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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迎上了死士。 月姐见君江酒那边完事,松了口气,连忙去查看林沐风的状况,越看,眉头皱的越死。 这种情况……她有些心惊。 是谁教的这孩子武功……竟然会告诉他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有如此严重后遗症的方法,难道不该千叮咛万嘱咐禁止去用吗! 难道跟他有仇不成! 另一边,君江酒连用了四五招大面积的攻击,有配合着鬼符吸收已死之人内力为己用的能力,这才在短时间内解决了死士。 每一名死士的培养都是极其不易的,估计这些,也就是全部了。 “他怎么样!”收了剑,君江酒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林沐风的情况。 月姐皱了皱眉,道:“……不太好。” 君江酒忍着心中的担忧和暴虐的杀意,听月姐说了下去。 “他本来就已经内力耗尽,又以身祭剑,还恰好赶上鬼符发作……估计需要昏迷个一阵子。能不能醒来我也不确定。醒得来,便保得住性命,但他的一身武功……怕是很难保住了。”月姐的声音略有为难,“好在鬼符的重点不是他,是钱春儿,倒不用太担心被夺舍。……在这孩子年纪轻轻就内力如此深厚,小时候怕是吃了不少苦……若是他知道了,我怕……” 君江酒:“……”他脸色有些难看,薄唇紧抿着,好久,才道:“……我的呢?把我的内力给他呢?” 月姐因惊骇睁大了眼睛,厉声道:“君江酒!你疯了!” “我没疯。”他的声音颇为平静,“我知道我想干什么。” “你知道?!我看你是想死!”月姐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 抿了抿唇,他坚持道:“我不想死,但我更不想看他十几年的痛苦因为我付之东流。” “因为你?可是这件事情不怪你!”月姐根本没给他再争辩的机会,“我不会帮你这个忙的,想都不用想!”她的声音异常冷酷。 君江酒痛苦的闭了闭眸。 不怪他?确实不怪他。 没人想得到飞影既然会集中二皇子府、将军府和他自己所有的死士去行刺,也没人想得到居然会有人假扮他去警告飞影,迫使他破釜沉舟般的下了这种决定。 可是沐风怎么办!在这些里面可以说是最无辜的林沐风又该怎么办! 不管是谁冒充的他……君江酒遮去了眸中的杀意,轻轻笑了一声。 都已经在阎王的生死簿上预定阿鼻地狱了。 京城 “烟花放完了啊。”不知是谁感叹了一句。 “是啊,可真好看呢!也不知道今天啥节日?好久没有一气儿见到这么多烟花了。” “是啊是啊,真希望再来一回,哈哈。” “说起来,这烟花放的不声不响的,距离里的得有多远?还能看的这么清楚,是得有多大!” “有多大也是有钱人放的,咱们老百姓可就差远咯!” 人们感叹了几句,又做起了各自的事情。 没人会将太多心力放在突如其来的烟花上,一如没人会知道烟花后,是一场怎样惨烈的鲜红的盛宴。 皇帝不停地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xue,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很不好的事。 怎么搞的! 二皇子行刺时都没有的感觉在此刻反复出现,皇帝有些心烦意乱的。 小语好好地没有事,那会是谁呢…… 沐风?皇帝摇了摇头,有些好笑。 醉江跟着呢,谁伤的到他啊。 他扔下了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向外面。天空一片平静,亦或者,刚刚平静。 皇宫的距山脚太远,根本听不到信号弹的声音,皇帝也因此和自己的预感擦肩而过。 “嗯,看看外面心情好多了。”皇帝笑着抚抚须,又转身走了回去。 今天心情好,要钱的就多批点儿吧。 尚书府 钱春儿躺在地上缓缓睁开了眼。 她的眸中迷蒙和沧桑不停地变换着,最终定格在了冰冷的沧桑。 “恭迎主上回归!”飞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钱春儿”身侧,单膝跪地,将头深深埋下,语气中充满着狂热,“恳请主上带领吾等,推翻现任政权,重建血骷髅的辉煌!” “钱春儿”缓缓笑了笑,从哼笑,到仰天大笑,声音飞扬张狂。 她站起身,低下头看着脚下跪着的人,目光冰冷无情:“好啊,那本座就给你们这个至高无上的荣耀!” 飞影用力叩头,语气中带着惊喜:“多谢主上!” 不远处,似乎隐隐有个黑色的身影哼笑了一声,闪身离开了。 从他的身形能隐约看出,竟然像极了君江酒。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白露的地雷=w= 第30章 混乱起 山脚 王子安和林沐风仍昏迷着。 一天一夜了。 王子安出现过苏醒的迹象,身体却是在接受不了,不得已的重新晕了过去。林沐风却始终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月姐以身体不宜移动为由,坚决不同意君江酒先换个地方的说法,几人便只能在山脚呆着。 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山上采药方便。 月姐将新采完的药交给君江酒,又去照料昏迷的两人。 “小酒,你给那个、内谁,王什么来着再用内力疏通一下经脉,下手轻着点儿!他可经不起你折腾。”月姐一边给林沐风身上的伤口上药,一边嘱咐着君江酒。 君江酒没心情反复告诉月姐王子安的名字,也懒得理月姐的调侃,只淡淡的应了声便去照做了。 这冷淡劲儿倒是和林沐风神似。 月姐上了药,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孩子竟然是……她看向林沐风的目光有些复杂。 其实月姐是并不想救治林沐风的,能这么死了最好。因为…… “他和你,最终只有一个能活,你应当清楚的。”月姐抿了抿唇,突然出声。 “所以?”君江酒的声音平淡无波,他疏通过了王子安的经脉,收了手。 “你的敌人已经很多了。”月姐毫不留情的指出了这一点,强压着怒气。 “嗯,所以?” 月姐终于因为他毫不在乎的语气而爆发了:“你是傻了还是疯了!你能活到现在都经历过什么你自己忘了吗!血骷髅的规矩你忘了吗!被你师父知道了你的感情,会死的你知道吗!你们早晚都会使敌人!”月姐声音因愤怒而有些尖利,怒视着君江酒,眸中的神色有恨铁不成钢恼怒。 “嗯,所以?” 君江酒终于看了她一眼,却还是那句话,连语气都不曾变过。 月姐努力平复着被气得发抖的身体,咬牙切齿的冷笑了一声,道:“好、好!你愿意死,我也管不着你!” 说罢,她赌气般的甩袖离开了。 君江酒看了眼她离开的方向,来到林沐风的身旁,席地而坐,让他枕在了自己的腿上。他低头看去看他紧闭着的双眼,伸手抚平了他微蹙着的眉心,弯下了腰去亲吻他的额头。 “沐风……”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隐约能辨认出,似有哭腔,“对不起……” 京城,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