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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岑内部炮/道具开拓/挑衅掐架(月岑月乐月迟提及)

    分明已是深夜,但月泉地下会所依旧是灯火通明,地下一层的赌场还是嘈杂烦人。乐临川走的员工秘密通道,一眼能将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楚透彻,他随便瞥了瞥,透着单向玻璃还能看见有人打架被拖出去,他刚出差帮月泉淮解决完某些妄图打探进来的虫豸,好在这点小事下面还能控得住,不然他还得去大厅走一趟。

    据发来的消息所说,现在义父大概是在地下四层调教前段时间不听话的新人,对方叫什么他倒是忘了。乐临川乘着电梯下了负四,才开了电梯门就听见一阵凄厉嘶哑的叫声,不过一会又重归平静。他面色不变,公事公办地叩了叩半掩的房门,等到里面说了声“进来”才推门走入。

    入眼就看见本是白色的床单已经染出了一片灼眼赤红,新人已经是半昏没什么神志,面色苍白得厉害,右手上缠着纱布也渗着血迹。至于月泉淮本人倒还是穿戴整齐,仅是轻微多了些不起眼的褶皱,淡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等他说话。

    “义父,人已解决,尸体也已经处理掉了,身上没有搜到可疑的东西。”

    “嗯,剩下的事让伤儿去处理。”月泉淮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他恭敬应了声把门拉回原先的半掩。

    现在身上绕着一股淡淡的血味,大概是解决事情时沾到了些,现在总算是能洗个澡好好休息会。不过手才刚捏上门柄,乐临川就感觉到了异样,果真推门而入,头顶上的灯光铮亮,有个熟悉的人正躺在沙发上百般聊赖地看手机。

    “岑伤,现在是半夜。”乐临川没好气地抵在房间门框边,就差把赶人两个字写到脸上。

    在沙发上的人冲他亮了手机屏幕,赌场监控和直播室监控被小窗拼在一起看得明明白白,岑伤歪过脑袋看他。

    “哦对,刚刚乐兄是刚发消息汇报出差回来,正巧我也在加班。”

    “要加班去自己房间。”

    见乐临川真的面色沉了,岑伤才不紧不慢地坐起,只是坐定时伸手摸了摸小腹的位置轻喘一声,抬眼就看见事主脸色更阴了几分。

    “你知道的乐兄,义父最近可都在楼下疼爱新人,你我只能先坐冷板凳,要是这样还不给自己加个餐,那不得难受上一阵?”岑伤话里轻巧,眼底眉梢倒未曾含情,只是纯粹的相邀同乐,“正巧你还没睡下,倒不如做个几次好睡得更香些。”

    他白了人一眼。

    岑伤常年备受月泉淮器重和疼爱,虽说不常直播但没事也会去直播间溜上几圈找些乐,在性上的经验可谓极为丰富。乐临川一向没兴趣去打听这些同事作风,只是略有耳闻,但现在一看果真如传闻所说。

    月泉淮正兴致勃勃于调教驯养出一个新玩物,确实有小半月没碰过其他人。他是无所谓,岑伤这个惦念为义父做一切的人则不然,受不了这暂时性的冷落。对方看他面色稍有不爽,但仍脱去沾了血的底衣走过来,显然是同意了今晚的盛情邀请。松了掩盖鼓起的风衣,岔腿敞开,竟是在xue间塞了根假阳具,这人就这么躺在沙发上边看监控边吃得正舒服。

    乐临川摸索着道具阳物的底端,底部已经被yin水沾得滑腻,指甲在硅胶底部压出个月牙印子,才将将稳稳握住。捏着底从xue里抽出,红艳的肠rou仍不舍地纠缠,在抽出的瞬间嫩rou外翻涌出汩汩水泽。腿根在道具未停的震动中轻轻痉挛,叫声没有一点遮掩地从新月卫头头的口中传出。

    他今日早些时候方动过手,一身血气正盛,受此有意勾引,这时也懒得再给人做些什么表面功夫。按住还在开合吐纳的xue,将自己已有勃发之势的根茎贯了进去。里面格外温暖湿润,动起来没有丝毫费劲。他拉着对方腿窝也不讲究什么章法,向着深处自顾自横撞了几十下。岑伤的浪叫更响了些,仰面不住急喘,闭着眼睛自己爽得浑身颤抖。xue间抽搐感更加明显,一声急促的短音下,相连处涌出银亮的水液濡湿两人的交合处,以及下方的沙发。

