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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再怎么变,但主角和反派的身份永远不会变。要再不挽救,他就彻底完了。 主角年幼时,反派救他于苦难之中,宠溺爱护,使他陷入那种幸福甜蜜中不可自拔。这直接导致主角十分依赖和信任反派。但突然有一天,反派不再理主角了,主角敏感的小心思一发作,便觉得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这种反差能不怨吗尤其对象还是反派,没逻辑没科学都能死翘翘,何况是这种有逻辑的时候。 于是,阮映辞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他该用何种方式对待季枭呢? 这个问题可真教人惆怅。 季枭很粘人,阮映辞发现自己很有奶爸的潜质,恨不得拖起他的膝弯抱在手臂上。但碍于他到自己胸膛的身高,阮映辞只得作罢。 而季枭也因此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动不动就往阮映辞怀里扑,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翌日午时,阮映辞被阮家主叫去大厅用餐。 不大不小的圆桌上,只有四人。阮家主说这是一家子人叙旧,就没有邀请旁系的人。他说着还挥退了伺候的仆人。 不过,阮映辞倒是很意外,阮家主母在,但阮家独女阮燕虹却不在。 还有,季枭和那主母挨得极近,两人俨然一副和睦融洽的样子。 呵,瞧季枭笑得那傻样!!! 他目光闪烁,避开季枭。 许久之后,他驱散体内的燥热感,稳住心神,但出口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道:“你不必激动,待你日后入了清廉殿,为师再慢慢教你。” 窗外虽还在下雨,但天际渐渐明朗,估计暴雨也就刚才那么一阵子。于是阮映辞说罢,就准备将季枭送走,却不料季枭还记着先前说的“赏夜景”之事。 他皱眉,季枭粘人这一点说好却也不好。他无奈道:“今日下雨,街道上必定积水。你且回去好好休息,临近祭祀大典,到时候有得你忙。” “不,我就要和师父一起去。” 他好声好气地跟季枭讲道理,可季枭何时变得如此固执了?莫不是自己宠他,宠得用力过猛了? 他沉声,“要去你自己去!” 似乎是没见过真君这般暗藏怒气的样子,季枭有些踟蹰。 半晌后,他忽然抓住阮映辞的袖子,软软地声音道:“师父,我不去,可是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季枭这又什么意思?变得比方才的天气还快。 接下来,又听季枭道:“我想和师父一起睡~” 季枭晃着自己的衣袖,那模样不是撒娇是什么?阮映辞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 季枭站在阮映辞身侧,见真君冷脸不说话,便想揽着他的腰,抱紧。他暗笑,真君的腰还真是敏感啊,只要一碰,身子就会有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阮映辞的腰,倏地,“啪嗒~”一声,有什掉在地上。 乍一看,原来是之前归凤山下,阮映辞给季枭的储物袋。季枭一直将这储物袋系在腰间,然而此时却掉了。 眼看着阮真君就要就要去捡,季枭立马夺过。只是 又是“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又掉地上了,而且还碎了。 空气中飘过一丝桃花香,紧接着被浓烈的醇香覆盖。 阮映辞挑眉,只见储物袋里的酒瓶,一个接着一个落地,骨碌碌地滚到自己脚下。季枭暗道不好,偷瞄了一眼真君,却见他神色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他手里捏紧储物袋,站在原地,不敢抬头。这模样在阮映辞眼中便成了无措,阮映辞忽然觉得好笑,这一整袋的桃花酿,都撑破了储物袋的禁锢,季枭还真是 他严肃道:“季枭,你可知我清廉殿禁酒?” 季枭蓦然抬头,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之后便了然。他又垂首,装作一副认错的姿态。 青鸾派弟子没有禁酒的规矩,清廉殿自然也没有,但清廉殿殿主的话便是规矩。 阮映辞见季枭认错态度诚恳,便道:“以后入了清廉殿,切不可像现在这般无理取闹。知道了么?” 他看着季枭的脑袋越垂越低,一想到他脸上那委屈可怜的模样,阮映辞又有些不忍,便柔声道:“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 正文 72.第 72 章 梦见钓鲫鱼, 按周易五行分析, 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家主怒斥:“我做决定,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摘了?” 众人笑里藏刀, 道:“诶,家主,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他可是后起之秀,如今好歹是个金丹前期的修为了,在家族大事上还是说得上话的。” 阮飞鸿一直拥护直系,却不想如今与家主窝里斗,众人乐得看热闹。 阮映辞挑眉, 亦是诧异。 记忆中, 阮飞鸿一直为阮家事务劳心劳肺, 如今修为提升, 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 但是 他那一口一个燕虹,说得好似乎两人的关系甚是亲密, 实则却是句句讥讽。 不过事实上,阮飞鸿和阮燕虹的关系是真好过。 幼时, 大反派的出身一度被众长辈诟病。阮飞鸿和阮燕虹心高气傲, 仗着当时修为比大反派提升地快, 便臭味相投, 合起伙来欺负反派。 而且那年, 上归凤山青鸾派, 阮飞鸿还瞒着长辈, 扮成小厮模样跟在阮燕虹身边,说是要成为她的后盾,成为阮家的后盾。 他也因此获得了阮燕虹的信任,日后两人更是交往密切。 但现在,谁说得准? 阮家内部勾心斗角,背叛与被背叛不断,这样的阮家何谈复兴? 阮映辞嗤笑一声,惹来众人目光。 他不紧不慢地落座,道:“你们认为这事问不得我,那为何之前还要问我?” 阮映辞忽然扬袖,将手搭在桌上。霎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茶杯瓷器尽碎。一股浑厚地真气震荡开来,充斥于整个会堂。 众人皆感受到了威压,来自元婴期的威压。 阮映辞的声音依旧清冷,道:“你们以修为高低定说话分量,怎地到我这儿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