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汪汪(初识/教规矩/舔鞋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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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一场聚会而已。 但是看到许盏的一瞬间,好像一切有了色彩。 ...... 被朋友强硬拉来,许盏只好缩在角落,抱起水杯小口喝着。 感到一道炽热的视线,她转过头。 是一个外表很干净的男生,微卷的头发,莫名让许盏联想到小狗。 不回复貌似不太好。 她这么想着,对他回以笑容。 似乎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男生一愣,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你有看上的吗?”白异喝得微醺,贴到许盏身上,“以小盏的姿色拿下他们不是手到擒来?来,告诉jiejie,你看上哪个了?” 许盏摇摇头,有些无奈:“你喝醉了。” “那个你感觉怎么样?”白异视许盏的话如无物,脑袋朝一个方向歪了歪,“那家伙我第一次见,应该是新来的。” 新来的? 实话讲,许盏有些动心。 在场的人,无论男女,除她外都经验丰富,只有她一个人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自从和第一任M分开后再也没在现实中找过M。 “怎么样?要不要......诶?” 男孩从座子里站起,一步步堪称挪动地走向许盏。 昏暗的灯光似乎也遮不住他颊边那抹红,他打量了一下白异,有些犹豫,像是破罐子破摔,深吸一口气,看着许盏:“jiejie,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 被白异打趣半天,回程路上,许盏抱着手机回复那个男生的消息。 从聊天中,许盏知道男生名叫江裕,还是大学生,刚接触SM没有多久,是第一次来参加圈内聚会,在此之前和没找过S。 “盏盏:其实我也不怎么参加。” 对方正在输入中...... 等了半晌,许盏都以为是不是自己手机卡了,对面的消息才“小心翼翼”发来。 “-:那......可以和jiejie试试吗?” ...... 好像时隔了很多年一样。 许盏朝手心哈了口气,冬天颇冷,呼出的气转瞬化为白雾。 她抬头望向高耸的酒店。 这所酒店承载不少回忆,但那些她现在都不再想了,总有新人换旧人,她感觉也许今天后,她就永远摆脱了过去。 ...... 登记后,许盏拿上房卡上电梯,按照门牌号找到那间客房。 打开门,在许盏眼中,像小狗一样的男生正跪在门口,屋内暖气很足,男生不着一缕也不会冷。 瞥了一眼,他身上仅剩的饰品,只有耳骨上的耳钉和几把上套着的贞cao锁——这来自许盏的要求。 仿佛没看见般,她走向房间里的椅子,江裕跟着爬到她身前跪好。 啪。 清脆的耳光声,江裕眼前一花,再回过神已经被揪着头发,强行抬头看向许盏。 可怜的、不知所措的眼神。 “谁允许你动的?”许盏露出笑容,对着江裕道。 江裕一颤,声如蚊呐:“对不起...” 啪。 又是一耳光,从笑容来看,许盏似乎更开心了:“没吃饭吗?” 这次声音大了些:“对不起,主人。” 抚摸着打过的地方,许盏命令道:“膝盖分开。” 几乎是下意识,江裕就顺着许盏的话跪好。 “手背过去。”许盏将包里的东西抖到桌上,拿起教鞭轻打江裕的手肘,让他双臂向后并好。 被要求挺起胸,胳膊因这个姿势有些酸痛,但江裕分毫不敢动。 许盏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就要这么跪,知道吗?” 几把在锁里硬的发涨,喉咙中发出一道嗯声,江裕点点头:“是,主人...” 话还没说完,脸颊便又被许盏打了一下。 江裕抬起眼,有些胆怯又迷惑的眼神与许盏充满笑意的双眸对上。 “哪有小狗会说人话的呢?” 看见江裕犯错,许盏似乎非常开心,发出情难自禁的笑声。 江裕抿抿唇,颊边不只是因为被打,更因为羞耻浮现红晕:“汪...汪。” 奖励般,许盏摸了摸江裕的脑袋,掌心触感软软的,她一点点顺着江裕微卷的头发:“小狗乖哦。” 感受到江裕蹭了蹭自己,许盏笑盈盈翘起一条腿,伸到他面前:“想舔吗?” 下意识地想说“想”,还没出口就硬生生咽回去,化为一声“汪”。 要是人类长有尾巴,许盏觉得现在的江裕一定正欢快摇着。 将鞋踩在江裕的脸上,江裕听见许盏道:“那就好好舔,要舔干净哦?” 空气中传来江裕变重的呼吸,接着便是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从鞋底舔到鞋尖,被口水浸湿的皮面泛出光泽,湿漉漉的。 江裕确实舔得很认真,仿佛在吃什么珍馐,许盏让他换一只舔,便乖乖凑过去一口一口舔舐。 “狗几把这么硬了呀?”许盏伸出一只腿,踢了踢江裕被锁住的性器,听见江裕口中的闷哼,从guitou吐出的先走液在鞋面拉出银丝,“小狗流了这么多水呀?尝尝自己什么味道。” “咸咸的...”江裕从被舔干净的鞋面那抬起头,几把倒是硬得在许盏鞋底跳了一下。 “好吃吗?” “好...好吃...哈啊......”本因羞耻而游离的眼睛泛起水雾,许盏正用鞋底一下一下撵着那根胀痛的jiba,“疼...主人...” “疼?那帮小狗解开好不好?”许盏从桌上拿起贞cao锁的钥匙,拎在空中摇晃道。 江裕被折磨得不轻,想射又被困在锁里,连忙点点头。 怎料许盏反而碾压得更加凶残,江裕再也撑不住,弯下腰跪坐在地,反而让许盏玩得更趁手起来。 “主人...主人......”江裕呜咽着,想射的欲望越发浓郁。 “小狗要射了吗?”许盏笑得更欢了,“那就流出来吧?废物jiba射都射不了,可不只能流出来了吗?” 江裕呼吸愈发粗重,听完许盏的话,他颤了颤,竟然真的依照命令从锁中流出jingye。 脑中一片空白,还没缓过神,许盏便踩着他的头,强迫道:“主人的鞋都被弄脏了。” 高潮后的江裕从善如流,乖乖将射在鞋上的部分舔干净。 “要说谢谢主人哦?” 他抬起眼,望向许盏那双盛满笑意的双眼: “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