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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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时,李连花醒了。 他坐起身子,又抬手在眼前晃了晃,等着视野逐渐清晰,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地方看来不能再待了。 “有人吗,我饿了。” 听到声响,两个门童面面相觑。 这人实在是太奇怪了,之前以为他是帮主的小情人,结果又与单孤刀行那样的事情,而且帮主知道了不怒反笑...... 没过一会儿,男童端着碗进来,李连花笑眯眯地扯着他们闲聊。趁着两人松懈之际,封住他们的xue道,夺钥匙而出。 他在地牢里走了一圈终于在最里面的牢房里找到了笛飞声。 那人被无数铁链吊着,铁链的一端钩进rou里深入骨头,半身浸在冒着热气的泉水里,温泉活血,伤口难以愈合,在湿润的环境里逐渐溃烂不堪,即便不死也已经半死不活了。 李连花咋舌:“笛飞声啊笛飞声,你这艳福,可真是脱层皮啊。” 李连花跨进池水之中,将一条条铁链打开,回到笛飞声身边时,发现这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靠在池边看他。 “笛盟主,你醒了啊,太好了,我还在想怎么把你身上的铁链弄掉......” “李相夷,你不谈条件就救我,不怕我出去再杀你吗?” “笛盟主,那些嘴硬心软的话你就不用对我说了,我知道你和他们合作不过是想借业火痋除去你身上的毒......先不说这些了,这链条......” 话没说完,就见笛飞声把那些链条徒手从身上扯了下来,血水一时间喷涌而出,他却眉头也不皱,好似不知疼痛一般。 李连花看着,啧啧称奇:“不愧是笛盟主。” 李连花把笛飞声拉出水池,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笛飞声身上,那是他出来时顺手拿的。 笛飞声浑身无力,低头看着李连花给他系衣带,池水几乎将他的衣服浸透了,胸口的布料隐隐透出一些暗粉色,衣领出露着些褐色的结痂。 “李莲花,你受伤了吗?” 他说着,伸手就想去拉李连花的衣领,李连花一愣,顺势拉住他的手腕,背过身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弯下腰将笛飞声背了起来。 “是啊,笛盟主,为了救你,我深入险地,你可别忘了我的恩情,一定得报答我,不然我很亏的。” 笛飞声趴在他的背上,他感觉笛飞声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侧颈,有些痒,过了许久,那人才低低应了一声,随后呼吸平缓,似乎是睡了过去。 如今外面已经知道他带着笛飞声逃跑的消息,正在到处搜查,李连花顺着阴影地方边走边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绕开守卫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婚房里。 他把笛飞声扶到床上,笛飞声状态似乎不太好,于是他又渡了一些内力给他,看着笛飞声脸色开始缓和,呼吸也逐渐平缓,才放心走开。 房间内的陈设被李连花大致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些干净的衣物,他走到屏风后,才将身上的衣衫褪去,手中的衣服就被另一只手扯住了。 “你身上的......是什么” 笛飞声愣愣看着李连花,李连花赤身站在他面前,及腰的长发有些许披散在身前,白皙的颈部和锁骨上褐色的痕迹分明是齿印,还有不少青色,暗红色的痕迹一直从胸口到腰上...... 笛飞声还想把他扳过来仔细地看,李连花面上一热,有些生气地把衣服扯过,挡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把笛飞声往外推。 “笛盟主,你懂不懂礼貌啊,怎么在别人换衣服的时候进来,快出去。” 但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刚突破悲风白杨第八层,又恢复力气的笛飞声。 笛飞声有些愤怒地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摁在墙上。 “说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李连花的背被撞了一下,忍不住闷哼一声,刚刚输过内力的身体十分虚弱,他想缓了一口气,可一阵阵的刺痛便从腹腔传来,忽地向四肢蔓延开,四肢触碰的地方更是剧痛不已,疼得他冷汗直冒,忍不住大口喘气。 “李莲花?” 笛飞声觉察出不对劲,李连花低着头,开始浑身颤抖,表情也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是不是碧茶之毒发作了,我给你疗伤。” 他一松力,李连花直接倒在他身上,笛飞声立刻抓了件外衣裹住李连花,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可李连花的身上并没有黑紫色的毒素随经脉蔓延,不是碧茶之毒在发作,那是什么...... 笛飞声将李连花扶正坐好,李连花疼得抱住自己的手臂蜷缩在一起,浑身都是汗。 “李连花,李连花,听得到吗?” 