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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公主不愿意呢?”陆水深道。“皇权与死囚的选择,我相信我的皇儿不是傻瓜。”皇帝道。“臣,愿听皇上差遣。”陆水深再一次跪在地上说道。皇帝此刻悬著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鱼儿,你真的准备这麽做?”欧月走到於鱼的面前说道。“你为什麽这麽问?”於鱼正坐在梳妆镜前面描眉。“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这麽做的话,你以後会後悔。”欧月接过於鱼手上的眉笔说道。“你是在劝我还是准备给陆水深做说客?”於鱼似乎看出了欧月的心思道。“什麽都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先去见见你的皇帝父亲。”欧月对著於鱼说道。“父亲?我的父亲早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於鱼很是不屑道。“你去见见他,也许就会听到许多你母亲和你父亲的过去。”欧月於是诱惑著於鱼说道。“母亲,也许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母亲,至於那个皇帝,就算他不听陆水深的把皇位给我,我也有其他的办法。你说是不是欧月?”於鱼抬头看了欧月一眼道。“也许你去见了他会省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呢?”欧月似乎胸有成竹道。“好,我就听你一次,去一趟皇宫,但是我以什麽身份住进去呢?”於鱼似乎是将问题扔给了欧月。“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去的。”欧月宠溺的看著於鱼道。“你和我一起去,还不如横荛和我一起去。”於鱼不屑道。“他是必须和你一起去的,因为你是他逃走的伺寝。”欧月道。“我也要去。”刚准备和於鱼一起吃午饭的陆水长,听见了欧月与於鱼的对话说道。“水长你还是待在无问斋,我需要你在这里帮我看好我最後的一点东西,别人我不放心。”於鱼安抚著陆水长道。“我有种感觉,觉得一但你这次离开我,就会和我渐行渐远了。”陆水长道。“不会的,只有这次我们赢了以後才能长相厮守在一起。相信我水长,我一定会回来的。”於鱼急切的对著陆水长保证道。“我知道了,你要快去,快回。”陆水长依依不舍的与於鱼话别。“你不要这个样子,明明知道鱼儿心里放不下你,你还一直这样,你要知道这次的事情对鱼儿来说的话是很重要的。”欧月似乎有点恼怒陆水长道。(0.6)第一百三十章皇位之争“我知道她在做重要的事情,但是每一次这些事情她都不告诉我,但是每次你都知道,我不甘心,以前都是我帮鱼儿解决所有的问题,现在的我好像废人一样,只能躲在她的背後,我真的是不甘心。”陆水长说出自己心里的话道。“你真的很想帮鱼儿?”欧月挑了挑眉毛道。“是的。”陆水长很是坚定道。“那好,你就好好的管好无问斋,让鱼儿看看你陆水长真实的实力。”欧月边说,边将於鱼给拉走道。“我会做好的,一定会比你还做的好。”陆水长似乎恢复了以前的士气道。“你放开我,为什麽这麽的对他?你明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於鱼很是不高兴欧月的做法道。“就是因为你太在乎他了,宠溺著他,导致他都不象是他了,你不觉得现在的陆水长与以前的陆水长比起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了吗?”欧月点醒於鱼道。“我是担心他想太多了。”於鱼还是有点不忍心道。“你放心他不是一个脆弱的人。”欧月对著於鱼道。“等下去了我的寝宫千万记住不要乱说话。”横荛对著欧月说道。“你与我的事情早就结束了,现在我去京城只是为了鱼儿的事情,当然我们陈家满门的事情,有机会还是要报的,但是我更倾向於於鱼称帝後,帮我处理。”欧月歪著身子在马车上靠著於鱼说道。“你少在我的面前耍宝了,坐过去点。”於鱼似乎并不给欧月面子。不可否认的欧月对於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同夥,横荛是自己最重要的跳板,只有陆水长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牵挂,至於陆水深,自己对他有著很复杂的想法,有少年时候的迷恋,十年前的怨恨,现在的淡如止水。“停下来,马车不要再前进了。後面有人跟踪。”欧月很是机警道。“会是谁?”横荛已经紧紧的抓住了自己手里的宝剑道。“看,他们走过来了。”横荛眼尖道。“是莫别和莫悲。”欧月看了眼於鱼道。“他们怎麽会来。”已经几天都没有露脸的莫别和莫悲,於鱼还以为他们接受了自己的想法离开了无问斋。“斋主,请带上我们吧。”莫别和莫别很有诚意的跪下来说道。“不行,你们不能去。”於鱼一口就回绝道。但是莫别很是机灵的看著欧月。於是欧月只能帮著他们说话。“还是带上吧,毕竟他们以前是你带进太子府的琴师和舞师。况且皇族的祭奠就要到了,也是需要人撑场面的。”欧月道。“好吧,但是你们不要再随便跑到我的房间来了。”於鱼很是严重的警告道。“知道了斋主,以後没有你的吩咐,我们绝对不会再去sao扰你。”莫别和莫悲异口同声道。“走吧,再不走,今天就到不了驿站休息了。”横荛撇了眼莫家兄弟道。“那就走吧,边走边说。”於鱼对著莫家兄弟道。“父皇,我已经将人带来了。在殿外候著。”横荛对著皇帝说道。“你会不会恨朕?”皇帝看了眼以前自己最爱的儿子道。“怨是有一点,但是我更想让父皇记住我永远是你的皇儿。”横荛道。“说吧,只要你说出来,不涉及到皇室,父皇会圆你两个愿望。”皇帝道。“父皇儿臣也是知道舅舅家是死有余辜,但是儿臣还是斗胆想要父皇为我舅舅家留下一条血脉,不要断了他们的根。”横荛很是卑屈道。“我知道了,我会看著办的。”皇帝道。“还有我希望不要把我逐出京城,我希望能为皇姐做点事情。”横荛道。“这倒是好的,如果你是真心的想留在你皇姐的身边,那倒是我们皇家的幸事,但是如果你心图不轨,那麽你是打错了算盘。”皇帝警告横荛道。“孩儿是真心的想留在皇姐的身边辅佐皇姐。”横荛似乎说的很是坚决道。“你去叫你皇姐进来吧。”皇帝有点激动道。随著於鱼的缓步走进,皇帝眼中的泪水缓缓的滴落下来。“象,真的很象。庆娘。”皇帝似乎又看见了庆娘,於是伸出手道。“我是於鱼。”於鱼见皇帝对自己伸出手,知道他是错把自己当成自己的母亲。“是鱼儿,这个名字还是当年我和庆娘一起想的,说是孩子起个鱼这个名字以後会很活泼。”皇帝笑著对於鱼说。原本於鱼是想气一下皇帝的,但是看他老泪纵横的样子始终做不出来。“我娘已经死了二十年。”於鱼很是没好气道。“能告诉我,庆娘埋在什麽地方了吗?”皇帝有点著急道。“现在连坟墓恐怕都找不到了。因为母亲去的时候我是卖身葬的她。”於鱼有点哽咽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辜负庆娘的。”皇帝忏悔道。“算了事情都过去那麽多年了。现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