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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丁先生刚刚打了电话过来找您,我说您还没有回来,他还坚持说马上要登门拜访。” 林耀庭余光瞟了萧冥羽一眼,点头说知道了。他想丁秉朝才不会把话说的那么客气,必定是破口大骂来着。 果不其然,不出十分钟,别墅外喇叭声按得声声好像催命,林耀庭站在二楼小会客厅的窗前往下看了看,让春桃姆妈告诉门房开门只放第一辆车进来。 丁秉朝是走到哪里都习惯后面跟着三五个兄弟的,倒也不是为了摆处长的谱,在安清帮的时候这几个兄弟就跟着他,已经习惯了。 杀气腾腾的急促脚步声响起,不一刻春桃姆妈就领着人出现在了小会客厅。躲在楼下没露面的萧冥羽吩咐厨房送两杯咖啡上去,自己则悠闲的跑去后院看刚生了一窝小狗的一条纯种德国黑背。 “老丁来了?坐。”小会客厅里,林耀庭一副不很舒服的样子,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招呼丁秉朝。 “少来这套,姓林的,把玉楼交出来咱们什么事都没有,否则……” “玉楼不见了?”没等丁秉朝“否则”完,林耀庭已经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扫之前的病态,两步上前就揪住了丁秉朝的领子:“你把玉楼怎么了?” 林耀庭突如其来的反应让丁秉朝一愣:“玉楼不在你这?” “笑话!玉楼怎么会在我这?”林耀庭把对方的领子又揪紧了点。 “可整个上海滩,除了你这里,他还能去哪?”丁秉朝不信,冲林耀庭吼了回去。 “我怎么知道!”一把甩开丁秉朝,林耀庭脸红脖子粗的跟他互瞪。瞪了半分钟,又好像看他分外碍眼,转身烦躁的从茶几的烟盒里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然而不等点火,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一回头,拿下了口中的烟卷,目光死死的钉在了丁秉朝脸上:“你也知道玉楼在上海无亲无故了,那你说他能去哪了呢?” 在“去哪”两个字上加重语气,林耀庭扔了那根烟,沉着脸一步步走过来,气场压抑而危险。 丁秉朝被他盯视着不由得倒退了一步,林耀庭却上前一步“嘭”的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随手就抽出了枪套里的枪,顶上了他的太阳xue:“玉楼,已经不在了吧?你吃莫须有的飞醋,昨晚不但打了我的人,还杀了玉楼对不对?我现在就要你给玉楼偿命!”林耀庭说着话就打开了枪上的保险。 “我杀了玉楼?”想到玉楼会死的这种可能性,丁秉朝都没有被枪抵住的意识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启发,前天晚上玉楼的确哭喊过“杀了我吧”这种话。难道,玉楼他想不开……一想到或许玉楼会去自杀,丁秉朝更无视于眼前的这把枪了,狠命的推开林耀庭,跌跌撞撞的就冲出了林府。 记得几年前第一次强行占有玉楼时,他曾哭着说自己脏了,说倾尽整个黄浦江的水也洗不干净了…… “开车!去江边!去码头!快!快!快!”丁秉朝上了车后捶胸顿足的一叠声命令司机快开车,催得司机刹车油门都差点不分了。 抱着只小狼狗的萧冥羽踱步到栅栏边看了眼丁秉朝歇斯底里冲上车的模样,随即敛了目光转身走开。去哪里都已经来不及了,白玉楼乘坐得那艘货轮天不亮就已经驶离了码头,现在早已经到海上了。 第三四章 聚少离多 丁秉朝大闹林公馆的这天傍晚,林耀庭接到了舅舅从南京打来的电话,把他狠狠的申饬了一顿。 梁鸣士把自己这个花名在外的纨绔外甥安排进参谋本部本来就惹人非议了,偏这外甥又不给他做脸,到任以来请假的天数快比办公的天数还多,枉费早年将他送去日本栽培的苦心。 林耀庭在电话里半是道歉半是撒娇的说了许多好话,并答应明天一早就回南京,梁鸣士那边才略略消了些气。 挂了电话,林耀庭转头对萧冥羽说:“你明天跟我一起走吧,我怕丁秉朝找你的麻烦。”虽说南京那边公寓还没布置好,他本人大多时候也还住在军官宿舍里,不过个把月的时间,就算把萧冥羽安顿在最好的大饭店里住他也负担的起。 习惯性的打开留声机,用音乐声做他们交谈的掩护。林耀庭看了眼斜倚在床头看报纸的萧冥羽,两步走过去,抽出了他手里的东西扔在了一边。 “他没有证据,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别忘了我被你弄出了一半日本人的血统,他总要顾及着点。”被夺了报纸,萧冥羽索性也不看了,身子往下滑了滑,屈肘撑住头靠在了枕头上。 缎子睡衣的面料极滑,萧冥羽这一番动作,搓揉的领口微斜。最上面两颗扣子没系,露出右边锁骨下一小片白皙的皮肤,配着他不甚在乎的慵懒表情,别有一番撩人的媚态。 萧冥羽心中有事,无意勾引人,林耀庭却看得有些把持不住,当即甩掉拖鞋就上了床。 “我不放心你。”循着那片春色,林耀庭就凑了过去,趴在萧冥羽身上狗熊嗅到了蜂蜜似的,挨挨蹭蹭品他沐浴后洁净的香皂气息。 “那你把我包起来,天天揣在你怀里喂奶好了。”萧冥羽觉得过分的保护是伤他自尊的行为,这句话说得带了几分情绪在里面。 林耀庭在他颈窝处一抬头,表情认真:“也好啊!来,到爸爸这里吃奶。”说着就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压着萧冥羽的头按向他自己那永远挤不出来乳汁的迷你部位。 萧冥羽被他闹的羞赧,又挣脱不出,索性一口叼住,惩罚性的合拢牙齿咬了一口。 “嘶!”微微吃痛,林耀庭夸张的抽了口冷气,随即伸手把人按至平躺,动手拉扯他的睡衣:“我叫你咬我!” 萧冥羽在他身下拿出视死如归的劲儿反抗,林耀庭一时不能得手,就使诈的揉捏他的腰身。这一招的效果永远是立竿见影的,萧冥羽立刻笑着软成了滩泥,勉强招架的手完全使不出力气,片刻就被扒了个精光。 报复性的欺负那无辜的两点粉红,一颗用两指捻揉,一颗用舌尖描摹。林耀庭忙而不乱的偷空抬眼去观察萧冥羽的表情,发现本来被搔到痒处嗤嗤笑着的人渐渐加重了呼吸,而被他玩弄的那两点也已经yingying的挺立了起来。 萧冥羽反抗的手早已经软软的放了下来,一只垂过床边,被另一侧的台灯拉出长长的影子。 林耀庭也伸过一只手去,将那影子变成十指紧扣的姿态,用一个唇齿纠缠的热情湿吻开启了一段水rujiao融的激烈缠绵。 窗外,四月天的淋淋细雨打在梧桐的叶上,沙沙有声。床头的台灯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