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言情小说 - [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在线阅读 - 十战神当关/纵马破阵/身陷妖魔陷阱/赤兔裸舔胸乳伤痕

十战神当关/纵马破阵/身陷妖魔陷阱/赤兔裸舔胸乳伤痕

    “不要靠近!魔氛太重,一旦沾身恐怕钻骨入脑!”

    吕布将方天画戟震然插地,惊起轰鸣狂风,扫掠向后,迎面止住兵勇们冲杀难停的阵势。他眼目燃火,经由灵功内丹洗练重缝过的根骨,已有看破魔氛的敏觉。

    他带一支先锋兵勇,进入长江法阵缺口之中。大半缺口虽溢魔氛,但因前次苦战已灭魔兵实体,余下只有毒烟之类东西,尚能人身冲入,扫灭凝成寒石枯尸的魔氛源头。

    待到进入水势最强的那条缺口,魔氛漫卷幻化骷髅,短暂的幻境模糊天地,他们骤然裹入伪作烟气的、具有生命实体的魔影包围圈。黑烟凝形,时为骷髅,时变残尸,束盔戴甲怪形集结,吞向闯入裂口的人间军队。

    先锋兵勇皆经多年苦战,冲杀前线人身屠魔。惊悚之下血勇冲顶,挥战兵戈猛袭向前。从来一夫当关的吕布却倒转方天画戟,斜臂震挥如降雷霆,神铁裂地激起分海岭般的气浪,两面横冲扫掠众人。

    不但挡住兵勇们猛冲趋势,也将迎面扑来的骷髅魔影震翻大半。它们的躯体亦尸亦尘,撕裂飘散又狂乱重组,破墓重出再结攻势,妖泣鬼哭之声能将人立刻逼疯。

    “可是……奉先将军!”

    吕布看似能洞穿魔形,实则反承最大痛楚。貂蝉所修行的灵功内丹本就天御邪魔,对其感知也就更强,反蚀钻心之痛难以形容。可正是这痛楚清晰的灵感,最能使妖魔入眼不可遁形,加之吕布无双鬼神的武勇,屹于战场万夫莫敌,全由此而来。

    他深皱眼眉,在战场上他会蜕弃人形,浑如恶龙猛虎,是修成圣神人形的野兽。兵勇们只好疾退,再观上下四方,竟不见缺口裂缝,天野炼狱连成一片,赫成围死的陷阱。

    “将无有生命实体的残余魔氛漫在前面几处裂缝中,以使我等轻敌……”

    这绝对出于人谋的诡谲智慧,让吕布更清醒地意识到,刘备早已对联盟诸侯推心置腹说过的话语,全部是真。

    “黄巾军崇奉魔天,是以人祸助长天灾。人谋诡智产生的倾轧更胜魔天!对人来说,同类反而是最难对付的。”

    果然如此。吕布短瞬地忆起他往昔惨败,城池尽陷、水围孤地,被人生生困到将死。那些绝伦智谋杀人诛心,论及屠灭众生,哪怕是妖魔都要让人一筹!

    “咳咳……!”

    吕布铁步前行,锦袍烈铠如燃赤火。他赫然提起裂地画戟,脏腑rou器个个轮廓极为鲜明地跳动着,以此剧痛清晰的灵感,勾勒出深埋体内的灵功内丹走向。

    如若这群先锋兵勇被魔染异变,不要提战力损失,若是眼目疏漏,使他们以外形无异、内里却已成魔的身体,混入铁壁卫城,只要放进去一个这样的魔源,一切就完了。

    “到我身后!”

    吕布全身都已成兵刃。圣神善战的铁躯、无有匹敌的方天画戟,还有那天感魔影的玲珑内丹。他的鲜血也已灵变,触魔躯便能迫其暴跳现形,一如当年徐州风水验魔。他时刻经历超过死亡的痛楚和鏖战,却很难死掉。

    原来天下无敌、铁躯长生,并非神祝,而是咒诅!

    “一旦魔兵扫尽,魔氛势必减弱,就会露出掩于幻烟下的裂缝出口。你们立刻撤出去!”

    吕布只身在前,赤焰羽翎风中怒扬。他凛移目色,极快地扫视清楚魔兵整体战阵,徒步杀入恐被拖延,要再行巨力冲锋速做斩尽。

    “将军何时撤出?!”

