刘备调笑的声音还源源不断传来:“孔明,你看看,你的奶头好红啊。”

    “主公,你别说了……”

    诸葛亮飞快地闭上双眼,可胸前的快感骗不了人。左边却饱受冷淡,又痒又涨,只能随着他的痉挛孤独地晃动,空虚得令人难过。他呜咽一声,长腿摩挲着刘备腰腹,“主公,左边……”

    “左边怎么了?”刘备明知故问,指头重重弹在高高翘起的乳尖,诸葛亮哆嗦着绞紧xiaoxue。

    “左边,想要……”

    “想要什么?孔明说清楚点。”

    “想要主公……吸吸那里。”

    “孔明,那叫奶子。”刘备的流氓本性蠢蠢欲动。

    诸葛亮热潮上涌,头晕目眩,良久才轻启朱唇。

    刘备凑近了,只听他蚊声道:“想要主公吸吸奶子。”

    刘备兴不可遏,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终于低头玩弄起左乳,啜得他花枝乱抖。另一只雪团也没被丢下,白馥乳rou被狠力摩荡,指间顶着乳粒扣挖不止,似要钻进那小眼一般。

    “嗯呀!那里不行!主公……”诸葛亮身子猛地反弓起来,腰肢如柳摇摆不定,叫声与啜泣连成一片,又强忍着压在嗓子里。

    xue内渐生津液,不似先前那般紧涩,刘备款款顶弄着柔软的肠道,揉香破萼,曲尽钻研。

    身体的激烈结合让灵魂也紧贴在了一起。刘备心中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孔明,你现在是真的失身于我了。”诸葛亮被上下夹击,遍体酥麻,思绪如飘,哑着声道:“我这身子就是主公的。”真是:

    两情浓时,好似渴龙新得水。一番乐处,直欲死去再还魂。

    刘备情浓乐极,伏身轻问:“孔明,舒服吗?”

    诸葛亮明眸半开,贴在他耳边颤声娇语:“嗯……主公……你慢点弄。”

    柔软唇瓣擦过耳畔肌肤,刘备身子一颤,险些把持不住。

    “哎呀!主公你……”诸葛亮身体里那话猛地一跳,捣得他心都被抛起来了。

    诸葛亮反应过来,见刘备吃瘪,戏谑道:“原来主公喜欢弄这里呀。”故意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主公,舒服吗,舒服吗?”

    刘备被撩拨得忍无可忍,托着臀rou耸动起来,连环捣之。诸葛亮啊呀一声,深深吸气,被顶得说不出话来。

    “孔明,你真是自讨苦吃。”刘备掐了一把丰满臀rou,眼见诸葛亮小脸越来越红,唇湿唾润,呼吸也急促起来,倒在枕上失神一般泪眼朦胧。

    刘备哄道:“心肝,我更喜欢听你叫。”

    “主公……家里人太多了……”诸葛亮被顶得意乱情迷。

    “也是。”刘备用力撞了撞深处,“下次咱们换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耍耍。”

    诸葛亮呜咽着射了出来。

    刘备揉着他屁股,抽曳几下,也草草了事。

    诸葛亮倒在床上,刘备抽出那话,掰着他大腿,只见xue口翕张还合不上,两指勾勾扯扯检查一番,虽有些红肿却没有血迹,应该不曾受伤。

    诸葛亮破了身,一发如海棠着露、菡萏经风一般,倍增妍丽,刘备观之不尽、看之有余,将人搂过来,不住在脸上啄吻:“孔明好棒,全吃进去了。”

    诸葛亮心知他没尽兴,蹭着他娇声软语:“主公,我不行了,下次再弄好不好……”

    刘备伸手摸了摸他下头,呵呵笑道:“不弄了,得爱惜着点,以后还得用呢。”

    诸葛亮红了脸。他四肢酸软,欲要蜷起双腿,却又羞得难以启齿,半晌才推推刘备:“流出来了……”

    刘备抱起诸葛亮沐浴清理一番,二人相拥而卧。刘备拢住诸葛亮身子,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潮红未褪的两腮,还有因为疼爱而红肿的唇瓣,一想到这个人也爱着自己,想到今后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就感到无比幸福。

    至于之后的某一天,他突然回过味来:军师何等谨慎小心的性子,怎么会把家书展开落在桌上?不过回味起两情缱绻时的喜悦,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有道是:

    金风玉露相逢处,襄王神女共解衣。

    宝篆烟消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帏犀。

    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