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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备再折腾她爹妈和两位老板了。 魏海中上前握住徐丘林的手说:“大哥、大嫂,我和苏南、邵北都是小河的学长。这说来也真是巧,蔓蔓就在苏南的公司上班,一听蔓蔓的小叔是小河,我们就赶紧过来看看他。好多年没见他,我们都很惦记他。”他不敢自作多情地以为这人仍把他们当朋友,仍把他当兄长。 “啊,哦,原来你们是小河的学长啊。”徐丘林看一眼刚从厨房洗了手出来,也不说话的顾溪,握握魏海中的手:“真巧,我家蔓蔓竟然在小河学长的公司上班,真是巧。”夫妻两人的眼睛忍不住就要往乔邵北的脸上瞟,那张脸和阳阳乐乐的太像了! 顾溪这个时候开口了:“蔓蔓,去洗洗脸,不然明天睡起来脸疼。”然後他从庄飞飞手上拿过那四袋饺子,对手脚无措的李珍梅说:“大嫂,他们都还没吃饭,麻烦大嫂把这些饺子热热。” “哎哎,好,好。”李珍梅接过饺子,快速进了厨房。顾溪的事情是徐家每一个人心上的迷,这回突然来了三个大人物说是他的学长,还有一个跟阳阳乐乐那麽像,李珍梅和徐丘林再傻也能嗅出点异样来。 招呼三人坐下,徐丘林看向庄飞飞,庄飞飞马上自我介绍:“我叫庄飞飞,是蔓蔓的同事,伯父您叫我庄子就行了。” 女儿的同事?还叫女儿蔓蔓!徐丘林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庄飞飞,顾溪也多看了他几眼,带着对某种身份男士的审视。庄飞飞大大方方地任“长辈”审查,对徐蔓蔓说:“蔓蔓,去洗洗脸,一会儿跟我去车上拿书去。” 想到给弟弟的书,徐蔓蔓勉强道:“我去洗脸。”说着她转身就上楼,这下子徐丘林又多看了庄飞飞几眼。 “别忘了多加件衣裳。”庄飞飞很细心。 “知道啦。”徐蔓蔓有点粗心。 “呵,呵呵……”徐丘林乾笑两声,看了眼顾溪。 顾溪又不禁上上下下多看了几眼庄飞飞,带着点满意地说:“坐下吧,喝点热水。” 庄飞飞坐下,不敢看老板的脸色,他恐怕是唯一的一个能令顾溪和颜悦色的人了。屋里的暖气很足,顾溪摘下帽子,脱掉棉衣,没有看到几个人神色的震动,但是徐丘林看到了。他给四人倒了茶,站起来对顾溪说:“我去看看你嫂子弄好没有。” “嗯。”顾溪知道大哥是要去躲一会儿。 客厅内顿时没外人了,展苏南、乔邵北和魏海中盯着顾溪发丝中的一根根白发,喉咙里好像堵了块石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来。庄飞飞捏着手指头,不时瞧两眼楼梯,这种时候他最好也赶快离开。顾溪的头发称不上花白,但一根根的夹杂在黑色的发丝里也很明显,刺痛每个人的眼睛。近距离地坐在顾溪的面前,看着顾溪没什麽血色的脸,那是远比照片中还要令人心痛的沧桑。 乔邵北和展苏南的脸色比顾溪的还要苍白,顾溪看着他们,神色淡然、心里淡然、眉眼间是对十二年前那件事的淡然。十二年了,这十二年里,他要养孩子、养家、照顾老人,要做很多很多的事。他早已无暇去记忆十二年前发生的事。那时候,他十八岁,现在他已经三十岁了。不管十二年前有过什麽恩恩怨怨,只要不是国仇家恨,谁都会忘掉,都会淡然。 屋内的气氛沉默、压抑。在大哥、大嫂的家里,顾溪不便开口,而十二年过去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在这三个人的面前挑起话头。展苏南、乔邵北和魏海中则是说不出话来,悔恨与自责占据了他们的全部心神。 楼梯传来噔噔噔的声音,庄飞飞立马站了起来,徐蔓蔓的身影刚出现在楼梯上,他就说:“蔓蔓,跟我拿书去。”徐蔓蔓跑下楼梯,跑到小叔跟前紧紧抱了下小叔,然後说:“小叔,我给阳阳、乐乐拿书去,一会儿就回来。” “不着急,先把饭吃了再去。” “我等不急了,我很快就回来。” “那先去厨房拿几个饺子垫垫肚子。” “好。” 又紧紧抱了下小叔,徐蔓蔓跑进厨房拿了一饭盒蒸饺子就跟着庄飞飞出去了。看着她出门,顾溪皱了皱眉,拿什麽书连饭都不吃。 徐蔓蔓刚走,徐丘林和李珍梅端着蒸好的饺子和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出来了。把饺子放在桌上,把汤面摆在顾溪的面前,两人又进进出出地端来三碗汤面,拿来筷子和一碟醋放在茶几上。做完了,李珍梅拐拐老公,说:“小河,人家远道而来的,你们慢慢聊。我跟你哥去朋友家。锅里还有饺子和汤面,不够了再添。” “好。” 乔邵北、展苏南和魏海中站起来,同时说:“大哥大嫂你们忙你们的,不用招呼我们。” “啊,那我们走了。” 速度穿戴好,徐丘林和李珍梅走了,还关好了门,这下子真就没外人了。 顾溪拿起筷子,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三人说:“吃饭吧。” “呃,好。” 三人坐下,慢慢地拿起筷子,慢慢地夹起一个饺子,然後慢慢地送到嘴边,艰难地咬下。 而洗手洗到天边的顾朝阳和顾朝乐两兄弟此时正一人坐在马桶上,一人坐在浴缸边严肃地讨论着。顾朝乐说:“哥,那几个怪叔叔有问题。” “嗯。” “你说他们是不是mama那边的人?” 顾朝阳搓搓下巴:“很有可能,你看那个姓乔的叔叔跟咱俩长得很像,很可能是mama的兄弟。而且他们一看就是有钱人。肯定是mama和爸爸谈恋爱,mama那边的人嫌弃爸爸没钱,不许mama和爸爸在一起。後来mama有了我们,他们不允许mama生下我们。但mama还是生下了我们,爲了保护我们爸爸就带着我们逃了。电视上都这麽演。现在看来,他们是找到我们了。难道不要我们的不是mama,而是mama的家人?” 顾朝乐霍地站起来:“我们可不是小时候了,他们要敢对咱们和爸爸动手,我就跟他们拼了!” “他们不敢。”拉着弟弟让他坐下,顾朝阳说:“这里是咱们的地盘,他们再有钱又能怎样。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是龙,咱们就是地头蛇,不怕他们。” “嗯!” “我是在想另一个问题。” “什麽?” “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後悔了,想要回咱们?电视上不也这麽演吗。” “後悔也不关咱们的事,咱们只要爸爸。他们有钱又怎麽样?咱们长大了也能挣钱。” 顾朝乐对有钱的“mama家”不屑一顾。顾朝阳拍拍兄弟的肩膀,说:“我是怕他们拿咱们的安全威胁爸爸,让爸爸放弃咱们。电视上也演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