    兵勇们大喊道。他们不能逞勇上前,魔侵入体的后果无人能够承受。尽管战死疆场是迟早必然,但还不是现在。

    吕布没有回答。击破魔兵以迫迷雾开散,争得撤退路线,这种瞬间的反制,面前这通天漫地的具有生命与诡智的魔氛,是会瞬时看破的,因此绝无再来的机会。

    他目视魔兵再冲,眼光紧盯,身形稍侧,向身后果断挥手。兵勇们赫然心知,咬牙切齿迅速列阵,前后围护,中间的兵士随时提起兵刃,裹成疾行撤退的阵列,随时扑向将要幻变现形的生死退路。

    吕布眼看骷髅血海呼啸再来,其势倒转苍穹,地狱倒扣入世一般,四野荡起惊天魔影。他猛瞠锐目,健步冲奔如电霆跃起,口中呼出一声猛兽互唤似的尖锐哨鸣。

    比魔兵奔袭震撼更强的奔蹄声似疾风暴雨,仿佛从地狱血池中狂跃惊奔而来的赤兔马巨形怖惧,周身响铃荡成招魂狂声,猛喷马鸣啸如刀出,凌空高跃与暴虐的主人相会。

    吕布忍耐周身剧痛,灵功内丹融于心rou,短暂替为新的心脏,轰鸣烈跳散发滚滚生命戾气。他借着这股戾气飞身御马,赤兔昂身吼鸣冲天。暴怒的魔神单枪匹马却胜万千强刃,厉挥画戟撕裂魔烟,逆卷天风尽成煞气爆流。

    加之赤兔冲阵猛威,焰骏掀风破扬尘浪,刃力暴涨一气当关。霎那间,爆碎的骷髅鬼影、怪肢枯尸,乃至躯体残破的傀儡尸兵、来不及从尘烟中再生成形的扭曲妖影,全被吕布怒骑冲破。

    方天画戟刃引惊霆,被魔氛掩住的长江水浪爆起实体,怒涛狂涌散成透骨暴雨。

    “长江之水!水来处便是出口……!”

    兵勇们撕喉相招,声浪中混着远处吕布的吼声,天旋地转殊难分辨。他们互相推扯,人山倾倒冲进水浪,冷涛淋身却是救命,窒堵呼吸畅如钻心穿肺。

    出于多少年战场领兵的灵觉,吕布心似沉坠般痛楚地松了口气。然而正如他所料,被击破魔氛而短暂幻现的法阵裂口,再展眼已骤然不见。具有生命意志的黑烟全被撕裂,再无法成就具有扭曲妖体的敌手,烟气却转为肮脏迷离的幻瘴,将来不及撤出的吕布整个吞噬。

    就像缓吃腐尸的瘴虫一样,这种烟瘴里残余的魔天意志,就是本能地将裹在里面的敌手残躯吃到白骨渣滓都不留一块。

    这些非人的东西还真是狠毒彻底,嚼食敌人吸髓殆尽,一丁点都不浪费。

    吕布方才孤身一击惊破神魂,能免被魔氛趁机侵体,全仗灵功内丹护住心rou。它沉默又豁命地保护他,也将近在咫尺的魔蚀反伤十倍百倍浸透灵rou。吊起性命的方式和触感,比杀伤他更恐怖。

    她曾说过什么?奉先,爱就是含笑饮鸩酒。谁还敢埋窒进这惊悚的欲色汪洋,除了你与我,这扭曲又深邃的情天恨海无人可以进入。

    吕布策马疾冲,奔出吃人蚀骨的烟瘴。妖魔残影封闭幻化成一片永恒灰境,浓烈纸灰般的雾雨沉寂地飘荡。地面上漾起彻骨冰寒的灰水,到处都是烧焦怪物般的rou石残迹。

    赤兔疾行时震力极强,多少铮铮铁骨的名将都难以驰御其上。十余年前,吕布腹内还有乘黄内丹时,凭号御天下蹄兽的至上圣威,再次与赤兔结为心契,他们的性命千丝万缕紧紧相连。

    这狂暴的宝骏也惊险避过rou身冲锋、直面魔氛的侵染之危。此刻他们奔腾再劲,也只是在妖魔以己尸造就的灰晦陷阱中越陷越深。

    吕布被赤兔狂奔劲力震得骨节裂响。他忽觉浑身湿重,短暂又无望地喷淋到长江寒水并非缘由,而是他周身伤裂。灵功内丹也赫然从心脏中脱形掉落,坠入丹田,震出一种锥心痛楚,险些由内向外将他整个腰腹都爆裂。

    “呃……”