听到李连花轻声的应答,笛飞声赶忙道:“我现在渡些内力给你,让你能调动扬州慢护住心脉,我再帮你将这毒逼出来。” 话罢,笛飞声催动内力,手掌覆在李连花背上,李连花感觉到一阵暖流进入丹田,腹部的痛楚在缓缓消散,顿时生出些力气调动扬州慢配合笛飞声的内力,不知过了多久,笛飞声感觉李连花经脉通畅毒液尽数逼出才停了下来。 “笛盟主,刚才谢谢你了。” 李连花长出一口气,拢了拢外衣,系好衣带,说完起身就往外走,笛飞声见状跟在他身后。 “这毒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就是太倒霉,不小心中毒了。” 看着李连花打哈哈,知道即便追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笛飞声只能作罢。 “你身上的毒是单孤刀下的,还有你身上的痕迹也是......” 他盯着李连花,发现对方只是脚步微微一顿,走到屏风后,将一些衣物抛进笛飞声怀里,表情似乎有些嫌弃地说道:“换件衣服吧,你那衣服都臭了。” “你为什么不回答?” 李连花叹了口气。 “笛盟主,你都猜到了还让我说什么呢,我就当被狗咬了几口,不想再提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笛飞声捏着李连花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跟前,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可是我介意,你也不必装作一副大不了的模样,我知道你介意,不然你为什么不许我看,不许我碰你。” 李连花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很好笑。 “笛盟主,你太有趣了,我的事情何尝让你这么上心了,还是赶快想个法子怎么出.....”. 李连花还想再说,笛飞声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深吸一口气,把李连花拖进自己的怀里,用嘴唇狠狠堵住了那张还要噼里啪啦不停的小嘴。 李连花被突如其来的亲吻震惊地浑身僵硬,下意识用手去推笛飞声的胳膊,可这人像石头般纹丝不动,手臂更是牢牢扣在他的腰上,令他呼吸都困难,他想张嘴呼气,嘴唇才一松,就感觉笛飞声的舌头抵开他的牙齿,深入攻占了他的领地,李连花哪有亲吻的经验,很快就被弄得脸颊通红,身体都有些发软...... 晕晕乎乎之间,感觉有手在他腰间抚摸乱扯,他一惊瞬间清醒了许多。 这形势不对啊,李连花赶紧蓄起点力气,狠咬了对方嘴唇一口,趁着笛飞声吃痛的一瞬,将其推开。 李连花只觉脸上身上都热乎乎的,嘴唇还有些肿痛。 笛飞声此时离他两臂开外,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如野兽一般,他眉头微蹙,心情并不好的样子,李连花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笛飞声,你,你疯啦,别过来啊。” 笛飞声看着李连花抓紧衣襟一副防备的模样,心里乱成一团,却始终没有往前一步。 “李相夷......你到底想装傻到什么时候,你对我,难道就没有感觉吗?” “笛飞声,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你还期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笛飞声沉默地站着。” “呵,对,我对笛盟主的意义还有比武,可是笛盟主啊,忘川花对我来说用处有多少,你不会不知道吧,即便吃了它,我也好不了,我知道你拿方小宝威胁我不过是想让我活下去,你不是那种心狠手辣喜欢威逼利诱别人的人......” 笛飞声自嘲地笑着,声音变得有些低哑:“你既然这么聪明,看得这么透,就应该明白,我只想让你活下去,李连花......可是你呢,你明明也喜欢我,却总是因为这些无聊的理由要把我推开。” 李连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你胡说什......”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笛飞声,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不就是死吗,李连花,现在不是还没死吗,谁说忘川花治不好你,哪怕只有一成机会我也不会放过,你就这么怕我因为你的死伤心难过吗,这么怕我难过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李连花面色一红,被气到失语,这人根本就是在自说自话,不可理喻。 李连花觉得沟通无能,干脆转头就走,笛飞声快步跟在身后。 “李相夷,你是害羞了吗,被我说中心事了对不对,你果然喜欢我。” “......” 虽然院子里正鸡飞狗跳,但不妨碍两人坐下安静地赏月,李连花翻出几瓶陈酿,斟满了两个酒杯。 他抬头看向笛飞声,发现那人也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还想对刚才喜欢不喜欢的观点再探讨一番,李连花立马白了他一眼,表示并不想聊这个话题。 两人谈天说地了一会儿,又对婚房里进行了一番地毯式搜索,终于找到丢失的武器和消灭业火痋的方法,而窗外已经旭日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