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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点让人温暖的事情怎麽样?” “唔……呃……”顾谨言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身子骤然绷紧。他想推开江亦,江亦却笑著把他搂的更紧。 “哎呀,我走这几天,小言就这麽为我守身如玉吗?竟然已经忍到这个程度了?”江亦掰过顾谨言的脸,忍不住地亲。 “喂你……”顾谨言闪躲著江亦的吻,但是耳根却可疑地红了,他手忙脚乱地想往门外退,江亦却先快一步“碰”地关上了门。 “诶!我买的东西!!”顾谨言急的大叫,转身就想出门去,江亦却一个身子压过来,把顾谨言按靠在门上。 不过,却没有想象中的坚硬和冰凉。江亦环住顾谨言,两只手在他身後交叉,给他和门背之间隔出了一段小小的距离。江亦的吻也一下子变得轻柔,和刚才截然不同。他一寸寸地吻著顾谨言,从眉眼,到鼻梁,到嘴唇,然後,戛然而止。 顾谨言本来都快闭上的眼睛慢慢睁开,瞳孔里放大的,是江亦靠近的脸。这张脸,有多久没见。仅仅只有多久没见。为什麽,感觉却是过了好多好多年。 顾谨言笑,原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刻骨之思。更要命的是,居然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笑什麽呢。”江亦捏捏顾谨言的脸,又轻轻拍了两下,“看到你老公我回来,就高兴成这个样子了?” “什麽老公,叫你不要这样叫!”说是这麽说著,顾谨言嘴角的笑意却扩大了。 “不是老公吗?可是……”江亦突然压低声音,带著魅惑色情的声音,不还好意地说,“那……每晚小言言你哭喊著叫的老公是谁啊?” “!!!”顾谨言的脸腾地就红了,江亦这个家夥真是!!!真是太无耻了!!!顾谨言气的(或者是羞的)脸腮帮子都鼓了出来。 “啊哈,小言你好可爱。”江亦伸手戳戳顾谨言的两个腮帮,觉得他实在是不像一个马上就要三十岁的男人,而和十几年前一样,还是一个青涩的,自以为善於掩饰,却什麽都瞒不了人的小孩子。 江亦一下子搂过顾谨言,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里。 “小言,我爱你。” “……恩,我知道。” “小言,我回来了。” “……恩,我知道。” 顾谨言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好像下一秒就要流出来。他感觉到江亦搂的更紧了些,於是他也用力地回拥他。这个人是他,是江亦。 这一次,他是真的抱住了他,不再是那麽多次午夜迷梦里,那个看不清追不上也抓不住的身影。 江亦你知道吗,你不在我的身边,已经有四十二天十七个小时,三十九分锺。 如果真的是一如不见,如隔三秋,那麽这已经,是转瞬百年。 “哎……我真是失败,明明来之前就对自己说过,绝对不能让小言哭的。”江亦感觉到自己的脖间有微凉的液体。 “……谁,谁哭了!”顾谨言还在逞强。 “……傻瓜,哭又怎麽了,不过就是想你老公我了嘛。”江亦坏笑著,侧头去吻顾谨言的泪。 “行了行了,你想笑就笑吧……” “我为什麽要笑你。”江亦看著顾谨言,拨弄他的前发,神情是无比的认真,“小言,我也想你。”说了这句後,还像不够似的,“很想很想,想的快要死了。” “说什麽呢。”顾谨言皱眉,在背上轻轻打了江亦一下。 “ 既然小言也那麽想我,那麽……” 顾谨言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江亦突然打横抱起他,熟门熟路地走进卧室,把他往床上一放,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喂你要干什麽!”顾谨言飞快地起身,想从床上下去,才刚转了个身,就感觉到一个重物压上了自己的身体,熟悉的声音传来:“小言,我们做吧!” “不!……啊!” 顾谨言在被扑倒的最後一刻,在心里泪流满面。这就是他的新年吗……开门就是H……神啊,原谅他吧…… 跟班番外之“丑”老公见岳母(之一 等车) 之一 等车 江亦脸色发黑的看著眼前的长途大巴。现在是炎热的七月,就算只是站著不动,都能热的人掉一层皮。更何况…… 江亦本来发黑的脸变得更黑,他颤抖著手,指了指那辆被撑的像是沙丁鱼罐头一般的大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著司机居然还不肯死心地招呼著乘客。 顾谨言抬手看看表,犹豫了一阵,又看看那辆大巴,支吾著开口:“……要不,怎们就坐这一辆吧……妈非要让我们回去吃午饭,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江亦满头黑线,瞬间打破顾谨言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坐这辆?等我们到的时候恐怕我们就不用吃午饭了…… 顾谨言眨眨眼,楞乎乎地:“诶?为什麽?” 江亦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谨言忽闪著眼睛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江亦清清嗓子,坏笑著伸手捏了捏顾谨言的鼻子:“笨蛋,等到终点站的时候我们恐怕就成了别人的午饭了……还是罐头的。” 顾谨言对江亦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感到……相当之无语。他微红著脸,迅速远离江亦一米远。眼神警惕,还把小行李包放到自己胸前当著。 江亦抱胸看著一脸戒备的顾谨言,笑意渐渐扩大:“哎呀谨言……你这叫做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吗?其实你不用这麽费尽心机啊……” 顾谨言牙咬切齿:“江亦……你的脸皮可以更厚一点吗……” 江亦故作惊讶的挑眉:“咦?原来还不够吗?看来我还要好好修炼才行呢。没问题,谨言你放心,你想让我的脸皮厚到什麽程度,我就可以厚到什麽程度哦……” 顾谨言终於忍无可忍,於是顺势把胸前的行李袋朝那个笑的一脸前边的男人脸上打去,压抑著低吼了一声:“你给我滚!” 当然,江亦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它。这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内的。 那辆终於不能再负荷的大巴终於开走了。颤颤悠悠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担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