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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战士万万没想到会在脱衣舞吧里见到芝诺斯。 他已经在这个逼仄的酒馆角落灌下了大壶的基拉巴尼亚烈酒,喝得刚猛,引得旁边穿着暴露的猫魅族舞娘起哄似的惊叫,一边热情地把自己带着暖意的胸脯往他浸满酒液的皮甲上磨蹭。廉价的薄纱裙被濡湿,若有似无的春光落入光之战士的视线,后者从善如流的搂过了女人纤细的腰肢,正准备在嘈杂的酒馆角落办点正事儿的时候——他看见芝诺斯就站在那,似乎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四周的人群。 昏暗的灯光从不太严密的屋顶倾泄下来,酒馆里弥漫着烟草和不知名香料燃烧的烟雾。芝诺斯身上严密整齐的帝国制式军服在周遭散漫裸露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饱满肌rou紧绷着贴身的衣料,在光线明暗下身形线条阴影交错。光之战士抬手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从自以为的酒精幻觉里清醒一点,但显然并没有用,芝诺斯似乎是循着他的以太找过来的,根本没有给他躲避的空间。 “真是见鬼了”光之战士终于聚焦上视线,拍了一把马上要拉开他裤链的女人屁股示意退开,晃悠着手里的酒壶冲芝诺斯笑骂道。 “我说真的,见鬼了,你怎么还没死” 芝诺斯没搭理他,只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光之战士那副模样——兽皮肩甲遮住了一半裸露的胸肌、腰带松散裤链半开,看起来是正在度假中,没有随身携带那柄巨斧。他思忖着怎么给自己的出现找个合理的解释,但光之战士外溢奔涌的以太跟他本人因为闷热和酒精冒出的汗液味道混杂在一起,顺着酒馆里的劣质香味爬上了芝诺斯的血管和神经,死而复生的副作用就是身体对以太的渴望已经达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芝诺斯勾起嘴角,开诚布公坦白道: “需要一点英雄的以太,毕竟你已经杀了我一次,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没等光出声回答,芝诺斯已经跪了下来,尖锐的妖异指甲划开了光之战士的裤裆,在男人愕然的眼神中掏出了他半硬的jiba舔吮侍弄。加雷马人天生比人族高大的身形此刻倒成了一种累赘,芝诺斯必须把腰压得足够低才能把整根rou棍吞进喉咙。粗大的guitou擦着他的上颚深入喉管,温热湿润的口腔软rou不断挤压着柱身,在芝诺斯深吞了两次以后,光战的jiba就已经挂着晶亮的水渍挺立在空气中了。 氤氲的烟雾随气流不断弥散,一起融进鼓膜的还有酒馆迷幻的音乐和周遭紧贴热舞人群的接吻声。蛮族英雄明了了他的来意放下战斗戒备,倒并不急于回应芝诺斯热情的邀约,反倒是玩心大起提起手里的酒壶又灌了一大口,厚皮靴底毫不留情的抵上了男人的胯间微微施力碾压,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太子。 “是吗?你看起来没有什么诚意啊,太子殿下。” 芝诺斯抬眼对上光战玩味的神情偏头思索着,兴许是两人互相追杀了对方这么些年,发展到最后可能连性爱方面也有了些见招拆招的默契。在硬质鞋底踩上自己下体的同时芝诺斯得出了结论,顶腰迎合上光战不痛不痒的力道,早就勃起的老二隔着硬挺的军服布料摩挲鞋底纹路,guitou和马眼被粗鲁地蹂躏带来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芝诺斯没有说话,一手重新握好光被伺候得正好的jiba,伸出舌头顺着底部囊袋爆起的青筋勾勒舔吻,一手灵活地挑开自己的裤链暴露出自己军裤下裸露的roubang,故意就着光之战士脏兮兮的靴底趴在地上抬高屁股自慰。 