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与灯影(H)
醉意,与灯影(H)
这场竞技会并未让克丽特心情好转,反而更加烦闷,她忧心城邦事态发展如何,也忧心是否还有机会重登王座,还是只能做俄瑞斯的阶下囚,或者再次死在他手里。 坐在温暖的篝火边,她不停喝加了香料的葡萄酒,任由醉意占领迷茫的脑海,直至面色酡红、昏昏沉沉靠在俄瑞斯肩头。 “母亲。”他抱着她的脊背,轻声喊她。她应答一声,朦胧的眼睛费解地望了他一眼,似乎已经无法辨别他是谁。 他将她抱回卧房,她蜷缩在他怀里,面前飘动的白纱被夜气浸得寒凉,被他揭下,随手放到一边。 “水,水……”她神志不清地使唤他。俄瑞斯端了一杯水过来,半搂着她的肩膀喂她。她垂下眼帘,小口小口浅啜清水,像溪边的小兽,醉酒之态有种孩童般的可爱。 等她喝完,他将杯子挪开,捏捏她的鼻子:“下次不能喝这么多酒,知道吗?” 克丽特恍恍惚惚,以为仍然身在王宫,居然有人敢数落她,不禁含着醉意轻斥:“你是谁?谁允许你这么对我说话?” 他解开两人身上避寒的斗篷,修长的指尖拂过她赤裸的手臂,语声轻缓:“我是你的丈夫。” “胡说。”她反驳:“我的丈夫早就死了,是我亲手杀了他。” “那么。”他垂眸,平静地望着她:“我是你的孩子。” 她睁大空蒙的眼眸,努力辨别他,他的脸淹没在一片浓厚的白光中,眉眼隐隐约约能看出伊芙琴的影子。 “你是……伊芙琴?”她不确定地喃喃,感到头脑一片胀痛。 “不。”他说:“我是另一个。” 她的情绪陡然变得激烈起来:“不要提他!” 他抚摸她手臂的手指一滞,淡声问:“为什么?” “因为他是……”女人神色浮动,半是恐惧,半是厌恶:“……他是我的噩梦。 他抿了抿唇,牵扯出一个冷漠至极的微笑:“这样吗?” 她的思绪被醉意冲得零散,断断续续无法相继,闻言只是茫然点头。他没有追问,只是将她拥入怀中,衣袍上的熏香弥漫如雾,遮天盖地往她侵袭而来。沉寂中她抬眼端详他,少年美丽的面容近在咫尺,油灯垂照下,犹若现世的高贵天神。 她伸手,指尖描摹他精致的轮廓,俨然把他当作侍臣:“你真美,过来服侍我吧,我会赏赐你。” 他扣住她的手指,俯首亲吻她的指尖,轻问:“我该怎么服侍您?” “你不会吗?”她伸手寻觅他的腰带所在,解开他的衣袍。柔软的亚麻布下,年轻男性的健壮躯体guntang而硬韧,被她纤细的指尖缓慢爱抚。 “不会。”他撒谎,因为想看她主动渴求的模样。 她信以为然,在他灼热的目光中脱下长袍,女性温软而带着香气的躯体贴上了他,徐缓地磨蹭。 他们开始接吻,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插入她稠密微凉的发丝之间,不轻不重按着她的头颅,迫她的唇与他贴得更紧。两人舌尖湿润地缠连,唇边溢出透亮的水丝。 边亲吻,他的手在她的指引下握住绵软饱沉的rufang,手指蹭过敏感的乳尖,只是微微擦刮了几下,一股难耐的酥麻顿时涌了上来。她鼻间溢出轻哼,松开他的唇,含混不清道:“好痒……” “那怎么办?”他应时收回手, 深暗的眸光落到她已然硬挺的乳尖,低问:“吸一吸?” “嗯。”她抚摸他的头发,示意他低头埋入她胸间,但他一动不动,含笑问她: “您喂我怎么样?” 她迟疑片刻,纤手捧起两只仙桃般甜蜜的饱乳送到他眼前,脸颊晕着酒醉的潮红。他终于俯下身,含住她蔷薇色的乳尖吮弄。 一边吃着女人的乳,他一边褪下两人凌乱的衣物,将她压到绣满金合欢的褥子上,夜明灯斜照两人交叠的身体,焰影随他腰臀耸动的频率轻微颤动。 他硬挺的性器不断在她并拢的腿间抽送,引出缕缕莹亮的湿滑液体,沿着腿根滚落,留下透明的水痕。她呻吟着抱住他伏在胸口啃吃吞咽乳rou的头,手指探入他浓密的棕发之间,腰肢向上挺摆,带着湿漉漉的花户蹭动阳具。 逐渐胀大的蒂珠yingying抵着粗壮的柱身,他摆腰厮磨,听到她喉间含糊的几声呜咽,那对他总是威严冷硬的声线仿佛浸在温泉中,带着迷离的水汽。 他平日温和沉稳,唯有在酒醉的她面前暴露少年才有的顽劣,不停挺动腰身,坚硬的阳具磋磨花唇,蹂躏娇嫩的蒂珠,顶得她腿心yin水淋淋、花珠酸麻难耐,又故意不进去。这撩拨令她浑身发麻,软绵的手臂虚虚抱着身形矫健的少年,低声催促:“进来吧。” 他从她乳间抬起头,喘了口气,亲吻她汗湿的鬓角和发红的耳垂,柔声问:“想要了吗?” 他温柔的亲吻、喷吐在她耳边的guntang气息越发让她神色迷乱,指尖忍不住挠动他肌rou分明的手臂,软软道:“想。” 他握着她的手往下,裹住粗勃灼热的柱身,压着软绵粘湿的花户,嗓音低沉地蛊惑:“那自己塞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