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再洗一次

    元静河任由着庄曜为她冲洗身体，浴室盈满雾气，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她忽然问：“所以你当时真的是对我一见钟情吗？”

    不然为什么那么急着和媒人说要和她继续接触。

    热水流过肩膀、大腿，庄曜做事很仔细，他说：“你认为呢。”

    她趴在她的肩头，身上的水沾湿他的衣服，“我认为是。”

    庄曜是个擅于隐藏自己感情的人，他太过冷静自持，元静河很难想象他会愿意和不喜欢的人恋爱、结婚。

    他抱着元静河回到卧室，床上放着睡衣，他甚至亲自为她穿上衣服。

    自结婚这三个月来，每次做完爱后他都是这么做的。

    老实说元静河的性经验并不丰富，她虽然有孩子，但是在元若心出生前，她和冯子兴的工作都是忙到头沾枕头就睡着的程度。

    后来元静河怀孕，他们之间更是极少过夫妻生活。

    元若心出生后两人又将重心放在了带孩子上。

    上次与冯子兴zuoai还是去年端午节他放假回来，那次也是草草结束，他心不在元静河身上。

    想到这件事，元静河忽然说：“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仔细扣上衣扣，庄曜奇怪地问：“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元静河解释给他听，“我怀疑冯子兴……嗯，就是我那个前夫，他和我离婚之前乱搞了，我怕他得病，传染给我。”

    她是不太想在庄曜面前提起前夫的，怕他心里不高兴。

    果然，庄曜脸上的神情变了，他说的是：“要明天就去医院吗。”

    他胸前有洇湿的水迹，元静河摸了两下，潮潮的，“明天不是还要去妈哪儿吗，后天再去吧，也不急这两天。”她心里清楚她大概率是没有什么病，只是为了图个安心罢了。

    元静河口中的“妈”是庄曜的母亲，一年前庄曜父亲病逝，老太太独居在家。

    前十年庄曜不是在求学就是在部队，如今他回了家，所以老太太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催庄曜结婚和生孩子上，起初庄曜装作没有听到，后来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字字句句仿佛都是在说：我们把养这么大，就是为了享天伦之乐，结果你不结婚不生孩子，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吗。

    庄曜这下子再也不能装作听不到，他想着，随便找个人相亲，无论和谁见面，都说不合适，让他拿彻底死了这条心。

    而元静河就是他见的第一个人。

    他知道她结过婚，有孩子，可他不在乎。

    此时元静河靠在床边，她翻起昨夜没有看完的书，仿佛浑然不在意。

    庄曜的眸底是她认真看书的模样，长发垂在颊边，遮挡住视线，他用手将她的头发拨到她耳后，于是得到她很轻的一句：“谢谢。”

    元静河的眼睛一直在书上，自然看不到庄曜的表情，他说：“宝宝，我不想听到你对我说‘谢谢’。”

    敏锐的元静河察觉他情绪的变化，于是放下书，“嗯，那我不说谢谢，我说对不起？”

    他忽然固执起来，“这句也不许说。”

    元静河眨眨眼，今晚也没有喝酒呀。

    “那我应该说什么。”

    庄曜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这是他亲手穿上的。

    他呼吸开始加重，“要说你喜欢我。”

    胸前春色乍现，她的奶子白到晃眼。

    他含着白生生的奶子，吮了又吮，舔到元静河新换的内裤再度湿透。

    元静河说：“刚洗完澡……”再做澡岂不是白洗了？

    庄曜的声音含含糊糊，呼吸尽数喷洒在元静河胸前，“等一下我再替你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