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砂金视角)(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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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金发的少年跪在地上,身上挂着早就被扯烂了的一些布料,露出的皮肤上遍布着青紫的、泛红的伤痕,他垂着头,似乎是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直到又一鞭子落在他背上,贯穿了几道还肿着的伤痕,他才在疼痛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处在哪里。 他的面前站着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以凌虐他为一种消遣的乐子,他不敢抬头看他们,他知道其中有一位是他的“主人”,在几个月前将作为“奴隶”的他买了回来。他总以折磨这些买来的“奴隶”为乐,有时让他们互相争斗、残杀,有时候喜欢自己将他们当成沙袋一样折磨。 金发的少年其实不是第一次承受这种像刑罚一样的虐待了,他其实很擅长忍受这个,只要能忍过去就好了,他总是这样想。毕竟他是不打算一辈子都这样度过的,但是时机还不充分,他现在还只能是听话的奴隶。 又一道烧灼一样的疼痛落在肩部附近,但是又不只是疼痛,他迟钝地意识到这一次好像和之前有哪里不一样。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先听见了头顶传来了恶心的笑声和yin秽的侮辱。他向腿间看去,才发现自己胯下的性器居然半勃起了。 一瞬间他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一般,肩背上甚至渗出了冷汗。 怎么可能,怎么会。他思绪错乱地想着,他从来没有在这个时期因为疼痛而获得过快感,那是后来的事,是他离开这里以后的事…… 他感觉到有人从上面抓起了他的头发,但他已经不太感受得到痛了,他看着眼前那人锃亮的皮鞋就要踩在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上,下一个瞬间就在恐惧中失去了意识。 “哈…………哈,哈……” 漆黑的房间里,砂金躺在床上猛地睁开眼睛,他好像还没有完全从梦中的场景里脱离出来,呼吸和意识一样混乱。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在早春的夜晚里出了一后背冷汗,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一点。 待到呼吸逐渐平息之后,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身上的衣物,确认自己穿的是睡衣之后,他好像才真的脱离了刚刚的噩梦,意识到他真的躺在自己的住宅的大床上,所有的过去都早已远离。 但是很快他又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没有完全离开梦的困扰,他的性器该死地半勃起着,顶起了他的内裤。顶端渗出的yin液已经浸湿了那一点布料,黏腻的包裹感让他觉得有点难受。 他平躺着,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发呆,思考要不要去冲个澡让这点难受的感觉消下去。在他准备干脆翻个身接着睡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向左侧过身体,结果直接压在了他腰侧的新伤上。 “啊……哈,该死的……” 他几乎是立刻就痛呼出声,此刻他左边的侧腰处青紫一片,而他因为噩梦而完全忘了受伤这回事。伤是前两天在处理公司业务的时候弄的,砂金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么蛮不讲理的谈判对象了,居然谈不妥直接动手,他自己其实身手很好,但是耐不住对方蛮力太大,他接下对方的拳头,却把身体生生磕在了实木的谈判桌上。公司得知这件事后难得善良的给了他两天假期,当然,他很清楚这主要是刚完工了一个大项目的原因。 瘀伤压在偏硬的床上带来的钝痛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赶紧把身体翻回来,但是受伤的位置却还是一阵一阵地钝痛着,消解的速度极其缓慢。 他无奈地发现这一下的疼痛就让他的性器又硬了一点,甚至有些食髓知味,渴求着更多的快感。他意识到他的身体对疼痛越来越敏感了,比起刚开始接受调教的时候。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准备再睡了。在黑暗里,他脱掉了自己的睡裤,向右侧躺着,曲其腿,将手伸到下面,从内裤里掏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来揉搓。 砂金其实手活技术很差,因为他很少手yin,公司的事务很忙,早几年他更是为了快速地提升职位,每天都忙得天旋地转,根本没时间处理生理需求,本身疲劳得也没什么性欲。最近一段时间职位稳定了下来,他才开始接触调教,在不多的休息时间里全靠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的欲望,于是也没什么自给自足的必要。 他不太熟练地用左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揉搓出精的小口,但是都好像是隔靴搔痒,快感有,但是完全到达不了让他满意的地步。他感觉有些心急,越撸动反而越觉得欲望难以满足甚至更加难耐,他拱起背,揉搓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搓得手心都发红,却还是感受不到什么让他爽快的感觉。 欲望就好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他一粒一粒石子扔下去,连一点声响都听不见。他的手臂都有些酸了,额头冒了一层汗,粘腻地粘住了一些碎头发,他拿手抹了一把额头,意识到这样撸下去一点用也没有。 如果刺激性器不行,那疼痛呢? 想到这里,他换了右手揉搓yinjing,左手伸向腰侧,把控着力气,一把掐在了自己受伤的地方。 “啊……哈…………哈” 直接的钝痛让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是配合着撸动性器的动作,快感便慢慢压过了痛苦。他又揉了两下受伤的地方,拿手指按了按青紫的皮肤,疼痛带来的余韵像是一种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而上,他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了一些。 快感总是会模糊人的意识,当人获得了一定量的快感后就只会下意识地去追逐更多。砂金躺在床上,床单早就因为他来回蹭弄的的双腿和屁股而变得皱巴巴的,内裤卷曲着挂在大腿上,漆黑的屋子里他什么都看不见也没人看得见他,黑暗裹挟着他让他在心理上异常地放松,不自主地在快感里沉沦。他的右手重重地撸动着yinjing,揉搓着早就搓得发红了的顶端,渗出的粘液蹭在他的手腕上、床单上,但他一点都意识不到。左手按着他的伤口,一下一下上瘾一样地捏着,痛感带来更多的快感,让他一步步接近顶峰。 “啊,啊……啊……” 终于,在他重重地掐了一下自己的侧腰之后,他的yinjing吐出了白浊。他一下子泄力躺在床上,平复着急促的喘息。腰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似乎为这场高潮后的余韵仍延续着快感。他后知后觉地有点后悔了,估计这下腰上的上是要加重了。 躺着平复了一会儿,他开始觉得性器是软下去了,但是精神上还是不够满足。他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翻自己的通讯录列表。他突然好想念那些鞭子、戒尺或者皮鞋也好,那些可以带给自己快感的东西,他们接触皮肤时候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明明都是冰冷的器具,却能让他的身体发红发热。 自己好像越来越痴迷于这种感觉了。他在黑暗里摸着隐隐作痛的侧腰,漫不经心地想着。