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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啊~带好吃的给你”之类的话,但每次听到简纪元撒娇,心里还是很受用,被需要的满足。 这家伙比以前可爱多了! 每过一天沙家成便觉得自己对简纪元的爱多了一份,多到要满溢出来,却又不能停止。 “我同学找了个投资方,拉我一起搞小旅馆。” “在哪?” “岛上呗。” “……挺好啊……” “……就当经验,可能会忙一阵……”简纪元一边亲吻沙家成背脊,一边手向下滑去,“……怎么办……好讨厌……” “唔……别闹……”沙家成握住他作恶的手,简纪元的手指在他的掌心画圈圈。 简纪元要去岛上……沙家成一直想知道一件事,“你是不是很遗憾没能和全任羽一起小岛?”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自己又在了一个糟糕的节点说了不该说的话。 果然简纪元抽手,直起身,背脊被风吹拂的凉意让沙家成不敢回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我又把事情搞糟了!重蹈覆辙的绝望,沙家成语无伦次,“啧……我……不是……我……” 简纪元扳过沙家成的身体,正面面对,沙家成睫毛低垂。 “头转过来。”简纪元语气有一丝不耐,傻瓜,不面对面,怎么说话。 沙家成僵僵的咽了口口水,没有动,简纪元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我!” 沙家成的视线回闪一下,又闪开。 这家伙……是我以前做的太糟糕吗?简纪元叹了口,手穿过沙家成的腋下,环住他的背,软声哄到,带着无奈,“我没生气……真的啦,你看看我都抱着你耶……你想问就问嘛,我们在一起,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对不对?” 好像……简纪元真的没生气,沙家成垂着的双手抱住简纪元,简纪元拍拍他的背,以示鼓励。 “你说过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爱着全任羽。”沙家成捡了句更糟糕的来讲……我难道是存心吵架的? 简纪元沉默了一会,承认,“我说过。”然后猛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抓着沙家成的臂膀,直视着他的眼睛,“为了气你。” 沙家成回想了一下当初的场景,居然不痛了。 “那话也是真的,没有人能忘了自己的初恋,何况我……”简纪元说着,停下来抓抓头,有点尴尬,算了,反正沙家成都知道,“何况我那时候真的很爱他,被甩了……真的是伤心的和死了一样……喂,你干嘛这个表情?你不是都知道吗?!” 沙家成傻愣愣的看着简纪元,有点地方不对,“我,我没听说过你们分手,我以为他出车祸时,你们还是……” “他出车祸是高三上学期,那时候我们已经分了,”简纪元补充,“高二暑假前就分了。” 不可能,全任羽说这话——趁着寒假和他去小岛玩——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沙家成还想夏天都没过就想到冬天的事。 不久,全任羽就出事了。 沙家成不敢置信的看着简纪元,简纪元叹了口气,忍不住用自我嫌弃的口气说道,“你知道全任羽很惹眼的,那时候好几个学长也在追他,还有一个是你们学校保送到复旦,又高又帅又多金,简称高帅富啦!虽然我是第一个追他的男生……但是……” “所以……” “所以!”简纪元食指戳了一下沙家成的脑门,“不是我!” 沙家成抓住简纪元的手指,不解的问,“那你为什么要考到这里来?” “啊……这个……”简纪元抬头望着天花板,把下巴和脖子直成一条线,沙家成看着简纪元下颚骨一张一合。 “因为某人说S城的冬天太阴太潮,没有暖气。B城虽然有暖气,但是太干。所以我想嘛,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有这么说过吗?”沙家成隐约记起似乎有这么件事。 “好啦!你没有。”简纪元猛的低头看着沙家成,瞪着他,凶巴巴的说,“哼!不是你说的!” 咦……沙家成看着简纪元脸上两陀微红,他这是在害羞吗?! “那是谁说的啊?” “喂!你……”简纪元看似要恼了,沙家成噗呲一声笑出来,这家伙简直可爱死了! “好啊,你居然敢笑我,你是不是故意的,快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缴枪不杀,否则皇军死啦死啦滴……” 沙家成的腰肢被简纪元挠着,停不了的笑,“哈哈哈哈哈……皇皇军,放……哈哈哈……放过小的,小的……不敢,哈哈哈……不敢啦……哈……” “不行!快说你怎么回报皇军!” 沙家成媚眼如丝,咬着下唇求饶:“……皇军说什么都行……” “哼!这可是你说的,记牢了!” 简纪元霸道的俯下身,以吻封缄。 南国的冬天没有雪。 ****** 随着春节的来到,沙家成不得不老实地向简纪元交代多年前和父母出柜的事。 简纪元知道后惊讶了半天,忍不住道,壮士! 但是简纪元还没有向家里坦白,不可能带着沙家成回去,而沙家成也不愿意回去。坐在旅馆里看春晚,同一个城市的爱人伸手不可触,还不如和以前一样独自去旅行。 简纪元正和沙家成浓情蜜意着,也不愿意他独自一人,两人在一起纠结了半天,决定沙家成留守,简纪元尽快赶回。 沙家成并不介意简纪元没有出柜,毕竟不是谁的父母都能接受,有时候不得不讲究策略,选好时机。而且现在简纪元和他凡事都有商有量,很有两口子过日子的味道,这样的生活让沙家成心安。 除夕夜,和简纪元陆续通了几个电话,一起在春晚的倒数计时中一起揭开了新的一年,这是沙家成最幸福也是最期待的一年,即便两人现在分隔两地,但是情感牵系着彼此。 只是…… 打开手机,那个看过无数次的号码,没有勇气按下。 你们还好吗?沙家成想不起父母的摸样,全任羽的逝去让他们变了很多,而他不是一个会哄父母开心的孩子的…… 十二点的钟声已过,单调的铃音重复,沙家成在挂掉电话不要打扰他们睡觉和期盼他们接起电话间犹豫,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在沙家成想要按下停止键的一刻。 话筒里传来一个声音,喂。 低沉,有点沙,但比记忆中的苍老,沙家成抬手遮住眼睛,害怕液体顷刻而下。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