四周已经有些注意到角落异样的男女朝这边看过来,光之战士开始有点后悔不该在这么公开的场合挑衅芝诺斯。他早该知道加雷马皇太子是一个不顾别人死活的享乐主义者,不论是在这里被光之战士扒光了cao还是让在场所有男性轮jian他,估计在巨量以太补充的吸引力下芝诺斯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何况芝诺斯故意把koujiao的节奏放慢,只像个羞涩的少女那样缓缓舔弄,敏感下体传来的麻痒感和皇太子跪在地上发sao的画面合起来,正在一点点侵蚀他的理智。这下换他反倒是有点局促了,光压低声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皇太子殿下,你准备让整个酒馆的人看我们zuoai吗?” 芝诺斯自然是不会搭理他,反而变本加厉的故意把他的jiba吸得啧啧作响,令人脸红的声音在周遭激起了不大不小的sao动。终于在看着三五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准备当着他的面脱裤子加入他们的时候光之战士忍无可忍地准备起身,芝诺斯明显是预判了这位人族大英雄还抱有高于一般人的道德感,在他跪趴的地面下已经浮现出妖异降临的红黑邪气。光之战士再清楚不过他的行事风格,赶在妖异大开杀戒之前发动了传送阵把芝诺斯带回了靠近基拉巴尼亚沙漠盐湖的无人洞xue中。 洞窟有些狭窄,是光之战士在不久前解放阿拉米格的战争中短暂停留休整的一个据点,芝诺斯敏锐地注意到了这里还有一些被光废弃的装备和材料,他慢悠悠地开口陈述道“不过一些庶民罢了,杀一个或十个有什么可在意的。” 芝诺斯伸出拇指拭干净嘴角残留的唾液站直了身体,捏住光之战士的下颌强硬地亲吻,后者不甘示弱粗糙手掌一把扣住芝诺斯修长的脖颈吸咬在自己口腔间侵占的舌头。血味混着唾液在嘴里晕开撩拨两人共通的兽性,光懒得跟他争论什么,两条舌头勾卷纠缠着,从互不相让的占有到越发用力的吸吮啃噬,深吻最后变成了互相撕咬,激烈的水声和两人不稳的鼻息在不大的洞xue里回响。 刚才在酒吧里被唤醒的下半身一直没有得到舒展,光只觉得自己现在硬得发痛,他抽开了一直跟芝诺斯纠缠的唇舌,顺势绞住芝诺斯颈后的长发突然发狠般向岩壁用力掼去。尖锐岩石撕烂芝诺斯的眉骨,血液潺潺覆盖了他的右半脸,光不用看也知道芝诺斯被疼痛和血液刺激得跟他一样亢奋,芝诺斯被迫贴在岩壁上,身上的军服已经被细碎的石片割烂,光硬挺的jiba从身后抵着他的股缝。芝诺斯痴迷地眯起眼,两指翻开早就湿透滴水的雌xue,yinchun覆着光战粗长的rou棍来回摩挲。 “不过被砸了一下,太子殿下就sao得忍不住了,难不成以前跟我打架都是硬着打的?”光之战士戏谑地调笑道,巨大冠头浅浅顶进芝诺斯的阴户,在他渴求地摆动屁股向下坐的时候又向外抽出,只是为了看芝诺斯逐渐被快感支配到只剩本能。光熟练的撕开芝诺斯的上衣露出饱胀的rutou,欺身施力顶着他的上半身在粗粝的岩石上起伏,芝诺斯的乳尖被石子来回揉碾,刺痛麻痒不断流窜全身,xue内的空虚感不断放大,渴求和性欲折磨得他不断喘息。 “哈……cao进来” 光之战士得到还算让他满意的回答也不再继续忍耐,顶腰将粗硬jiba狠戾地cao进芝诺斯的雌xue,终于得到满足的yindao一阵痉挛收缩,sao水顺着jiba顶进的方向噗呲噗呲地往外冒。温热潮湿的内壁像是活物般紧绞着光的yinjing,不等芝诺斯适应,英雄毫无征兆地整根抽出了xue口,硕大guitou重新破开芝诺斯淌水的yinchun贯穿到底。