    但乐临川显然没有岑伤那般得劲。或许对方是吃了会假阳具,吮吸的劲头总感觉差点意思,总有种像避孕套不贴合似的怪异。但他对同事向来不给什么情面,也不管岑伤显然未能缓过神的状态,继续直直顶入顶出,对方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义父,说你在床上胡乱无章……嘶,哈哈竟然是真的,唔!”岑伤分明因高潮后的过度深入而不适,却仍大笑出声,不过脱口后就被一记深顶凶狠地向上cao得深入,腹上的皮肤被cao得隆起,生生打断了颇有挑衅意味的话语,“劲是不小……哈”

    乐临川一把将骨头半软下来的人捞起,在长腿上留下明显的手印。手臂和腰腹做力,把人当桩似的来回抽插,硬生生将岑伤顶回沙发靠背,激烈的水声中夹着撞到后背的吃痛闷响。待岑伤从后头的高潮中缓过,便富余地敛了方才的少许失态,臂膀游刃有余地挂在他的肩头,分明是被抓着腿cao着xue,却稍仰着居高临下似的看人,除了唇间不时流出引人的喘叫与脸上些许红潮,似乎并未有过多的情潮涌动。一副主宰的样子,看着实在可恨。

    虽说乐临川并非张弛有度,可胜在年轻体强悟性颇高,有意的顶撞试探中几下就撞在敏感处上,对方骤然紧了身呼吸稍急。待敏锐地察觉到rou壁的失序紧裹,复又重重地碾压相击,进出都从弱点上碾过,一下下狠狠插到底,撞得xue里从边缘榨出圈圈白沫,捣出yin靡咕唧的水声。不过几下,岑伤前端无人触摸的性器竟跳动着喷出一簇一簇白浊jingye,滴滴答答地飞溅起落得到处都是,打在胸口、下巴上。

    “你也就这点本事吗?”方才闷不出半点话的乐临川突然开口,深入体内的硬挺性器没有分毫出精的意思。

    岑伤没想到这人的进步确实快得惊人,但对于对方的挑衅他本身没什么反驳的想法,只是也好奇对方到底能做到怎样的程度,于是干脆故意夹了夹腿蹭了蹭下身,边吞吃边感受体内的磨砺之意,继续一副懒倦瘫软的样子道:“乐兄技术的确不错……但若与义父相比……那还尚有些许进步空间。”

    乐临川眉峰一跳,面色也多了些不爽,手上掐握的力道明显重了几分。本将稍作休息的性器复又出其不意的再度进发。攻击性比先前更强更锐利,一下一下快而凶地往里提干。热xue紧紧夹住人下面,在凶狠无情的顶撞下,炸开的痛和着情事的酥麻拧成一股别样的快意。xue心再次剧烈地受着凶猛冲击,腰腹一阵一阵地酸麻,岑伤又是吃痛又是舒爽。前端的性器再度稀稀拉拉的释放出一股股稀薄的白液,同时甬道一阵痉挛,xue心深处一股热泉直喷上坚硬的guitou,又在整根抽出整根撞入的间歇浇遍两人下身。

    若不是宿舍隔音效果极佳,将房间里叫声喘息紧封,恐怕这夜隔壁再难入眠。乐临川的性器被热暖rou壁紧绞胀麻,逐渐混乱的呼吸、急喘、拍打和叫声中,这场以深夜慰藉为理由的相争试探在岑伤的高潮急喘和乐临川在谷道深处的释放下收幕。

    岑伤瘫在沙发上平复呼吸,黏湿白腻的jingye混合潮水从大开的xue里挤出,在昂贵的沙发留下白色污痕。岑伤连抬手的力气也不想出,随意歪倒靠着,也不管身下那xue口还在一吞一吐地往外流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声音还带着过度使用后的沙哑和浓厚的疲惫,问着对方:“你去地下室见过义父了。那新人现在怎么样,还没听话?”

    “不知道。”乐临川顶着岑伤些许不悦的视线爬起身,从柜上拿过湿纸巾扔在对方还在起伏的腹上,“全是血,有呼吸还没死,只晕过去了。”

    “休克还是晕了?”岑伤撑着腰慢悠悠坐起身,拿着湿纸巾仔细擦掉腿间的痕迹,瞥了几眼沙发的污渍把纸巾抛在地上,“明天你自己和后勤申请个新沙发。”

    “啧,那怎么知道。想知道能不能把人抬出去埋了自己问义父去。出去后把门关好。”他没好气地把沾血还沾精的衣服全扔进垃圾桶,从衣柜里随手取了件一眼价值不菲的名牌睡衣,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