    吕布紧眯眼目,奋力拽定缰绳。烈马有感,立刻强止身躯,扬蹄愤发惊鸣。脚下正是冷刺蚀骨的水滩,浮着无数纸灰淤泥。

    吕布巨力痛卸,再也支撑不住,翻身落马摔入寒水。水并不深,只似半为枯竭的地上冷河,水泽钻肤之感却极寒痛,比全身淹坠瀚海都湿得战栗。

    赤兔踏起寒水溅珠,泥水满地横流,天地晦暗不分。吕布袍甲震裂,羽翎寥落半陷冰水。他怎么也挣挫不起来,寒水钻体污裂伤口,似有无数噬虫活生生到处钻rou。

    吕布勉强抬起臂膀,摸到肩胸处伤口卷烂,渗满仿佛是活物的冷水。疲惫的内丹难再借力,他又陷入这魔影陷阱中,连呼吸都困难,简直像活体承受虫噬啃rou般痛苦难言。

    “赤兔……赤……兔……”

    吕布天地无依,眼界也变模糊。他只能颤呼声息,粗磁声线刀片摩喉般勉强流露。

    他随一阵急蹄声仰面望去,才深觉赤兔是如此巨怖神骏,哪里是猛将名马,正如旁人惊呼过的那样,实在是异兽神怪。吕布从来都是骑御赤兔,如今上下颠倒,赤兔撑起健肢笼在他身体上,颇有惊心意味。

    赤兔鼻喷如雪,在灰冷的魔境中突兀飞散。它咬住吕布的铠甲,要拖动这般健强的主人,力道自然粗鲁,根本顾不得衣裳撕裂、伤体裸露的狼藉场面。

    好在吕布被拖出冷水浸体的方位,虽还伤重躺卧在湿透水滩上,至少不必泡烂伤口。他胸甲分崩,固于外铠下的红锦战袍衣褶错位,腰腹处衣料乱抻,裸现伤身如同神像剥彩,露出脆弱的凡身泥胎。

    吕布神思缭乱,只感寒痛揪心。浸着许多冷水泥渣的伤口肿热异常,冰火两重咬噬周身。他羽翎脱冠,毫无一丝整洁体貌,更显虚弱狼狈。

    赤兔寻血味而来,蹄兽天性以舌舐血,自不知骏马喉舌guntang,那兽舌粗厚如毛刺硬木一样,跪撑健肢卧马低身,俯在吕布身侧湿舔他的身体。

    “唔……啊、啊……”

    吕布惶痛睁眼,马舌舔去伤口里乱扎的泥水石粒,那些尖锐石粒脱离时触感极重,连根带走伤口深处guntangrou芽。虽然生拔硬拽,好歹鲜血能流,免被肿淤脓血堵死伤痕。

    赤兔与主人心命相连,它也知道心受yin毒绞杀的感觉何等苦涩吗?吕布心跳本是沉闷,忽被赤兔欺近,巨肢抵着侧身,马首俯得更低,似在依贴怀抱。它就这般卷动粗刺马舌舔弄吕布的胸乳,鼻息湿热喷雪,蹭得吕布胸腹上水珠凝集,纷纷滑落长长水痕。

    吕布尾音颤拧,喘息带咳,痛楚又带非人yin意。赤兔压得太近,这般巨骏压碎吕布的胸骨也不奇怪,他本能觉惧,因赤兔全是猛兽天性,舐伤粗鲁动作近似情起。兽类动情实在可怖,怪异想象惊起吕布冷汗痛渗。

    “赤兔……不……”

    吕布喘息渐烈,颤臂拢住马首。过去纵驭疆场,也曾体贴额首与它相依,共看天涯雪月,却都不如此刻深感它是如此雄巨野兽。

    骏马舌厚生刺,其齿也如磨刀一般,齿力无心咬蹭过吕布胸乳,乳晕只被刮过,便渗起鲜艳血丝,rutou往复受舔更是奶孔开绽。伤口脓血渐合,rou肤颤烫只增不减。吕布颤搂心爱骏马,被它舐主动作反激可怕情悸,不时紧腰昂颈胡乱摇头,抻得筋rou酸涩欲断,又被guntang舔弄敏感肚腹,只能软瘫身形。

    一时吕布周身露水淋漓,冷水兽津过分yin乱地交混着。赤兔还要舔舐他下身伤裂,吕布几番并腿惹得血痕撕大,拼力拽住马鬃哑声呼唤。

    “不要……不要了。”

    赤兔恍懂人言,跪肢趴在吕布胸腹上,并不压下力道,只以纯澈兽性来慰人。吕布双腿乃至接近蜜xue的皮rou已被舔过几回,还是受到津水刺激,泛起难言热痒。

    吕布半沉昏厥,赤身残衣卧在泥水间,任由巨骏裸偎,喘息渐弱,神思昏然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