不断被cao弄的雌xue接二连三地掀起强烈的快感,芝诺斯索性自己岔开了腿,借着光发狠caoxue的力道将自己的jiba和yinnang贴在石头上按压摩擦寻求安慰。“嗯啊……哈……”光之战士突然改变了caoxue的方式,guitou顶在他的zigong口耐心的碾压,尖石划过性器痛觉混杂着被插到底的剧烈快感迫使芝诺斯颤栗着舒爽地yin叫出声,sao水不受控制地四处喷溅,在xue里还插着jiba的情况下潮吹了出来,腥臊的液体淋了两人一身,濡湿了一大片干燥的岩壁。光伸舌舔掉溅唇边的yin水砸了砸嘴,拽起芝诺斯的长发快速猛烈的cao压着烂熟的花心。 “你这sao逼在自顾自的爽什么?”蛮族英雄压根不理会芝诺斯断续高亢的呻吟,整个身体压在男人肌rou饱满的背上,另手粗鲁的撕扯着yinchun间高挺充血的阴蒂。金属手铠划破娇嫩的蒂头,芝诺斯扭着屁股下意识想要避开脆弱的器官被侵犯,却反被光战又用jibacao穿了好几个来回。乳尖和胸脯已经被岩石磨烂,jiba随着潮吹射出的jingye里有不知道什么地方流出的血水,芝诺斯光着屁股,被扯破的军服碎片稀稀拉拉挂在腰上和腿上,肥硕的臀腿肌在光每一次带狠劲的cao干时不断颤动。 “哈嗯……挚友,这具身体渴望的不止……再用力,啊!”芝诺斯餍足地浸yin在快感里被迫后仰着头,yin水jingye已经被光的jiba搅打出沫子,咕叽咕叽地随着高频的cao弄发出水声。阴蒂和zigong口的多重刺激逼得他白眼上翻,芝诺斯本能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渴求着光之战士连他上面的洞也要填满,分泌过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滴滴答答地沿着脖子淌到胸口。皇太子sao浪的求欢姿态勾引得光之战士同样屈从于兽性本能,他低下头,利齿嗜咬着芝诺斯耷拉的软舌,拉扯头发的那只手紧紧扼住他毫无防备的脖颈。 气管被收拢,芝诺斯大口喘息着,濒临窒息反而条件反射般唤醒了身体对周遭刺激更敏锐的感受。口腔里残留的空气在和光唇舌交缠的时候已经被消耗殆尽,缺氧的反馈越来越强烈,芝诺斯无法挣扎,被卸了力的身体像是快要融化一般,宫口已经完全坠下迎合着光之战士的冠头在雌xue中心翻捣,男人粗大的yinjing死死卡在被cao烂的yindao内。芝诺斯翻着白眼双臂无力的垂下随着cao干晃动,喉间发出的yin叫已经变成含混不清的音节,濒死的快感飞速挤压着肺腔里不多的空气。光之战士cao红了眼,紧箍着芝诺斯饱满滴血的奶子发狂般啃噬着周边的皮肤,guntang的jiba只剩下本能在泡着yin水的xue里暴虐地抽送。xue道已经被顶得不成样子,芝诺斯白眼上翻,在即将被扼死的前一瞬间光终于顶着他软烂的zigong射了出来,大量的jingye把zigong腔撑得近乎爆炸。 “呃啊——哈”芝诺斯沙哑地嚎叫着,震颤着疯狂潮吹射精,白浊的液体从马眼一直喷射到自己脸颊,快感过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尿液在射精之后淅淅沥沥地喷吐着,光之战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拔出jiba,疲软的yinjing翻出了芝诺斯yindao内部的红rou脱垂出肿胀的yinchun。失去了支撑的芝诺斯躺倒在地,xue口翻张大股大股地往外漏着jingye,大腿还在不断的抽动,jingye尿水在地上汪成了一滩。 光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湿透还飘着臊味的鞣制皮甲,一脸可惜地咂咂嘴嘟囔了句看来是没法再用了,便索性全部脱光扔到了一旁。基拉巴尼亚地区的温度一向酷热,即便是在盐湖周遭这个不见天日的洞xue内部,周遭的空气也不比外面凉快多少。