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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宿舍好,zuoai方便

    

单人宿舍好,zuoai方便



    刘萍动完手术,很多人来医院看望她,其中有个叫做蔡明智的进出口贸易公司老板,跟顾永正关系很好。

    李溪溪看那人,虽然个子不高,有些微微发福,但是手带劳力士,脖子上套着大金链子,她这才明白八成手术费的缺口就是大哥跟蔡老板借的。

    这蔡明智当初是和顾永正一起讨薪,只是后来他开始搞出口贸易,经常往中东跑,一年在南昭时间少之又少,所以李溪溪来到顾家小院就没见过他,连阿令也只是听哥哥嫂子说起过几次。

    现在那人的公司规模在扩大,缺文员,一听说,李溪溪是高中学历,就盛情邀请李溪溪到他那儿,同时还能找教授帮她写推荐信,进南昭最好的夜校。

    那年代的夜校,不是人人都能上的,往往是要通过考试,而且哪怕考上了,也不一定能上心仪的学校,选到热门的课程。如果能加上教授推荐信,事情就会顺利很多。

    李溪溪没想到大哥还有这么强大的人脉关系,当时就傻眼了。

    阿令好歹也是跟着哥哥混过很多场面的,眼睛一转,当场就帮她应承下来,还鼓励她,“媳妇,你当年成绩那么好,现在天天跟我在工地上做饭,实在是屈才了,媳妇,你好好去上学,以后我和孩子还指着你教我们知识呢。”

    李溪溪天真以为这份人情是记在阿令头上,没想到,顾永正已经默默算在她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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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推荐信,当时还是要考试,蔡老板看着她整理完的稿件,“弟妹呀,那个考试不紧张的,走走过场,你放心,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李溪溪最终也没丢顾家兄弟的脸面,以第四名的优势,顺利进入南昭最好的夜校。

    夜校是由‘南昭信息科技大学’承办的。为此,还专门腾出一栋教学楼和宿舍楼,以方便读夜大的学员学习,为交通不便的学员准备宿舍。

    阿令身材健壮,一手一个大蛇皮袋子,轻轻松松帮李溪溪把行李拿到6楼。

    宿舍是单人间,还有个洗漱间,一个热水器,小小淋浴头。空间不大,至多能站下两个人。反正,一个人用是绰绰有余的,这可比之前在小院用浴桶洗澡方便多了。

    “我听说,这栋之前是教职工楼,专门给已婚教工住的。”显然,阿令也是很满意妻子接下来两个月在这里住的。

    李溪溪拿着锦帕擦掉他头上的豆大的汗株。“住小院多好,反正也是有公交车可以到这儿的。”宿舍虽好,但是她更心疼钞票。

    “媳妇,我这钱交都交了,你就别心疼了,再说,六婶那事一出,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小院那儿。这边多好呀,有门卫,楼下有管理员,肯定安全,我在临江干活也放心。”

    六婶被飞车党打劫的事已经都传开了,因为她没看清骑手,也没注意作案摩托车的特点,所以案子一直没有侦破。

    前两天李溪溪和阿令还带着果篮去看望了一下,六婶人已经度过危险期,拿着布兜子的右胳膊打了钢板,腿骨折,打了石膏,整个被纱布包裹像个木乃伊。

    徐刚一直在跟前伺候,对于他们的到来,也是很感动。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阿令心有余悸,在南昭多留了几天。他担心李溪溪为了省钱,不住校,所以他亲自去交住宿费,还一定要帮她把行李搬进宿舍,亲眼看着她把所有归置都弄好,才放心。

    单身宿舍像公寓,没有厨房,一室一卫。书桌、衣柜,床都有,不需要额外添置什么小家具,只是上面落了一层灰,打扫一下就可以使用。

    此时已经深秋,南昭的气温终于降下来了,房间里清爽,不闷热。

    李溪溪抱着阿令的脖子,闻着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清新味道,把头埋在他怀里,嗔怪着,“那也不用非要住这单人间呀,四楼五楼双人间不是蛮好的嘛,还能省个300块。300块买rou不好,买衣服不好?!我看你这钱就是大风刮来的。”

    夜校的住宿分双人间和单人间,原本两人在来的路上说好了,住双人间,但是刚才报到时,阿令临时改主意,交了单人间的房费,这可把李溪溪心疼坏了,所以忍不住问他。

    “双人间zuoai多不方便呀,影响我小弟弟发挥。”阿令说完还顶了顶胯部。

    李溪溪气笑了,赶紧推开他,拿出网兜里的几个塑料盆,把最下面缺了一个角的抽出来,朝卫生间走去:“没正行。”

    学员报到,缴费,花了大半天,此时已经天色不早,两人一起收拾起宿舍来。

    阿令帮忙把立在墙角的床板,一块块拼接好,又按照妻子的指挥,把床移到窗户边,书桌摆在床旁边,又把蚊帐搭好。

    忙了一个多小时,阿令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直起膀子问起来:“媳妇,“你这个月月经是不是还没来?”

    “嗯。”李溪溪接了盆水,拿着抹布把床栏擦了又擦,干净毛巾沾了很多灰尘,清水瞬间就污黑了。

    “那我是不是要当爸爸了?”阿令俊朗面孔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有时推迟也很正常,你别瞎想。”李溪溪身体偏瘦,但是从小到大,经期都很准时。哪怕之前阿令体外射精,也都没影响过。

    那晚在小树林,她被阿令体内射精,再后来,就阴差阳错又和顾永正zuoai。而且,本该前两天来的月经到现在都没来。

    在嫂子病房那时,她偷偷问过护士,对方表示一般推迟一周以内是正常的。今天刚好是第七天。

    “我怎么不能瞎想?我那晚都射里面了,这几天cao了那么多次,jingye多多少少该流进去一些。再说,咱们顾家也该有香火了。”阿令环住妻子的腰,轻轻摸着她的小腹。

    这话倒是很应景。刘萍这次手术看似不大,康复也好,但是看似回归以前祥和气氛的顾家小院,其实已经变了样了。就单说他们小夫妻心里也起了一些波澜。

    连六婶这样平时与他们交好的熟人,在讨论刘萍,眼神和语气都带着一种‘顾永正这边的血脉算是断了’的神情。

    要是阿令这边再出了岔子,不知道西北老家的人会怎么看待他们顾家。

    李溪溪作为顾家现在唯一的媳妇,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

    有时候她都觉得,让她住在大学的点子,是不是丈夫怕她一个人没法面对工地上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李溪溪也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要是现在真的怀孕了,她可以肯定这孩子是阿令的骨血,毕竟yindao里从前到现在,只留下过阿令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