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侵犯我,死变态
不许侵犯我,死变态
当缓慢地回过神来的时候,罗绮愤怒地狠狠咬住了在辰的下唇。 直到舌尖舔舐到血腥味后,在辰才将她推开。 在辰按了按被咬的地方,瞥见指腹上一片猩红。 “小西真是刚烈的性子呢。” 没有如她想象的愤怒,在辰却是轻轻地笑了。 他抬眼锁定罗绮,舔了舔流血的下唇,透露出一股阴狠的气息。 犹如被恶狼盯上的猎物,罗绮后怕地喉咙颤抖,眼眶在惧怕中发热,像是再多眨几次眼睛的话,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努力抿着唇,眼都不眨地勇敢迎上他的目光。 她才不要哭。 他是坏人,她绝对不要被坏人看扁。 在辰瞧见她卧蚕都在发红的兔子模样,不觉嗤笑出声。 他摇了摇头,叹气道:“唉。小西不听话,真的很令我头疼啊。” 他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是想对小西温柔一点的呢。” “你骗人!如果想对我温柔的话,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么黑的房间里,这里就像棺材像监狱一样!等到我哭到快死掉了的时候,你才出现,还、还……欺负我……” 想起今天一系列的经历,罗绮在争辩中还是失控地露出了哭腔。 她浑身发抖,明明她根本不想哭,但是委屈让她泪失禁的体质使她丢脸得淋漓尽致。 不管了啦!烦死了!为什么一争吵就会哭呀!她的身体为什么总是不受她控制!可恶的泪失禁体质! “呜呜……丢脸死了。真讨厌……今天尽在哭了……作业还没有做……” 罗绮狠狠地用手臂抹着眼泪,直到校服衬衫的袖子都湿透了,她也不肯拿下手臂。 曾经生病的时候,眼睛都在冒金星,手中还要被mama强行塞一根笔:“生病归生病,作业不能不做!” 如果她不好好学习,mama就要生气。她害怕生气的mama。 罗绮又听见在辰带着笑意的声音:“这个时候居然在想着作业?” “因为我明天还要上学呀!” 罗绮拿开挡着脸颊的手臂,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 而且,他开门时候不是还特意问了一句她作业写没写吗! 接着,她后知后觉地害怕了起来:等一等,他会放自己离开这里、去上学吗? 在辰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露出了然的表情,认真地说道:“嗯,是啊,小西一直是老师教的所有学生里最乖最优秀的那一个啊。” 说罢,他像是温煦的老师,用一种闻融敦厚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在看自己最得意的学生。 “……才没有那么好呢。我不是什么小西。” 这是实话,她从来不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因为她并不是个讨老师喜欢的孩子——至少她是这么感觉到的。 罗绮被他的眼神盯得羞愧地低下了头。 “嗯……可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刚才居然挑衅老师的权威,你说老师该怎么惩戒呢?” 骤然,在辰的话锋一转,眼神又变成那种披着羊皮的狼那般给她阴湿的冷感。 ……什么? “我……” 罗绮被他的阴晴不定迷得晕头转向,根本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一时不知所措该怎么回击。 在她作难的时候,在辰出其不意地拽着罗绮的胳膊起了身,拖着她走出那黑乎乎的房间。 他的力道拉得罗绮的胳臂发痛,传达一种冷漠的残忍,出乎意料又理所当然地使罗绮挣扎了起来。 “听话。” 在辰声音依旧温润,可是手上的力气在加大,仿佛是在告诉罗绮越挣扎,受的痛苦就越多。 罗绮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种痛苦让她想起了很小的时候,mama和她玩抛接游戏,mama抓着她的手臂,径直将她整个人往天空抛,再让她随着重力下落。 小孩子的关节本就脆弱,mama抓她的力道又大,于是罗绮的手臂因此脱臼了。 尽管医生告诉mama罗绮是因为这个游戏而受伤,但是,下一次,mama还会狠狠地抓着她的手臂玩抛接游戏,不是因为罗绮喜欢这么玩,而是mama看见她在空中大呼小叫的模样时会咯咯地笑。 爱玩的是mama,不是罗绮。 “不要!我不要玩了……” 罗绮害怕得浑身发抖,特别是在辰的笑意让她想起mama把她扔到空中时的笑声,mama那么快乐,明明她却在受苦。 仿佛她只是只布娃娃,或者不被爱的小狗,被虐待的痛呼是为了让施虐者愉悦。 在辰将她往前一扔,失去平衡的罗绮以为自己又要被抛到空中,喉咙中的尖叫已经滑出半声。 然而,身体感受到的不是失重的跌落,而是柔软的棉花触感。 ……欸? 罗绮这才敢睁开眼睛,灯具射出的灯光晃了她一瞬,她隐约看到奶白色墙壁上的石膏线、天花板上有着金色边缘的吊灯。 不过,没等到她细看这个新房间,在辰就将手撑在了她的两耳旁,整个人俯视着她。 罗绮向他的两手边望去,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宽大的床上,床品都是白色的,像是一种强迫症的洁净统一。 不对,现在不是打量房间的时候! 上方,在辰的沉默更令她在意。 他一言不发地死盯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罗绮虽然才上小学,但是周围同学也不是没有谈过那些男女交往之间的事。 更何况早就有早熟的同学情窦初开做了情侣,女生们私下里互相交换传阅罗曼小说,男生们贼笑着聚在一起偷看成人片。 所以,对于男人女人之间的性爱这件事,罗绮尽管没有体会过,但也隐隐约约地清楚一些。 难道他真的要对她……? 罗绮的脸色变得苍白,握紧了身下的被子,她没有心思感叹她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柔软充实的被子,她的脑袋里只剩下: 怎么办?如果他真的要侵犯她的话,她要怎么办? 要尽力反抗吗? 但是,刚刚被他生拉硬拽的手臂还在火辣辣的发痛,疼痛麻木到使不出全部的力气来。 难道,那样的惩罚还不够吗?一定要让她更痛,才能让他发泄吗? 罗绮心一横:那还不如打她呢!她才不要被这种人侵犯! 于是,罗绮像是引导般地说道:“你要打就打吧!打到你不生气了为止!我才不怕!” 紧接着,罗绮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但是紧张还是让她浑身发抖。 紧闭的视野中,听觉尤其敏锐。 “小西,我还没有生气到那个地步呢。” 在辰的声音让她想起春风沉醉的夜晚里,栽满梧桐树的道路边的昏黄色路灯,有着一圈又一圈梦幻的光晕,看上去温馨,实则一点温度都没有。 随后,在辰的手臂离开她的两侧。 她听见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像是解开皮带的声音,接着,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在辰轻叹一声,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大腿上的打底袜被轻轻地抚着,是在辰温热的指腹在摩挲。 手指渐渐向上,来到罗绮的裙摆处,罗绮浑身紧绷着,大腿下意识地紧紧并合。 难道,难道他真的打算……! 变态!!!精神病!!!去死!!! 罗绮咬紧了下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恐惧和悲愤填满了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