芝诺斯终于从刚才激烈的性爱里回过神,支起上半身靠在岩石上挑眉打量着人族战士被汗水和体液泡得发亮的精壮躯体。维持妖异躯体所需要的以太早就已经补充完备,芝诺斯清楚的知道心底这股异样渴望和执念来自何处,遵循本能是他最擅长不过的事。他动手扯下了挂在身上的碎烂布条,赤裸着起身靠近光之战士,雌xue里残余的jingye顺着大腿滴了下来。 “那个蓝发的精灵族实是有些眼光,你确实有着一副令人着迷的rou体。”芝诺斯低笑道,光之战士抬头对上他晦暗不清的眼睛,早已逝去的友人现在被提起还是能够扰乱他积年压抑的情绪。男人收敛了吊儿郎当的表情张口想说点什么,不料下一秒芝诺斯就握住了他的下身,带着汗腥味的赤裸躯体拥了上来,加雷马人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两人半勃的yinjing在狭窄的缝隙中厮磨交叠。芝诺斯垂下头,薄唇啄吻着光的耳垂开口道。 “你枷锁太多了,我的挚友…遵从本能并不是什么难事。” 芝诺斯的声音沙哑轻佻,像是妖异在耳边的蛊惑。被说中了心事的光之战士有些恍然,在宇宙尽头打到全身筋骨尽断的时候光之战士才勉强感觉到自己从无数个巨大的责任和桎梏里逃脱,只是那时候自己被送走得太快,也没有更多的力气去跟芝诺斯好好说明什么,以至于后来的多少个夜里光之战士想到那次的战斗还是无比回味。那种无牵无挂的轻松和自由,完全沉溺于本能的快乐,光抬眼望着芝诺斯妖艳的脸,重新恢复了力道搂紧面前的炽热饱满的躯体,沉默地张口含住了他硕大的rutou,咸腥的汗液掺杂飞溅在上面的尿液精水一起被光吸吮个干净。 “嗯……就是这样,挚友”芝诺斯满足地闷哼一声,手上撸动的频率逐渐加快,没有什么能比蛮族英雄遵从本能的选择更能刺激他心底的欲望。闷热的洞窟温度不断升高,两人汗湿的躯体就连接触也散发着黏腻的响声,光发泄一般胡乱的亲吻舔咬面前男人的皮肤,jiba高翘着在男人手掌里不断戳刺,灼热而紊乱的呼吸被洞窟不断放大。对rou欲的渴求已经完全淹没了光,他蛮力将芝诺斯压倒仰躺在地面,什么都好,他只想赶快cao进那个又湿又紧的roudong。芝诺斯顺从地搬开自己的屁股露出翕动收缩的屁眼,被干翻的雌xue嫩rou还没能收回yindao内,yinjing上挂满体液暴露在空气中一阵阵跳动。光终于被勾得抛开了最后一丝理智,低吼一声将jiba整根贯穿进芝诺斯的屁眼。 “嗯啊——哈哈哈…呃哈!”高亢的浪叫夹杂着喉间难掩的笑意从芝诺斯的嘴里发出,肠道的褶皱刷过光涨硬的冠头,像活物般从头绞到jiba的根部,光之战士迫不及待地抬起芝诺斯光溜的大腿压至他胸前,调整角度捣过腺体直cao进肠道的最深处。“cao…嗯……屁股抬高点”光喘息着哑声命令道。 洞xue内满溢着男性jingye的腥臊和汗水的臭味,芝诺斯快意无比地晃动着屁股迎接男人发狂的cao干,粗壮的yinjing毫不留情的不断碾压攻击着敏感点,刺激得雌xue不断潮喷。乳尖和翻折过来的大腿在男人的挤压下磨得发痒,芝诺斯无意识地用手指夹住自己摇晃的奶子施力揉搓,但刚刚才被光摁在石头上虐待过的器官根本得不到满足反而搔到了心底。 “哈……嗯哦——挚友…用力cao,干…我啊——!”芝诺斯疯狂地甩着屁股在光的yinjingcao弄下发sao,屁眼已经被jiba干得无法闭合,软塌无力地张开在一次次的顶弄下往外喷着水。阴蒂被干到直直立起,得不到满足的yindao喷尽了yin水正在往外冒着浓稠的白浆,欲望和快感将两人都变成了兽性的奴隶。异界觊觎已久的妖异趁他无暇顾及时透过充足的以太从黑暗里爬了出来,光见状钳制住了他的双手,任由畸形怪异的以太触手插进已经被白浆裹满的阴户。 光之战士不明白这些玩意儿是用什么原理侵犯过来的,但这帮妖异倒是异常的懂得配合。他的yinjing隔着肠道戳击芝诺斯腺体的同时,触手也越过宫口之间从zigong内部翻搅起来,芝诺斯的两个xue被cao透了,快感刺激着他变成了只知道流水浪叫的jiba套子,唾液和舌头从根本无法闭合的嘴边滑出。