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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见到了什麽恐怖的东西,想放声惊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他怎麽会出现在酒店的房间里,还穿成这个样子?邵梓旭跑去哪儿了?难道昨晚……一团团疑问在脑海里炸开,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人没有消失,还是真实存在著。她伸出手指,指著他,罗罗嗦嗦地说道:“纪……简……言……”纪简言瞥了夏绯色一眼,没有说话。烦人的铃声响彻房间,纪简言不耐烦地皱起了眉,他走过去,从沙发上拿起夏绯色的手袋,掏出手机,直直地抛给她,冷冷地说道:“接电话。”手机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线,落在柔软的大床上。在这样的状况下,夏绯色哪有心情去接什麽电话,幸亏电话在这时识时务者为俊杰,又安静了下来。夏绯色咽了咽口水,抬眸去看纪简言,只见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炙热的目光差点灼伤了她,她不自在地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上身毫无掩遮地暴露在空气中,她尖叫一声,连忙缩进薄被里。她满脸通红,伸出小脑袋,轻轻地问道:“那个……你为什麽在这儿?”纪简言神色一凛,大步跨过来,单脚跪在床上,身子覆上来,双手撑在夏绯色的两侧,黑眸锁著她,笑得阴深深的。夏绯色顿时觉得很大压力,尤其双方都是处於近乎赤裸的状态下,实在太危险了。“忘记了昨晚的事情?”他挑起她的下巴,问道。夏绯色闻言,脸色苍白,她异常艰难地开口:“昨晚的人是你?”纪简言突然笑得邪魅,说:“看来你睡一觉就忘记了,不如我们来重温一下。”他说的是陈述句,不是反问句,所以他说完就吻了上去。他沐浴後的清爽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她不自觉地沈醉其间,尚未清醒的脑袋被吻得更加晕乎乎了。她身上盖著的薄被被他一把扯掉,他的手在她身上开始胡作非为。在这个旖旎的氛围里,不解风情的电话再次不死心地响起来,夏绯色那些跑到九霄云外的神智被唤回来了,她呜呜地挣扎著,“电话……电话……”纪简言的手停了下来,作为惩罚,他咬了她的嘴唇一下,放开了她。夏绯色捂著嘴吃痛地往旁边挪去,她拾起手机,按了接听键,齐爽咆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夏绯色,你死去哪里了,你厉害了哈,给你打了三次电话才肯接,耍大牌吗……”高分贝的声音刺得她耳朵发疼,她将手机稍稍挪开一点,齐爽还在咆哮发泄中,她偷偷地用眼角余光去看纪简言,只见他站在床前,背对著她,毫不顾忌,解开浴巾,开始穿衣服。她看著他光裸的身体,倒抽了一口气,连忙闭上眼睛。齐爽在那头吼道:“夏绯色,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刚才说什麽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欧导的试镜你还要不要去?马上给我滚回公司!”齐爽下达命令。试镜?她倒是忘了这件事,忘记也罢,她原本就不打算过去的。“我说过我不去试镜的,就这样,我有事先挂了。”她说。“你不想混了吗,识相的就给我回来。”齐爽气急败坏地吼道。她不想听齐爽的絮絮念,立即把电话挂了,顺便关了机。如今有急需解决的事情摆在她的眼前,试镜什麽的都要抛去一边。☆、13她要他给纪简言穿好了衣服,转过身子,居高临下地看著夏绯色,说:“起来,要退房了。”夏绯色攥紧被子,防止春光外泄,紧张兮兮地说:“我的衣服烂了。”纪简言从沙发上拿起一个袋子,扔给她,说道:“新买的,穿上。”她打开一看,是一条碎花长裙,她说:“谢谢……那个,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她如今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怎麽走去浴室呢。她又不敢在他面前穿衣服,只能叫他回避一下了。纪简言往沙发上一坐,叠起双腿,支著下巴,看著她,悠闲地说:“你都被我摸光看光了,还怕什麽?”夏绯色的脸轰的一声烧了起来,他能不能不把话说得这麽露骨啊,她又不是他,敢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在她面前换衣服。还有昨晚黑漆漆的,他能看到什麽啊,摸倒是能摸光。啊啊啊,她在想什麽啊……夏绯色看著纪简言一副毫不退让的模样,咬咬牙,用薄被裹住身子,拿起衣服向浴室冲去。从大床到浴室的短短几步,她因为腿软差点摔倒了。“要我抱你吗?”纪简言轻笑出声。“不用。”她气得牙痒痒的,瞪了他一眼,走进浴室,将门狠狠地关上。她站在镜子前,看著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倒抽一口气,隔著一扇门,对制造吻痕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在吻痕消失前,她都要穿领子高点的衣服!而且,还不能把头发扎起来!她考虑要不要在脖子上贴块创可贴,将那鲜明的草莓给遮住。洗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不适感得到了舒缓,她换上裙子走了出来。纪简言站在窗前打电话,他听见声响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目光继续讲电话。夏绯色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颀长身影,有点儿恍惚。多年不见,本是熟悉的陌生人,但是一个夜晚就改变了一切。她和他的关系怎麽会跳跃式地发展到这一步,她该如何面对他呢?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男主角换了人?这会不会是一场梦,梦醒後一切就会恢复原样?她烦躁地甩甩头,无意中瞧见了床中央的那一抹暗红,那就是证据,证明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这意味著她精心布置的计划宣告失败了,没有了那引以为傲的资本,她还怎麽进行潜规则?她的星途该如何走下去,半紫不红的状态是最可怕的了。纪简言结束了通话,转过头,就看见了夏绯色若有所思的模样。“走吧。”他出声打断她的沈思。夏绯色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说:“你先走,我随後。”“怎麽,怕遇到狗仔队?”纪简言戏谑道。她摇摇头,她这个没有新闻价值的新人怎麽会吸引狗仔队的目光呢,她只是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罢了。和他独处,她会紧张无措,还有一夜之间蜕变成真正的女人的羞涩。“那走吧,我又不会吃了你。”纪简言说完就拉开门走出去。你已经把我吃了,混蛋!夏绯色对著他的背影吐吐舌头,扬起了拳头。谁知他突然转过身来,她悻悻然地将悬在空中的手移到耳边,抚了抚头发,强装很自然的模样。“快点。”纪简言无视她那别扭的动作,低声说道。夏绯色跟著纪简言走出酒店,到附近的停车场拿车。坐上车後,夏绯色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