后xue一阵阵的震颤高潮,肠道软rou把光之战士的jiba伺候得无比舒爽,光不记得自己在他的屁眼里射了几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妖异的以太作祟,他只记得每一次射完又很快硬起来,不断在两个roudong里来回cao干。“啊……啊哈……呃啊”芝诺斯双眼失焦地盯着岩洞壁,灼热的cao干和不断潮吹的身体让他已经濒临极限,但光的jiba和妖异们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他被暗色的以太抓住脚踝抬了起来,手臂被向后拉开,整个人像被倒挂着绑在了看不见的刑讯椅上。光和妖异们突然同时撤出了插在他体内的东西,蚀骨的空虚感在脊柱叫嚣着往上蔓延,芝诺斯无力地晃动着屁股发出短促急切的呻吟,半空中的jiba抖动不止,前后两个xue洞都在渴求着被插入。 “芝诺斯……”光也早已经凭着本能在活动,他不断重复着芝诺斯的名字,红肿的guitou再一次狠狠cao进了芝诺斯糜烂的yindao。妖异的触手在yindao内包裹着光的jiba,融成了小臂粗的怪异rou柱,芝诺斯只觉得自己被从中间硬生生撕开,但疼痛很快升腾成了比快感还要激烈的刺激。他身体紧绷,在半空中震颤着大股大股的失禁喷射着尿液和jingye,倒流的液体濡湿了金色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被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后xue里的腺体被触手尖缠绕着不断拉扯顶送,yindao和zigong只剩下吞吐和痉挛的本能,时间过长无法承受的快感让芝诺斯不停干呕,像是已经被cao到脱水。 光被触手包裹的jiba还在体内横冲直撞,他抱紧芝诺斯不断摇晃的屁股,眯着眼迷乱地吸咬着芝诺斯的奶子。“啊啊……哈,芝诺斯……cao”光之战士此刻什么都顾不上想了,yin叫和喘息都已经逐渐混乱,被妖异掌控的下体一直被强行刺激着勃起射精,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跟芝诺斯一起死在这个洞xue里,芝诺斯悬空的身体不住地抽搐、痉挛,像个失灵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喷洒着各种液体。这场交媾一直持续到光站立不稳,妖异终于吸饱了以太放过了两人,光顶着发白模糊的视线嚎叫着怼着zigong内壁射了出来。jingye和尿爆发式的填进宫腔,芝诺斯的四肢被死死地拧在空中不断抽筋干呕,已经射不出任何的东西,被冲顶的高潮折磨着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 … 沙漠地区的凌晨终于是起了一丝凉风,等到地平线尽头的云层逐渐泛起淡青色,被性爱耗尽体力的芝诺斯才睁开眼睛。光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似乎是还在沉睡,皇太子殿下也是难得耐心地任由光把自己的胸肌当成枕头睡了半个小时后,突然感觉某人得寸进尺地把头往胸中间埋了埋。 “这是你什么新的癖好吗?挚友”芝诺斯的语气里好像确实有些疑惑,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因为加雷马人的基因比人族大一圈而已,他不明白为什么光之战士这么执着于他的胸脯。 被识破的光之战士一怔,头也没抬的冲他摆了摆手。 “没什么,就是完成一些见到你第一面时候就想干的事罢了”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